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倾世-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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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想,与言暄枫过从甚密的只有一个人呢,想到这里,冥媚豁然开朗,将白纸继续落在言暄枫的面上,去了。
第二天,那噩梦已经过去了,全新的噩梦却继续笼罩了过来,白浅醒过来,感觉浑身都冷,净面的时间,不常过来看望自己的冥媚来了,对于冥媚,白浅不讨厌,但也没有什么好感。
对于白浅呢,冥媚却感觉,这实在是一个心死如尘而非常善于处理事情的斫轮老手,面对这样一个人,冥媚倒也是怕自己吃亏。
侍女鱼贯进来了,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当头的是一个笑嘻嘻的女孩,女孩手中是铜盆,铜盆里的香汤冒出来袅袅青烟,水面上漂浮着一片一片舒展的红白两色玫瑰。
玫瑰的色彩,因为浸泡在水中,变得不怎么艳丽了。第二个侍女手中举着一个朱漆描金的托盘,托盘里有锦帕与毛巾,还有葛巾,不同的毛巾用法不同,这凡此种种都象征了一中农个精致的生活。
她是那样养尊处优啊,这一切,可是从小到大都在不停享受的待遇呢。
她继续看,排列在第三个的女孩说中还是=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杯茶,这金骏眉不是用来饮用的,而是用来漱口的,第四个女孩托盘里是一个铜鼎,这铜鼎里面白花花的好像雪花一样的是食盐。
食盐也是用来漱口的,最后的一个女孩我真的才是喝水用的器皿呢,之前,白浅从来没有感觉,这种紧张到甚至于盲目的生活是美好的。
但今时今日,一切却都好像失而复得似的,白泽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目光看向外面,一会儿这第一个女孩已经来了,与之前的每一天每一次一样,这言笑晏晏的小姑娘,将铜盘放在白浅的面前。
带着爽朗的笑容,这女孩笑的多么的灿烂啊,那种房子内心的笑,是不需要修炼的,因为那种笑容是与生俱来的啊。
现在的白浅,居然开始羡慕这个女孩了。
“公主,净面了。”这丫头提醒她,白泽逐渐恢复过来,轻轻一笑,开始净面,陆陆续续的,按照流程,第三个第三个乃至于第四个丫头都来了,净面完毕,漱口以后,就要饮用最后一个女孩送过来的茶水了。
最后的茶水和漱口用的毕竟还是不同,漱口的一般是金骏眉,但饮用的不是雨前龙井就是正山小种,这两种茶水都是色香味俱全的好东西。
冥媚怀疑白浅,所以一早上就过来了,一动不如一静,她倒是想要观察观察这女孩杀了人有什么非比寻常的举动,冥媚现在想起来第一次自己杀人的经验。
那回忆简直历历在目,回忆里的冥媚,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罢了,从九岁开始,冥媚就是一个自力更生的人。
奈何,自己的哥哥却那样坑苦了自己,为了活命,哥哥居然选择将自己变卖给了妓院,一想到这里,冥媚的一颗心都要碎裂了,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对于谋杀哥哥的事情,冥媚只字不提。
但那些事情,那些记忆,却好像翻江倒海的湖水似的,时不时的就来撞击一下自己。
此刻,冥媚的内心隐隐约约有了一抹惊痛,她到门口,门口排队的最后一个女孩看到冥媚来了,微微诧异,给冥媚福一福还要继续行礼呢,冥媚一把握住了这女孩的嘴巴。
用下巴点了点外面,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且在外面去等一等,这女孩暂时不明白吗,冥媚只能努努嘴,朝着外面。
这女孩终于领悟过来意思,将托盘给了冥媚,冥媚握住了,女孩与冥媚分道扬镳,一个朝着室内去了,一个朝着外面去了。
昨夜下了雨,潮湿的雨水,将外面冲刷的干干净净的,一种新人心脾的冷香好像花儿的香味一样进入人的肺叶。
白浅梳理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回眸,那个送茶水的女孩来了,白浅握住了正山小种,轻轻饮用了一口,将茶盏放在托盘里了。
“你们都退下。”那握着托盘的女孩几乎是无礼的下令,白浅立即举眸,看向那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冥媚。
“是你”她讶然,目光看向冥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静,平静,平静。冥媚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杀了人,你也是很平静啊。”
“你”白浅看向冥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五百一十七章 邪恶的要挟
“你既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的眼睛为什么要回避我呢,你躲闪我的目光,有本事的你看向我的眼睛,我们来聊一聊。
“我冥媚前程似锦,不是谁能毁灭的。”冥媚冷酷的笑,“你认识我冥媚已经很久了,你几曾见到我冥媚怨天尤人,你几曾见到我冥媚那样在乎自己的前途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这才是我的命运。”
“冥媚,你今天吃了不成,你出去。”白浅呵责一声,但愿冥媚能出去,但冥媚呢,冷峻的笑着,那奇怪的笑容好像在诠释什么。
“你杀了人,你真是一个坏女人啊,我想不到你连言暄枫都敢杀,你要明白,言暄枫再怎么不好,毕竟言暄枫还是我言灵国的王,我多年前就得到暗杀任务,要杀言暄枫,但那时候我就知道言暄枫是不能杀的。”
“白浅”冥媚一席话说的白浅目瞪口呆,良久没有丝毫的反应,这一刻的冥媚更加是找到了一个打击的口子。
“白浅,你作为白慎国的公主,你杀了我言灵国的帝王,你该当何罪”
“冥媚,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求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她一边说,一边痛苦的抱着脑袋,好像唯独这样,才能将冥媚的话拒之门外似的。
“冥媚,求你了求你了。”
“现在,你知道后悔了。”
“后悔”白浅扬眉,“我为什么要后悔了,我并没有杀人啊,冥媚,你说我杀了言暄枫,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毕竟你这样说就要用充足的证据,你连一星半点的证据都没有,一切的一切仅仅是你在胡思乱想罢了。”
“我胡思乱想”冥媚笑的比刚刚还要冷厉了。“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杀人了,我是杀人的女魔头,这种事情,别人或者完全不能看出来,但我不同,我是冥媚啊,你杀了人想要隐瞒我,以为我完全就不能掌控你为非作歹的证据吗”
“你用的是左手,只有左手出手动作和角度才会形成那样的伤口,刀刃刚刚到心脏,显然后悔了,但却已经晚了,你唯恐自己会暴露,所以,你看到言暄枫倒地不起在地上抽搐起来,你立即离开了。”
“其实,我告诉你,你当时要不是选择惊慌失措的逃离,而是立即宣召医官,让医官过去看一看她的伤口,你会发现,事情没有你预想的那样糟糕,言暄枫毕竟还有救。”
“但是白浅,你为了更好的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你一溜烟就离开了,你急如星火的离开了,现在想要证明你就是杀人真凶,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找到你昨晚穿的衣裳就能证明一切了。”
“冥媚”白浅看上去咬牙切齿。“你究竟要怎么样,你想要将我置于死地吗你要弄死了我,我哥哥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还请你想明白。”
“他是我言灵国的帝王,你焉能对皇上都下手呢”
“我”白浅不想要狡辩了,要真正说到杀人,面前的女子的确比自己厉害了不少,在这女孩的面前,第一次作案的白浅只能束手就擒,她就那样呆愣愣的看向冥媚。
“我已经杀了言暄枫,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但是一不小心罢了。”
“杀了人就是杀了人,现在你去投案自首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冥媚,我刚刚说什么,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白浅不怕死,更不怕投案自首,最最最不怕的就是和言暄枫同归于尽,其实,之前的原计划就是杀了言暄枫,自己就自行了断。
但想不到,那一天,旁观者是一个瞎子,这瞎子才是破坏他们感情的元凶啊,要是没有这瞎子女孩的存在,事情会这样吗会如此这般吗她扪心自问,大概不会如此这般吧。
现在的他心情并不好,面上浮现出来一抹冷冷的苍凉。
“我刚刚说了什么”冥媚看向白浅,目光冷峻,没有丝毫的感情。那目光里的神色已经和温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任凭谁现在面对那样的目光,都会感觉沉痛。
那目光中有拒绝的冷漠,还存在一种凛然正义,忽而,她觉得,现在与之对垒起来就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了,现在的白浅,心灰意冷。
“我刚刚说,为了你和哥哥的将来,你现在应该保护我,而不是将我送出去,冥媚,我们还能好好的回去的,还能在白慎国生活的,我们两个人即便是都不喜欢对方,但井水不犯河水是一定的,冥媚,你将来还是我那当之无愧的嫂子啊。”
“你和言暄枫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过是言灵国一个芝麻绿豆一般的人罢了,现在,言暄枫已经死了,你要果真想要将我招供出来,我束手就擒,但你要能将我保护保护,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那个朋友。”
冥媚说。
“你这是给我一个两难的选择啊。”冥媚吸口气,眼神飘忽。“让我想一想,在此之前,你不要轻举妄动了,我也不会将这事情告诉任何人的。”
“嗯,嗯。”白浅的目光里有了感激之情,冥媚点点头,离开了。
今天,浅桑是多么想要离开啊,去找司虞仙子,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她知道,人死亡以后的三天内,元神还没有消散呢,魂魄也还没有灰飞烟灭呢,在一切还能拯救的时间里,浅桑需要去行动。
这第一,广义上来看,言暄枫乃是言灵国的帝王,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这第二,狭义上来说,言暄枫的生生死死关乎到自己,她是保护言暄枫并且辅佐言暄枫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浅桑难辞其咎。
现在的浅桑,忽而发现,或者别人议论的是,自己原本就是红颜祸水啊。可就在浅桑擅自做主准备行动的时间里,外面忽然云屯雨集了很多的侍卫,这一群侍卫看上去好像在监视浅桑似的。
尽管,她是眼睛不能看到的人,但浅桑的心是那样的明亮啊,难道他们已经怀疑到自己身上了吗还是有什么人在自编自导自演这一幕呢浅桑一想到这里,心情莫名就紧张。
不成,不能眼睁睁看着言暄枫死亡从言暄枫闭目开始到现在,仅仅是第一个十二个时辰,还有五个十二个时辰呢,这三天之类,她想,自己一定会救助言暄枫的,一定会的。
现在,卯时刚刚过去去,现在,找到司虞仙子,一定会救助了言暄枫的,浅桑比任何人明白,不能坐失良机,所以,现在的她立即朝着门口去了,外面刀剑如林,等浅桑刚刚出门,不得不退回来。
“今时今日,刺客还在帝京里呢,皇上那边么下令了,说任何人都不能胡乱走动,本将军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还请姑娘您理解理解本将军的难处。”
果然如此。
浅桑没能离开呢,那群人已经围拢了过来,将她几乎是押解回来了,她回到屋子,心烦意乱。:
第五百一十八章 凶手不是我
“姑娘设若想要吃什么,想要喝什么,想要用什么,只是告诉臣下就好,臣下立即帮助您将该处理的一切都处理好,只是委屈姑娘今天要在这里了。
“这边厢,会有丫头过来伺候姑娘的饮食起居,他们会寸步不离的跟在姑娘的身后,姑娘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只是吩咐他们就好。”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已经命中注定了,一切的一切,已经是有意的安排了,听到这句话,她的心沉入了湖底。
“不,不,我要离开这里,你们请求白泽,我要见白泽,我要和白泽说明一切。”
“姑娘想要见我们皇上就能见到吗今时今日,言灵国的皇上驾崩了,现在人人都忙忙碌碌的,姑娘没有什么事情就莫要添乱了。”那将军一边说,一边带着人离开了。
其实,也并没有真正离开,仅仅是环卫在这客寓的门口,浅桑一切都想到了,她怕的是自己出门去以后,会迷失方向,怕的是,自己找不到司虞仙子。
其实也怕,怕司虞仙子不会帮助自己,但唯独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她现在想要安然无恙的离开,大概已经没有可能了,她只能退回来。
“姑娘,奴婢今天过来伺候您,您想要什么,和奴婢说就好。”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四平八稳,让人对这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的想象。
这女人也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
旁边另一道声音响起,“姑娘,奴婢也是伺候您的,希望您在未来能配合配合奴婢的工作,莫要挑衅权威,不然,他们是不会将您怎么样的,至于奴婢与奴婢的好姐妹,就身陷囹圄了。”这女孩打的感情牌。
他们也知道,浅桑其实并不会那样为难她们的。
“你们,你们”浅桑激动的握住了这两个女孩的手,“你们帮帮我,帮助我转达一个意思给白泽,好吗,好吗”浅桑从来没有求助过任何人,但现在的情况,不要说让浅桑去恳求他们。
只要能得到目的,就算是在他们面前长跪不起都不成呢。
两个女孩好像没事人一样,“姑娘,奴婢仅仅是奴婢,奴婢人微言轻,你以为奴婢能真正和他们聊出来一个所以然吗其实奴婢也不妨告诉姑娘,姑娘想要见谁都没有可能了。
“为什么”浅桑感觉不可思议。
“这为什么,姑娘应该比我们还要明白呢,呵呵。”旁边的侍女干笑一声。
“姑娘好生在这里等着就好,不就是想要见帝王,很快的,很快的。”那女子的笑声是如此的阴冷,就这女子那落井下石的笑声,让浅桑已经不对这女子抱有希望。
更让浅桑头疼的是,这两个女人,简直对自己形影不离,完全好像连体婴儿一样,无论浅桑去哪里,无论浅桑想要做什么,这两个女子都先一步帮助浅桑做好了。
反正,她们是完全没有可能让浅桑离开了。
两人就那样环顾在她的身边,一早上就这样过去了,她本以为中午之前,白泽至少会过来看看自己的,但意料之外的是,白泽才没有来呢。
不但白泽没有来,连白浅与众人都没有来一个,到了中午,浅桑感觉势态不能这样发展了,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情况会突变的,想要救赎言暄枫就没有丝毫的可能了,她当机立断的回身,在两个女孩没能反应过来的刹那,她的手漫不经心的触碰到了这两个女孩的穴道。
一个女孩的膻中穴中了一下,一个女孩的脖颈上中了一下,两个女孩做梦都想不到,他们浑身忽而就僵硬了。口眼歪斜,想要说话都没有可能,就那样木呆呆的旱灾原地,看着浅桑朝门口去了。
那官兵在门口踱来踱去,手中握着绣春刀的刀柄,他面无表情。
浅桑到了那官兵的面前,“你去告诉你们的皇上,就说我这里有一个秘密需要坦白。”
“姑娘那秘密,已经是不传之秘了。”那人对浅桑的话简直嗤之以鼻。“姑娘会得到制裁的不然姑娘以为我们兴师动众来这么一大群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你什么意思”浅桑怒气斗生听这人的意思,好像言暄枫的死亡和自己脱离不了干系似的。
“姑娘”这将军瞥目看一看浅桑那秋香色的裙摆上,一片血渍,不禁嘬牙花子苦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