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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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严辞看了眼药盅,“你们先去休息,我要喂玄宴喝药了。”
“玄宴还没醒吗?”宋怀瑾有些诧异地开口,“按道理说,应当醒了。我得看看。”
闻言,顾严辞立马推开门。
宋怀瑾径自进屋。
他见陈玄宴满头都是汗,眉头不禁皱起。
宋怀瑾再次帮陈玄宴把脉。
“怎么样?”谢景渊有些着急地出声问道。
好一会儿,宋怀瑾才站起身,他启唇对顾严辞说道,“想办法把药喂了,等吃了药之后,他的情况就会好转,自然而然也能够清醒。”
“睡着了怎么喝啊?”谢景渊没有细想,小声问道。
宋怀瑾伸手扯住谢景渊的后衣领,低声开口,“走吧,你真蠢!”
谢景渊无辜地被宋怀瑾拽出了正宣室。
“能不能不要拽我啊?这和拽来财一样!”
谢景渊哀嚎出声。
第212章 喂药
夜渐渐沉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深了。
屋外似乎下起了小雨,缠缠绵绵地打在窗棂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响声。
屋内是寂静无声,唯有窗幔在随风拂动。
顾严辞持着药盅坐在床榻边,他温柔地看着昏睡着的陈玄宴。
他将药盅往旁边桌子上一放,随即动作轻柔地帮陈玄宴脸上黏着的发丝拨动去耳侧。
陈玄宴似乎很不舒服,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下唇一直是紧咬着的,从鼻息间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
“宴宴,我喂你喝药。”一向不爱喝药的顾严辞,瞥了眼药盅,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倒出的一碗药,灌了一大口至自己的口中。
俯身,亲吻。
药汁被喂进陈玄宴的口中。
似乎因为太苦,陈玄宴眉头紧皱,顾严辞便加深了吻。
这是一个急切的吻。
夹带着苦意。
一盅药,整整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喂完。
室内的温度,一直在攀升。
顾严辞小心而又专注地盯着陈玄宴,好似陈玄宴是一片琉璃,稍不留意就会粉碎一般。
“宴宴,我会一直在。”
是极尽缱绻的语气,顾严辞自说自话,微微抬头,又立马低下。低头的瞬间有半亮的夜明珠的光印在他的眉眼,好看得不染凡尘。
“王爷。”陈玄宴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很轻,就像猫儿一样娇柔。
四目相对时,顾严辞眼神中堆满惊喜,他挑了挑唇角,温柔出声,“宴宴,你终于醒了。”
陈玄宴的脑袋一片混沌,除了不再那么疼痛外,还是嗡嗡直响。
“下次不管是谁要见你,你都不要单独去,除非有我陪着。”顾严辞握紧了陈玄宴的手,认真开口,“陈家你也不必再回。”
陈玄宴脑海中浮现昨晚的画面,他隐隐约约间瞧见的那个黑衣人,那个恶心至极的疯子,究竟是谁?他只怨自己昨晚竟因为头疼,没有将黑衣人的面纱扯去。
定然是陈家的人,一个身形与他相似,且声音略显稚嫩的男人。
“在想什么?你看你才醒来,就又开始了。”顾严辞见陈玄宴额头不断有汗珠冒出,不由轻叹一声,“与我在一处,你竟然还能够想到旁的人和事。”
陈玄宴愣了愣,他欲要张口将昨晚黑衣人的事情告诉顾严辞,可却又噎了回去。
昨晚那事,的确是不光彩的,虽然他并未被那人占得便宜,可万一顾严辞误会了怎么办?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办,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既然陈家敢这般对你,他们就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顾严辞眼神变得凛冽起来。
陈玄宴挣扎着欲要坐起身,顾严辞顺手挽住陈玄宴的腰,为陈玄宴借力,陈玄宴这才坐起。
背靠着枕头,陈玄宴看向顾严辞。
“王爷,可是我知道,昨日你也进宫了,且去相亲了。而我也被要求相亲,从我祖母她们说的话中可以推断出,真正想要我们分开的人,应当是定国公大人。他是你的外祖父,定是希望你能够娶妻生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将这些事实说出口,陈玄宴却心里一阵泛酸。
顾严辞是大夏的晋阳王殿下,是这盛京城中,众人捧赞的王爷,又怎么可能会和男人在一起?
下一瞬……
陈玄宴只觉唇下一疼。
他眼眶湿润,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严辞。
“你,你怎么突然咬我?”陈玄宴摸着自己的嘴唇,委屈地开口,“你看你,之前咬我的地方,都还没有好,现在又多了一处伤疤。”
顾严辞径自将陈玄宴拥进自己的怀中,他的额头抵着陈玄宴的脑袋,二人的鼻息都能够感受到,他低声道,“你不该胡思乱想,我说过,我只是顾严辞,在你这里,我永远都不会是晋阳王。”
陈玄宴愣了一下,思绪紧接着被陆续扑面而来的吻给剿灭。
顾严辞已经好些天不曾这样亲他了。
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揉碎,又像是要将他活生生地给拆之入腹。
床榻晃得吱呦乱叫,床角擦过地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拖动痕迹。
陈玄宴仰着头,看着昏暗的屋顶,只觉周遭一切都在晃荡。
“宴宴。”顾严辞依旧在唤着陈玄宴的名字,语气缱绻悱恻。
可陈玄宴已经话都说不全一句了。
回身之间,陈玄宴瞧见窗棂上两个相叠的身影。
今晚的顾严辞与以往的不一样,表面的温柔下,是强势拥有。
“王爷。”陈玄宴蹙眉开口,嗓子哑得不像话。
早知道他就不胡思乱想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
顾严辞紧紧贴着陈玄宴,大掌控制着陈玄宴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是寻到陈玄宴的手,从手背扣紧陈玄宴的指缝。
“宴宴,还胡思乱想吗?”即便陈玄宴没有说出口,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陈玄宴的心思。
他不允许,绝对!
陈玄宴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眼下却是已经再次失去,他只能化作一副牵线傀儡,任由顾严辞摆布。
“王爷,我想喝水。”陈玄宴只觉得口干得很,他咽了咽口水,启唇说道。
原本埋头的顾严辞,却突然翻身而起,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好,我去倒水,你等我。”
顾严辞转身去方桌那倒水,陈玄宴面红耳热,心跳加速。
倒了一杯水,顾严辞缓步走至床边,将茶杯递到陈玄宴的唇边,他带着笑意问道,“能自己喝吗?不能的话,我不介意换一种方式喂你喝。”
陈玄宴吓得立马伸手拿过茶杯,一口气将杯中水全都喝光了。
顾严辞接过空的茶杯,“还要喝吗?”
闻言,陈玄宴摇了摇头,样子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外面的雨似乎大了些,但好在并未打雷闪电。
“王爷,快些睡觉吧,等会儿就要天亮了。”陈玄宴躺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昏昏沉沉的,倒像是又要睡着了一般。
顾严辞勾唇一笑,“好……”
二人平躺在床榻上,顾严辞拥着陈玄宴。
明明是深秋的雨夜,陈玄宴却觉得心底格外温暖。
第213章 中招
翌日,晨间的阳光一暖,夜里被雨打湿的地面也干了。
一大早,三都府便格外热闹。
谢景渊和陆怀安带着顾严辞的玉牌前往陈家,将陈念卿逮捕入了三都府地牢,等待审问。
陈家人虽哭哭啼啼,但不敢入三都府,更不敢得罪晋阳王。
“淮王殿下,你找什么?”
谢景渊坐在方厅休闲地嗑着瓜子,瞧见苏陌奕竟然丢了魂似的,东找西找。
“没找什么。”苏陌奕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
谢景渊听完干,更是疑惑得很,“淮王殿下,我已经瞧见你在前厅来来回回转悠了不下五趟了,你也是被外面的喧闹声给吵着了吗?没事,我已经让李萧去解决了,现下陈家的那些人应该走了。”
“怎么就只瞧见你们二人,其他人呢?”苏陌奕故作淡定地出声问道。
谢景渊喝了一口茶,接话道,“王爷还在陪玄宴,梁景州已经去京兆府任职了,卫姝则是被太后留在宫里了。”
苏陌奕蹙眉看着谢景渊,但并未出声继续问。
倒是坐在谢景渊身旁的陆怀安,似乎洞察明白了苏陌奕的意图,他很淡定地开口,“还有宋神医,他一大早天微微亮时,就已经离开盛京城了,至于去了何处,我们倒是不清楚。”
谢景渊听完,笑了笑,应和道,“对,还有宋怀瑾,我倒是把他给忘记了。”
宋怀瑾走了?
苏陌奕眸光复杂,他应了声,“嗯,我先走了,宫里有事。”
眼睁睁瞧着自己崇敬的战神,莫名其妙走了,谢景渊很是疑惑地开口,“怎么淮王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陆怀安将剥好的瓜子仁放置在谢景渊手边的碗碟中,没好气地出声,“为什么你的注意力会在苏陌奕身上?”
谢景渊并没有想太多,他很认真地解释,“因为我很崇拜他,你不知道淮王殿下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我可是崇拜了他好多年来着,这世上再无人比他厉害的了。
他收复的城池,可是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反正我们大夏便是因为有淮王殿下,才会这般安定,百姓才会如此安居乐业。”
殊不知,陆怀安的脸已经黑沉下来了,嘴角的笑也瞬间僵住。
很好,他的人,心心念念着另外一个男人。
看来,是他没有让谢景渊真正体会到他的厉害,所以谢景渊才会一直夸赞苏陌奕夸个不停。
正当谢景渊欲要抓一把瓜子仁吃时,却发现盘子上盖着一只大掌。
“你干嘛?”谢景渊有些不懂地开口问道,“难道你也想吃?可你说了是剥给我吃的。”
陆怀安直接将一盘瓜子都端在了手上,站起身,作势便要离开。
“喂!”谢景渊磨了磨牙,“陆怀安,你又搞什么?总不会这么小气吧?那我不吃了还不行吗?不,你给我再吃一点。”
陆怀安转过身来,他逼近谢景渊,将谢景渊困在他与椅子中间。
压迫感十足,谢景渊都愣住了。
“说你心悦我。”陆怀安鼻息温热,声音沙哑,唇几乎贴上了谢景渊的。
谢景渊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突然想到宋怀瑾给他的药丸,他还未来得及给陆怀安吃。
“陆怀安。”谢景渊故意带着笑意,很是主动地将手搭在陆怀安的双肩上,“我自然心悦你了。而且我还特别想同你……”
一听,陆怀安脊背一僵,像是有电流从身上划过。
他心中雀跃。
谢景渊同他在一起也有段时日了,可从未这般主动过,难道是知道做错事情了,所以想着故意讨好他?
既如此,那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谢景渊这一次,且看看谢景渊要怎么伺候他?
陆怀安努力压制着上翘的唇角,兀自在心中盘算着,等会儿他应当如何表现得足够矜持。
“陆怀安,你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好不好?”谢景渊蛊惑着开口,“我请你喝杯水,你喝完之后就是不生气了,等会儿我定然会好生伺候你的,让你无比舒服。卫姝可是给了我很厉害的避火图,那上面的内容我已经悉数记在心里。”
一听,陆怀安竟是硬生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他心中漫起一阵欣喜,仿佛手里的燥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就连嗓子里面都是热的。
“你快点,难道你不想与我试试吗?”谢景渊强忍着才没有脸红,青天白日的,他竟然同陆怀安在这方厅说浑话。
又等了片刻,陆怀安这才转过身去,将眼睛闭上。
陆怀安侧耳听着。
谢景渊动作迅速地给陆怀安倒了一杯水,随即将藏在袖中的药丸放入水杯中。
遇水溶化得格外快,倏尔便已经与茶水混成一体,完全看不出哪里不对。
嘿嘿,只要陆怀安喝下去了,他就可以自由自在一段时间,想想,谢景渊眉眼间便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谢景渊拽了拽陆怀安的广袖,悄声道,“陆怀安,哝,你喝了我的茶,可就是我的人了。”
调戏人的话,倒是信手拈来。
陆怀安心花怒放,自是没有想太多,当着谢景渊的面,接过茶水,一口便喝光了。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可以去试试你口中图册上的画了。”陆怀安启唇道。
谢景渊盯着陆怀安,心道怎么还没有发挥作用?难道不是应该格外冷淡吗?怎么陆怀安的反应,好像对那事还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原本还胸有成竹的谢景渊,眼中倏尔闪过一丝慌乱。
他轻咳一声,很快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淡定的样子,“那好吧,你先把瓜子仁还给我。”
陆怀安没好气地将盘子递给了谢景渊,“现在总该可以了吧?”
却见谢景渊眨着眼眸,主动靠近陆怀安,轻踮脚尖,凑到陆怀安的耳旁,小声问道,“陆怀安,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身体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你觉得你起得来吗?”
既纯,又欲的谢景渊,主动撩起来,当真是要人命。
可陆淮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陆怀安咽了咽口水,对上谢景渊漆黑的眸子,“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谢景渊忽然笑起来,“陆怀安,你就自己冷静吧!我去找玄宴了,我要带玄宴去报仇!”
说罢,不等陆怀安回神,谢景渊动作迅速地往外跑去。
因为担心陆怀安追来,谢景渊吓得都用上轻功了。
李萧正好在后院修剪花草,瞧见屋顶上飞过的身影,他不禁摇头。
第214章 画押
正宣室。
陈玄宴自觉被顾严辞带到了云端,身体浮浮沉沉不受控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
忽然心生一念,陈玄宴唇齿微微张口,他唤了一声,“严辞……”
抱着他的男人怔了怔,低声喘气,咬着陈玄宴的嘴唇,末了应了一句,“宴宴……”
陈玄宴伏在顾严辞的肩上,有气无力地侧了侧身,这一侧身,视线便撞进了顾严辞情意深深的眼眸中。
昏暗中,顾严辞的睫毛低垂着,眼中的墨黑色漾开一道,晕成水光,揉了欲,氤氲成一团迷雾。
“宴宴,如果不是记着宋怀瑾交代的事情,我怕是没法克制自己,你接下来的几日都怕是不能从床榻上起身了。”顾严辞轻轻地伸手理着陈玄宴的头发,垂眸出声。
陈玄宴脊背一僵,他只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生出。
再不行了,要是再待在床榻上,他怕是真的又得几天不能出门。
思及此,陈玄宴脸红得赶忙松开顾严辞,动作迅速地从床榻上跳了下去。
因为顾严辞将屋内的帘幔全都拉扯上了,以至于屋子里昏暗一片,而夜明珠又不知道滚哪里去了,陈玄宴竟是完全不知道眼下是何时辰。
屋内明明没有焚香,可陈玄宴总觉得能够闻到一些味道,一种令人迷醉的味道。
陈玄宴摸着黑,走至窗边,将帘幔扯开。
屋外的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内才光亮起来。
当瞧清楚地上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的书籍和案宗,甚至还有笔杆,陈玄宴脸更红了。
天,他和顾严辞到底都干了什么。
竟然连这书案都不曾放过是吗?
陈玄宴抬眸看向坐在床榻上的顾严辞。
果然不出所料,强迫症患者顾严辞,瞧见地上的战况,分明就是苦恼的模样,那紧皱的眉头怕是已经暴露了他没法再忍受的心情。
陈玄宴咬了咬牙,他俯下身想要将倒下的笔筒捡起来,可谁知道,这一弯腰,竟是疼得不行,仿若硬生生被折断了一样。
都怪顾严辞!说好的要各自睡自己的房间,说话不算话,更臭不要脸的是,顾严辞竟然趁着他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