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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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严辞虽然平日里喜欢怼卫姝,但是在他心里,卫姝就像他亲妹妹一样,他自是关心。
“最好是没有。”顾严辞极具压迫感地开口。
卫姝可怜巴巴地凑到陈玄宴的跟前,她担心自己藏着的小秘密被顾严辞发现。
“嫂子,救我!”卫姝低声开口,“王爷太吓人了。”
陈玄宴很显然还是没有习惯这一声嫂子,他尴尬地轻咳一声,“那个,不是急着进宫去吗?已经快到申时了,你们还不出发吗?”
“随我一同去吗?”顾严辞牵着陈玄宴的手,捏了捏。
陈玄宴最是不喜去宫里,他一听,连忙出声拒绝,“咳,我还是有些疲惫,要不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陈玄宴是故意推却,顾严辞轻哂,“好,那乖乖休息,我很快回来。”
卫姝已经听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要当着我的面这么腻歪吗?这样对我伤害很大。”
“咳。”陈玄宴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顾严辞瞅着卫姝,不苟言笑道,“呵,连梁景州都搞不定。”
“呃……”这还是她哥吗?
顾严辞没有再搭理卫姝,而是转身朝院门口方向走去。
脚受伤了的卫姝,很是可怜地一瘸一拐地紧跟在顾严辞的身后。
陈玄宴将药盅和瓷碗清洗干净之后,便有些无聊,他在院子里闲逛着。
咚……
侧方向位置,有人扔了一颗果子砸在了陈玄宴的肩上。
陈玄宴皱眉看去。
只见谢景渊正平卧在树上,手里拿着刚摘的果子啃个不停。
“玄宴,我已经看见你从东走到西,不知道多少圈了,我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情况?”谢景渊笑着问道,“怕不是王爷进宫去了,所以你想他了吧?那你怎么不和他一起去?今日可是太后娘娘亲自安排的家宴,我听说定国公大人好像极力要为王爷介绍姑娘。”
闻言,陈玄宴心下一咯噔,他蹙眉道,“你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嘿嘿,陆怀安去街上给我买零嘴时,不小心听见国公府的下人们议论的。”谢景渊从树上飞下来,落在陈玄宴的跟前,“我知道你担心王爷,所以我已经叫陆怀安暗中护着王爷了。”
“那为何卫姝也要求去了?”陈玄宴有些不懂得开口。
谢景渊啃完最后一口,淡定出声,“那很简单啊,为了坑王爷的呗,如果直接只邀请王爷,王爷定然不会去,可太后一起邀请了卫姝,自然而然,王爷也会跟着去。毕竟王爷可当真以为只是家宴而已。玄宴,看来定国公大人已经察觉到你同王爷的关系。”
陈玄宴当然明白谢景渊说的话是何意。
顾严辞可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皇室又怎么可能容许未来储君与男子厮混。定国公既然是王爷的外祖父,想来焦虑得很。
只是,为什么心里会这般烦?
“要不我也悄悄带你去看看?”谢景渊发觉陈玄宴好像很不开心,小声问道。
陈玄宴回了神,“不了,我出去走走。”
“那正好,我同你一块去。”谢景渊紧跟着陈玄宴。
才走出府门,陈玄宴便瞧见了陈家的人。
陈念笙和陈念卿带着四个家丁站在府门口。
“奶奶说了,今日请你回去一聚。还说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回去一趟。”
陈玄宴有些烦闷,他的耳旁传来陈念卿呱躁的声音,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
气氛凝滞了一瞬。
谢景渊很嫌弃地看着陈家兄妹二人。
反正每次遇到这俩个人总没有好事。
“喂,我们已经传达了奶奶的话了,你要是不跟我们一起回去的话,奶奶可是说绑也要将你绑回去。”陈念卿挑了挑眉开口。
“呵呵,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在三都府门口撒野?是上次的惩罚还不够是吗?想再次尝尝被关在地牢的滋味吗?”谢景渊沉着脸,冷飕飕地出声。
陈念卿一听,当真是有些怕了。
“我不过是请我们陈家少爷回府而已,难道三都府也要打人吗?”陈念卿嘴硬道。
想到上次在三都府受到的屈辱,陈念卿对陈玄宴的怨恨便更深了几分。
真是令人恶心,一个大男人,竟然上赶着往王爷身上贴。
“别吵了,我同你们回去。”陈玄宴有些心烦,他不想陈念卿在三都府门口闹事,这样只会给三都府抹黑。
谢景渊一听,立马不放心,他小声凑到陈玄宴的耳旁,低声问道,“你确定?他们肯定没有安好心的。玄宴,还是我同你一起去吧,要是王爷回来之后,发现我没有护着你,怕是真得会把我送回我爹那里。”
“好,你同我一块去。不过是家宴,我怕你不习惯。”
闻言,谢景渊莞尔,“有好吃的,哪里还会不习惯。”
陈玄宴与谢景渊,跟着陈念卿一伙人回了陈府。
去陈府的路上,陈玄宴甚至已经想好了会是鸿门宴又或者是修罗场。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所谓的家宴,竟是四五个不知名也从不认识的姑娘围坐在一处,而他被推到了姑娘中间。
陈玄宴脚趾都忍不住紧紧抓地了。
很好,顾严辞去宫里相亲去了,陈家又给他安排了相亲之事,而且一次还相亲四五个,可真是够厉害的。
陈玄宴暗自腹诽,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应当是定国公给陈家施了压,所以陈家才会如此这般热心。
“这几日你便住在家里,王爷那端,我会派人去请示的,就说你身体不适,需在府上休养。”陈老夫人拄着权杖,沉声开口,“你是陈家长子,年纪也到了,也是时候婚配嫁娶了。”
“噗。”谢景渊就坐在一旁嗑瓜子,听完陈老夫人说的话,竟是完全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第208章 黑衣人
“玄宴,好生招待这几位姑娘,当然,还有谢小将军。”
陈老夫人手里持着的拐杖,有一下没一下地发出沉重的响声。
五位姑娘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陈玄宴,眉眼间皆是笑意。
陈玄宴自然不知自己如今已经成为了盛京城众多姑娘想要嫁的对象。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这几位姑娘相对时,竟是一时慌乱起来。
前生他虽然对感情淡漠,但也不曾对任何一个女孩动过心,而如今他已经将心许给了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在与这几位姑娘相亲。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更是对这几位姑娘的欺瞒。
咚……
陈玄宴计上心头,故意手一抖,手中持着的茶杯直接倒在了桌上,瞬间茶水将桌布给浸染透了。
“哎呀,我这老毛病又犯了。”陈玄宴故意夸张开口,“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尸体碰太多了,这左手突然一夜之间就变得抖起来,甚至有时候严重到连碗筷都拿不稳。
对了,我这个人还有个毛病,就连晚上睡觉,我都在研究如何破案,所以和我待在一起,是极为危险的。
咳,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三都府的人,反正每次出门,与我同住之人皆是被我在睡梦中打过。”
“呃……”谢景渊差点被自己刚吃进嘴里的瓜子仁给噎死。
这,陈玄宴怎么张口就胡说来着?他怎么不知道陈玄宴有手抖的毛病?
更重要的是,陈玄宴什么时候和大家一起住了?不是一直都与王爷同睡的吗?
至于陈玄宴口中说的晚上睡觉会打人,莫不是真的?可按照王爷的性子,那也不可能忍受。
几位姑娘紧盯着陈玄宴,听完陈玄宴说的话之后,立马打了个哆嗦。
“很抱歉,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急事,我先走了。”
“我也是,我爹他病加重了,我得回家照顾。”
“还有我,我也得立马回去看病,我头痛得很。”
“呃……”倏尔,五位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消失在了陈府。
陈老夫人震惊得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因为过于愤怒,气得胸口起伏不停。
砰……
陈老夫人抓起桌子上的小杯子,不管里面是不是有茶水,径自就朝陈玄宴身上丢去。
好在谢景渊眼疾手快,堪堪接住了杯子,但是里面的茶水还是洒在了陈玄宴的身上。
“陈玄宴,你是陈家长子,难道你真喜欢男人不成?你将我们陈家的脸面置于何处?”陈老夫人厉声呵斥道,“还有,今日你闹出这么一招,你可知错?”
静坐着的陈玄宴,抬眸看去,他发自内心觉得原主实在是可怜,在陈家备受欺负,而就连这位陈老夫人都已经不再对原主有一丝心软了。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立马摆脱陈家,从此再也不与陈家有任何关系。可眼下他还不能,原主对他有恩,他总该要帮原主报仇的。
“孙儿如今只想当一名仵作,只想帮冤死的人查清真相,至于男女之事,我没有任何兴趣。如若祖母你一心想要抱曾孙的话,可以叫弟弟妹妹早些成婚才是。”陈玄宴平静应道。
啪……
陈老夫人更是恼火,她一掌拍在了桌面上,愤然离席。
“来人,将大少爷关进祠堂,让他面对列祖列宗好生反省,他一日没有想清楚,那么便一日不要放他出来。”
陈老夫人话落,原本守在外院的家丁们,立马出现在了陈玄宴的跟前。
谢景渊一脸懵,他护在陈玄宴的跟前,“玄宴,我们走吧?跟我回三都府。”
“大少爷,老夫人刚刚吩咐的话,你也听清楚了,请大少爷去祠堂,切莫要让奴才们为难。”为首的家丁,是刘氏的远房亲戚,陈玄宴自然认出来了。
嘴上说着什么奴才,呵,却哪里有一分奴才的样子。
“玄宴为什么要去?我告诉你,我们玄宴可是三都府的人,你们敢对他动手的话,你信不信老子揍死你。”谢景渊一把将陈玄宴拽到了他的身后,气势汹汹地对十几个家丁喊道。
“谢小将军,这里可是陈府,难不成你还打算在陈府抢人不成?”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看戏的陈念卿,已然是嫌弃地笑出声,“你打算大闹我们陈家吗?原来谢小将军,不,是三都府出来多人,就是这样的没品,啧啧。”
一听,谢景渊气得牙痒痒。
他真得很讨厌这个叫陈念卿的,恨不得将这人的脸挠花。
和陈玄宴明明是同一个爹生出来的,就因为娘不同,竟然这般令人倒胃口!
“景渊,莫气。”与谢景渊愤怒不同,陈玄宴很淡定,仿若马上受罚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谢景渊闻言,僵了僵,随即皱眉低声,“怎么能不生气?我带你走,我就不信,他们当真敢动我,再不然,要是王爷知道他们将你关起来,定然会勃然大怒。”
暗自叹气,陈玄宴何尝不想走,但他正在布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想来,当初那个暗害原主的黑手,已经安耐不住了。
“景渊,我是陈家的少爷,自然不能违背老夫人的意思。”陈玄宴轻叹一声,启唇出声,“你先走,回去。我不会有事。”
谢景渊自是不愿,他哪里敢走,要是陈玄宴当真出事了,他肯定脑袋都要被顾严辞给拧下来。
但眼下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想办法通知顾严辞。
“好,玄宴,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谢景渊拍了拍陈玄宴的胳膊,这才离开。
“好大哥,这边请。”陈念卿满眼都是嘲讽笑意。
呵,得意什么,还不是落在了她的手上。
陈玄宴被关进了陈家祠堂。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陈玄宴站直了身,他寻了个还算隐蔽的位置,这才卧坐下来。
上一次他被关着的时候,有人想要害他,只不过后来没有得手而已,眼下他再次被关进祠堂,那黑手说不定已经在跃跃欲试了,毕竟他平日与顾严辞在一处,那人就算想害他也根本没有机会。
满室的黑暗。
陈玄宴从袖中取出夜明珠。
眼前这才一亮。
原主的记忆中,陈家上下并没有多少人人对原主好,但当初趁着原主去寺庙祈福,而在途中暗中加害原主的人,会是谁?
很有可能与他猜测的相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头又开始痛了。
原主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猛地翻涌。
好痛……
陈玄宴头冒冷汗,他伸手捶着头,试图缓解痛意。
可根本没有用。
头痛得更厉害了,甚至连带着整个胃部都在翻滚。
怎么偏偏就这个时候,头痛症犯了?
陈玄宴脸色惨白,青筋直冒,新长出来的手指甲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将手掌心给抠破了,但与头疼相比,这丝丝疼痛,根本可以忽略。
根本站不起身,陈玄宴才尝试着站起身,整个人便又倒下了。
他疼得在地上打滚。
院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一道黑色身影由远及近,快步奔来。
黑衣人紧贴着门,手持着匕首将窗户纸捅破,脑袋凑了过去。
他瞥见倒在地上翻滚的陈玄宴,心生异样。
倏尔,他的嘴角溢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病娇的陈玄宴,完全激发了黑衣人的欲,他动作迅速地将门锁打开,快步走了进去。
第209章 你可以去问好皇叔
陈玄宴疼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很努力才睁开了一些,可瞧不清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谁。
因为这人装了一身夜行服,还将脸包裹住了,只剩下了一双眼睛。
夜明珠早已经滚去了别处,他看不清。
“没想到你真喜欢男人。”黑衣人的声音很沙哑,明显是故意变声的。
陈玄宴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虚弱地往前端爬去。
黑衣人却紧紧相逼,不断靠近,边走边将衣服解开。
“既然你喜欢男人,那么就应该成为我的男宠,你应该在我的床上沉迷其中,而不是被顾严辞压在身下。陈玄宴,我会让你快乐的。”说完,男人的手碰触到了陈玄宴的脸颊。
陈玄宴头疼得不行,当发觉黑衣人碰自己脸,他恶心地竟是直接吐了出来。
呛咳不停……
黑衣人微微顿了顿,但他仍旧没有放弃。
他欲要去拽陈玄宴。
“你们要干什么?”
院外忽然响起了喧闹声。
黑衣人吓得转身就跑。
着一身白衣的顾严辞,一脸阴沉得站在院中,他冷冷地看着阻挡自己的一行人。
“怎么,陈家竟然敢如此大胆?连本王的道也敢拦是吗?”顾严辞冷嗤道,“既然你们不怕死,那可以试试。今日你们胆敢拦着本王,就先想想自己还能不能活着。”
咻地一声……
顾严辞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长剑。
这是他刚刚从腰间抽出的软剑。
“还不让开!”谢景渊嫌弃地开口,“我都说了,你们敢扣着玄宴,就应该想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家丁们纷纷看了彼此几眼,都不敢再向前。
陈康正以及刘氏听见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情况?”陈康正一眼瞧见了顾严辞,立马拽着刘氏一起跪下磕头,“草民不知王爷深夜到访,还请王爷恕罪。”
“你最好祈求玄宴无事,一旦他出事了,本王必不会放过你,当然更不会放过你们陈府。陈康正,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最近几年所干的勾当。”不再多言,顾严辞提步朝屋中跑去。
他步子有些焦急,甚至还有些紊乱。
陆怀安及谢景渊则是站在院中,与众人对峙。
“真是活腻歪了,连王爷的人都敢动,还安排相亲,呵,我看最想娶三妻四妾的人是你吧?陈康正。”陆怀安冷飕飕地开口。
要不是王爷从宫中出来得早,而恰巧又收到了景渊的消息,他们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