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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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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狸奴也立刻点头。
  断羽冷笑一声:“我若连是不是处子都诊不出来,那日后还是别行医了。”
  这话不可谓不重,狸奴和悲老翁顿时没声了,齐刷刷看向非寂。
  非寂神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断羽看着他黑沉的眉眼,斟酌片刻后问:“帝君,可否让我再为您检查一番?”
  非寂抬眸与她对视。
  “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何帝君独独对她一人特别。”断羽噙着笑,眼底是浓重的兴味。
  “天定缘分罢了,还能为什么。”狸奴不自觉为流景说话。
  断羽笑了笑:“或许是缘分,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你怀疑流景做了什么手脚?”狸奴顿时眉头紧皱。
  断羽但笑不语,见非寂眸色沉沉没有言语,索性直接往他识海推入一团灵力。随着她的动作,狸奴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一边本能相信流景,一边又因为断羽的言行生出点点怀疑。
  相比他的坐立难安,非寂则淡定得多,从刚才被点出元阳未泄开始,便没什么表情,只是偶尔会显露出一分疲惫。
  许久,断羽收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样?”
  “除了情毒,什么都没有,”断羽看着闭目假寐的非寂,玩味横生,“难不成还真是天定的缘分?”
  “早跟你说是缘分了。”狸奴也跟着松一口气。
  旁边的悲老翁面露不解:“狸奴大人,我记得你以前很不喜欢流景姑娘啊,如今怎么一直在帮他说话。”
  狸奴下意识看了非寂一眼,轻咳一声道:“她救了帝君,我对她心生感激还不行?”
  可她没救帝君之前,你分明就对她很好了,每日里给那么多灵药不说,还将关她的暗牢布置得如宫殿一般。悲老翁正要再问,便听到自家师父笑道:“臣心随主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悲老翁还想再问,狸奴赶紧打断:“先前让你给帝君解毒,你说得多等帝君醒了之后,现在帝君已经醒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吧?”
  “急什么,合欢花叶还得炼制十余日,且帝君耽搁太久,如今被情毒浸透了,我一人解毒只有三分把握,所以叫了个老朋友来,等他一起便可将把握提到七成。”断羽一说起医毒上的事,神情顿时正经了些。
  狸奴顿了顿:“什么朋友如此神通广大。”
  断羽扫了非寂一眼,勾唇:“也是帝君老友。”
  狸奴更听不懂了,还想再问,便听到一直仿若睡着的非寂淡淡开口:“把流景给本座叫过来。”
  狸奴:“……”这是回过味了,退一步越想越气是吧?
  三人对视一眼,默默往外退去,断羽最后一个出门,出去时在无妄阁设下静心阵法,阵法顿时溢出一道泛紫的光,光亮直冲天空,化作一点淡淡的紫云。
  流景站在冥域通往凡间的出口,若有所觉地回头看一眼,唇角顿时勾了起来:“看来非寂已经醒了。”
  衣袖被扯了一下,她又将头扭回来,便对上了小公主害羞的眼睛。
  流景顿了顿:“怎么了小公主?”
  “……你别这样叫我。”不听的脸顿时红了。
  流景挑眉:“那我叫你什么?听听?”
  “好呀,”不听立刻道,“我好喜欢这个名字,你以后就这样叫我吧。”
  流景乐了:“怎么着,不生我气了?”
  “你当时那样说,分明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尽快把我送走,”小公主一听她提起之前的事,顿时垂头丧气,“我却蠢得要死,非但没领会你的意思,还被非启给暗算了,若非你及时出现……”
  她已经说不下去了。
  小姑娘从出生起便天资卓越,一路走来顺顺利利,哪里经历过这么大的挫折,此刻一提起那天的事,便忍不住打蔫,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流景透过她丧气的模样,仿佛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顿时一阵手痒。
  “若不是他先用东西迷晕我,又故意锁了我的灵骨,我肯定能在十招内杀了他!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修炼可认真了,一点都不弱……”不听突然急切解释,生怕她会误会自己。
  “我信你,”流景到底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头上做装饰的狐狸毛,“但你也得知道,修为高低或许可以影响胜负成败,却不能决定胜负成败,这一次若非我来得还算及时,任凭你天资再高,死后也不过是一把黄土。”
  “是……”不听更蔫了。
  流景失笑:“也没必要太伤心,谁还没有个犯蠢的时候了,你还小,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磨砺心智,这次就当吃一垫长一智,回去以后好好养伤,少冲动行事,多跟着你父王学习才会变厉害的。”
  “好!”不听点头答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这么听话?流景满意地勾起唇角,正要催她离开,便听到她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为什么?”流景不解。
  不听轻咳一声:“你重创非启,尘忧尊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我相信你可以应对,但你也说了嘛,暗箭难防,还是走为上策。”
  “关心我啊,”流景笑了一声,果然看到她的脸更红了,“放心吧,她忙着给宝贝儿子治伤,顾不上我的。”
  “可治完伤之后呢?”不听忧心忡忡。
  流景失笑:“那就之后再说。”
  不听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见她迟迟不肯走,流景又故意道:“我既然嫁给了帝君,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哪怕有生命危险也不会离开他、离开冥域的,更何况我还有了他的孩子……所以小公主,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说罢,本以为小公主会像上次一样大发雷霆,结果人家只是嗔怪地看她一眼:“你就会糊弄我。”
  流景:“?”
  不听又看一眼出口,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深吸一口气问:“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原形?”
  流景一顿。
  “我是九尾狐,毛发旺盛,有九条软乎乎的大尾巴。”不听小脸红红。
  流景心跳都加速了,面上仍不动声色:“怎么突然要给我摸原形了?”
  “你摸不摸嘛。”不听的脸更红了,忸忸怩怩不肯走。
  流景:“……摸。”
  舍迦迟迟没等到流景回来,以为她又出什么事了,赶紧跑来找她,结果还没站稳就看到她坐在一块大石后,抱着只小狐狸一脸满足。
  “……您干嘛呢?”舍迦无语。
  流景眼睛亮晶晶:“狐狸!毛茸茸的小狐狸!”
  舍迦:“……”这是又犯病了。
  流景将脸埋进柔软的皮毛里,抱了半天又用力吸了两口气,才矜持地将小狐狸放到地上。
  小狐狸摇身一变,又成了小公主,红着脸小声道:“那我可走了啊。”
  “去吧。”流景脸上还残留着抱到狐狸的幸福。
  不听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往出口走,快走到时又突然折回来,突然扑进流景怀里。流景被她撞个满怀,赶紧将人扶住,没等开口说话,便听到她小小声道:“仙尊,你多保重,我会想你的。”
  流景:“……”
  小公主深深看她一眼,害羞地扭头跑了。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出口,流景仍僵在原地不动。
  舍迦故意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结果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顿时心生不满:“怎么着,魂儿被小狐狸勾走了?我小兔子哪里比不上小狐狸,你对我怎么没有……”
  “她认出我了。”流景干巴巴打断。亏她还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合着人家就没信,毕竟天道守恒,修为越高越难有子嗣,以他们两个的修为,能有孩子的可能性本就万分之一,相结合更是希望渺茫。
  舍迦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后吓得兔耳朵都冒出来了:“她怎么……你怎么……难怪她变成小狐狸让你摸,你就半点没察觉?!”
  “……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呢,谁知道是认出我了。”流景难得心虚。
  舍迦气得一跺脚,赶紧朝着不听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流景自知闯祸,老老实实坐在石头上等着。
  片刻之后,舍迦喘着粗气跑了回来。
  “如何?”流景问。
  舍迦横了她一眼:“小公主以为你来冥域卧薪尝胆呢,人家刚才说了,仙尊这么做肯定有仙尊的道理,她不会暴露你行踪的。”
  “真懂事,”流景放下心来,随他一起往幽冥宫走,“你可问她天界的情况了?”
  “问了,说是出了叛军,自称是南府仙君后代,这段时间攻占了天界一十八处,不少仙子都被他们关了起来。”舍迦提起此事面色凝重。
  流景扫了他一眼:“舟明呢,他作何反应?”
  “下落不明。”舍迦只有四个字。
  流景一顿:“小月亮呢?”
  “跟他一起失踪了。”舍迦眉头皱得更紧。
  流景笑了:“不忘带上媳妇儿,想来是没事的。”
  “……幸好我当初听你的,没有擅自往天界送消息,否则真要被那群叛军拦截了,”舍迦头疼又担忧,“仙尊,我们是不是得尽快回天界了?”
  流景无奈:“本尊倒是想,可你看我如今这境况,回去之后跟寻死有什么区别?”
  “也是……”舍迦叹气。
  流景扫了他一眼,抬眸看向幽冥宫上空淡淡的紫光:“断羽与舟明同出一门,想来不会像冥域其他人一样厌恶天界和本尊,想办法找她帮忙吧,疗伤也好联系舟明也罢,总要做点什么。”
  舍迦顿了顿,看向她淡然沉静的眉眼,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安心。
  “回去之后我先大睡三天再说,非寂要是找我,你就帮我糊弄一下。”流景突然话锋一转。
  舍迦:“……”就不是个正经人,又能指望她多正经?
  与非启一战消耗了太多灵力,后来给非寂输灵力更是让识海摇摇欲坠,虽然在断羽不遗余力的救治下勉强留了条命,但流景明显感觉到身体不如之前,仅仅是来送一送小公主,都感觉疲惫懒倦浑身乏力。
  流景打了个哈欠,靠在舍迦身上小憩片刻,等回了幽冥宫便往小破院去,结果刚走到一半,就被人给拦下了。
  “帝君唤你过去。”狸奴满脸复杂。
  流景无言片刻,认命地跟他走了。
  两人一路沉默,狸奴多少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住了。流景看出他的纠结,一时间有些想笑:“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事。”
  流景目露不解,却也没有再问。
  两人相顾无言走到无妄阁门前,流景一只脚迈进大殿时,狸奴突然唤住她:“诶……”
  “干嘛?”流景回头。
  狸奴深深看她一眼,道:“待会儿见了帝君,要诚心认错,万不可再胡言乱语。”
  流景:“?”
  没等她问为什么,狸奴便先一步将门关上了,彻底将她隔绝在无妄阁内。流景摸了摸鼻子,只好独自一人往楼上走。
  不知不觉在冥域也有几个月了,这座平常人鲜少有机会来的高楼,如今她已经来了无数遍,再来犹如回自己家一样自在。流景轻车熟路地来到寝房门口,敲了敲门便探头进去:“帝君?”
  非寂半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脸色相比昏迷时要好一些。
  流景弯了弯唇角,关上门走到他面前:“帝君,你可算醒了。”
  非寂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深不可测,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帝君?”流景试探。
  非寂不语,只是继续看着她。
  流景清了清嗓子:“帝君可是生气我没在跟前守着?其实我也想守来着,无奈身子骨太差,您昏迷这几日我也是生死一线,所以迟迟没来……我今日稍微稳定些了,第一件事便是先把妖族小公主送走,免得让帝君挂心,第二件事就是来看帝君。”
  她越凑越近,见非寂没有反对,便默默在床边坐下,还自作主张握住他的手:“帝君,我很牵挂你。”
  非寂垂眸,看向两只交叠的手。
  流景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看到他手腕上还戴着蛇纹方镯,一时间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悄悄翘起唇角。
  “脏东西。”非寂轻启薄唇。
  流景:“?”
  忘了摘就说忘了摘,说是脏东西就过分了吧?流景无语片刻,便要将方镯给摘下来,结果他的手先反过来,从她袖口摘下一根晶莹剔透的狐狸毛。
  “哪来的?”非寂面无表情。
  流景仿佛被正妻抓到偷吃的丈夫,莫名有些心虚:“不、不小心蹭上的,我没注意到。”
  说罢,她习惯性要动用灵力清洁,却被非寂蹙眉打断。
  “不要命了?”他冷声问。
  流景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完全不能用灵力了,于是赶紧收手:“是是是,还是帝君细心,要不是帝君提醒,我现在可能就识海溃散而亡了,帝君真是我再生父母,能遇到帝君是我三生……”
  “流景。”非寂唤她。
  “嗯?”流景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他黑沉沉的视线。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开口:“你平日都是如何给本座侍寝的?”
  ……问这个干嘛?小流氓!流景心里骂人,面上却是无辜:“能、能怎么侍寝?无非就是那些事呗。”
  “本座想听。”非寂往枕头上靠了靠,身子稍微矮了些,睥睨众生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流景早把狸奴的提醒抛之脑后,此刻听到非寂这样说,虽然不懂他抽哪门子的疯,但谎话张口就来:“帝君情毒发作时霸道得很,也不必我做什么,只需躺在床上,帝君自会缠紧我,用尾巴尖探进裙子,一寸一寸攀着往上……”
  都快说到话本都不能写的程度了,非寂还一副‘继续说’的淡定模样,全然没有从前听她提起时的恼羞成怒。
  流景咽了下口水,干巴巴继续:“你总是用一截身子给我当枕头,蛇头再折过来抵在我脖子上,蛇身不自觉蠕动时,蛇鳞总会刮出些痕迹……”
  非寂依然没有让她停止的意思。
  流景看着他的眼睛,总算想起狸奴在她进门前的叮嘱,顿时表情一苦:“帝君我错了。”
  非寂始终古井无波的表情,终于在她道歉之后化开坚冰,拽着她的衣领反身将她控制在身下,俯身贴近她的脖颈。
  发丝纠缠带来些许痒意,微弱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流景浑身绷紧,下意识昂起头,留出的空隙刚好够非寂鼻尖贴紧。
  “这样抵着?”他沉声问,薄唇无意间擦过她的肌肤。
  流景轻颤一下,讪讪还未说话,便感觉裙角一轻,有什么钻了进来,缠着她的小腿一寸寸往上。她微微一愣,非寂已经撑起上半身,沉静地看着她:“这样攀着?”
  轰隆隆——
  流景脑海顿时炸起电闪雷鸣,反应过来后连忙求饶:“帝君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放开我,我再也不敢了……”
  人身蛇尾的非寂冷笑一声,蛇尾愈发用力,显然打定主意要给她一点教训。流景只感觉蛇尾越来越往上,赶紧挣扎着起来,非寂自然不会让她如愿,扣住她的双手将人压制。
  两人就此较起劲来,被浪翻滚之间流景渐渐落于下风,正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脱身,便感觉身上的人突然失了所有力道,径直砸在了她身上。
  流景被砸得呜咽一声,缓过劲来才轻拍非寂后背:“帝君?”
  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帝君?”流景又唤一声,确定他昏过去后才将人推开,结果下一瞬便看到他脸上隐约出现的合欢花纹路,她脸色顿时一变,“非寂!”
  无妄阁顶层寝房的房门关了开开了关,不知多少人进进出出,最后只余断羽一人在屋里。
  狸奴急切地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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