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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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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地挠头。
  前端一片草丛,已经用黄布条搓成的绳子围挡起来。
  周围站着四个侍卫,正是京兆府的捕快。
  “怎么样?可有发现什么?”梁景州启唇问道。
  其中一个高个侍卫,名为夜卿,他抱拳道,“启禀大人,我们在草堆里发现了一枚玉佩。”
  说完,夜卿将一块小白布摊开在自己的手掌心。
  陈玄宴走向前,将耳环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
  “这玉佩的样式倒是别致,看着与我们寻常的玉佩大小不同,仅有寻常玉佩的一半大小。就连这最上端还镶嵌了一颗珍珠,但仔细看这珍珠的品相倒是一般。不过这玉佩上并没有刻任何字。”
  陈玄宴平静出声,“但从这玉佩上散发的味道来推测,这玉佩应当是属于死者的。但也不能如此肯定,也许是杀人凶手的。”
  梁景州一听,立马接话道,“那你看要不要现在将这块玉佩拿到各个铺子里去问问,我们盛京城的首饰铺子,应当是品种最齐全的了,或许一问,就能够问出这玉佩究竟有谁买过。”
  “自是个好办法。不过要问周全一些,不管是知名的铺子,还是那种深巷中的小铺子,都得问清楚,切勿错过一处。还有这附近的走向串户的货郎,也要问。”
  梁景州一愣,顿时恍然大悟过来,“是,你说得对。盛京城附近也有旁的小乡镇,货郎走乡串户,贩卖百货,首饰自然也会卖。或许这块玉佩有可能是货郎那买的,也说不定。”
  一点就通,陈玄宴对着梁景州笑了笑,“对,眼下我们只能从这块玉佩着手了。这次的案件要比之前的几起都要难一些,但是不用急,总会找到凶手的。”
  “咳……”
  原本和李萧站在一起的顾严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陈玄宴的跟前,将目光投向陈玄宴,还故意咳嗽一声。
  陈玄宴没有懂顾严辞的意思,他只是看了眼顾严辞,便又重新将视线停留在梁景州身上。
  “呃……”顾严辞暗自磨了磨后牙槽。
  很好,看来他得想办法将卫姝从宫中叫回来了。
  “我先继续看看。”陈玄宴将绳子拽了拽,提步踏入。
  他看了眼四周。
  这个地方的确算是偏僻的,因为底下便是一个小沟渠,凶手如果稍稍用力一些,说不定尸体就会从这草丛中滚落至沟渠。
  那么凶手为何选择抛尸在这处呢?
  会是像之前在幽城那起杀人分尸案一样吗?将所有的尸首切碎分成好几处扔?
  可想想,应当所有的尸体碎肉都在那个包裹中了,只是到底是怎么做到将尸体碎成这般的?
  离盛京城五里路,一个人如果从盛京城出城的话,那想必只能是在白日里,能够避开守城门的将士,平安无事的将尸体运出盛京城,会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说,不是盛京城之人?可这方圆五里,根本没有人家。
  如果是再远一些的城镇中的人,又怎么可能将尸体扔在这个位置?那些小乡镇的后山岂不是更隐蔽一些?
  陈玄宴的思绪已经高速运转起来。
  疑点重重……
  却毫无正确的方向。
  只能一点点拨云见雾,将真相抽丝剥茧找出来。
  “这样吧,先按照我们刚刚讨论的方向去着手,另外再继续看看有没有人上门报案说丢失人口的。”陈玄宴轻叹一声,对梁景州说道。
  梁景州点头,“好……”
  “这附近平常会有人来砍柴什么的吗?我看着这丛林倒是挺厚实的。”陈玄宴望向远处,无意问道。
  李萧倒是接了陈玄宴的话,“有的,时常会有百姓来这附近砍柴。还有百姓来山中采摘药材。但这几日天气不好,所以没有什么人出来。”
  闻言,陈玄宴不禁扶额,太多零散的东西扑面而来,但是真正有作用的却没有多少。
  “咳咳……”顾严辞忽然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众人皆将视线投向他。
  “王爷可是受了风寒?之前宋大夫都说了王爷你得注意身体的。”一向忠心的李萧,难免又开始担心起来。
  陈玄宴一听,立马将手里拿着的玉佩交给梁景州,人倒是走到顾严辞的跟前,“王爷,我们先回去吧。”
  都说了给他换干的衣服,偏偏不听。陈玄宴暗自腹诽,说什么身体好可以扛得住,现在倒好,这么快就啪的打脸了。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陈玄宴还是搀扶着顾严辞朝马车方向走去。
  走得有些缓慢的顾严辞,眉眼微微上挑,唇角扯了一丝弧度。


第220章 你这个骗子
  因为停了雨,回去倒是挺快的。
  梁景州带着捕快回了京兆府,李萧则是驾马车送顾严辞和陈玄宴回三都府。
  才下马车,谢景渊和陆怀安便从府内走出,迎面而来。
  “王爷,我们还是在外面街上听说了命案的事情,才知道的。”
  谢景渊有些懊恼得开口,早知道就老实待在三都府了,也不至于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顾严辞瞥了眼谢景渊,他忽然想到地牢中那破了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地牢交于你手,我倒是一点都不放心。从今起,陆怀安管理地牢,你一旁协助,如果再被我发现地牢有破处却无人修理,我就要给大将军写信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不留情。”
  明明是对着谢景渊说的话,但是顾严辞的眼神却是时不时地看向陆怀安。
  谢景渊一听,欲哭无泪,“王爷!你怎么老是拿我爹来威胁我?还有我才不要帮陆怀安!”
  “哦,那你就回谢府。”顾严辞说完,靠着陈玄宴,一副自己很不舒服的样子。
  “王爷可是生病了?”谢景渊立马凑近。
  陆怀安沉着脸,从身后拽住了谢景渊的衣领。
  “你干什么?”谢景渊嫌弃地转头。
  顾严辞在陈玄宴的搀扶下,已经进了三都府。
  陆怀安很淡定地松开了谢景渊,很是悠闲地开口,“没什么,你没听王爷说,从今日起,你便要紧跟着我办事吗?”
  谢景渊给了陆怀安一记白眼。
  他就应该给陆怀安的茶水里再来点别的药方的。
  怎么宋怀瑾不给一点可以让人暂时变成哑巴的药?
  “走吧,我累了,需要人服侍。”陆怀安强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开口。
  谢景渊磨了磨牙,“我不!”
  好不容易才将人抓回来的,陆怀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谢景渊,他直接一把将谢景渊拦腰抱起,吓得谢景渊欲要大喊,却被陆怀安眼疾手快地点了一下谢景渊,谢景渊竟是动也不能动了。
  “你卑鄙!”
  陆怀安抱着谢景渊朝后院走去。
  “哦,那你从宋怀瑾那里拿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吃,怎么不觉得哪里不对?”陆怀安毫不留情面地直接戳穿。
  谢景渊反应过来,“呵,量你有贼心也没有力气,毕竟宋怀瑾说了,那可是不举的药。”
  “是吗?可以试试。”陆怀安忽然笑出声,“下次宋怀瑾回来,你可以问问他到底是不是医术退步了,还是给了你假药。”
  一听,谢景渊瞳孔不由睁大。
  什么假药?
  “陆怀安,你快点解开!”谢景渊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念叨,“我真的会生气的,我告诉你!”
  咚……
  只听得一声响,谢景渊人已经躺在床榻上了。
  陆怀安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像是许久没有吃到肉的狼,紧紧地盯着谢景渊。
  他俯身而下,嘴角带笑地盯着谢景渊,缓缓开口,“给我吃不举的药?你应该知道我行不行的。”
  “你就是不行!”谢景渊被刺激到了,他有些激动地呵斥道,“我就不相信宋怀瑾和我认识这么多年,我与他关系如此要好,他还会骗我不成!”
  嘶……
  下一瞬,谢景渊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谢景渊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眼睛里都有些许猩红。
  陆怀安却是突然跪坐在床榻外沿,伸出手……
  倏尔,谢景渊吓出一身冷汗。
  “你干什么?”谢景渊慌忙出声阻止,“你别动!”
  陆怀安顿了顿,随即笑,“你不是说你和宋怀瑾的关系很好吗?那我今日便要向你证明,你的那位好兄弟,到底会不会骗你!”
  “你!”
  谢景渊的脸明显变成了两块烤红薯。
  静谧的屋内,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因为是厚实的绒布,几乎可以避光,里面犹如黑夜。
  正在这时,他却忽然发现陆怀安起身了。
  本就已经沉迷,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遇上了绿洲想要猛地灌水,却突然发现这水突然没有了,这哪里能够受得了。谢景渊只觉浑身都不得劲,他的声音就像是春日里的小猫咪一样。
  声声,勾人心弦。
  谢景渊难受地开口说:“陆怀安,你干什么?我就说宋怀瑾给的药,是绝对管用的。承认宋怀瑾的医术高明,很难吗?”
  每听谢景渊夸赞宋怀瑾一句,陆怀安的脸便黑沉了一分。
  下一息,陆怀安火热的大掌直接裹住了谢景渊的手,力道很大,隐隐地将谢景渊握得生疼。
  他已经听见了谢景渊的喘气声,又怎么可能不懂谢景渊的心思。
  可他偏生就是故意的,即便他自己也很难受。可谁让谢景渊这般信任宋怀瑾,而且张口闭口都是说一些维护宋怀瑾的话。
  谢景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他只觉自己快要被水淹没了。
  他咬着唇,磨了磨牙道,“陆怀安,你不是说的废话吗?”
  陆怀安笑出了声,他的手抚摸着谢景渊的脸,动作故意放缓,分明就是逗弄的意味。
  “也不是不可以,你得求我。”陆怀安呵笑道。
  太过分了。谢景渊只想有骨气地拒绝,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允许自己强装镇定。
  因为太过苛求,以至于眼角都有泪水掉落。
  谢景渊嗫喏,“求你,求你干什么?”
  陆怀安俯身凑到谢景渊的耳旁,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了句悄悄话。
  轰一声,谢景渊脸更是红得厉害。
  流氓,无耻之徒!
  可怎么办,他现在就急需陆怀安这个无耻之徒的帮助。
  ……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谢景渊累瘫了……
  迷迷糊糊之间,谢景渊不停地在咒骂,“宋怀瑾,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卖假药的骗子!”


第221章 春芳宴
  陈玄宴搀扶着顾严辞回了正宣室。
  顾严辞坐在长凳上,陈玄宴则是忙碌个不停。
  一会儿从柜子里取出顾严辞的衣物,一会儿又去帮着寻找旁的什么,来来回回已经好几趟了。
  顾严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伸手直接拽住了陈玄宴的手腕,平静出声,“放着,我自己来就可以。”
  “王爷!”陈玄宴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顾严辞竟然从进屋到此刻,还坐在凳子上,他有些没好气地开口,“赶紧把湿的衣服脱掉,换上干净衣服,不然你真得会生病的。你看你这浑身打不起精神来的样子,一看就像是生病了。”
  顾严辞紧盯着陈玄宴,也不说话,只是上扬唇角。
  “你笑什么呀?”傻不傻。
  陈玄宴一股脑地将从柜子里取出来的干净衣服放在一旁的躺椅上,紧接着转过身来,欲要伸手拽顾严辞的衣服。
  这突如其然的主动,倒是令顾严辞意外。
  “做,做什么?”顾严辞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
  陈玄宴疑惑地看着顾严辞,他脑袋空白了一瞬,倒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忽地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粗鲁,陈玄宴立马缩回了自己的手,他半晌吐出几个字来,“我是怕你着了风寒,所以想着帮你换衣服。你可别多想,我绝对没有旁的心思。王爷你可别误会。”
  话落,陈玄宴耳根发热地背过身去,“你快点换衣服吧!”
  瞧见陈玄宴的反应,顾严辞不由浅浅一笑,“宴宴,你是害羞了吗?”
  人艰不拆好吗?
  陈玄宴轻咳一声道,“没有!我去写点东西,理一理案件。对了,等会儿王爷同我一起去街上走走?”
  边说,陈玄宴人已经走到书案那了。
  顺势坐下,陈玄宴持笔便开始写字。
  只是他静不下心来,才写下今日案件相关内容的第一个字,陈玄宴便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顾严辞的方向。
  堪堪瞧见了那完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身材。
  陈玄宴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环抱住顾严辞腰身的画面。
  娇缠,热烈。
  他只觉脸烫得很,见顾严辞已经穿好衣服,陈玄宴立马低下头去,继续装作认真记录案件的模样。
  淡定,又不是没有见过!
  陈玄宴暗自疏导。
  他开始将自己的思绪往今日的案件上拉扯去,可偏偏顾严辞那端的动静时不时地就传进陈玄宴的耳朵里,陈玄宴委实做不到淡定自若。
  啪……
  陈玄宴将笔搁置在砚台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只能怪顾严辞太过惑人心。
  顾严辞倒并不清楚陈玄宴的所思所想,他已然变成了平日里那个爱干净的王爷了,一身月牙白的衣裳,所有头发被一个玉色的发冠束着,没有一丝多余的乱发,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有精神。
  他缓步走至陈玄宴的跟前,顺势在陈玄宴身旁的蒲团上坐下,他伸头看了眼陈玄宴面前摆着的纸张,见上头只有一个字。
  顾严辞哑然失笑。
  “你笑什么笑?”笑死你!
  陈玄宴已然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他有些怂,担心被顾严辞察觉到自己竟然在大白天就想入非非。
  “没什么。”顾严辞温柔出声,他已经揽过陈玄宴的腰,轻轻一带,陈玄宴便撞进他的怀中。
  陈玄宴本就思绪未宁,这与顾严辞紧靠在一起,他的脑子又开始嗡嗡直响,也分不清到底是心跳声还是什么声音。
  往旁边挪了挪,可顾严辞用力扣着他的腰,陈玄宴根本未挪动一分。
  顾严辞低哑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一时紧张,陈玄宴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顾严辞眼底的笑意更深。
  陈玄宴被顾严辞的笑容给迷惑住了,他搂着顾严辞的脖颈,动了动。随即又伸手将顾严辞原本梳好的头发扯了一些在手中把玩着。
  岂不知,这样的动作,对于顾严辞而言,完全就是在拨动他的心弦。
  “宴宴,虽然你这般热情,但是眼下我们还有正事要做。”顾严辞说完,拉扯着陈玄宴站起身,一副急着出门的样子。
  陈玄宴完全傻眼了。
  所以他刚刚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好丢人!他还以为自己心思没有暴露,原来顾严辞什么都知道。可既然顾严辞都知道,为什么好一副没兴趣的样子?
  “去办什么正事?”跟着顾严辞走出院门,陈玄宴有些疑惑地问道。
  侧过身来,顾严辞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整理好,才应道,“你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吗?虽说这桩碎尸案是京兆府的主理,但我猜你也根本闲不住,与其如此,倒不如带你去走走,说不定还能够理清点思绪。”
  好吧,原来是这件事。陈玄宴心中好一阵腹诽。
  “等这桩案件结束,我带你去灵州城逛一逛。”
  “好啊……”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从三都府离开。
  只是才踏出三都府的大门,陈玄宴便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从顾严辞的手中,抽出来。
  顾严辞眉头微微蹙起。
  他低首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又将目光投向陈玄宴,小声问道,“为何不牵手了?”
  陈玄宴的视线是看向前端的,他已经瞧见了很多百姓,自是没有察觉到顾严辞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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