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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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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严辞冷飕飕地瞥了一眼卫姝,冷声开口,“卫姝,小小年纪竟是喜欢收藏一些乱七八糟的画册,你说如果我告诉景州的话,会怎么样呢?”
  闻言,卫姝惊了一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她赶忙将视线投向陈玄宴,求助似的直眨眼,“王爷,是嫂子他喜欢的,我这不是为了你们的幸福生活着想吗?你看我是一个多么合格而又称职的妹妹。”
  无辜被牵扯的陈玄宴,诧异地回望卫姝,他什么时候说喜欢了?要是知道那是避火图的话,他是怎么也不会接受的!
  这卫姝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带拉着他一起被顾严辞骂的?
  “是吗?玄宴?”顾严辞看向陈玄宴,压迫感十足地开口。
  陈玄宴身子都是僵的,他很想说一句他不是愿意的,可卫姝还对着他直眨眼,委实是不好辜负了人家郡主的一片好心。
  “咳,诚然我也是觉得挺有趣的。”
  话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直接就脱口而出,可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陈玄宴只想咬舌。
  天啊,他刚刚说了什么废话?他根本就不看的好吗?他之前可从来没有看过这类东西,更是丝毫兴趣都无,怎么就挺,挺有趣了?
  卫姝强忍着笑,她对着顾严辞眨了眨眼道,“王爷,你们慢聊,我走了!”
  不能再待着,不然顾严辞好不容易转移走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她的身上,她可不能得罪了王爷,害得梁景州迟迟不能入盛京。
  见卫姝跑得比兔子还快,陈玄宴脸色都变了变。
  说好的朋友情谊呢?怎么就过河拆桥了?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顾严辞忽然俯身,凑到陈玄宴的面前,他的脸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陈玄宴的侧脸,从陈玄宴脖颈间散发出的香味,引得顾严辞忍不住靠近。
  陈玄宴的鼻尖碰触到了顾严辞的脸,他被顾严辞撩拨得手一抖,险些站不稳来。
  他身上有味道吗?没有吧,难道是与卫姝靠得太近了些,沾染上了卫姝身上的香气?
  “没有味道,王爷你闻错了,我没有闻到。”陈玄宴没有躲,他故作淡定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出声应道。
  下一瞬,陈玄宴腰间一紧,便被顾严辞用力拉进了怀中。
  “王爷,等会儿会被人看见,会笑话的。”陈玄宴紧张起来,他的视线在四周环顾了一圈。
  顾严辞却是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淡定应道,“我是王爷,谁敢多说?”
  唔,陈玄宴语塞,相处久了,习惯了顾严辞以你我自称,倒是逐渐忘去了顾严辞是晋阳王殿下。
  故而现下,他们便是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面贴着面地挤在一起。顾严辞双手搂着陈玄宴,双腿夹着陈玄宴,不给陈玄宴逃开的机会。
  陈玄宴感觉自己快要被顾严辞抱得端起了,但他却忍住了,没有吭声,他怕自己稍微动弹,又惹得顾严辞想入非非。
  而顾严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不过是不愿陈玄宴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存在而已,他要让陈玄宴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
  顾严辞的手碰触到了陈玄宴腰间的肉,他不禁暗道,为什么陈玄宴可以又香又软?
  思及此,一向在外格外一本正经的顾严辞,只觉得自己变得不正经了。
  “王爷。”陈玄宴不是木头,他自然感受到了顾严辞的变化。
  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而凑到顾严辞的耳旁小声说了句什么。
  只见顾严辞的脸上浮现惊喜的神色。
  他抱起陈玄宴朝正宣室快步走去。
  踏进卧房的那一瞬间,陈玄宴脸红得很,他只觉口干舌燥。
  没想到兜了一圈,又回来了。
  “王爷,你先歇着,我喝口水。”陈玄宴扯了个借口,走到桌边,拎起水壶倒水,连喝了三杯,陈玄宴才觉得自己心中的欲念降低。
  但既然答应了顾严辞,他自是要做到的。
  陈玄宴转身,他瞧见顾严辞斜坐在床榻上,一身中衣单薄,两条腿规规矩矩地并拢搁在床榻上。
  他不由嘴角抽了抽,所以顾严辞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将外衣给脱了是吗?
  不过顾严辞可真长得好看,尤其是眼下半躺着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幅如仙如画的谪仙图。
  “过来。”顾严辞难受地说道。
  陈玄宴咬咬牙,走至床榻边。
  即便门窗已经关好,陈玄宴还是忍不住看了眼,确认之后才放下心来。
  他修长的手,朝顾严辞伸去。
  “嘶。”只听得顾严辞倒吸冷气,他疼得直皱眉,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玄宴已然是厚了脸皮了。
  “王爷,你说你以后不会阳痿吧?”
  “呃……”顾严辞的脸黑沉了下来。
  近半炷香后,顾严辞脸露邪笑,扑向了陈玄宴。
  “你,你干嘛?你不是说好了循序渐进的吗?”陈玄宴被顾严辞眼睛里的那丝异样的笑意,给弄得神魂颠倒,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顾严辞低哑着出声,“对啊,投桃报李。”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陈玄宴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生不一样的快乐。


第186章 谢景渊想当老大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出个头来,在寂静清冷的秋夜投下点点银辉。
  三都府渑池园。
  穿着一身亵衣的谢景渊,正躺在屋中的躺椅上,悠闲地准备看卫姝白日里送给他的那册书,他边要翻开,边忍不住啧啧出声,“这鬼丫头,又不知道从哪里搜取来的好东西。”
  一心以为这书册是武功秘籍,谢景渊毫无防备地直接将书翻开。
  硕大的人像图,直直地冲击着谢景渊的眼睛。
  他吓得立马将画册合拢。
  心跳加速,耳红面热,谢景渊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这都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还可以俩个男人在一起?
  委实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谢小将军,可当瞧见这传闻中的避火图时,谢景渊仍旧难免脸红。
  不过好像还挺好玩的,要不继续看看?反正也不会有人来,等他学会了其中的招式,他得用来欺负陆怀安。
  张望了门口方向,谢景渊赶忙继续打开图册,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只是每往后翻开一页,他便忍不住吞口水,身子就像是放在火上烤炙一般。
  忽的,谢景渊只觉鼻端一热,他伸手一摸鼻子,当瞧见手指上沾染了血珠,他吓得赶忙从躺椅上起身。
  可鼻腔里的血珠,却是不停地往外冒,竟是直接砸落在地上。
  谢景渊欲要拿帕子堵住自己的鼻子,可慌乱间,就连白色的亵衣上都沾染了不少血。
  救命啊!他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吧?
  更要命的是,屋中原本燃着的烛火竟然灭了,满室瞬间漆黑。
  谢景渊一边伸手捂着手帕堵着鼻子,一边朝桌子那走去,摸黑也得将蜡烛点起来。
  早知道他就要卫姝的那颗发异样光的夜明珠了,也不至于落得眼下这般凄惨的地步。
  哐当一声响,谢景渊一时不备,直接脚踢在了桌角上。
  那种钻骨的疼,惹得谢景渊不禁蹲下身欲要揉自己的脚,可这一蹲下,原本还有止住的征兆的鼻血,又开始冒出来了。
  咚咚,敲门声响起。
  谢景渊哪里还管得了外面是谁,他像是等到了救星似的,连忙站起身,高声喊道,“快进来!”
  站在门外的陆怀安,已然沐浴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他听见里屋传来的谢景渊的声音,不禁讶异。
  今日的谢景渊,怎么如此热情?竟然问都不问就直接让他进去了?
  要是换作平日,谢景渊不审问他一番,是完全不可能让他进屋的,而且态度也非常不好。
  难道是这两日他的表现,很令谢景渊这厮满意得很?
  思及此,陆怀安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心情都变得格外好了。
  推开门,陆怀安欲要提步进屋,可瞥见屋内这么漆黑,而隐约间能够瞧见穿着白色衣裳的谢景渊以格外别扭的姿态站在那,他疑惑地出声问道,“这么早就睡了吗?”
  话落,谢景渊并未回答陆怀安的问题,因为他刚刚又不小心撞到腰了,疼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漆黑的环境容易令人遐想不停,特别是两相沉默,只有彼此呼吸的时候。
  陆怀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他快步朝谢景渊走去,站在桌边,伸手点燃了烛火。
  欲要抬眸看向谢景渊,同谢景渊说说话,谁知这一转头,瞧见满面是血的谢景渊,陆怀安吓得赶忙拽住谢景渊的手,急切出声,“你别动,我现在带你去找大夫。”
  谢景渊鼻端的血已经不流了,他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画册图像,又将视线投在陆怀安身上,他只觉浑身又开始不对劲起来。
  手上传来的炙热温度,饶是隔着亵衣,也烫得谢景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细汗。一片汗湿的触感下,是谢景渊暴起的青筋。
  “你松开,我没事!”太怂了,谢景渊一把甩开陆怀安的手,他怎么能够这么的思绪龌龊,竟然对陆怀安想入非非,他甚至想现在就将陆怀安扑倒,一起来演示一番图册上的内容。
  也不知道那书册上写的是不是真的,说什么与心悦之人,共赴巫山云雨,便能获得无止境的快乐。
  谢景渊用好奇的眼神紧盯着陆怀安。
  陆怀安倒是一脸淡定地牵着谢景渊的手走至床榻边,“你先坐着,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脸,还有你身上的衣服也赶紧换掉,都是血。你到底是做什么了,怎么突然流鼻血了?莫不是最近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这暮秋天气本就是干燥的,你还是多喝点水好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
  陆怀安絮絮叨叨的,谢景渊倒是一句话没说,一个劲地盯着陆怀安。
  他只觉自己浑身异样。
  陆怀安将帕子打湿后拧干了,走至谢景渊的跟前,很是淡定地帮着谢景渊擦干净了脸,他发现了谢景渊脸上不正常,又自觉谢景渊似乎不大对劲,他哑着声音问道,“景渊,你盯着我做什么?而且还是这么痴迷的眼神。”
  “你这人也太不解风情了!”谢景渊咬了咬牙,很是愤懑地开口,他不管不顾直接扑在了陆怀安的身上。
  思绪犯规,陆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当谢景渊展现出一副猛攻姿态时,陆怀安才立马回神,他手上的帕子早已经不知道去哪个旮旯里头了,他翻身直接将谢景渊压在了身下。
  一切发生地太快,以至于谢景渊反应不及。
  等等,这为什么和他想象得不太一样,难道不是应该他将陆怀安扑倒吗?
  不知过去多久,房间内传出阵阵异样的声音。
  声音似乎未停,直至天亮。


第187章 锡山围猎
  翌日,大夏王朝一年一度的锡山围猎拉开帷幕,晋阳王府自是必然参加。
  卫姝和李萧二人站在府门口,靠着马车车壁发呆。
  “李萧,你说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王爷他们都没有起床,昨日不是约好了要早些出门的吗?按照现在这情况,我们赶到锡山怕是到日落西山时分了。”卫姝忍不住吐槽道。
  她好不容易起个大早,谁知道除了李萧,其他几个都未起来。
  今日天气倒是好的,只是风有些大,吹得卫姝脸有些疼。
  还是老老实实去取外裳好了。
  卫姝转身之时,瞥见陈玄宴,她脚步倏尔一顿。
  怎么今日陈玄宴与平日里大不相同?
  她一脸打趣地笑盯着陈玄宴。
  只见陈玄宴揉着腰,很不自然地走过来,脚步轻浮而又无力。
  陈玄宴脸色并不好,眉头微微蹙着,明显心情低沉。
  想到昨晚的种种,他现在小腿都在打抖。
  他不要和顾严辞紧挨在一处。不然,他会很想将顾严辞暴揍一顿。
  昨夜,说什么只需要一个时辰就好,后来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一个时辰,他甚至都迷迷糊糊睡着了,还是没能被放过。顾严辞抱着他去清洗了七八回。
  “玄宴,你昨晚为了帮梁景州,竟然献出了自己?”卫姝瞧见陈玄宴脖颈上的痕迹,不禁小声惊呼道,“真是太感人了,梁景州还未回盛京,我代替他向你道谢。”
  不提还好,一提陈玄宴更是心情暴躁至极,他扫了一眼卫姝,并未开口。
  他眼下是又羞又恼。
  一身月白长衫的顾严辞,从院中走来。
  他眉眼间尽是温柔笑意,满面春风得意,与陈玄宴的神态形成鲜明对比。
  卫姝见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大灰狼吃掉了小白兔,所以大灰狼的心情格外好,小白兔只想咬人。
  唔,看来当初她收藏这些书册还是挺有用的。
  顾严辞侧身从卫姝身边经过,径自走到陈玄宴的身边,他欲要伸手牵住陈玄宴,却见陈玄宴往旁边躲了躲,完全一副要与他避嫌的样子。
  看来昨晚他太狠了些,所以陈玄宴现在生气了。
  “咳,玄宴,昨晚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顾严辞凑到陈玄宴的身边,小声说道。
  陈玄宴才不愿搭理顾严辞,他轻哂一声,反问,“道歉就有用吗?”
  言毕,陈玄宴朝马车里面走去,当他意识到顾严辞欲要上马车与他共用,陈玄宴立马停下了,他瞥了眼顾严辞,也不动。
  顾严辞思忖片刻,无奈道,“那玄宴你准备怎么惩罚我,才能原谅我呢?”
  “我只想冷静。”陈玄宴语气不大好地开口,“我和卫姝坐一辆马车。”
  站在那当看戏人员的卫姝,听见陈玄宴喊到自己名字,她笑嘻嘻地欲要接话,谁知竟是直接接收到了顾严辞的冷眼。
  那眼神,实在是冷漠,冻得她都脖颈缩了缩。
  卫姝将目光投向陈玄宴,心道自己还是怕顾严辞的,毕竟他除却是她哥之外,还是王爷!梁景州能不能回盛京,还是被顾严辞卡着的。
  “咳,我与李萧一起驾车就行。”卫姝吓得立马快步朝李萧跑去,不管不顾直接坐上了驾车的位置,与李萧坐在一处。
  太吓人了,她要是再多嘴一句,怕不是要被顾严辞赶出三都府了。
  陈玄宴啊陈玄宴,你就自求多福吧!
  卫姝直视着前方,可耳朵还是侧着听陈玄宴这端的动静。
  “走吧。”顾严辞敛了敛神色,继续温柔地看着陈玄宴,宠溺开口,“等会儿在马车里,我给你按摩,可以吗?”
  陈玄宴攥紧了拳头。
  还可以吗?顾严辞问得不是废话吗?他能拒绝吗?
  陈玄宴没有搭理顾严辞,径自上了马车。
  他强忍着痛,没有让顾严辞搀扶。
  盯着陈玄宴背影的顾严辞,不禁暗自叹气,倒是没有想到陈玄宴这么固执,不过委实是他下手太狠了。
  下次,他得注意分寸。
  顾严辞掀开帘子,进马车时,瞧见陈玄宴坐在最角落,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他轻咳一声,将帘子重新掀开,启唇对李萧说道,“李萧,去将本王的狐皮软垫拿来。”
  “是,王爷。”李萧跳下马车,快步朝院中走去。
  正巧,谢景渊与陆怀安相携走出来。
  “喂,谢景渊,昨晚你可瞧了我送你的那本书?”卫姝一脸打量地笑意开口,“我看你今日脸色极好,想来是发生了什么喜悦之事。”
  谢景渊面色有些羞赧,他不敢直视卫姝的眼睛,“没有,我没看!”
  站在谢景渊旁边的陆怀安,疑惑地看了眼谢景渊,又将目光投向卫姝,“你们在说什么书?我怎么不知道?”
  卫姝闻言,心道难不成真没看?这完全不像是谢景渊的作风。
  殊不知,谢景渊心里已经开始暴躁骂人了,都怪那本书,要不是看了那本书,他也不可能流鼻血,更不可能胡思乱想,以至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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