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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他以时间为名-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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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执瞧出她眼里的紧张,心里就愈发的疼惜和喜爱,平时看着咋咋呼呼的姑娘,神经大条得很,高智商低情商的主儿,现在听见他的这番话也知道怯场了。
  他抬手,将她的一缕发别在耳后,温柔说,“小七,往后余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都是在修壁画,会很忙,生活上可能不会太多姿多彩,但我会尽最大能力来满足你的要求,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完这话,他竟然也有点紧张了,心脏开始乱扑腾。
  盛棠的呼吸挺促,嘴巴张了张,喃喃,“其实……我也挺忙。”
  一句话差点气笑江执,就等着她说愿意呢,结果来这么一句。
  “我知道你挺忙。”他深吸一口气,“但是小七,现在重点不在忙不忙上,我想让你嫁给我,行吗?”
  盛棠又张了半天嘴,然后支支吾吾说,“行……倒是行,但是吧我总觉得怪怪的。”
  “怪什么?”
  “怪……正式的。”盛棠如实相告,“我有点无所适从。”
  这次江执真真是被气乐了,但很快收了笑,想了想,清清嗓子说,“棠小七,我是你第一个男朋友吧?”
  这不废话吗?
  她点头。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也不打算转行吧?”
  “嗯。”扯哪去了呢……
  “你看啊,我呢,是你的初恋,你呢,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也是往石窟里钻,肯定没时间去开展新恋情对比旧恋情。咱俩呢,又生死与共过,你说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呢?”
  说完这番话,他又一清嗓子,补上句,“反正呢,我是肯定非你不娶了。”
  盛棠听着这番话心里别提多美了,还暖和,就跟架了个小太阳似的。江执瞧着她的脸,月色下映出红晕,娇艳似花,看得他心神摇曳的。
  他忍不住靠近她,柔声问,“行吗?”
  盛棠抿了抿嘴,压着荒草疯长般的悸动,抬眼,又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赶紧低头,开口时有些气促,但还是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行啊,那就……嫁呗。”
  反正,她都跟程溱说自己想嫁了,再说了,她也的确没有换人的打算……
  下一秒她被他搂进怀里。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方知,原来他的心跳跟她的一样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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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翔声喝了酒,跟盛子炎和莫雪桦一样都在宿舍里过夜,房间倒是好挪,地方大,该打地铺的就打地铺,只是这难得的中秋之夜,大家都不舍得睡去。
  盛子炎邀请江执下棋,与此同时,盛棠被莫雪桦叫到了屋里。
  院落里凉风习习,有驱蚊虫的艾草香,混着稀释在空气里的柴火味,再远处就是广袤的戈壁滩,被月光映得发亮。
  下了两盘棋,盛子炎和江执各赢一场,这期间两人都在认真的切磋棋艺,等到第三盘快杀到尾声,江执轻声说,“您放心吧,这辈子我都会对她好。”
  盛子炎执棋的手微微一滞,紧跟着又不动声色地落了棋,问他,“怎么好呢?”
  江执落子的动作挺流畅,就跟他的思路一样,“放在心尖上的人,就是跟命一样重要了。”
  盛子炎抬眼看他,思量少许说,“你在矿井里引着猛兽一路追,这么看,你也不像是个惜命的人。”
  江执将手里的一子轻轻往棋盘上一放,抬眼对上盛子炎的目光,“命只有一次,没人不惜命,但如果小七有危险,我心甘情愿护她周全。”
  盛子炎打量了他许久,渐渐的,目光里有了笑意,他道,“好。”
  没有所谓的促膝长谈,也没有过多的山盟海誓,男人们之间的交流也都统统湮没在这一局棋中了。
  江执面色有了明显的放松,心中也是似海浪的翻腾。
  盛子炎没再多说什么,低头一看棋局,愣住。
  江执微笑,“是的叔叔,我赢了。”
  ……
  莫雪桦手举着这只玉砗磲戒指看了好半天,又冲着灯光照了好半天,在发现戒指里面的“星辰”会随着光线的强弱而产生变化,还能发出隐隐的微红的光亮,十分漂亮。
  她惊叹,“行啊这戒指,是比市面上那些钻石有意义的多。”
  “是呀,而且质地这么好的玉砗磲在市面上都找不到,这都是吸收了亿万年日月精华的呢。”盛棠赶忙从莫雪桦手里夺回戒指,左看右看的始终爱不释手。
  莫雪桦哭笑不得,弄得就像是她要抢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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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这辈子都要对他好
  盛棠重新戴好了戒指,正襟危坐了,“妈,您想说什么就说吧。”
  反正用脚指头去想也能知道,把她叫屋里除了结婚的事也没别的了。
  想了想又说,“我知道您对江执还是有点意见的。”
  莫雪桦拿了只苹果在手,开始慢慢削皮,轻声说,“我先听听你的想法,你是真答应了,还是稀里糊涂被他骗了?”
  知女莫过母,她这个闺女情商有多低,她这个做妈的那是相当了解。
  盛棠冲着莫雪桦晃了晃戴戒指的手,“妈,我是答应了的。”
  莫雪桦瞧着她那样,心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再迟钝的脑筋都有开窍的一天。
  “我呢,确实对他有点意见,主要还是因为两年前的事。”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不心疼,看着她在病床上躺着,作为母亲的在情感上有了偏颇也正常。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俩又重新走到了一起,林林种种的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也看得出来江执对感情的执着。
  “但是吧,两年前他也是豁出命想要护你的,就跟你们在东北的经历一样,我心里的这个小结啊,其实也不算什么了。”
  盛棠双手托腮,盯着莫雪桦手边的苹果皮,削得又薄又长的,果皮打着卷都近乎透明的那种。
  “那您在顾虑什么呢?”她懒洋洋问。
  莫雪桦眼皮一抬瞥了瞥她,“当时是他的工作了,我发现他跟薛顾先一模一样,聊起壁画来眼睛都是亮的。”
  “对吧对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盛棠美滋滋的,脑子里想起江执的脸都觉得是种美好,“他吧,总说修壁画就是个糊口的活,但我觉得他早就认定了这是他的终身事业,妈,他工作起来可性感迷人了。”
  莫雪桦瞪了她一眼,“怕就怕这样的,心里就只有工作,我担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之前呢想着你俩谈恋爱,磨合磨合的再看看,谁知道你俩要马上结婚,老生常谈的问题肯定还得抛出来。”
  盛棠哪会不清楚她的担忧,其实江执母亲的经历她也着实唏嘘不已啊。
  “您都知道是老生常谈了,还谈呀?”
  “谈,怎么不谈?”
  好吧。
  盛棠冲着莫雪桦一伸手,“是给我削的吗?”
  莫雪桦拍了她手一下,真是这孩子,一点都不着急。抽了湿纸巾出来往她手心里一扔,“擦了手再吃。”
  盛棠嘻嘻笑着,擦净了手,接过苹果,吭哧就是一口,别提多脆生了。莫雪桦这边还等着呢,上手就拍了她胳膊一下。
  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您也不怕我噎着!”
  “磨蹭什么?妈跟你聊的都是正事。”
  “行行行,我知道。”盛棠把嘴里这口苹果咽下去了,“这话啊其实我都跟您说过,江执是忙,但我也忙呀,我俩做的都是一个性质的工作,我觉得并不存在理解不理解的问题。还有就是,您觉得我跟江执妈妈性格一样吗?”
  莫雪桦看着她,“想说什么?”
  “我想说,对于未来其实我没想那么远,就是过好每一天就成,是胸无大志了点吧,可是不会庸人自扰啊。”盛棠由衷表示说,“我的人生路漫漫的,哪能一一都按照规划去走?我喜欢江执,喜欢跟他在一起,不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我跟他在一起都很开心。我不了解薛梵教授,但我了解江执,我觉得他也是一个很希望能把日子过好的人。”
  “你呀……”莫雪桦听了这番话,有感叹也有欣慰的,但还是想提醒一句,“结婚可跟谈恋爱不一样。”
  “知道,但我还没想过要单身一辈子,总得嫁人吧。”盛棠半开玩笑的,“我又不喜欢别人。”
  “你这孩子,说的就像我让你移情别恋似的。”
  盛棠傻笑,继续啃苹果。
  莫雪桦也明白她的心思,轻叹一声,“其实啊,我也是挺心疼江执那孩子的。”
  “怎么说呢?”盛棠好奇地问。
  人家都是神了。
  莫雪桦抽了张纸巾,温吞吞地擦水果刀,“谁人家的孩子谁不疼呢?像是你,躺在医院那么几天我都心疼得够呛,你说,要是他从小就在爸妈身边长大的话哪能吃那么多苦呢?要是他爸妈知道他为了护一个姑娘差点连命都没了,他们也会像我心疼你一样心疼自己的孩子吧。”
  盛棠嚼苹果的动作缓了下来,一想到小小的江执为了找爸爸差点死在戈壁滩,想到在汉墓里和在干饭盆里他舍命为她的场景,心脏也着实是疼。
  对啊,她相信薛梵教授是爱他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严苛待他,谁不是父母心头的宝呢?如果她有个儿子,连命都不要去为一个女孩儿,她心里也疼,也不舒服。
  “所以啊棠棠,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那往后的日子就好好过吧,有什么事都跟他商量着来,嫁人了就别那么任性。”
  说到这儿,莫雪桦又长叹了一声,补了句,“往后啊,对他好点。”
  盛棠:……
  一脸懵。
  不是,这听着怎么意思都变了呢?
  “妈,合着到最后您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呀?”盛棠反过来味了。
  莫雪桦拉过她的手,“你呢,是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也不知道个人间疾苦,江执就不同了,打小就吃了不少苦,那孩子嘴上不说,但实际上我能看出来,他是渴望有个家的。这不是站在谁边上的问题,我在摆事实讲道理。”
  盛棠扑哧乐了,“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了,他可美了。”
  莫雪桦看着她,感叹又怜惜的,“哎,转眼就长大了,在妈妈心里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盛棠闻言,将椅子搬到她跟前,搂住她,“我在您面前永远都是孩子啊。”
  这丫头。
  莫雪桦眼眶微微泛酸了。
  “妈,您放心,我会幸福的。”她窝在莫雪桦怀里,轻声说,“我本身就自带幸福体啊。”
  莫雪桦拍拍她的头,“你是傻人有傻福。”
  傻人,盛棠可不承认,但是傻福她是绝对没意见。
  常言说,当你叫声妈,有人回应你时,那你依然是幸福的孩子。她是幸福的孩子,那江执呢?
  能回应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心里暗道:是啊,我要对他好,这辈子都要对他好……


第515章 先保命
  跟着六喜丸子过完中秋,盛子炎两夫妇就开始了云游生活。在盛子炎最近的一幅名作被拍出天价后,他就结束了全年的工作,带着莫雪桦天南海北的逍遥快活去了。
  为此盛棠特别羡慕,跟江执说,我要是之前一心奔着画家去,那我现在估摸着也差不多小有名气了,高价卖出幅画,够这辈子吃喝了。
  她都没指望能超过盛子炎的成就。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正在跟江执重新测试狐面的稳定性,江执闻言后笑了,给她提议,“你现在转行也行,小姑娘做什么都不晚。”
  “转行又不舍得。”
  “不舍得什么?”
  盛棠盯着数据图,说,“不舍得手头正在进行的工作,也不舍得你呗。”
  江执侧脸看她,她虽是在看数据,但嘴唇抿着,隐隐憋着笑,眼睛里亮晶晶的,脸颊有暗隐暗藏的红晕,宛若春日桃李,好看得紧。
  “你这是害羞了?”他微笑着问,后半句话听进耳朵里是又舒坦又感动的。
  盛棠这个姑娘吧,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藏着掖着,换句话说就是特别不避讳不要脸这种事。
  她说,“是呀,说这种话我肯定还会害点羞的。”
  嗯,只是害点羞。
  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挺不容易的了。
  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她扭头对上他的视线,想了想说,“我是觉得吧,我这么聪明又有天赋的,如果去做画家,虽然可能比不上我爸,但也不会混得太差,赚的钱肯定比你多,时间一长你该心里不平衡了。”
  江执恍悟,摸着她的头,“没关系,如果做画家是你的理想的话,你就大胆的去追求,我大不了在外面接点私活,尽量赶上你的收入。”
  “那可不行,你的这个想法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往窟里一待就是个全天,你哪有时间去接私活呀?”盛棠摇头,“现在讲求的是建设和谐社会,咱们的不平衡不利于和谐发展,所以我就委屈委屈吧。”
  江执笑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盛棠说这话其实也就是打趣,但见他没回话,一时间心里没底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太过,便清清嗓子,“那个……我其实是不喜欢当画家。”
  江执闻言,轻叹一声。
  “你说你,美术天赋很高,那么小的年龄就考上了最好的专业院校,哪怕不靠着家里人也能走得很远,偏偏就往这大戈壁滩里扎。”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更多话说了。”盛棠将椅子一转,跟他面对面而坐,“那你呢?享誉全球的fan神,赫赫有名不说吧,一幅壁画修下来也是不少赚的,更别提有多少人都排着队请你出山吧?别人都是什么轻松什么赚钱的就做什么,你呢,到现在还留在敦煌,不也是一样找虐?”
  江执笑,“咱俩不一样,你是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了?理想可不分男女。”盛棠说得自然。
  江执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抻了抻腰,“神不神的对我来说不重要,别忘了,我是被拉下神坛的。”
  盛棠突然就来了兴趣,“当初你没接那幅敦煌壁画究竟因为什么啊??”
  他之所以跌下神坛,就源于一幅敦煌壁画,听说当时他是死活不修,跟对方说,修不了。
  就这件事她还跟肖也八卦过,但肖也回国多年,也不清楚这件事。末了肖也咂嘴说,我估摸着他是真不会修……
  “敦煌壁画怎么会漂洋过海到了别国?”江执如实以告,“如果是幅真的,那应该算是由专属的敦煌修复师来负责,能流到外面,要么是假的,要么就是盗的。我一不会接假画,二不会接盗画。”
  盛棠大吃一惊,“那当时那幅画呢?”
  “是假的,现代临摹品。”江执说。
  盛棠恍悟。
  紧跟着江执话锋一转,“但被临摹的原画是被盗的。”
  “啊?”
  “出自敦煌石窟,应该是早年被盗走的,现如今你要进窟找,还能找到画壁的残印。”
  盛棠一激灵,“揭取?”
  江执点头。
  那幅临摹画确实是有水平,看得出是出自专业人士之手,就连壁画边缘都近乎是一比一还原,如此一来就留下了蛛丝马迹的证据。
  “这帮盗洞贼实在太可恶了。”盛棠恨得牙根痒痒。
  像是他们这种常年跟壁画打交道的人,最是知道揭取壁画的无奈和不舍,像是她之前在窟里临摹的时候,看见修复师揭取壁画,那都有种壁墙在哭泣的错觉,就像是生生剥了皮般的痛。
  现在光是听着,她都揪心。不过她也是挺佩服江执的,这眼神真是绝了。
  “利益催生人的恶,像是盗洞贼,古往今来的为了得宝,别说是揭取了,整个石窟或者整个墓室去搬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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