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京都在嗑我和对家的CP-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去看什么?”顾严辞没好气地开口。
可陈玄宴已然起身,沿着里端留出来的过道,往方才他瞧见陈念昭的那个转角走去。
顾严辞见状,立马紧追上去。
可穿过连廊,进了后面的院子,陈玄宴已经瞧不见陈念昭的身影了。
醉花楼的位置又足够大,厢房完全都长得一模一样,总不能一间间推开门找,那说不定今日他就要被那些屋中与姑娘私会的男人们给一齐揍一顿。
“到底在找谁?”顾严辞追上了陈玄宴,他温声问道。
陈玄宴轻叹一声,“没什么,我瞧见了那个与我同父异母的弟弟陈念昭。我本想探看一下究竟,不过没追上。算了,这次就放他一马。”
“陈念昭?”顾严辞复念了一遍陈念昭的名字。
陈玄宴点头,“是啊,你也没想到吧,说什么名门公子,还不是大白日的来这醉花楼看胡姬跳舞。”
语气别提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顾严辞被噎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玄宴,别忘了,我们现在也身处醉花楼。”
陈玄宴闻言笑了笑,“那我可没有说你的意思哦!我们这不是为了办正事才来醉花楼的嘛!不过我觉得还是谢景渊对酒楼比较熟一些,派他来调查这位胡姬,我倒是觉得更合适一点。王爷,你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那胡姬瞧着了,也怕是要退却。”
微眯了眼,顾严辞轻哂一声,反问,“不然呢?我要同那胡姬靠得近些?”
一听,陈玄宴立马拽住了顾严辞的手腕。
“干什么?”顾严辞面色清冷,还在生气。
陈玄宴却是拽着顾严辞,朝旁边的假山后快步跑去。
院中有假山,假山正好可以遮挡住他们二人。
“有人。”陈玄宴以最小的声音,贴着顾严辞的耳朵。
顾严辞背靠着假山,陈玄宴则是紧贴着他的胸前。
二人之间,几乎没有间隙。
顾严辞能够感受到陈玄宴的气息,以及他的身形。
陈玄宴的目光透过假山的小洞朝不远处望去。
果然是陈念昭。
陈念昭行色匆匆,似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因为离得有些远,陈玄宴并未瞧清楚。
担心被陈念昭发现,陈玄宴往顾严辞的身上挤了挤。
嘶……
顾严辞倒吸凉气。
“你怎么了?”
见陈念昭走远,已经去了前厅,陈玄宴立马松了一口气,他有些疑惑地开口。
陈玄宴以为是自己挤住了顾严辞,作势便要起身。
倏尔,他腰间多出了一只手。
顾严辞只轻轻一扯,陈玄宴便不受控制地撞进了顾严辞的怀中。
二人再次紧紧相贴。
“王爷!”陈玄宴有些恼羞成怒,“我们现在可是在外面!”
顾严辞只觉心口犹如火在烧一般,他一向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可偏偏遇上陈玄宴之后,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低首,大掌摁住了陈玄宴的后脑勺,顾严辞的唇直接包裹住了陈玄宴的嘴巴。
陈玄宴根本招架不住。
不行,这里可是在醉花楼,人来人往,要是被人瞧见自己和顾严辞在假山后面……岂不是要被那些人的唾沫给淹死。
更何况还有正事要做。
陈玄宴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脸上似乎有痛苦之意。
陈玄宴的声音将顾严辞的思绪拉扯回来。
终于,他还是松开了陈玄宴,只不过整个人靠着陈玄宴,“宴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蛊?”
不然,何至于斯?
陈玄宴有些冤枉,“王爷,等回去再说好不好?我们现在去京兆府看看,说不定梁景州那边已经有消息了。”
他都不敢看顾严辞的眼神了,太过于炙热,陈玄宴将目光投向别处,有意回避顾严辞的目光。
顾严辞有些不满地伸手扭了一把陈玄宴的脸。
陈玄宴闷哼一声,顾严辞松手。
磨了磨牙,陈玄宴抓起顾严辞的手,紧接着低着头,竟是直接将顾严辞的手腕给咬了一口。
他明明用了些力气,可谁知顾严辞一脸淡定,甚至还带着笑意。
陈玄宴松了口,他瞪着顾严辞,没好气地出声,“王爷,走不走?”
“记住你方才说的话。”顾严辞说完,长腿一迈,从假山背后走出。
陈玄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方才说什么了?他怎么完全不懂顾严辞说的话是何意。
见顾严辞已经走远,陈玄宴立马追了上去。
“少爷,等等!”
走在顾严辞的身边,陈玄宴小声嘀咕道,“王爷,要不早些叫谢景渊来盯着这个叫做妙妙的胡姬吧?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嗯……”
并肩走在街上,顾严辞应了声,并未多言。
“玄宴!”
廊桥上,一道青色身影,热切地朝着陈玄宴打招呼。
陈玄宴听见有人喊自己,立马抬眸望去。
第225章 醋精本精
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
他从原主的记忆中判断出此人是谁。
此人名为傅焱,是原主生前唯一的好友。
傅焱乃盛京城最大富商傅昌盛的儿子,自小便与陈玄宴相识,甚至一同在学堂念学。
只是后来,傅焱紧随着自己的阿娘去往了老家荆州城,二人才慢慢断了联系。不过在原主被暗害前,原主还同傅焱通过信件。
他怎么回来了?
陈玄宴一时尴尬,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毕竟他不是原主,可他又不能让傅焱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救命!
傅焱是今日才回盛京城的,他回来的第一时间便是去陈家找陈玄宴,可没想到扑了个空,又听说陈玄宴去了三都府当差,他便立马转道去往三都府,倒没有想到,这才走在路上便撞见了陈玄宴。
果真是有缘。
青色身影直直朝陈玄宴奔来。
陈玄宴心中正好奇自己都已经画丑了脸,为何傅焱还认出了自己。
下一瞬,傅焱便冲进了陈玄宴的怀中,作势要将陈玄宴抱紧。
一旁的顾严辞,黑沉着脸,他一掌抵在傅焱的脑门上,倒是硬生生地拉开了傅焱与陈玄宴的距离。
傅焱只觉难以自信,他并未认出跟前之人便是晋阳王,“你是何人?我同玄宴好久不见,自是要好好叙旧的,你为何从中阻挠?”
呵,好久不见,还要叙旧。
这位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看来陈玄宴的烂桃花挺多的,倒还真有他不知道的人存在。
顾严辞浑身散发着冷意,他的眼神更是冷得很,直直地盯着傅焱,见傅焱完全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甚至还想抱住陈玄宴,他咬牙道,“陈玄宴,你且来告诉此人,本王究竟是谁!”
不妙。陈玄宴从顾严辞的口中听见了本王二字,自然知道他生气了。
这个傅焱就不能懂点眼色吗?他一直在使眼色,不过是想让傅焱对顾严辞恭敬些,可谁知道傅焱竟然完全看不懂。
“玄宴,你的眼睛抽筋了吗?”傅焱见陈玄宴的眼皮一直在跳,不由担心开口。
陈玄宴一口血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绝了!原主是个二货,没想到交的朋友也是个憨憨。
“咳,傅焱,这位是晋阳王殿下。”陈玄宴轻咳了一声,为傅焱介绍顾严辞。
傅焱一听,愣了愣,紧接着立马躬身道,“傅焱见过王爷。”
“呵。”顾严辞冷哼一声,“傅家少爷傅焱?原以为是什么人中龙凤,却未曾想也不过如此。”
陈玄宴默默地没有出声。
他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可顾严辞怎么好端端怼傅焱,虽然傅焱的确憨憨了一点儿,但是傅焱对原主的确是很好的,是一个心善且没有坏心思的人。
“玄宴,我们这么久未见,走吧,我们一同走走,我此次从荆州回来,便不再回去了。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来着,这些年,我们也只是一直通着信件,连面都未曾见一次。
反正这一回,我可是强烈要求跟随着母亲一同回盛京城的。原来你还同小时候一样顽皮,你看你脸上的脏东西都未擦干净。”说完,傅焱竟是直接想伸手帮陈玄宴擦脸。
陈玄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赶忙自己把手放脸上使劲搓了一把。
他算是明白为何傅焱会认出他来了,原来是他和顾严辞在假山后面,不小心将脸上蹭花了。
顾严辞冷漠道,“傅少爷倒是挺会关心人的。”
“王爷莫怪,草民同玄宴一向如此,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傅焱的目光投在陈玄宴的脸上,说话时,嘴角勾起。
殊不知,顾严辞已经攥紧了拳头。
陈玄宴就算是再迟钝,他也能够感受到顾严辞的怒意。
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委婉地打发傅焱?
可傅焱是原主的好朋友,他总不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
委实是头疼。
“那个傅焱,我同王爷还有事要办,你看要不我们下次再聚?你今日才回盛京城,定然累得很,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家吧。”陈玄宴扯了扯嘴角,劝说道。
傅焱闻言,原本想开口说自己并不想回府,他想同陈玄宴一块儿聚聚,可小厮已经跑来了,凑到他耳旁说着,“少爷,夫人在寻你回去。”
“那王爷,玄宴,我先走了。”傅焱有些不舍得开口,“玄宴,等我得了空,我会来找你的。”
陈玄宴准备张口应上一句,可手腕已经被顾严辞拽着。
“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我们走得是反方向,不是说好了去找梁景州的吗?”陈玄宴被顾严辞拽着走,他发现方向走反了。
顾严辞并未要搭理陈玄宴的意思,拽着陈玄宴的手并未松开,而是转了个弯,换了个方向走,只是全程都未开口。
他脸色阴沉,身上满是威严和冷肃。
陈玄宴一时怔愣,他仿若回到了刚见到顾严辞的那一天,顾严辞也是这般冷漠的。
顾严辞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傅焱所以生气了?可傅焱也没有说什么。
“王爷。”陈玄宴讨好似的出声喊道。
沉默……
顾严辞并未应。
只是拽着陈玄宴的手紧了紧。
陈玄宴的手都有些疼了。
“王爷?”陈玄宴耐着性子,继续开口。
顾严辞冷飕飕地看了一眼陈玄宴,面无表情地应道,“你现在最好不要开口,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揍你。”
嗯?
陈玄宴被吓住了,他老老实实地不说话,可手腕实在是有些疼,顾严辞是会武功的,且内力深厚,可他丝毫武功都不会,哪里吃得消?
尝试着将自己的手腕从顾严辞的手里攥出来,可没用,不仅没松开,反而被握得更紧了一些。
“疼。”陈玄宴不禁低声道。
顾严辞听见了,他暗自叹气,终是松开了陈玄宴的手。
只是他仍旧要与陈玄宴说话的意思。
陈玄宴也是有脾性的人,他已经态度这般好地讨好顾严辞了,可顾严辞竟然还不领情,这般难伺候,那他也不理了!
前端绕过一个巷子便是京兆府,陈玄宴脚步加快。
身后的顾严辞,紧盯着陈玄宴。
他暗道:难道不该是他生气吗?陈玄宴为何气势汹汹?
第226章 修罗场
盛京城的秋多雨,淅淅沥沥,绵绵密密。好似卷天幕的一方轻纱,将京兆府正堂的空院拢了个透。
正堂前的一处石阶上,梁景州来来回回迈着略显焦急的碎步,将这秋雨都踏得烦躁了几分。
“梁大人。”身后传来一阵娇俏女声。
梁景州的思绪被打断,转过身来,当瞧见一身红装的卫姝,笑嘻嘻地踏进院门,梁景州心头不由一紧,他甚至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起了一层细薄的汗。
“梁景州。”见其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见到自己的喜悦,卫姝有些生气。
她此次从宫中出来,无非是想让梁景州去向太后求娶她。
毕竟她的祖母说了,如若一月内,梁景州不主动求娶,那么她就要嫁给旁人。
所以她才会立马穿上了纺织局最新做的衣裙,跑来找梁景州,甚至还带上了自己备好的礼物,只为庆祝梁景州任职京兆府。
“下官见过郡主殿下。”梁景州很是客气地出声。
卫姝闻言,眉眼间立马浮现薄怒。
他这是什么意思?与她装陌生人吗?可那日梁景州可不是这样的,他甚至抓着她……
“梁景州,几日未见而已,你何时这般讲究礼节了?”卫姝缓步靠近梁景州,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进,他退。
直至将梁景州逼到无路可退。
梁景州背依靠在红木柱子上,他的跟前是明艳的卫姝。
“梁景州,你当真不喜欢我吗?”卫姝压低了声音,她的眼睛像小鹿那湿漉漉的眼睛,直盯着梁景州。
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梁景州脊梁骨一僵。
他,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卫姝这个问题。
想到这几日的晚上,自己竟然会梦见与卫姝同睡,他便懊恼不已,格外唾弃自己。在他心中,卫姝是高不可攀的郡主殿下,又怎能被他玷污。
见梁景州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卫姝有些挫败,但也只一瞬,她便提起了精神。
踮起脚尖,凑近梁景州,卫姝的脸靠近他的脸,鼻尖甚至可以碰触到一处。
梁景州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可真好看。卫姝心道。
卫姝已然不想再扮演什么淑女,她一向都是炙热的。
身上的香气,不断散发,萦绕在梁景州的鼻端。
“梁景州,那日的事情,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卫姝有些不甘,那天她被梁景州折磨了那么久,他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
愣了愣,梁景州有些不解,“什么?”
很好,忘记了。
卫姝暗自骂道,陆怀瑾这家伙,提供的什么鬼药,等到宋怀瑾回来,看她怎么对付!
“没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会追求你。”
卫姝熟练地伸手,触碰着梁景州的脸,从眉骨直至鼻梁,每一处,她都停留了片刻,像是要将梁景州的样子,刻画在心中。
梁景州已然快要失控,他脸上的淡定化为皲裂,“郡主,请不要这样!”
卫姝丝毫不恼,反而眉眼间带着笑意,“我怎样?难不成你要向我严辞哥哥告状吗?说我欺负你?”
岂不知,悠缓而又稳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伴有绸缎摩擦的细响和偶有相击的环佩声。
青天白日古松的苏绣屏风后,行来一白一蓝的两个身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顾严辞亲眼瞧见卫姝与梁景州暧昧的模样,眉头微微蹙起,音量不由提高了些。
站在顾严辞身后的陈玄宴,有些尴尬。
早知道就走慢些,或者叫小厮来通报一声好了,也不至于撞上这般场面。
梁景州已然一脸焦急,但卫姝却是格外淡定,她站直了身,拍了拍手,笑着望向顾严辞,“王爷,我不过是喜欢梁大人,想要追求他而已,只可惜梁大人是根木头。”
气氛变得古怪起来,本就心情不佳的顾严辞,听见自己一向偏爱的妹妹,竟然又开始主动追求男子,他顿时黑沉了脸,“卫姝,姑娘家,难道不知何为矜持吗?”
卫姝一时没回过神来,她怎么觉得今日的王爷,似乎心情格外不好?往年她常将追求梁景州的话语挂在嘴边,也未曾被他这般教训过。
无辜的卫姝只得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陈玄宴。
她眨巴着眼睛,试图用眼神与陈玄宴交流。可偏生陈玄宴完全不懂卫姝的意思,陈玄宴扯了扯嘴角,眨了眨眼。
“眼睛抽筋了吗?抽筋了的话,就该去药房找大夫治治,而不是在这里。”顾严辞冷飕飕地开口。
气氛一时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