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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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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狸奴:“……你叫我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帝君昨夜操劳过度,需要灵药补身。”流景又加一句。
  涉及非寂,狸奴什么话都没了,但他这回长了个心眼,将灵药和吃的一同送来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盯着流景以免她偷吃灵药。
  “小人之心。”流景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身后黑蛇立刻悄无声息缠了上来,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在地上,激起尘土飞扬。
  “帝君别动,我喂你吃药。”流景抓住黑蛇尾巴,黑蛇顿时将她缠得更紧,蛇身蠕动时无意间勾起她的裙角,露出了她红红紫紫的小腿,流景嗔怪地拍了蛇身一下,又没骨头般靠了过去。
  狸奴再没眼看,板着脸当即走了。
  流景噙着笑目送他离开,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了,就立刻将全部灵药汲取吸收,然后毫无愧意地看着黑蛇将自己剩下的药渣卷入口中。
  “真乖。”流景摸摸蛇头,又软又硬,跟猫猫兔兔是全然不同的手感。
  虽然摸着也不错,但要是有毛就好了,还是毛茸茸最可爱。流景摸着蛇头,又一次疑惑他是怎么从狮子变成大黑蛇的。
  黑蛇察觉到她的走神,不满地收紧了蛇身,流景被勒得险些吐出来,连忙拍拍他示意松开。黑蛇这才慢悠悠看她一眼,勉为其难松了些力道。
  流景揉揉被勒疼的腰,一边嘀咕惹不起惹不起,一边将食盒里的粥端出来。
  眼下无妄阁还是一片废墟,他们坐在高高的废墟之上,连个桌子都没有,只能一手端碗一手拿勺。
  “小猫咪可真小气,就送了一碗粥过来,不过你放心吧,本尊可是大方得很,等会儿分你两口尝尝。”
  流景搅了搅已经有些冷的粥,几粒刻了字的莲子翻了上来,她笑了笑,没等看清上面的字是什么,血盆大口从天而降,啊呜一口连碗带粥全吞了。
  流景:“……”
  灵米香味浓郁质地黏稠,是上好的美食,黑蛇吃完仍意犹未尽,用眼神询问流景还有没有。
  流景从昨天中午的炖大鹅之后就滴水未进,对上他的视线顿时怒从胆边起,伸手掐住他和身子差不多粗细的脖子摇晃:“给我吐出来!”
  黑蛇随便她晃,等耐心耗尽,就直接张嘴就将她的脑袋含住。
  猝不及防实现恶梦的流景:“……”
  见她终于老实了,黑蛇勉为其难收嘴,懒洋洋倒在床上,激起一阵呛人的浮土。流景扫了他一眼,也跟着倒下了。
  短暂的安静后,蛇尾勾上了她的小腿。
  流景又过上了狐假虎威仗蛇欺猫的日子,不仅饭菜比之前更丰富,还有海量的灵药可用,更重要的是,待在非寂身边,她识海恢复的速度也比之前要快。
  她起初还以为是无妄阁所在位置灵气充沛,才让她的识海修复起来事半功倍,可时间一久便确定了,是非寂本身的缘故。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事实就是她和非寂挨得越近,识海的修复速度便越快,相反则慢下来,她试了几次,总结出最有效的修复办法,就是纠缠在一起睡觉,每次睡醒都感觉精力充沛。
  这还只是单纯睡觉,要是不单纯……流景瞄了眼黑蛇身上接近蛇尾的地方,此刻鳞片泛着森森冷光,犹如最坚硬的玄铁,其中两片鳞要相对大些,色泽也更为幽深。
  而她在第一次被卷上床时,有幸见过这两片鳞打开之后的样子,那画面给她留下的阴影,堪比当年被小蛇咬的那一口,让她发自内心觉得,其实识海修复慢点也没啥……嗯,人不能、至少不该什么底线都没有。
  黑蛇察觉到她的视线,两片鳞蠢蠢欲动,流景连忙丢个清心诀给他:“冷静,千万要冷静。”
  黑蛇懒散地扫她一眼,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知不觉已经化蛇六七日,他的识海仍是一片混沌,除了睡觉就是缠着流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虽然还未恢复神智,但已经本能地知道自己即将恢复人身。
  果然,又一个露水极重的清晨,非寂缓缓睁开了狭长的眼眸,脑海一片清明。
  化蛇时期的记忆什么都没留下,醒来便看到灰蒙蒙的天空。非寂神色淡漠,仿佛不论身处何地,都无法让他死水一样的情绪产生波动。
  他闭了闭眼睛便要起身,一条纤细的手臂却拦在了他的腰上。
  非寂眼神一凛,沉着脸扣住这只手,流景被他闹出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睛的刹那猝不及防与他对视。
  “……帝君?”
  “你是谁?”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同样的对话勾起非寂类似的回忆,他突然就想起了这女人是谁。
  流景轻咳一声,正要故技重施喊狸奴过来,非寂的视线突然落在旁侧。
  他先前睁开眼时,只看到头顶灰蒙蒙的天空,却没注意到无妄阁已成废墟,而他此刻身处废墟之上,身下的床混着无数尘土与砂砾,周围除了乱糟糟的石块,就是残垣断壁。
  究竟出了什么事,才会将无妄阁变成如今的模样?非寂眸色渐深,一回头再次跟流景对视。
  流景小脸一红:“帝君威武,把无妄阁都折腾塌了。”
  非寂:“?”


第9章 
  看着流景无意间露出的那些痕迹,以及塌成废墟的无妄阁,非寂有一瞬木然,没等他有下一步反应,结界外突然传来非启的叫嚣:“怎么又是你,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却只看到灰沉沉不透明的结界。
  “这句话该我问阎君才是,”狸奴面无表情,“阎君此刻不该在洞府闭门思过吗,为何会出现在不利台?”
  “听说兄长狂性大发,将幽冥宫毁了大半,之后便被你用结界关在不利台再也没露过面,本君怀疑你意图篡位,就过来看看。”非启扬起下颌,嚣张地抱着手臂。
  狸奴扫了他一眼:“阎君放心,帝君好得很,谁也纂不了他的位。”
  “你说好就好?”非启冷笑,“本君今日势必要见到他,你再敢阻拦,本君要你的命!”
  真是好熟悉的场面、好熟悉的词儿啊……流景翘了一下唇角。
  非启还要硬闯,狸奴也不废话,一抬手便化出方天画戟。非启上回在他这儿吃了亏,这回早有准备,一闪身便退到三米外,完美避开方天画戟凌厉的杀气。
  “打不着,气死你!”非启挑衅。
  狸奴:“……”
  流景终于还是没忍住乐了,结果下一瞬非寂凌厉的视线便扫了过来。
  她轻咳一声,知道结界不怎么隔音,便凑过去小声解释:“帝君先前还未清醒时,他也来过一次,也是闹着要见您,连说辞都跟之前一模一样。”
  她靠近得非常自然,仿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无数次这般过,非寂眼神微冷,一脸淡漠地将她推开。
  流景被推得一愣,回过神时他已经抬眸看向结界:“狸奴。”
  哦嚯,有好戏看了!流景顿时打起精神。
  非寂一声‘狸奴’,让外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刹那之后,结界如水一般化开,已成废墟的无妄阁瞬间暴露在众人视线内。
  “帝君。”狸奴上前行礼。
  非寂不语,神色冷淡地看向气势全无的某人。
  某人被看得出了一身冷汗,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两次都是再三确认非寂已经不行了才敢过来的,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上回是出师不利无功而返,这回更是直接被抓个正着。
  一片寂静下,非启讪讪行礼:“兄、兄长。”
  “你来干什么?”非寂淡淡开口。
  非启:“我、我听说你化形之后一直没出不利台,便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看够了?”非寂眸色阴沉。
  非启干笑:“看够了看够了。”
  “滚。”
  “是!”非启屁滚尿流地滚了。
  ……这就完了?流景茫然一瞬,一扭头便对上了非寂晦暗不明的眼眸。
  “要不……我也滚?”她小心试探。
  非寂沉默地盯着她看,漆黑的瞳孔仿佛无尽的深河,下面布满了未知的旋涡,随时可以将人吞噬得连残魂都不剩。
  流景被看得心惊胆战,正思考要不要拼死一逃时,非寂轻启薄唇:“滚。”
  “是!”流景立刻学非启,准备屁滚尿流地滚蛋,可惜昨天晚上被黑蛇勒了太久,双腿使不上劲,加上废墟太高,只能扶着腰一瘸一拐慢慢往下挪。
  一阵风吹过,白色法衣翻飞,无意间露出手腕和脚踝上勒缠的红痕,如大片盛开的梅花映在白雪上,无声展示她承受过的一切。
  狸奴:“……”
  非寂:“……”
  漫长的沉默之后,流景终于从废墟磨蹭到地面,长舒一口气扶着腰离开了。
  “无妄阁……”
  “帝君……”
  主仆二人同时开口,狸奴顿了顿忙道:“帝君请说。”
  “你想说什么?”非寂疲惫开口。
  狸奴正色:“帝君,您身体如何了?”
  “不可控。”非寂只说了三个字。
  狸奴心下一沉,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随时都可能再神志不清。这就麻烦了,若之后再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怕不会像这两次一样轻易糊弄过去。
  “实在不行,帝君暂时把那女人留在身边吧。”他咬牙道。
  非寂眉头微蹙。
  “卑职知道帝君委屈,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您一化形,便容易闹得人尽皆知,可有她在的话就不一样了,您就只想着……”狸奴解释到一半突然闭嘴。
  非寂抬眸:“想着什么?”
  狸奴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厮混?”
  非寂:“……”
  狸奴说完就意识到不妥,清了清嗓子赶紧继续:“总之她可以压制帝君的狂性,助帝君悄无声息度过化形期,再有卑职相配合,坚持到断羽归来是没问题的。”
  “本座神志不清时,为何只有她能近身?”非寂突然问。
  狸奴一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帝君怀疑她是非启的人?”
  非寂若有所思地敲着膝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狸奴犹豫片刻,道:“帝君这么一说,卑职也有些怀疑了,毕竟她这个人……很奇怪,非常奇怪。”
  已经奇怪到有病的地步,但……
  “但她若是非启的人,为何这两次非启打上门来,她却没有相帮?而且她还趁帝君神志不清时,威胁卑职起了心誓,待帝君恢复人身就护送她出宫,看起来是真心想走……帝君怀疑她与非启虚晃一招欲擒故纵,只为谋得您的信任?”狸奴耳朵瞬间飞起来,“可她与其绕这么大一个圈,为何不直接跟非启趁您神志不清时里应外合?”
  非寂垂下眼眸,许久才不紧不慢道:“你明日送她出宫,她若真心想走,就打晕了带回来,她若找借口留下……”
  “卑职就杀了她。”狸奴眼神一狠。
  “不,”非寂看向他,眼底一片沉寂,“就让她留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万一她是非启的人,留在宫里会不会将您如今的情况泄露出去……”狸奴迟疑。
  非寂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底一片阴郁:“无妨。”
  “是。”狸奴只能答应,觑了眼非寂的神色又问,“帝君,您方才想说什么?”
  非寂沉默地看了眼周围废墟。
  狸奴心生疑惑,正要仔细询问,便听到他缓缓开口:“无妄阁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要问这个。狸奴顿时松一口气,安慰道:“帝君别在意,您也不想的。”
  非寂:“……”更在意了。
  见非寂沉默不语,狸奴以为他还在介意不利台毁了的事,于是再三表示可以用灵力复原,只是非寂神色冷淡,似乎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擅长哄人的狸奴苦恼了,苦思半天开口:“帝君。”
  非寂抬眸。
  “您真的很威武。”狸奴竖起大拇指。
  非寂:“……滚。”
  远在小破院的流景突然打了个喷嚏。
  舍迦眼圈顿时红了:“仙尊!你怎么打喷嚏了?!”
  “……本尊是打喷嚏,不是死了,把你的表情收回去。”流景斜了他一眼。
  舍迦还是伤心,尤其是看到她手腕上的痕迹后,耳朵噗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垂在脸上直颤:“都是我没用,我实力但凡强一点,也不至于这么多天了连不利台都混不进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您失了清白……”
  “别哭了,你仙尊我的清白还在呢。”流景摸摸长耳朵。
  “清白……还在?”少年有些懵,“那您身上那些是怎么回事?”
  “被蛇鳞刮的,”流景不欲多说,转而抛出另一个问题,“你在幽冥宫少说也两千多年了,可知非寂的原身为何会从狮子变成黑蛇?”
  “狮子……变黑蛇?”舍迦还在发懵。
  流景颔首:“当初在蓬莱时,他亲口与本尊说过他的原身,是一只毛发旺盛的白狮,可本尊这次来,他却变成了黑蛇,本尊想破了脑袋,都没想通是怎么回事。”
  舍迦眼神闪烁:“有没有可能……”
  “什么?”流景好奇。
  舍迦:“他在骗您。”
  流景:“……”
  短暂的沉默后,她否定道:“不可能,当初在蓬莱时,我跟他关系还不错,他没必要骗我。”
  天、凡、冥三界,共仙魔妖人鬼五族,除了凡人,其他四族万年来都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即每隔千年便各送一批子弟去蓬莱,跟随蓬莱老祖修行,她和非寂曾经同窗上百年,严格说起来也算是一师之徒。
  “你跟帝君……还有关系不错的时候?这好像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舍迦神情微妙,“先不说这个,我爹娘当年就在幽冥宫做事,帝君出生时,还是我娘掌的灯,我非常肯定他就是一条黑蛇。”
  流景郁闷了:“那他为什么骗我?”
  “天界和冥域本来就不对付,他会防备您也正常。”舍迦安慰道。
  流景扯了一下唇角,表示并没有被安慰到。
  舍迦赶紧转移话题:“仙尊,您这几日都做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您的精神头比之前好了呢?”
  提起这个,流景可就不困了,立刻将自己在非寂身边恢复更快的事说了,问他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舍迦推测:“会不会是因为他生母是修蛇后代的缘故?所以他也继承了部分疗愈血脉,您在靠近时受其影响,从而快速复原?”
  “也可能是因为他蛇胆破了灵力溢出,进而被我占了便宜。”流景跟着分析。
  舍迦:“……您这个说法可真是,瞬间感觉帝君不厉害了。”
  流景失笑:“开个玩笑,别当真。”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舍迦嘟囔一句,又想起流景刚回来时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犹豫片刻道,“虽然不知道帝君为何选择您,但可以确定的是,待在帝君身边有助于您的识海修复,所以您确定还要离开吗?”
  流景看向他。
  舍迦叹气:“您识海还未恢复,偷袭您的人也没查出是谁,现在出宫不仅要应对冥域那些魔魔鬼鬼,还有可能随时被暗杀,危险程度不比在幽冥宫里低,与其以身犯险,不如先在宫里待着,养好了识海再说。”
  流景之前只想赶紧离开,还真把偷袭的人可能在宫外埋伏这件事给忘了,现在舍迦一说,她立刻动摇了:“你说的有点道理,同样是危险,幽冥宫里的危险都在明处,兵来将挡就是,宫外却是未知,难以预料。”
  舍迦见她听劝,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生出新的忧虑:“可你已经逼狸奴起了心誓,若突然又不走了,会不会引起他和帝君的疑心?”
  “肯定会疑心,但也不必太过担心,”流景捏住下颌,“根据我和非寂同窗百年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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