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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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顾严辞!说好的要各自睡自己的房间,说话不算话,更臭不要脸的是,顾严辞竟然趁着他生病初愈就将他给……
咚……
陈玄宴脾气上来了,将笔筒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去哪?”顾严辞见状,立马追问道。
他本想站起身朝陈玄宴走来,可地上根本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下脚了,顾严辞瞧见这么乱糟糟的地面,已然是头皮都在发麻。
“不管你!我要出去透透气!”陈玄宴咬了咬牙,一副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开口。
顾严辞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可之前分明是陈玄宴自己那么热情,他不过是遂了陈玄宴的心思而已,怎么反过来却要生气呢?
难道是还觉得不行?只是陈玄宴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再怎么想要放肆,也得考虑到陈玄宴的身体状况才行。
见陈玄宴欲要打开门走出去,顾严辞闭着眼睛,竟是瞬间挪动到了陈玄宴的身后。
顾严辞从背后环抱住了陈玄宴的腰,他俯身凑近陈玄宴的耳朵,低哑出声,“宴宴,两炷香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还说你心悦我,还说这辈子都要同我在一起,说生生世世永不分开。怎么言犹在耳,你竟然不承认了吗?”
!!
陈玄宴耳根红得很了,就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
他什么时候说了这样的话了?这么矫情的话,当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吗?他怎么怀疑是顾严辞故意胡编乱造的。
顾严辞见陈玄宴迟迟不开口,他故意低声笑,“怎么,难道宴宴真的不记得了吗?既然不记得,那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说罢,陈玄宴便觉得顾严辞在挠他,陈玄宴浑身发痒,他哭笑不得,只好求饶,“我记得,我都记得。”
他想起来了,陈玄宴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的一幕幕,那时候他刚醒来没多久,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筋搭错了,竟然主动地抱住了顾严辞,还一个劲地对着顾严辞说情话。
后来发生了什么?哦,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所以才落得现在腰酸腿痛,时不时还抽筋的结果。
心好累,早知道就不那么作了。陈玄宴暗自腹诽,可惜没有后悔药!要是宋怀瑾知道是他主动破了约定,怕是真的要嫌弃死他了。
“过来。”顾严辞忽然松开了陈玄宴,但却反握住了陈玄宴的手,将陈玄宴带至一旁的书案,“你且先等等,我将东西全都收拾好。”
陈玄宴正想问顾严辞不是强迫症严重吗?怎么还能收拾这么乱糟糟的房间?
下一瞬,便瞧见顾严辞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眼睛蒙住,蹲下身,动作格外迅速地将地上摔倒的东西全都一一规整。
陈玄宴愣了愣。
所以顾严辞闭着眼睛都能这么厉害是吗?
眼睁睁瞧着一个闭着眼的人,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陈玄宴当真是打心底里佩服,当顾严辞将帕子从眼睛上取下来时,便瞧见陈玄宴竖起了大拇指。
“王爷,你真厉害。”陈玄宴感慨道。
古代人武功都可以如此高超的吗?想想,原主被人叫成废柴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原主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而且身体还弱。
顾严辞莞尔,他朝陈玄宴招了招手,示意陈玄宴在书案前坐下。
怎么感觉顾严辞这招手的动作,像是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
难道这不是他平常和来财打招呼的方式吗?
思及此,陈玄宴嘴角扯了扯,很是不满地顺势在书案前坐下,与顾严辞并肩坐在一处。
顾严辞伸手将笔持在手中,递给陈玄宴,“哝,口说无凭,为了以防你又试图蒙混,说自己不记得,你得把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写下来。”
这,这又是什么操作?
陈玄宴语塞,他盯着顾严辞,完全一副被顾严辞清奇的脑回路给怔住了的样子,“写,写下来吗?”
咳,顾严辞难不成是当三都府的管事人当久了,所以什么事情都要人留下证据才觉得安心一点?
陈玄宴想到那些旖旎画面,便不禁有些羞赧,他皱了皱眉,故意逗顾严辞,“那要不要给你画个押什么的?”
话音才落,陈玄宴便后悔了。
第215章 他逃他追
说一不二的顾严辞真的就手撑着下巴,挑了挑眉,一副很认真的模样盯着陈玄宴,“好啊,写吧,顺带画个押。”
见陈玄宴低咬着唇,顾严辞还格外好心地铺纸研墨,很是服务周到。
紧接着,顾严辞又从身后环抱住陈玄宴,二人紧贴着。
“呃……”陈玄宴只觉哪里都不对劲,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这样抱着写字。
但迫于顾严辞的气场,陈玄宴敢怒不敢言,不然顾严辞肯定会又想到别的话来怼他。
于是陈玄宴只好将之前胡诌的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一股脑地全写了上去,看得他自己都一阵牙酸。
果然,爱情使人盲目,他竟然也能够写出这样酸溜溜的话来。
从前他可是最不喜欢小情侣之间这般缠缠绵绵了,没想到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样吗?
顾严辞却很高兴,连掐着陈玄宴腰上的手都减轻了力度,变成轻轻地抚。
“好了。”陈玄宴将面前的纸一抽,举到顾严辞的眼前故意晃了晃,“你看,任务完成。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顾严辞心情很好地亲了亲陈玄宴嘚瑟的脸,将那纸张重新放置于桌面上,转而握起陈玄宴还拿着笔的手,俯下身道,“宴宴写完了,该轮到我了。”
陈玄宴还没有听明白顾严辞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瞧见顾严辞提着笔蘸了蘸墨汁,行字间犹如浮云流水。
与顾严辞相识一段时间了,这还是陈玄宴第一次见到顾严辞写字。
原来字如其人这个词,古人诚不欺他。顾严辞长得好看,就连字都写得如此完美。陈玄宴心中对顾严辞的喜欢似乎又加深了几分。
顾严辞略带笑意的嘴角和潋滟如水的深眸,都映入了陈玄宴的视线中。
陈玄宴竟一时呆愣住了,他暗自感叹自己确实是贪恋顾严辞美色之徒。然而就在陈玄宴思忖之间,耳畔却传来温柔的男声。
“写好了。”顾严辞道。
陈玄宴这才回了神,他瞧见纸上最后空白的那块地方,已经被顾严辞填充饱满。
苍劲而又有力的字迹。
“一生一世,白首不离。”
心漏跳了一拍,脸也烧得火辣辣的疼。
一向都是一本正经的顾严辞,原来说起肉麻话,也是真够令他受不住的。
“怎么样?你可觉得还行?”顾严辞偏偏还要不要脸地凑到陈玄宴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
陈玄宴故意不答,但翘起的唇角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心绪。
顾严辞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眼看着又是一番荒唐,院子里响起了簌簌的脚步声。
顾严辞只得强忍着,收回了手,眼里恢复了一片清明,端着一副正经模样。
“咳,我去看看是谁来了。”顾严辞站起身,伸手将陈玄宴也拉了起来。
门被顾严辞从里面打开。
瞧见谢景渊一脸着急的站在院外,顾严辞皱眉道,“出什么事了?竟是如此慌慌张张,我交代的事情,你可已经办妥?”
一听,谢景渊立马点头应和,“那是自然,那陈念卿已经被关进地牢了,就等着王爷你审问了。玄宴好些没有?我来找他,是想带他去地牢找陈念卿报仇的。”
陈玄宴在屋中听见了谢景渊在喊他,他立马将衣服整理好,走了出来与顾严辞并肩站在一起。
“玄宴,你终于醒了啊!”谢景渊瞧见陈玄宴已经完全苏醒,很是激动,一时竟忽视了顾严辞,快步要往陈玄宴冲去。
却被顾严辞伸出一掌,直接抵住了脑门。
谢景渊无辜地眨巴了眼睛,“王爷,真不至于。”
“不要靠那么近,说话就要有说话的样子。”松开了谢景渊,顾严辞一本正经地教育道。
谢景渊简直无言以对。
他以为王爷很生气,心情不好,可没有啊,分明嘴角还溢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很浅,但是仍然被他瞧见了。真是奇怪,王爷最近脾气可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玄宴,走吧,我们去瞧瞧那陈念卿。”谢景渊笑嘻嘻地开口。
陈玄宴疑惑,“陈念卿被你带回来了?不是,陈家的人都舍得你将她抓回来?他们肯定会闹得不可开交的。”
“怕什么,这次可是我们王爷亲自开口的,就算那陈家人再怎么胡搅蛮缠,难道还能够闹到我们王爷面前来吗?”谢景渊很是自信地开口,一副自己根本不怕的架势。
陈玄宴却是想深了一层,陈家背后分明还有个定国公孙鹤,他已经知道顾严辞与定国公的关系并不和睦。
如今更是因为他的事情,将定国公给得罪个彻底,想想,陈玄宴就觉得心烦得很。
可昨晚那个黑衣人,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查出来的。
或许,从陈念卿的口中能够得到一些什么重要的消息。
“好,我同你去见见陈念卿。”陈玄宴思虑片刻,对着谢景渊点头。
恰在这时,院门外忽然多了一道粉色身影。
陆怀安双手环抱胸前,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景渊,仿若要将谢景渊盯出一个洞来。
谢景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紧张到头皮发麻,他缓缓转过身来,当视线与陆怀安相对时,谢景渊第一反应便是跑。
再不跑,他肯定要被陆怀安毒打一顿。
轻点脚尖,谢景渊飞身上了屋顶,边喊,“玄宴,还是辛苦你和王爷去地牢了,我有要事!”
话音落,谢景渊人影已经没了。
正在陈玄宴欲要开口问陆怀安到底发生了何事,陆怀安人影也不见了。
陈玄宴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一道粉色身影瞬间消失。
“这,这什么情况?”陈玄宴指了指谢景渊和陆怀安飞走的方向。
这一人逃,一人追,陈玄宴当真是没有看懂。不过好生羡慕会轻功的人。
顾严辞伸手捏了捏陈玄宴的脸颊,“走吧,带你去见见陈念卿。”
“嗯。”陈玄宴应了声,“王爷能不能不要撸我的脸?”
顾严辞笑,“总觉得你最近脸上长了肉,揉起来挺舒服的。”
呵呵,换句话说,不就是嫌弃他长胖了吗?
陈玄宴一时紧张起来,他这么辛苦,竟然也能长肉吗?肯定是宋怀瑾那家伙给他喝的药汁,具有催人发福的作用!
而此时,正在怀舟山上搜寻着药材的宋怀瑾,不由打了个喷嚏。
第216章 命案出现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顾严辞单手撑着伞,护着陈玄宴往地牢方向走来。
并行的脚步,激起水花点点。
地牢门口左右各站着一个侍卫,他们二人瞧见顾严辞,立马躬身,一齐喊道,“见过王爷。”
顾严辞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抬了抬手,那两个侍卫便立马将大铁门拉开。
“走,跟着我。”顾严辞侧身,温柔地对陈玄宴说道。
那两个侍卫低垂着脑袋,面色狐疑,直至瞧见顾严辞与陈玄宴入了地牢,二人才立马抬起头来,互相看向对方。
“确定刚刚没有看错?我们王爷何时这般温柔过了?”其中一个要瘦削一些的侍卫,有些不可思议地开口。
另一人也是很怀疑地挠了挠头,“难道那陈玄宴当真是我们未来的王妃不成?”
正与顾严辞相携走进地牢中的陈玄宴,自然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人冠上「晋阳王妃」的称号了。
幽暗逼仄的地牢里,越往里端走,越给人一种压迫感。
陈玄宴时不时地抬眸看向顾严辞,他有些担心,怕顾严辞会不舒服。
“王爷,要不还是我自己进去看看?我只是想问问陈念卿一些事情。王爷你如果在的话,我反而有点不好发挥。”
油灯燃出絮絮黑烟,在墙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一圈一圈如同鬼魅。
越走,陈玄宴越觉得稍显空荡的空间里气氛凝滞,呼吸间都是淡淡的血腥气。
“为何不好发挥?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顾严辞故意微微低头,凑近陈玄宴,目光停留在陈玄宴的脸上,似乎要观察出陈玄宴的心思。
陈玄宴被紧紧盯着,竟有些紧张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我,我不过是担心王爷而已,等会儿你在这待久了,肯定会头痛的。”陈玄宴怔了怔,好半晌才轻着声音应了句,“既然你想陪我那就陪我吧。”
“走吧,我没事。”顾严辞强装淡定自若,伸手碰了碰陈玄宴的脸颊,微笑应着。
三都府的地牢,按照犯罪程度来划分,犯罪程度越严重者,所待的小隔间便越靠里。
陈玄宴原本还想说自己没有问谢景渊,陈念卿到底关在哪个隔间里。
苦恼之际,却发觉顾严辞似乎很了解的样子。
“王爷,里面越来越黑了,而且湿气也很重,你小心点。要是你不舒服的话,你要提前说,或者要不将眼睛蒙上也可以。”陈玄宴跟在顾严辞的身边,小声地开口。
殊不知,顾严辞已经攥紧了拳头。
尤其是当瞧见其中有一个小隔间的门上竟然有一根断了的木头横亘在那,顾严辞脸色更是沉了下来。
很好,将地牢交给谢景渊管便是这般对待的!竟然连断了的横木都未曾发现。
看来,他得威胁陆怀安了。
陈玄宴顺着顾严辞的视线望去,自然也瞧见了那一根小小的断了的木头,他欲要张口,却见顾严辞硬生生地直接一掌便将那断木给拍碎了。
“呃……”很好,非常有个性。看来顾严辞的强迫症还是非常严重。
良久,顾严辞才淡定地用手帕擦拭着手,“走吧,按照谢景渊那睚眦必报的性子,陈念卿应当被关在最里面的那一间。”
二人并肩走去。
果不其然……
一盏半暗的油灯下,颓然坐着略显狼狈的陈念卿。鬓发凌乱地遮挡了她的面容,她听见动静,猛地起身。
“陈玄宴,你快叫王爷放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抓我起来?”
陈念卿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满脸惶恐不安,说话的声音是尖细的。
但眼神与顾严辞的冷眸相对后,她立马又认怂,再不敢指手画脚。
什么都没有做错?真是可笑。
陈玄宴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眼底是对陈念卿的嘲讽,“你没有做错吗?你大言不惭,说侮蔑三都府,给殿下的声誉抹黑,你说哪一样,你没有错?”
“陈玄宴!我可是你妹妹!”陈念卿像一只受惊的动物,惶恐无知之间,只敢往后退去。
呵,妹妹。这天底下有背后给自己哥哥捅刀子的妹妹吗?
这什么劳什子妹妹,不要也罢。原主生前被这位好妹妹究竟害过多少回,根本说不准。
“黑衣……”
“王爷!”
正当陈玄宴欲要开口问关于黑衣人的事情,李萧急促的声音传来。
“何事?你能不能淡定一些?天塌了吗?”顾严辞沉着脸,看向李萧。
李萧只得放缓了语速禀告,“王爷,刚刚梁大人派人来报,说今日有人前去京兆府报案,说离盛京城不过五里地的郊外,发现了一堆被人为切割过的人骸。梁大人希望玄宴能够前往京兆府,帮他一齐破案。”
陈玄宴愣了愣,又死人了。自上次围猎后,他甚至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会顺风顺水,平安无事,可没想到这般快,就有人被害了。
“王爷,我看还是先将陈念卿放了吧,目前我们应当先将重心放在案子上。”陈玄宴看了眼陈念卿,小声对顾严辞说道。
不是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