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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你只喜欢我的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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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背着包,迈开腿扬长而去。
  路辞在原地愣了两秒,顿时火冒三丈,追上去吼道:“你才毛没长齐!老子巨蟒!”
  ·
  两人进了学校往坡上走,路辞瞅见前边人流里有大雄和小敏。
  俩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距离从一米缩短成半米,然后手臂贴着手臂靠在了一起。
  小敏竟然还把手插在了大雄兜里!
  路辞看得目瞪口呆,这俩人真大胆,真幸福。
  他瞥了季时风一眼,季时风双手插着口袋,单肩背着包,特别酷。
  路辞搓搓手,唉,好想感受爱情的甜蜜啊。
  “季时风,”路辞瞄季时风的外套口袋,恨不能整个人往里钻,“你手凉不凉啊?”
  季时风目不斜视:“不凉。”
  路辞循循善诱:“那你手不凉,是因为你手插兜了吗?”
  季时风说:“不知道。”
  “……这咋还能不知道呢,”路辞没滋没味地砸吧砸吧嘴,暗示道,“季时风,我手好冷,冰冰凉的。”
  季时风终于转头看了路辞一眼:“插兜。”
  路辞睁着眼说瞎话:“我没兜啊!”
  季时风无语了,羽绒服上两个明晃晃的大口袋,这他妈也叫没兜?倒霉孩子又想哪一出了?
  “这不是兜是什么?”
  路辞反应特别快,迅速从挎包里抽出一瓶水,又抽出他的三层文具盒,一边口袋里插一个:“现在没兜了。”
  季时风又好气又好笑:“傻逼。”
  “季时风,”路辞睁大眼,垂着嘴角装可怜,冲季时风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我手冷死了,怎么办啊?”
  季时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拿过来。”
  “来了!”路辞欢天喜地地把手伸到季时风面前,季时风牵住了他的手腕。
  路辞脸蛋红扑扑的,别人是不羡鸳鸯不羡仙,他是不羡大雄和小敏。
  大雄和小敏算啥呀,他也要感受爱情的甜蜜喽!
  紧接着,季时风牵着路辞的手腕,把他的手往上举,然后塞进了路辞自己的衣领里。
  “嘶——”路辞脖子冷不防一冰,冻得倒吸一口凉气,“季时风你他妈!”
  季时风憋着笑,面上还是毫无表情:“冷就揣脖子里捂捂。”
  “我现在手不冷,我心冷!”路辞气得咬牙切齿,在季时风鞋上重重踩了一脚,“我单身了!你也单着吧你!”
  季时风皱眉,路辞立刻怂了,撒开脚丫子就往前跑。
  ·
  才刚单身不到十分钟,季时风给了路辞一个保温杯,里面是他自己熬的银耳羹,路辞高兴坏了,又重浸爱河了。
  等中午吃完午饭,路辞蔫儿吧唧地趴在桌上犯困,做春梦吧好是好,就是身体吃不太消。
  怪不得老祖宗说“一滴精,十滴血”,那他可是为季时风流太多血了。
  路辞自我感动还不够,还要去骚扰看书的季时风,扭头说:“季时风,我为你付出太多了。”
  季时风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嗯。”
  路辞敲敲桌子:“你不想知道我都付出什么了吗?”
  “没兴趣。”季时风淡淡道。
  路辞朝他比了个中指:“行,就当老子血白流了。”
  季时风眉头一皱,立刻从书里抬起头:“流血?哪儿流血了?”
  路辞瞅他这焦急的样儿,一下心又软了,季时风还是有那么点关心他的。
  “喏,”路辞伸出食指,在季时风面前一晃而过,“这儿呢,流血了。”
  季时风说:“我看看。”
  “别看了,”路辞扭扭捏捏,“我怕你看了心疼。”
  季时风指节扣了两下桌面,沉声道:“路大富,伸手。”
  “那你让我准备下!”
  路辞连忙转身,用红笔在自己指尖上画了一道,想想觉得还不够,又往上头写了个“血”字。
  “你看吧。”路辞说。
  “……脑残。”季时风额角重重一条,把书卷成筒,在路辞脑袋上敲了一下。
  路辞傻乐:“季时风,你是不是关心我啊?”
  季时风面无表情:“不是。”
  路辞就和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说:“不过你关心我也是应该的,本来的事。”
  季时风嗤笑:“少臭美。”
  “反正你就是关心我,被我发现喽!”路辞笑得合不拢嘴,趴桌子上睡了。
  ·
  迷糊了二十分钟睁开眼,路辞身上披着季时风的外套,季时风人却不在位置上。
  路辞揉两下眼睛,问前桌季时风去哪儿了,前桌说刚才看见他去楼下小超市,估计还没上来。
  小超市?好吃的他抽屉里一大堆,季时风去小超市干嘛呀,真能乱花钱。
  路辞打开窗户,趴在窗边往下瞅。
  没一会儿,果然看到了刚从小超市出来的季时风,手里还拎着个小塑料袋。
  路辞托着腮帮子盯着往教学楼走的季时风,脸上带着傻笑,肩上披着季时风的外套,心里那叫一个甜滋滋。
  季时风在走路,他就姓路,说明季时风就连行走都在想着他;
  季时风踢开了一块小石子,说明季时风想要扫清路障,快点回到班上见到他;
  季时风鞋带掉了没绑,说明季时风根本顾不上别的了,一心只想往回赶……
  操!季时风怎么蹲下系鞋带了?!
  路辞讪讪地想,鸟人就是鸟人,烦死了!
  前桌打了个喷嚏:“小路,你开窗干嘛,多冷啊,你别冻坏了。”
  路辞吸了吸鼻涕,不忘炫耀:“不冷,我穿着两件外套呢。”
  前桌冻得直哆嗦,吼道:“我只有一件啊!”
  路辞“哎哟”一声,太甜蜜了,把这茬给忘了。
  他担心前桌冻坏了,连忙合上窗户,眼角余光瞥见有个小姑娘拦住了季时风,递给季时风一张粉红色的纸。
  路辞心里有点小得意,季时风从来不收情书,现在有他了,季时风更不可能收了呀!
  他正信心满满呢,下一秒就一个激灵——
  操!季时风怎么收了!
  ·
  路辞和一阵龙卷风似的,从五楼轰隆隆刮到了一楼,撒开腿朝季时风猛冲过去,怒吼道:“季时风!”
  快跑到季时风跟前时还绊了一跤,要不是季时风眼疾手快扶住他,差点儿就摔个狗吃屎。
  “跑什么?”季时风皱眉。
  路辞气坏了,季时风还敢对他摆脸色?
  “你、你、你……”路辞气喘吁吁,骂人都骂不利索。
  季时风乐了:“你什么?”
  “等会儿,”路辞摆摆手,不行了,“让我喘会儿。”
  季时风摇摇头,接着拿起笔,在那张粉色纸张上写着什么。
  路辞“靠”了一声,一把从季时风手里夺过笔,义正言辞地说:“你这相当于重婚罪!”
  小姑娘傻眼了:“重婚?”
  季时风也愣了愣,几秒后拎起红纸摆到路辞眼前:“路大富,会认字吗?”
  路辞冷冷一笑,接着定睛一看——
  《高一六班关于中学生开展志愿活动的校园调研》。
  你妈的,做调研就非要用粉红纸吗!
  ·
  路辞乖乖站在一边,乖乖地等季时风填完调研问卷,接着乖乖和小学妹挥手再见,又乖乖问季时风:“那什么,调研完啦?手酸不酸?酸的话你就甩甩。”
  季时风没理他,顾自往教学楼走。
  “不是,”路辞乖巧不过三秒,咕哝说,“这也不能怪我看走眼吧,我以为情书呢。”
  季时风停下脚步,转身问他:“就算是情书,又怎么了。”
  “那你当然不能收别人的情书了。”路辞振振有词,“要不你就犯了重婚罪!”
  季时风眉梢一挑,双手缓缓环抱胸前:“路大富,我觉得你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鸟人一个,拽什么拽!
  季时风拽,路辞比他更拽,站到台阶上双手叉腰,抬起头,用鼻孔看季时风。
  “那不然呢,我和你表了个白,你接受了,你还想收别人情书,你纯属想得美。”
  “路大富,”季时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谁说我接受了?”
  “你自己都承认了吧?你就是接受——”路辞瞳孔一震,“不是?你没接受啊?”
  季时风耸耸肩,不置可否。
  路辞拽不起来了,脚底下一滑,“呲溜”顺着台阶滑了下来,一屁股摔在地上,愣愣地说:“我还以为你拿我当炮友,他妈的原来炮友都不是。”
  ……………………………………………………
  喂喂喂,我是路大富,我被阿拉比卡波啦星球绑架了,急需海星做赎金!喂喂喂喂喂喂,疯狂星期四,V我50海星!速速!


第44章 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我是不是和你表白了?”
  路辞坐在台阶上,仰头问季时风。
  季时风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拎着小卖铺的塑料袋,点头。
  路辞不想活了,死前最后挣扎一下:“我是不是还……那什么你了?”
  “那什么是什么。”季时风明知故问。
  路辞羞愤难当,两根大拇指对着一点,闭上眼豁出去了:“就是亲你了,强吻你了,非礼你了!”
  季时风“嗯”了一声:“差不多。”
  路辞简直如遭雷劈,讷讷道:“那你就是没接受我了?”
  他连初吻都给季时风了,这两天还单方面恋爱失恋一百零八回,结果人家季时风压根儿没接受他。
  妈的,丢死个人了!
  “你既然不接受我,那我亲你,你怎么不躲开,”路辞瞪着季时风,“你还挺享受!”
  “路大富,”季时风似笑非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享受了?”
  路辞哼哼两声,他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昨晚他在梦里嘬季时风,季时风那是享受的不得了,嘟着嘴让他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那你既然没接受我,”路辞嘴一瘪,“你干嘛还送我回家?”
  “天寒地冻,荒山野岭,夜深人静,”季时风不急不徐道,“你就是只猪,我也得把你送回家。”
  路辞觉得好丢脸,根本没法面对季时风了,于是两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说:“都这种时候了,你看我笑话就算了,你怎么能讽刺我呢?”
  季时风一愣,以为他开玩笑把路辞比作“猪”,让路辞觉得冒犯了。
  他刚想解释,就听见路辞说:“你用成语,一用就用三个,妈的我最烦你们这种有文化的人!”
  季时风差点儿没笑出声。
  ·
  冷静了会儿,路辞深吸一口气:“我都懂了,你让我先缓缓。”
  他坐在台阶上,身上穿着季时风那大一圈的外套,风把外套吹得鼓了起来,头上的小辫儿也跟着晃。
  路辞双手抱住膝盖,单薄的身形在寒风里像一片纸,看起来特别可怜、特别委屈,和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猫似的。
  倒霉蛋成了个伤心蛋,季时风心软了,弯腰揉了把路辞头发:“缓好没?”
  路辞蔫儿巴巴地吸了吸鼻子,说话带了点鼻音:“季时风,命运真爱捉弄人。”
  季时风叹了口气,心里泛起微微的酸楚。
  他见不得路辞这样伤心难过,见不得那双机灵的眼睛里写满失落。
  紧接着,路辞看向天空,叹一口气:“尤其是像我这样又有钱、又好看、又招人疼、又招人爱的十八岁大男孩。”
  季时风:“……”
  心疼谁都不该心疼这倒霉孩子!
  “季时风,你不接受我,不是你的错,”路辞特别善解人意,“这种事儿本来就不能勉强。”
  季时风轻哼一声,小倒霉蛋倒挺豁达,挺能看得开。
  “但是,”路辞话锋一转,满脸幽怨地看着季时风,“你没错,但不是完全没错。”
  季时风站在路辞身前,眉梢一挑:“我错哪儿了?”
  路辞指着自己鼻子:“你错过了一个又有钱、又好看、又招人疼、又招人爱的十八岁大男孩。”
  “那我确实错过了一个——”季时风略一停顿,“酒量差、喝醉了发酒疯、抱着我不撒手、还要非礼我的十八岁大男孩。”
  路辞脸颊耳根红成一片,伸手去推季时风,没好气地说:“滚滚滚,你让我自己静静。”
  季时风一秒也没多留,抬脚就走。
  路辞瘪嘴,扭头眼巴巴地看着季时风的背影,怎么真走啊!
  ·
  季时风走到楼梯口,忽地又停下脚步,路辞赶忙把脑袋转回来,余光使劲儿往季时风离开的方向瞟,果然季时风又回来了。
  路辞心里还有一点儿小窃喜,季时风也不是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嘛!
  “你回来干嘛,”路辞装可怜,“你都拒绝我了,咱俩就要保持距离。”
  季时风淡淡道:“外套脱了。”
  “……”
  同样都是三十七度的体温,季时风的心怎么就这么冰冰冷呢!
  路辞咬牙切齿,三两下扒了季时风的外套扔过去:“谁稀罕!”
  季时风接过外套,抬脚走人。
  路辞被冷气冻得一哆嗦,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他又扭头眼巴巴看着季时风的背影,这回季时风没在楼梯口停下来了。
  真走啊?!
  路辞急了,眼瞅着季时风上了三层台阶,连忙喊道:“季时风!”
  季时风勾了勾唇角,回头时又恢复了一脸冷漠:“有事?”
  “我也想回教室,太冷了。”路辞牙关打颤。
  季时风面无表情:“你想回就回。”
  路辞指了指自己大腿:“麻了,拉我一把。”
  季时风轻笑一声:“多事。”
  ·
  路辞特别惆怅,人生中第一次表白以失败告终,太痛苦了。
  物理课,路辞因为痛苦而打瞌睡,被物理老师罚抄一道力学题三十遍。
  妈的,学习怎么比表白失败还痛苦。
  路辞边抄题目边在心里骂街,他的两重痛苦都是季时风带给他的,季时风这鸟人真该死。
  ·
  语文课,老师给他们讲练习题,有道填词题叫“扼杀”,老师让他们学以致用,造个句。
  这题他会啊,路辞连忙举手回答:“老师,我的初恋被扼杀在了十八岁第一天的山里!”
  语文老师觉得他扰乱课堂秩序,罚他站了半节课。
  路辞瞪着季时风的后脑勺,冲季时风磨牙。
  ·
  自习课,李平书体谅他们最近期末压力大,给他们放电影轻松轻松。
  电影里有一对大学生情侣,特别幸福,两人手牵着手吹海风。
  全班人都高高兴兴的,只有路辞垮着脸,李平书还以为他哪儿难受,走下来问他:“怎么了?”
  路辞说:“老师,我看这部电影就不舒服。”
  李平书心说这孩子学习不行,难不成有什么影视鉴赏的天赋?
  人民教师要因材施教,李平书连忙鼓励道:“说出你的观点。”
  路辞说:“我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李平书觉得他在找事儿,罚他晚上留下来做值日。
  ·
  路辞一下午光被罚了,也没和季时风讲上话,一方面是觉得丢人,另一方面是在和季时风赌气。
  反正季时风都拒绝他了,那他以后也不和季时风好了,他都十八岁了,初恋和谁谈不是谈啊。
  放了学,季时风在后边收拾书包,路辞拿起扫帚,故意喊陈放:“放儿,我有北海道恋人,吃不吃!”
  陈放连忙跑来:“吃吃吃!路叔又去日本谈生意啦?”
  路辞捂着一盒叫“北海道恋人”的白巧:“你要是吃了这个,你就得和我谈恋爱。”
  “谈呗,”陈放抢过巧克力,嘻嘻哈哈,“甭说谈恋爱了,你让我谈什么都行。”
  路辞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季时风,想和我谈恋爱的人多着呢!谁稀罕你!
  路辞和陈放勾肩搭背,边扫地边打闹,季时风没搭理他,走前把一个塑料袋扔到路辞桌上——是他今天去小卖铺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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