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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公主明天要登基-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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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估摸着父皇是另有打算。”
  赵盈捉了她的手拿开,扯了唇角弧度出来:“前几个月我就知道,父皇有心让严崇之来辅佐我,听孙淑妃听父皇的口风,估计这些天旧事重提,但严崇之是个犟驴脾气,又认死理,这事儿一直悬而未定。
  我这段日子也勉强算顺风顺水,所以得叫沈殿臣和姜承德坐不住,寻了我个不大不小的错处,跳起脚来弹劾我。
  他们越是得意忘形的打压我,父皇才会越觉得朝中局势于我和赵澈并不利,下一剂猛药,严崇之才会低头。
  他要再不低头,父皇另寻他人,也总要帮着我和赵澈结这个党。”
  宋乐仪听的直皱眉:“我真是搞不懂皇上的心思。”
  “再说了,玉堂琴随我回京,自是我的人,他的宅邸是我让奉功安排的,那就自然是我的地方。我的地方我的人,他们想动就动吗?”赵盈眯了眯眼,“以后谁还敢追随我。”
  ·
  曹墉之在断案一事上虽平庸的有些过分,但他左右逢源是一把好手,是以朝中人脉一直不错,就连严崇之那儿也能说上两句话。
  严崇之虽看不惯他在公事上的行事做派,且深以为他就不该在那个位置待着,甚至也曾进言弹劾过他,但私下里,撇去公事不提,曹墉之至少干干净净。
  他单纯就是怕多做多错,却从没有以权谋私的念头。
  于这一样上,严崇之就又肯听他说两句。
  女童走失的案子是不能拖了,再拖延下去徐照和韦一行只怕能拆了顺天府的府衙。
  曹墉之无奈之下,跑去刑部找上了严崇之。
  这事儿也就那么巧,他是后脚去的,薛闲亭前脚就刚走。
  听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大车的话,严崇之黑着脸叫他闭嘴:“你从来对公事不上心,如今知道急了?”
  曹墉之也是被他挤兑奚落惯了,面上连挂不住都不曾有,只满面愁容:“严兄救我吧,凭我这点本事,怎么可能尽早把徐二姑娘寻回来,那徐统领和韦枢密使,哪一个我也得罪不起啊。”
  严崇之就不爱听这个,横过去一眼,他心里明白,讪讪的闭上了嘴。
  “你一早接到报案,又是徐照亲自去的,现在可有派人到徐家去问过该问询的人?”
  曹墉之连连点头:“去了去了,徐二姑娘的乳母,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我全都亲自问过,可这……”
  “你糊涂。”严崇之左脚在地砖上一踏,站起身来,“徐二姑娘昨天是跟谁出门的?该问的人你不去问,挑些无关紧要的问,你能问出什么来?”
  曹墉之喉咙一滚,头皮发麻。
  徐家丢了孙女,他嫌命长了吗?还要去问徐珞。
  七岁的孩子,把妹妹给弄丢了,听说徐珞已经在家里哭死过去两三回。
  徐霖生气,提了他打了一顿,徐照也不管,韦夫人又心疼又生气,哭着给他上过药,又把人扔去了祠堂罚跪。
  可人家责罚是人家的事儿,他哪敢去问话啊。
  要是再把这一个给吓住了……
  严崇之站着,他是求人办事的,也不好坐着不动,便也就起了身:“我何尝不知此事最该询问的就是徐大公子,可我也不敢啊。那一个也是个宝贝小祖宗,七岁的奶娃娃,万一叫吓着了,徐统领还不一刀劈了我吗?”
  “所以你来是想让我替你走一趟徐府?”
  严崇之恨铁不成钢,虚空点着他脑门儿方向,咬牙切齿连说了三个你。
  曹墉之一个字都不带反驳的:“其实我是想,不如眼下就将案子交刑部……”
  他脖子一缩,果见严崇之面露凶相,忙又说:“徐统领眼下没进宫面圣,韦家好像也还算安静,但这种事,谁家的孩子谁心疼,况且这小半个月,京城是接连走失女童,明日早朝,韦大人他一定会当殿回明皇上,到时候案子只怕还是会交到刑部与大理寺。
  我……我这个顺天府尹能不能保得住,这回可真是要两说了。”
  “这个时候你还惦记着你的官位呢?”
  曹墉之连声说不是:“丢了官也是我活该,这些年……”
  他嗨的叹了声气:“但眼下孩子不是罪要紧的吗?我有多少本事,几斤几两重,我自己心里有数。
  这案子让我查,我是真没办法的。
  人家在京师重地敢对统领府的嫡孙女下手,严兄,说句实心话,你叫我查,我也不敢啊。
  这事儿根本是两难,我不敢查,又不敢不查,查了怕死无葬身之地,不查也得罪不起统领府和枢密使府,我苦了一早上,真还不如现在就罢了我的官,我也好解脱出来了。”
  从来没在京中生出过这样的事来,曹墉之就这么庸碌无为的过了这么多年。
  他的那些侥幸心理,如今荡然无存。
  他真得谁也得罪不起。
  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他不像大理寺卿出身好,更不像严崇之这样无畏无惧得今上倚重,人家一个是权贵之家,一个是天子宠臣,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严崇之对他算是彻底无语了。
  一方面他是愿意体谅的,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曹墉之这样的人,一辈子别做官才最好。
  他这样会钻营,倒该去经商,说不定能大富大贵,官场并不适合他。
  他斜了一眼,多说无益,沉声应下曹墉之所请:“我现在就要去徐府,你陪我走一趟。”
  走是肯定要曹墉之陪着一起走这一趟的。
  这案子并不是刑部所辖范围之内,顺天府就算再不济,也该大理寺来出面。
  就算明日早朝真的闹开,皇上也多半是把案子并入大理寺调查。
  所以他若擅自插手,贸然往徐府问话,那算僭越。
  但有曹墉之陪着就全然不同了——
  徐府上下死寂一片,从徐照到底下伺候的丫头婆子无不笼罩在阴影之下,那种阴郁沉闷兜头罩下来,给人压迫的窒息感。
  徐霖出门来迎的人,见了曹墉之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倒是瞧见严崇之时,面上才多出几分恭敬:“严大人所来何事?”
  严崇之回了个虚礼:“贵府二姑娘的事,曹大人找上我,让刑部帮忙查上一查,徐统领在吗?”
  徐霖闻言眼底的不屑更浓郁,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再分给曹墉之。
  他把路让开,做了请的姿态出来:“家父伤心郁结,自顺天府回家后便关在了书房不见人,我陪严大人过去吧。”
  他说严大人,而非二位大人。
  曹墉之脸上滚烫,烧的火辣辣的,生疼。
  严崇之也觉得他活该,但他目下毕竟还是顺天府尹,此案是曹墉之以顺天府的名义请刑部帮忙调查,可终究还是归在顺天府管辖之下的。
  故而他缓和了两句:“曹大人为此案奔波,小徐大人为二姑娘之事担忧着急是人之常情,然则此案实与曹大人无关,小徐大人迁怒于他,不太好。”
  徐霖是个谦谦君子,难听骂人的那些话他是真的一句也不会。
  但是他知道,曹墉之若不是惫懒不作为,女童走失的案子已有小半个月,他总该查出些线索来,也未必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京城出事以来,全家上下都把熙儿看的严,唯恐出了岔子。
  要不是把她管的太严,不许她出府半步,昨日她也不至于跟着徐珞偷溜出府去玩。
  徐霖咬着后槽牙,心底对曹墉之全是不满,但严崇之的面子他还是给的,于是深吸口气,改了话锋:“请二位大人同往。”
  说完便只头前引路,什么都不再多说。
  曹墉之一个感激的眼神投向严崇之,后者却摆明懒得理他。
  他知道自己活该,可也觉得自己倒霉。
  难道他不惫懒,认真查案,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
  他真想问问徐照和徐霖,人家为什么对他徐家女下手,他们心里就一点儿数也没有吗?
  这不是他查或不查就会或不会发生的事!
  只怕此事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他徐家而来的。
  还不知他们父子何时何地得罪了什么人,给家中小女儿惹来这样的祸端,结果全都算在他头上。
  他要不是不敢说,真的要指着徐霖鼻子骂上一顿的。
  什么态度。
  大概是他那个白眼正好被严崇之眼角的余光扫见,严崇之面色又沉了些,脚下顿住:“小徐大人。”
  徐霖顿步回头,曹墉之一惊,忙敛去眼底所有情绪,讪讪的瞥了一眼严崇之。
  严崇之却正好横眉冷目剜他,那一眼简直比腊月寒风打在身上还要冷肃且生疼。
  小刀子一样,直接戳中他心脏。
  徐霖见他半天不说话,疑惑叫他:“严大人?”
  “徐统领既然心情不好,不愿意见人,府中一切都是小徐大人可做主的吗?”
  徐霖啊了一声:“小女之事,我都可以做主的。”
  严崇之说那好:“小徐大人让人领曹大人去见徐统领,告诉一声此案他托刑部代为调查,以免来日闹到御前,皇上问责,言官弹劾我,我就不去了。”
  曹墉之:?


第169章 徐冽凭什么例外
  “这曹墉之脑子可真是够灵光的。”
  赵盈听着周衍回完外面那些事,讥讽了一声。
  宋乐仪咬了口糕说不错:“可惜用不在正途上,尽是些歪脑筋。”
  周衍也不吭声了。
  按照宋大姑娘就不该在这儿。
  虽说京中风气并没有那般不开化,可他到底是外男吧?这也是朝中事吧?
  宋大姑娘倒抱着一碟子桂花糕边吃边听,还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参言两句。
  但他不敢说,殿下都不说什么,他哪有资格啊。
  “不过严崇之怎么会对他另眼相看的?真有意思。”
  昭宁帝几次三番让严崇之来辅佐她,就差给他下一道圣旨了,他仗着圣心帝宠,再三推诿,总是表现出一副“我是诤臣我不参与党争”的样子,合着她还不如一个曹墉之呢?
  赵盈自己把自己给气笑了。
  周衍说那倒也不是:“曹大人他虽然于日常公事上总有些惫懒不作为,但人还是好的。”
  宋乐仪显然不赞同,挑眉反问他:“怎么算好的?自私自利?心中无君无民?”
  “他是说曹墉之不贪不谋。”赵盈从她的食盒里拿了块儿糕,尝了一口,皱着眉就放到一旁桌上去,“又吃这么甜的。”
  她应该是心情不太好。
  宋乐仪手里那块糕没吃完,放回了食盒里去,小盒子往桌上一推,拍了拍手:“吃饱了。”
  周衍看看她,又看看赵盈。
  他到底坐在这儿干什么呢?
  “殿下,臣……”
  “你再去办件事。”
  周衍刚打算开口告退出去,收了声又坐正了。
  赵盈看他一本正经那个样,气又消下去不少:“你一会儿去刑部找严崇之,就说我问的,徐熙走失的案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殿下……”
  她抬手,止住他的话:“他若告诉你,你就来回我,他要是不跟你说,你就不用来回我话了。”
  周衍拢眉。
  殿下要试探严尚书的态度?对她的态度?
  这么直接的吗?
  这案子多少人盯着,严尚书就算有心,也应该不会说吧?
  他犹豫了好久,赵盈点点扶手:“心里怎么想的就直接说。”
  “严尚书应该不会告诉臣。”
  “所以我让你告诉他,是我要听的。”她笑着摆手,“你去吧。”
  打发了周衍,宋乐仪才撇了撇嘴:“他老这么一本正经,跟徐冽一个样,你身边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是活泼点儿有趣点儿的,就玉堂琴还算是有点意思,偏偏燕王几次警告你把他当个闲人养着,真没意思。”
  她不是觉得没意思。
  赵盈一歪头,靠在她肩膀上:“我不觉得苦。他们辅佐我,追随我,视我为主君,自然该是这样的。要是一天到晚跟我嬉皮笑脸,那就不要办正事了。”
  宋乐仪身僵了下,摸了摸她的脸颊:“但我也觉得严尚书不会告诉你的。”
  “他不说就不说吧,父皇知道了自有话跟他说。”赵盈拉下她的手,攥在手里不叫她乱动,随口说了一句。
  宋乐仪看看屋外方向,几不可闻叹了声,几乎附在她耳边低语:“怕他担心,想替他打听些事情,嘴上这么硬干什么?”
  赵盈腾地坐直起来:“你少胡说,不然那块儿红碧玺石我可不出钱。”
  宋乐仪见状失笑出声,朝着门口扬了音调:“徐冽,走远点,我有话跟元元说。”
  屋外有沙沙的声音传进来。
  宋乐仪知道他是走开了。
  自从赵盈搬到了司隶院后宅之后,她几乎天天来,尤其近来赵盈不上朝也不怎么出门,她更是有时会留在这儿住上两晚。
  徐冽是近身保护的,即便在司隶院中也是如此,反正他有分寸,不过逾矩,但就是说起话来不方便。
  他武功高强,耳聪目明,就是站得远一点也能听见她们说话。
  女孩儿家有私密的体己话是不给人听的,是以宋乐仪每回就一扬声,叫他走远了不许听,徐冽也很识趣,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就等于告诉宋乐仪他走了。
  赵盈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把徐冽支开要跟我说什么?”
  “周衍辅佐你,杜知邑辅佐你,李重之也是辅佐你的,可你对他们,没这么好吧?”
  “什么?”
  赵盈揉了一把耳朵,面露诧异:“所以你想问我,是不是看上徐冽了?”
  她可没说的那么直接啊。
  宋乐仪吐舌:“周衍倒算了,他妻妾儿女都有,家庭和满幸福。李重之是武将,武人心思一根筋,头脑简单,也算了。杜知邑是伯府嫡子,富甲天下,长得也好,那张脸跟薛闲亭也有的一拼,虽然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但那都不打紧,可我也没见你对他有什么格外的优待。”
  她伸手去戳赵盈腰窝:“怎么徐冽就最特殊了?”
  特殊吗?
  赵盈自己没太留意过。
  叫宋乐仪这么一说,她沉下脸来仔细回忆着。
  宋乐仪似是看穿了,欸的一声:“你不用想,我现就能与你说上几件——他在你面前从不称臣,向来你啊我啊的,我听说是你告诉他的,你敬重他,他不必用敬语。
  再者追随你的这些人,也只有他的心思你最肯揣摩。
  单拿徐熙的事来说——他闹别扭,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你就纵着他去了?
  依我看,这种别扭性子,若换做是周衍或是杜知邑,你早把人赶走了。”
  赵盈蹙眉。
  好像是这么回事。
  这些人中,只有徐冽是例外的。
  她一时无言。
  宋乐仪眼神几不可见的暗了暗:“元元,你不会真的吧?”
  “没有。”她反驳的倒快了,“或许他跟我是同一种人,这应该算是惺惺相惜,就像当初三月之期到时,他什么都没多说,却也再没有回皇叔身边去一样。”
  同一种人?
  开什么玩笑。
  她和徐冽?
  “你现在是在拿话搪塞敷衍我吗?”
  她虎着脸,赵盈看见了,摇头说不是。
  可具体的,却没办法与她言明。
  徐照不知因什么缘故,生生毁了他的前途。
  他在京城现身,在她身边这么久,徐照却从没有找来一次。
  与其说徐冽叛徐家而走,不如说他是被徐照放逐的。
  孤独的,被舍弃的,她和徐冽,本就是同一类人。


第170章 禁足司隶院
  徐珞身边有个小书童叫泽星,十一岁而已,他不是家生的奴才,是早两年从外面商行买来的,也并不近身服侍,只是徐珞外出时总会带上他。
  据徐珞所说,昨天黄昏时他之所以会带着徐熙出府,就是泽星告诉他,眼下快要过年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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