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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只喜欢我的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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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桌受宠若惊:“谢、谢谢啊。”
  路辞简直气炸了,季时风对别人都好,就对他一个人那么坏,他太讨厌季时风了。
  “陈卓。”课代表喊了体委名字,“69分。”
  “及格了及格了!”体委欢天喜地上去拿试卷。
  “卓儿,”路辞侧坐着,拿眼角一个劲儿瞟季时风,挺着胸膛喊道,“你帮我拿下考卷,做我的财产继承人吧!”
  “靠!那我呢!”陈放嚷嚷。
  “谁帮我拿考卷,谁就能做我的财产继承人。”路辞斜着眼瞟季时风,眼珠子都快抽筋了。
  季时风哧了一声,低头收拾背包,借着垂头的瞬间,遮住了微微上扬的唇角。
  ……………………………………………………
  俺们大富也是有脾气的!
  想要安抚炸毛大富,只需要:海星几枚,外加一句彩虹屁~


第14章 没收私人物品
  学校的篮球场有三个,平时放学后要用都得提前申请排队。
  今天场地是三班在用,路辞就没召集大家练习,让大伙各回各家。
  司机在校门口等着,路辞上了车,挎包往边上一甩,嘴巴撅得老高,一脸不开心。
  路辞问:“伯伯,我哥呢?”
  “他和同学去打网球了。”司机王伯说。
  路辞羡慕死了,感慨道:“他们同学感情真好,不像我。”
  王伯瞅他那多愁善感的样子就想笑,问道:“这小脸蛋垮的,受欺负了?”
  路辞拿额头“哐哐”撞车窗,语气特别惆怅:“伯伯,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招人讨厌啊?”
  王伯说:“怎么可能,谁那么没眼光,还能讨厌你?”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不分好坏、不识好歹的鸟人季时风。
  他正心里嘀咕季时风呢,忽地看见路边有个人,高高大大的,腿特长,黑色T恤浅灰色长裤,在一群放学的高中生里帅的特别显眼,让人不看见都难。
  路辞撇撇嘴,季时风真能装逼,校服外套也不好好穿,大咧咧地绑在书包上。
  他扯了扯自己的外套,不就是耍酷吗,谁不会啊,下周一他也绑在包上,和季时风一决高下。
  ·
  季时风正在扫共享单车,班上另一个叫吴令伟的同学也过来扫码。
  “伯伯,车停一下!”路辞赶忙喊停,按下车窗,把脑袋伸出窗外,特别做作且热情地呼唤,“大伟,你今天怎么骑车呀,我送你吧?”
  吴令伟说:“不用了小路,我和几个初中同学聚餐,就在前面学院路,骑五分钟就到。”
  “那行,你好好吃好好玩,”路辞叮嘱,眼珠子一个劲儿往季时风身上瞟,“要是今天有不聚餐直接回家的人,我可以送他的。”
  吴令伟笑得很憨厚:“小路,你人真好,那我先走了啊,下次坐你车。”
  那个“今天不聚餐直接回家的人”就好像没听到似的,弯腰把自行车坐垫拉到最高,长腿一迈,骑上车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路辞。
  季时风蹬共享单车也能蹬出一种“老子最酷别来惹我”的气势,自行车从路辞身边“嗖”地经过,带起一阵小风,吹得路辞小辫儿晃悠两下。
  妈的,真气人。
  ·
  热腾腾的脸蛋贴上个冷屁股,路辞瞅着季时风的背影,有一点生气,更多的是憋屈。
  旁边有同学经过,和他开玩笑:“小路,你伸着脑袋看什么呢,望夫石啊?”
  路辞耳根子一烫,就和炸了毛的兔子似的,猛地吸了下鼻子:“你才望夫石!我望的是个屁!”
  合上车窗,路辞烦死了,一个劲儿挠座椅靠背。
  王伯听着那刺啦刺啦的声儿,心疼坏了:“小祖宗,别挠椅背了,那可是真皮的!”
  “伯伯,我借椅抒情呢,我们老师说了,这是种修辞手法。”路辞又是一通猛挠。
  王伯边打方向盘边说:“怎么了这是?和同学闹矛盾了?”
  路辞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人无视我的付出、伤害我的真诚、羞辱我的尊严。”
  季时风不搭理他,就是无视他;季时风不加入篮球队,就是伤害他;季时风成天动不动喊他原名,就是羞辱他。
  王伯瞬间心一凉,他在路家干了十来年了,也算是看着路辞长大的。这小祖宗打小就没心没肺的,成天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乐乐呵呵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说出这种话。
  无视就算了,竟然还有伤害、践踏、羞辱?!怕不是在学校被什么坏孩子欺负了。
  路辞是被全家人当瓷娃娃捧在掌心里养大的,他就算是有点儿头疼脑热,那可都是天大的事儿啊!
  王伯从后视镜里看了路辞一眼,他一只手撑着下巴,哀愁地看向窗外,侧脸格外忧郁。
  “小路,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王伯胆战心惊,“千万要和家里人说啊。”
  路辞摇摇头:“说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王伯心凉了半截,这事儿必须尽快汇报给路总了。
  ·
  前边是个十字路口,车停下等红灯,路辞双眼一亮,季时风也在这路口等红灯。
  他刚才还忧郁呢,瞬间又来劲了,把车窗摇下来,手机贴在耳朵边,装模作样地说:“喂?放儿啊,你今天要和初中同学聚餐吗?你要是不聚餐,你坐我车回家呗!”
  为了让季时风听见,他嗓门儿巨大,等红灯的人全都“唰唰”扭头朝他看。
  路辞用眼角余光瞥着季时风,演戏演的特别投入:“不顺路也没事儿,我先送你呗,我妈天天叮嘱我,找点儿时间,找点儿空闲,领着同学,上车里坐坐……”
  轿车旁边,季时风单手撑着车头,心里就快笑抽过去了,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红灯就剩最后二十几秒了,路辞也急了,整个上半身都要探出车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赶快上车咱俩双排!”
  后边有个女孩骑着小电驴,车头支着一把巨大的遮阳伞,伞骨凸出来一点儿,尖锐的顶端戳到了路辞脑袋,卡在了他头发和发卡中间。
  路辞“哎哟”一声,抬手就去护着脑袋,但伞骨和头发缠在了一块儿,一时间扯不开。
  ·
  “别乱动。”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季时风一只手盖着路辞额头,不让伞骨划着他;另一只手解下了云朵发卡,把伞骨小心翼翼地从路辞头发里拉了出来。
  路辞一下愣住了,第一反应是——好想看看季时风现在是什么表情喔。
  他下意识地抬头,季时风却按住了他的额头,低声训道:“还动,老实点。”
  于是路辞安分了,季时风的手心真烫,热乎乎的,盖在额头上好舒服的。
  但热度很快就撤去了,红灯转绿,后面的车按响喇叭,催促他们快点把路让出来。
  “脑袋,收回去。”
  季时风单脚撑着地,面无表情,两根手指戳了戳路辞鼻尖。
  路辞刚才还一肚子气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就和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似的,乖乖把头缩回了车窗。
  接着,季时风眉梢一挑:“对了,你手机拿反了。”
  路辞一个激灵,这才回神,低头一看——
  靠!手机正反面拿倒了!
  那他刚才冲着电话一顿逼逼,季时风岂不是早就看穿了?
  路辞臊死了,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蹿天灵盖。
  轿车缓缓驶向马路对面,路辞望向窗外,季时风的方向是向右拐,风把他的上衣吹得鼓鼓的。
  嘶,怎么脸蛋也变烫了!
  ·
  季时风回了家,季博文已经做好饭了。
  “洗手吃饭。”
  “好,”季时风径直往屋里走,“马上。”
  他进了屋,“砰”一下关上了门。
  “臭小子,你关门干嘛?”季博文嚷嚷,“先吃饭,等会儿汤凉了!”
  季时风反锁上门,忽然有种做贼的感觉。
  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小东西——浅蓝色的云朵发卡。
  操!怎么把这玩意儿带回来了!
  刚才替倒霉蛋拆了发卡,本来是要丢还给他的,不知怎么回事,他看着倒霉孩子那松松垮垮的小辫儿和黑葡萄似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就把发卡装兜里了。
  季时风呼了一口气,打开抽屉,把云朵发卡放了进去。
  抽屉里已经有三样属于路辞的东西了:贴着大头贴的手绘名片、海绵宝宝发卡、云朵发卡。
  季时风皱着眉头,觉着自己像个变态,总之是不太正常。
  这几样东西拾掇拾掇,明天一块儿还给那倒霉孩子得了。
  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季时风拿出来一看,是路辞给他发的消息,转账二十块钱。
  “三百八,找你二十。”
  季时风笑了笑,亏这倒霉蛋还记得找零。
  他点了收款,隔了一分钟,路辞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没事找事。
  季时风眉梢一挑,故意不回他消息。
  又过了一分钟,路辞连着给他发了三十几个问号,季时风这才慢悠悠地回复:“有事?”
  “过户手续办一下,”路辞特别严肃,“我要把你的财产继承权移交给陈放。”
  季时风笑出了声,低头就看见名片上贴着的路大富那张笑脸,白白净净的,眼睛弯弯两道弧,特招人。
  既然我都是他的前财产继承人了,没收他几样私人物品,也不算过分。
  季时风心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喉结滚动一下,指尖在路辞照片上点了点,轻轻关上了抽屉,又往上加了一道锁。
  ……………………………………………………
  季时风,一个比较擅长拉扯的男人。
  咱就是说咱大富面对风哥是毫无招架之力。
  ·
  大家~明天假期结束,要复工啦!由于互联网社畜本人平时工作忙,加班严重,更新通常在零点后。
  每晚十点左右,我会在全文置顶评论区里说明当晚是否会更新,以及预估的更新时间,便于大家追更~


第15章 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司机王伯绘声绘色地向路祖康和林咏梅传达了路辞的反常,说在回家的车上,路辞陷入了极度的忧郁、悲伤、惆怅、迷惘。
  路祖康不以为然,把玩着一件刚淘来的古董手链:“怎么了这是?又演哪一出呢?零花钱不够了?”
  林咏梅皱眉:“不会吧,这倒霉孩子不惹事不错了,谁能欺负他啊。”
  “路总,太太,你们是没看见啊,小路那眼神,可太伤心了,”王伯痛心疾首,“我看了都心里难过。”
  路祖康和林咏梅对视一眼,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倒霉孩子。
  ·
  路辞在外边花园里蹲着,表情很伤感。
  前几天他们班被学校分配去维护花坛,有朵小黄花被风吹弯了,季时风给那花扶正了,还加了肥料。
  当天晚上,女神悠悠发了条朋友圈,照片就是那朵小黄花,说喜欢一切诞生于手中的美好生命。
  路辞立刻不爽了,怎么什么逼都让季时风装了呢?
  不就是美好生命吗,他也来诞生一个。
  于是路辞兴冲冲地从厨房拿了一棵葱,在花园掏了个洞种下去。刚才过来一瞅,这小生命蔫儿吧唧的,彻底枯死了。
  美好生命挂了,又失去了一个和悠悠拥有共同话题的机会,真惨。
  ·
  别墅里,林咏梅眉头紧锁:“你看他那样子,是不太对劲,闷闷不乐的。”
  王伯接着汇报:“不仅如此,小路还做了点很奇怪的事情啊,在车上不好好坐车,非要把头伸出窗户外边,大喊大叫的,怪得很。”
  路祖康哼了一声:“要我看,他就是零花钱不够又发神经了,我去问问怎么回事——”
  林咏梅赶紧拉住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看窗户外边。
  ·
  路辞默哀三秒,想着既然美好生命死都死了,那不能白死啊,必须得死得其所。
  他一只手拿着小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开自拍模式,摄像头对准他和葱,“咔嚓”来了一张。
  拍完照,他欣赏了会儿,觉得这么拍还不够真诚,于是从浇花盆里沾了几滴水抹在脸上——泪痕有了,表情再弄得沉重点儿、心痛点儿,又“咔嚓”拍了一张。
  路辞拍完了发朋友圈,配文“美好生命逝去了,阿门”。
  他越看越得意,多有爱心的好少年一枚啊,这不比季时风那家伙强。
  班里人开始给他点赞,小爱心“噌噌噌”往外冒,路辞乐了,哼着小曲进了屋,上楼了。
  ·
  “完蛋了,又哭又笑的,真是有点儿不正常。”林咏梅一下腿软了。
  路祖康连忙扶住她:“不至于不至于,他平时也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我打电话问下他老师。”
  李平书说没有啊,路辞在班里挺好的,除了不学习,其他方面都还行。
  林咏梅着急:“李老师,你说的具体点儿呢?”
  李平书说:“调皮捣蛋第一名,上课吃零食,下课睡大觉,早读课和同学说小话,自习课在桌上涂涂画画。”
  林咏梅汗颜:“……”
  这还不如不说。
  路祖康倒是松了一口气:“还行还行,没受欺负就行,能吃能睡能侃大山,真是个好孩子。”
  挂了电话,林咏梅拧路祖康胳膊:“你家孩子要真被欺负了,老师很有可能没发现!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行行行,我给他班上同学一人发个大红包,”路祖康惯性思维上来了,什么都想着用钱解决,“让他们对咱儿子好点儿。”
  “有个屁用!”林咏梅直跺脚。
  路祖康瞅着老婆干着急,正手足无措呢,刚好路易打完网球回来,路祖康赶紧喊他:“路小富,你过来!你弟有情况!”
  ·
  吃饭的时候,路易旁敲侧击了好一会儿,也没从路辞那里问出个什么来。
  路辞吃饭吃的心不在焉,光惦记他那朋友圈了,这会儿都有三十多个赞了,悠悠怎么就是不点呢?
  难道悠悠正忙着做作业,所以没看手机?
  不对啊,悠悠也不是爱学习的人啊,每回考试总分也就比他高个十几分,成天拉着这个shopping拉着那个shopping的。
  路辞退出朋友圈,点开班群,李平书发了上周随堂测试排名,季时风排第一,让大家平时多向季时风学习。
  悠悠立即相应,拍了一道几何题的照片发群里,艾特了季时风:一会儿有空吗?方便给我讲下这道题吗?
  靠!原来悠悠在线!
  路辞愤怒了,把筷子一扔,饭都不吃了。
  爱让悬崖变平地,让shopping变studying啊这是!
  季时风到底有什么好的,把悠悠迷的都丧失本性了。
  群里陷入了小尴尬,季时风一直没冒泡,悠悠的话撂在那儿没人接。
  路辞连忙敲字:我、也——
  他刚刚拿手啃猪蹄,一手指头全是油花,打字急了手一滑,“我也会做”打成了“我也想问”。
  ·
  等路辞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那四个字发送出去了。
  “操!我真是个大傻逼!”
  路辞手忙脚乱,刚想把消息撤回,李平书接着就在群里发:很好,表扬两位爱学习的同学,这种不懂就问的精神值得大家学习。
  完蛋了,连撤回都没机会了。
  季时风这回倒是出现了:老师放心,我一定教会小路。
  路辞看着这句话,耳根子莫名一烫,他和季时风今天不是才闹了别扭吗,他还剥夺了季时风的继承人资格。
  那季时风怎么会叫他“小路”啊,也太别扭了呀……
  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虽然人人都喊他小路,但偏偏季时风这么喊他,让他觉得好奇怪,有种小蚂蚁在指头尖尖上爬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
  哎,烦死了,季时风就是故意膈应他的吧!
  路辞十个手指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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