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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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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我是不是中毒了?”陈玄宴脸色极差,嘴唇都变得惨白,说话的声音格外轻,犹如游丝。
  顾严辞起身,一把将陈玄宴打横抱在怀中,他安抚道,“别怕,你只是中了情蛊。”
  脑袋已经乱成一片的陈玄宴,完全听不懂顾严辞说什么,他不停地往顾严辞的怀中钻,呢喃出声,“我还不想死……”


第195章 闭门不出
  “别怕,宴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顾严辞抱着陈玄宴,快步冲出帐篷,又一个疾步,抱着陈玄宴飞身上马。
  “驾!”厉声喝道,顾严辞驾马而去。
  速度之快,令还未离开围场的定国公孙鹤不由咋舌。
  “马上之人是何人?”孙鹤脸色铁青地看了眼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问道。
  即便晋阳王平日里与他并不亲近,可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无礼,他之所以还未离开围场。
  不过是想找顾严辞问问两桩命案的具体情况,现下倒好,顾严辞竟然抱着一个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更过分的是,那马蹄溅起的泥水,将他的衣服都给弄脏了。
  何东见状,低着头,启唇应道,“大人,方才在王爷马上的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招入三都府的仵作,名为陈玄宴,是盛京城陈家的大少爷。听人说,陈玄宴查案格外厉害,不管是多复杂的案子,他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出来。”
  不过就是个仵作而已,顾严辞竟然可以如此重视。
  孙鹤思及此,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陈玄宴可有婚配?”孙鹤又问道。
  何东战战兢兢,完全不懂国公大人的意思,但仍然老老实实地回答,“属下不知。”
  “去,去查清楚,如若这位陈少爷没有婚配,那么就想办法告知陈家,令其父尽快给陈玄宴安排说亲之事。”孙鹤冷声开口。
  “属下这就去办。”何东躬身应道。
  孙鹤摆了摆手,烦躁地不想开口。
  他唯一的外孙,可千万不能喜欢上男人了,即便顾严辞现下无心于帝王大业,但他绝对不允许这大夏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而驾马离开的顾严辞,心心念念的只有怀中的陈玄宴。
  陈玄宴整个人都焦躁不安,明明是闭着眼睛,可却不停的喊着什么。
  “陈玄宴!”顾严辞已经不由发颤了,他浑身一抖,强忍着才能够做到淡定的假象,“我们马上就可以到盛京城了,很快我就可以救你。”
  情蛊,是瑶疆边塞的一种蛊药,是药也是蛊毒。
  它的玄妙之处在于可以操作人的思绪,令一个正常的人满脑子都在想着令人不齿之事,并且极为伤身。
  看来这蛊毒是被人重在了柳曼的身上,而即便柳曼身死,可蛊毒仍在,所以陈玄宴在触碰了尸身之后,才会成为蛊虫的寄宿者。
  顾严辞看了眼一直抱着自己的陈玄宴,见陈玄宴状态格外不好,他便知蛊虫在作祟,陈玄宴最后一丝理智怕是要被击溃。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从这里到盛京,至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即便快马加鞭,可陈玄宴已经坚持不住。
  就算赶到了盛京城,从城门口回三都府,穿过盛京街,陈玄宴在马背上崩溃的样子,定然会被其他人瞧去,到时候陈玄宴定然会再次会深陷丑闻。
  不行,他不能这般冒险,他至今记得陈玄宴提起从前被盛京百姓误会时,很不高兴的样子。
  如今陈玄宴好不容易获得了众人的认可,他又怎么能够再次将陈玄宴推进风波之中。
  “王爷……顾严辞!”陈玄宴真的快要疯了,他狠狠地咬住了顾严辞的手腕,可这不能缓解他的不适,甚至血腥味令他更为激动起来。
  顾严辞脊背一僵,他抬眸看向侧方向,瞧见丛林,他再也不能忍,抱着陈玄宴飞身下马,快步朝丛林跑去。
  二人瘫倒在地。
  顾严辞喑哑出声,“陈玄宴,等你醒来时,可千万不要怪我。”
  话落,便是一番撕扯。
  陈玄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想喝水,所以他朝凉快的顾严辞紧靠过去。
  一切的发生,是那般自然而然。
  那原本高升的太阳,也似乎躲藏起来了。
  整个森林中,除了虫鸣鸟叫声,还有时不时从草堆里传出的哭泣声。
  整整一个时辰,丛林中才恢复安静。
  陈玄宴已经沉睡,他浑身都是汗水。
  一向爱整洁的顾严辞,破天荒的白色外裳沾染了黄泥,他只是微微皱了眉,抱着陈玄宴便再次上马。
  好在直至赶到三都府,陈玄宴都未醒来。
  抱着陈玄宴往后院走去,顾严辞甚至已经无视了坐在凉亭那的卫姝以及陆怀安和谢景渊。
  “什么情况?玄宴怎么了?”卫姝有些不解地出声,“莫不是玄宴病了?还是他们二人回来路上遇见歹徒了?我们要不去看看?”
  谢景渊点头道,“我刚刚瞧见王爷的衣服都脏了,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倒是坐在那喝茶的陆怀安,很是平静,丝毫不慌地开口,“王爷都没有急,你们急什么?就算玄宴生病了,那也有王爷在,你们少操心,不然我那好师弟只会觉得你们碍事。”
  一听,谢景渊和卫姝一齐将冷眼投向陆怀安。
  “陆怀安,我什么时候碍事了?”谢景渊咬牙道。
  咳……
  无辜的陆怀安差点被自己手里的这杯水给呛住了,他咳嗽了几下才停歇,“你们信我,真没什么事。”
  “好吧。不过太后可是派人来传了话,说是请王爷入宫,你说现在要不要去说一下?”谢景渊想到宫里来了人传话,便有些犹豫不决地出声问。
  卫姝很显然已经和陆怀安一样淡定了,“你觉得王爷现在像是会进宫的人吗?陈玄宴没有醒来之前,王爷肯定连房门都不会出的。”
  似乎是有点道理,谢景渊认可地点头,“也是哈……”
  殊不知,顾严辞陪着陈玄宴,一直被陈玄宴缠着,二人待在屋内,整整一天一夜都未出房门。
  第二天晚上,卫姝实在是放心不下,她坐在膳房,放下筷子,站起身道,“不行了,我得去看看,总不能让我严辞哥哥和玄宴嫂子饿死。”
  “等等我,我也去。”谢景渊见卫姝离开膳房,他也立马紧追了上去。
  陆怀安无奈,只好跟着前去。
  三人赶至正宣室院子时,瞧见那卧房门是紧闭着的,但烛火却是亮的。
  “要不你喊?”谢景渊和卫姝都很怂地看向陆怀安。


第196章 脑回路不同的几人
  谢景渊和卫姝二人眼巴巴地瞅着陆怀安。
  一身红衣的陆怀安,脸上尽是无奈。
  “所以你们觉得王爷他听不见我们在院子里说话的声音?”陆怀安挑了挑眉,反问道。
  院内,安静一片,唯有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簌簌声。
  “也是哈,王爷武功那么好,我们从踏进院子,怕是都已经听见了。不过王爷怎么还不出来,难道真出事了?”卫姝越想越着急,她作势便要去敲门。
  兹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长身玉立的顾严辞,身穿浅蓝色衣裳,头发用一根黑色发带绑在脑后。他面色有些惨白,看起来格外虚弱。
  见状,卫姝惊了一惊,她立马问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同样眼露担忧的还有谢景渊和陆怀安。
  在锡山围猎场时还是好好的,怎么眼下,王爷竟是面色憔悴到如此地步?
  “无碍,玄宴他中了蛊毒,所以我……”顾严辞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从锡山路上开始直至眼下,他都未曾合过眼。
  好在,陈玄宴身上的蛊毒终于清除了。
  谢景渊和卫姝听见蛊毒,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之后,异口同声问道,“什么蛊毒?”
  相反,陆怀安倒是一脸知晓的样子,他轻咳一声道,“好了,既然我师弟和玄宴都无碍了,我们也不要站在这里碍眼了,快走。”
  谢景渊瞪了一眼陆怀安,陆怀安原本想继续说什么的,只好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不过倒是伸手拽住了谢景渊的手腕,提步离开院子。
  至于卫姝,她的视线一直在顾严辞身上转悠了好几圈,当瞧见顾严辞脸上的抓痕还有嘴角的伤口时,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瞬间她便明白了方才顾严辞口中所说的蛊毒到底指的是什么。
  “王爷,你辛苦了!”卫姝一开口,就差闪着舌头了。
  果然,顾严辞直接一个冷眼扫来,他冷飕飕地出声,“卫姝,我看你是真的很悠闲。”
  闻言,卫姝立马转身就跑,那动作格外快,边跑还边喊,“严辞哥,你放心,我现在就找李婶煮点汤给你补补身体。”
  站在院子台阶上,顾严辞抬头看了眼高空,唇角不由微微上扬。
  ……
  前院……
  谢景渊被陆怀安一直拽着,他眉头紧蹙,很是嫌弃地开口,“陆怀安,你这是干什么?我都还没有问王爷到底中了什么毒,王爷和玄宴都中毒了,我还不能关心吗?”
  眼见着谢景渊的脸色变得不好起来,陆怀安暗道:为什么谢景渊总是要慢半拍?
  “咳,瑶疆那边的蛊毒,盛京城之前不是出现过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还是王爷带人缴获那些毒物的,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这种蛊毒竟是重新在盛京城出现。”
  陆怀安手搭在谢景渊的肩上,认真开口,“你仔细想想,应当能够记起来。”
  唰地一下,谢景渊的耳垂及脸颊便不自然地红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种蛊虫到底有何作用。多年前,盛京城的好几处花楼,为了招揽生意,便从瑶疆那带来了许多蛊虫,此蛊虫名为「情」,只要沾上,便会被吸食精气,最终死在石榴裙下。
  那时年少,他格外莽撞,与顾严辞带着三都府的侍卫便冲进了花楼,可偏偏他是冲最前面的那一个,于是便被他撞上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原本他都已经忘记了那么一出,现下倒好,经过陆怀安这么一说,他竟是全都回忆起来了。
  一时间,谢景渊只觉整个胃都在翻涌,他竟是直接作呕起来。
  陆怀安立马帮着谢景渊拍背,他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猛地咳嗽,倒是连眼泪都咳出来了,谢景渊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陆怀安,“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和我说?”
  拥着谢景渊的陆怀安,听见谢景渊的控诉,不由轻叹一声道,“景渊,难道你忘了吗?不是你想要究根究底吗?”
  谢景渊一听,一把推开了陆怀安,他抿直了唇,咬牙道,“那王爷和玄宴不是有危险了吗?就算王爷体力再怎么好,怎么能够敌得过蛊毒?你看刚刚我们瞧见王爷,他脸色都已经变得惨白了。要是再这样熬下去,王爷肯定会累垮的。不行,我得去将宋怀瑾找来。”
  陆怀安自然知道宋怀瑾是何人。
  大夏朝的神医宋怀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算了,我现在飞鸽传书给宋怀瑾,他要是知道王爷生病了,肯定连夜都要赶来盛京城了。”谢景渊说完,立马快步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陆怀安跟着谢景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觉得心里有一丝酸涩。
  什么时候,谢景渊也能够像担心顾严辞那般在意他?
  谢景渊回了屋子,立马执笔写了封信,夹在小竹筒中,绑在信鸽的腿上,随即放飞。
  “你写了什么?”陆怀安双手环抱在胸前,平静出声问道。
  谢景渊笑着回答,“八个字,王爷有难,速来盛京。”
  “呃……”陆怀安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谢景渊,“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你说宋怀瑾看到你的信之后,大晚上都要飞奔回盛京。”
  谢景渊很是得意地仰了仰脸,“因为我太了解宋怀瑾了,在他心里,王爷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他不喜待在盛京,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盛京城的。”
  非常了解宋怀瑾?陆怀安皱了皱眉,他直视着谢景渊,目光沉沉,极具压迫感。
  谢景渊被陆怀安盯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他弱弱地出声问道,“陆怀安,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可没有长出花来。”
  可陆怀安仍旧紧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启唇,“过来,告诉我,你是怎么非常了解宋怀瑾的?难不成从前,你还和宋怀瑾有一腿?”
  话音落,只见谢景渊直接炸毛,他抓起桌子上的书册便朝陆怀安的脸上砸去,他怒吼道,“有一腿你个奶奶熊!”
  陆怀安侧了身,倒是避免被砸脸,他俯身将书册拾起,浅笑着朝谢景渊靠近,直至走到谢景渊的跟前,陆怀安眉眼间尽是笑意地直接伸手将谢景渊拥进了怀中,很用力地抱着,恨不得揉碎。
  谢景渊已经快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了,他咬牙道,“陆怀安,你疯了吧你?”


第197章 被嫌弃了
  陈玄宴醒来时,已是戌时。
  太阳早已落山,就连最后一点余晖也将要被黑夜给淹没。
  嘶……
  陈玄宴不过是想挪动一下自己的腿,可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浑身就像是被拆碎了一般。
  挣扎着,手搭在床头,陈玄宴努力爬起身。
  屋中没有一人,只有烛光在跳跃。
  他是晕倒了吗?怎么头如此痛,更重要的是腰也难受得很。
  等等……
  当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痕迹时,陈玄宴的脑海中忽然涌现一些画面。
  缱绻如斯……
  而且他一直是主动的那一个。
  天,这是真的还是他在做梦?陈玄宴完全不敢相信,他这么饥饿吗?
  越想,陈玄宴脸越红烫起来。
  门口方向传来脚步声。
  陈玄宴瞧见一身白衣的顾严辞推开门进来。
  顾严辞信步而来,越走越近,直至走到床边,顾严辞将手上端着的汤盅搁在一旁的桌子上,他才温柔出声,“你醒了,正好起来喝点汤。”
  没有开口的陈玄宴,一直盯着顾严辞的嘴。
  那唇上的伤痕,无疑不是对他暴行的控诉。
  陈玄宴脸色有些不自然地低垂着眼眸。
  “还难受吗?你的蛊毒已经清除了大部分,剩下的那一点,不会影响你,等宋怀瑾来了之后,他给你开些药,调理一段时间就会好了。”顾严辞以为陈玄宴是身体不适,便启唇解释道。
  蛊毒?
  陈玄宴忽然想起,似乎是自己和顾严辞共骑一匹马时,顾严辞在他耳旁念叨了一句,说他中了蛊毒。所以从锡山丛林那次开始,都是因为他中毒了?
  救命啊!为什么盛京城会有这么令人无法招架的蛊毒。
  还好,还好他还活着,不然要是被发现死在顾严辞的床上,那可真是做鬼都要没脸了。
  陈玄宴抬眸看向顾严辞,见顾严辞唇色有点白,他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王爷,你的脸色都不好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还有现在是第几天了?我睡了多久?”
  他眼巴巴地望着顾严辞,心道只希望顾严辞回答,说今日是第二天就好了。
  “从锡山回来,今日是第三日。”顾严辞面不改色地应道。
  一听,陈玄宴脊背一僵,所以他这三日都未曾出门吗?而且连榻上都未曾离开过?
  怪不得他会觉得整个人那般难受,要不是还能够自主呼吸,陈玄宴都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颠倒了位置。
  “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玄宴原本想和顾严辞说抱歉的,毕竟他将顾严辞堂堂晋阳王困在房间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外界到底是怎么传言的。
  想想,陈玄宴便觉得头更痛了。
  “宴宴,我甘之如饴。”顾严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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