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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仙妃倾世-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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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冯渊冯大人的儿子啊,你告诉孤,孤自然就知道了。”言帝封点点头,笑眯眯的对旁边的皂隶说道:“快让冯少爷舒服舒服,是本王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那皂隶笑着点头,将夹棍拿出来了,冯少爷一看,心胆俱裂,吱哇乱嚷乱叫起来“你言帝封,你不要命了不成,你要对我做什么”

    “让你知道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切不要说你是什么冯大人的儿子,你就是皇太子,本王也饶你不得”言帝封一面说,一面将令牌丢在地上,“给本王好生上夹棍。”

    “你你言帝封,你敢惩罚我。”

    “本王并不敢,本王为你舒筋活络罢了。”言帝封微微闭眸,“那么,坠儿的哥哥也是你让人打死的了”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你罪加一等,要不是”言帝封笑了,“自然不会太为难你。”

    “言帝封啊言帝封,你好不晓事,你今日要倒霉,你王府要有血光之灾,今日,我就告诉你,那坠儿是我玩儿死的,至于那坠儿的哥哥,这糟老头子的儿子,是我让人给打死的,不要说你,任何人到这里,我还是这句话。”

    “好,一切真相大白,孤,今日却饶你不得了,还有谁要状告他的,上堂来”言帝封看向后面的一群人,跟着,走出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娘状告冯少爷折磨死了自己的外孙女。

    所谓墙倒众人推,诸位察言观色,看言帝封的神色,大概今时今日,这风少爷难逃一死了,平日里不敢说话的,今日仗义执言,平日里不敢状告的,今日怒发冲冠,很快就列举了十宗罪。

    这冯少爷完全不需要言行逼供,很快一一都承认了,面上还带着阴冷的微笑,要挟言帝封,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然噬脐莫及云云。

    但言帝封呢,手挥目送,很快将卷宗就写好了,让堂下的原告与被告一一都打了手摸,这么一来,罪证全然都列举出来了。

    “你最好放了我,我爹爹来了,你死无葬身之地,言帝封,你放了我。”

    “打。”言帝封下令。

    “言帝封,你你不得好死”

    “打”言帝封只是一个字,一会儿,将这冯少爷给打了一个落花流水满堂红,众人都拍案叫绝,暗暗的喝彩。这边,温子玉到冯渊这边来了,将邀请冯渊的事情说了,冯渊感觉诧异,“老臣与王爷向来是没有往来的,不知道究竟王爷找老臣做什么呢”

    “只因为有人状告令郎,王爷在三堂会审呢,需要您过去一趟。”温子玉说的是实情,冯大人闻言,上前一步,失惊打怪的看着温子玉“什么,犬子惹祸招灾撞到你们王爷手里了”:



    第七百八十四章 无所畏惧

    “有人状告,王爷在审理,现下是令郎性命攸关的时候,王爷请您过去呢。

    “这”冯渊一想,撞在任何人手中大概都会给自己卖面子,但言帝封不同啊,要是撞在言帝封手中大概他儿子的性命就报效了,现下后悔起来,平日里没有好好的严加管教。

    旁边一个下人过来了,凑近老大人,在老大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两三句话,这冯渊叹口气“您在这里,先喝茶,喝茶,我换一件衣裳去去就来。”

    如此一说温子玉信以为真,只能按下性子在这里品茶。

    这边,冯大人退回来,三角眼瞪视那人一眼,“究竟怎么一回事,他做什么不好,偏要去触霉头,这不是与虎谋皮是做什么,言帝封眼睛里可容不得一点儿沙子啊。”冯渊叫苦不迭。

    这老苍头叹口气,“不是少爷去触霉头,而是飞来横祸啊,原是他早上让施申书过来,将少爷给拿走的,您现如今去,只怕想要救助少爷也没有可能,依照老奴看,您去了,少爷就真正进入鬼门关了,不如”

    “等等”看到这老家人要提醒自己,他吸口气,朝着花厅里一看,发现温子玉还在喝茶呢,这才退回来,一把牵着老苍头的手,到旁边僻静的地方去了,问道:“你有什么绝妙好计。”

    冯渊是不知道,这老苍头其实才是冯琪的智囊团,要是没有这老苍头,冯琪或者还能收敛点儿,但有了这老苍头,情况就不同了,这老苍头在老爷耳边嘀嘀咕咕了会儿,老爷剑眉跳动了一下,赞许的点点头,眉花眼笑。

    “是,是,很是,很是,很是”一边“很是”,一边换了便装,从后门开溜了,至于温子玉还在这里等着呢,那老苍头过来了,陪着温子玉说话。

    帝京,紫华城,乾元殿。

    言暄枫召见浅桑,浅桑到,发现言暄枫将一张图卷拿了出来,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放大镜,一边凑近古画看,一边喃喃自语。

    “这是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你看如何呢”言暄枫将放大镜给了浅桑,浅桑低头认真的看,这千里江山图还是王希孟十八岁时候画的呢,要论这幅画的艺术水准,自然是无与伦比的高超。

    浅桑只是奇怪,好端端的,要自己过来赏画做什么呢

    “这个,朕准备送给王弟。”

    “朕的江山其实也是王弟的江山,你明白朕的意思”言暄枫凑近浅桑,浅桑的目光刚刚聚焦在一座桥上,这一座桥栩栩如生,虽然不过是三笔两笔罢了,但好像狂风在吹,桥在东倒西歪,至于桥上,一个人费力的拖着一只小毛驴。

    一人意毛驴,那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人一看,产生无穷的想象。

    “皇上想要送这个给他,表明您对他的心,臣女看了,这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珍品,上品,圣品,逸品。”浅桑赞不绝口。

    “那真好,朕就将这幅画给王弟,”言暄枫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了浅桑的手,浅桑后退了小半步,“你”

    “浅桑,朕等你很久了,你终于到帝京来了,朕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朕和言帝封,你究竟选择谁人呢还是,你选择那个子羽呢”言暄枫凑近浅桑,浅桑嗅到来自于言暄枫嘴里的热辣辣的一股酒气。

    立即准备离开这里。

    “皇上喝醉了,臣女离开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走,但门口的太监却一下子关门闭户,虽然是大白天,但外面的光线给彻底的封闭了,屋子里就阴沉沉的,这黑黢黢的光芒,落在言暄枫的面上,衬托的言暄枫一张脸也阴沉沉的。

    “喝醉”言暄枫苦笑,“你以为,朕总是喝醉了,才能叫你的名字不成朕那样希望你留在朕的身边,朕不比言帝封爱你少,你从来对朕就不屑一顾。”

    “朕对你”他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烈焰。“朕对你那样好,好到无以复加,朕总以为,你有朝一日会看到朕的,因为因为朕始终在你身边,从未稍离你方寸,但你呢你从来没有注意朕,不但没有,连丝毫想要多看朕一样的打算都没有”

    “浅桑,朕求你到这里,已经三年多了,这三年多,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朕实话告诉你,朕对你日思夜想,朕朕想要得到你,但朕偏偏要对你发乎情止乎礼,你应该知道朕的内心是急多么的难受。”

    “朕现如今,终于能和你在一起了,现在,是朕和你单独在一起,朕希望,你能多看朕一眼,就一眼朕已经很开心了,浅桑,不要着急拒绝朕,不要这样做,朕受不了这沉痛的打击,朕受不了。”

    “言暄枫,你”浅桑咬着舌尖,只感觉恐惧极了,这一瞬间的恐惧,好像噩梦一般的,让浅桑心跳如同擂鼓,“你你疯了不成早知你要我入宫,是是为了你自己,我我是不会来这里的,现下,也不晚,我就去了。”

    浅桑一边说,一边气愤的到门口去了。

    现在,她算是全然明白了。

    司虞仙子所言,一切还没结束呢,自己还需要历劫,原来是情劫啊,浅桑只能拒绝言暄枫,离开这里,言暄枫看到浅桑要走,好像变成了敏捷的云豹一样,一下子就扑过来了。

    他一把将门环握住了,色厉内荏的盯着浅桑看,那双空洞的眼睛,黑的好像深不可测的有古井一样,浅桑略微后退,调整一下自己的心跳,只见,言暄枫居然拿出来一把锁子,将门环给锁住了。

    如此一来,她的恐惧比刚刚还要扩大了,“你,你做什么啊”

    “朕做什么你说呢朕和你在这里这个屋子里,孤男寡女,能做什么呢”言暄枫什么时间变成了这种模样呢浅桑看着眼前的言暄枫,只感觉这个言暄枫是那样的陌生,是那样的语言乏味而面目可憎。

    “言暄枫,放我出去。”浅桑用肢体语言,强烈要求离开这里,她是一刻钟都不能在这里了,只感觉这里的气氛是那样的压抑,她是逃也似的要离开这里了。

    “放我出去,言暄枫。”想不到,彬彬有礼的言暄枫,有朝一日会变成这种模样,浅桑的心情沉痛无比。

    要早知道,来这里会有这一幕她是真的不会来的,那么说开,他是用诓骗的手段诱导自己来这里的了,现在的她,简直想要立即出门去。

    “朕现在想要问问你,你对朕果真无感吗”言暄枫因为喝了酒,整个人狂躁不可一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过激行为。

    “无感,自然是无感了”浅桑一句话抹杀掉了一切。

    “好,真好,真好啊。”他忽而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绣墩上了,好像浑身的力量在这么一刹那之间,消失了一个干干净净,一切全然都不存在了似的。浅桑看到言暄枫在颤抖,“我去了。”她说。

    “浅桑,你”他的嘴唇颤抖的厉害,嗫嚅了很久很久,但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浅桑叹口气,到门口去了。:



    第七百八十五章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

    其实,刚刚他已经将这殿宇的门锁住了,浅桑是不能打开的,其实,今天他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你的孩子朕已经找到了。”他忽而这样说。

    浅桑闻言,怔住了,立即回头,急切的到言暄枫的身旁。“你说什么,你说我的孩子,你找到了”

    “麒麟儿,朕已经找到了,但朕现在不能给你,除非你”言暄枫要挟的意味很明显了,盯着浅桑啊。

    “你休想。”浅桑悍然拒绝,言暄枫苦笑一声,“那么你就去吧,朕好好想一想,朕也给你考虑的时间,朕不希望下一次见到你,你还是这模样,你明白吗”

    “言暄枫,麒麟儿究竟在哪里,你告诉我”

    “朕岂能这样轻而易举告诉你,告诉你以后,你会感激朕吗你们很快就要骨肉团聚了,朕却还是一个孤家寡人呢,你去吧,今日,不要和朕说话。”

    “你”浅桑气坏了,但念在现下,言暄枫是喝醉了的前提之下,只能跺跺脚,气哼哼的到了门口,言暄枫盯着浅桑看,浅桑完全不需要钥匙,一双手轻轻合十,跟着念诵了一句什么东西。

    空气中有樱花瓣在飞舞,这些飘飘洒洒的樱花瓣,落在地面上,却全然都消失了,浅桑的手轻轻挥舞一下,那樱花瓣进入锁孔,嘭的一声,锁子就一分为二了。

    “言暄枫,我早晚还是要到谷中去的,你和我,不得善终,我希望你明白。”浅桑幽幽叹口气,到门口去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的远了。

    这片刻,外面的冯公公进来了,看上去很焦急的模样。

    “做什么”

    “皇皇上,冯大人来了,二来,还有个消息,今天早上,王爷回来了。”

    “哦”言暄枫回过神来,淡淡的酒意,好像从毛孔中消散了,面上浮现了一抹久违的神采,“朕去看看。”

    “皇上,冯大人在门口呢,要不还是先让冯大人进来他是有事情呢。”

    “冯大人哪一个冯大人”言暄枫还有点大舌头,毕竟刚刚吃的酒太多了,虽然是梨花白,但是也经不起这样饮用,更兼,这梨花白初初吃起来不见怎么样,但后劲却非常之大,现在的言暄枫,感觉头晕目眩。

    “是奴才的舅舅冯渊冯大人。”满朝文武中,所谓的“冯大人”多了去了,他是不清楚究竟此冯大人是哪一个冯大人,现下,听冯公公这样一说,酒气也烟消云散了。不免疑惑“从三年前,他就养老去了,好不好,现如今又是到帝京来,可是什么意思呢”

    “皇上,您接见接见就明白了。”显然,这冯公公是有难言之隐了,看到这里,言暄枫点点头。“让冯大人进来,朕就接见接见。”

    “是冯公公面有喜色,立即出去了。

    言暄枫斟茶一杯,自斟自饮,现在的言暄枫,很需要醒酒,闭着眼睛深呼吸,酒气萦在脑海中,时而缥缈,时而浓郁,外面,那鼓点一般的步履声,已经到了,锵然一声,似有什么人跪在了面前。

    这一声,范言暄枫立即睁开了眼睛,再看时,面前却是一哦个涕泪交流的老大人,朝服已经很多年没有穿了,但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风烛残年的老人,跪在他的面前,朝服就显得松垮的厉害。

    说起来冯大人冯渊,他是感激不尽的,在父亲做王爷的时间,这冯大人就在父亲跟前效劳,何为犬马之劳,看看当年冯大人的功劳就一目了然了。

    后来,冯大人力排众议辅佐自己,在后来,大人兢兢业业在朝廷里做事情,官儿做到了中书令上,在后来,他是年迈了,言暄枫体恤大人劳苦功高,让他在京中找个地方养老去了,目下,已经三年了,君臣没有见面。

    今时今日,是什么风将冯大人给吹到了帝京呢

    看到冯大人这哭哭啼啼的模样,言暄枫立即上前每一步,将跪在面前的冯大人给搀扶起来。

    “皇上,皇上,您您好歹帮一帮老臣啊,老臣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大人好没来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还请大人起来说话。”

    “您要不帮帮老臣,老臣就长跪不起啊。”冯大人偏执狂一般的跪在面前,言暄枫给了冯公公一个眼神,想要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冯公公立即上前,同样跪在言暄枫的面前。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

    冯大人情绪太激动了,以至于完全没有办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讲明白,还好今时今日有冯公公在这里,冯公公将事情说了,言暄枫闻言,沉吟了一下,“这事情,落在王弟手中恐怕就不好做了。”

    “皇上,老臣一辈子就怎么一个独苗儿啊,老臣老年得子,唯恐孩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老臣膝下凄凉,到底是偏爱了点儿,但即便是老臣的儿子一不小心弄出来人命案子,一来毕竟年代久远了,这里面的情节焉能听那老人说的话就偏听偏信呢”

    “二来,事情已经过去了那许久,现下,老臣的儿子早已经改过自新,依照老臣看,给他小惩大诫就罢了,那老人无非是想要厚葬自家女儿,再来就是讨一个说法罢了,老臣愿意承担一切的后果,只是还希望您您能救助救助一下犬子啊。”

    冯大人说着说着,不禁泪下如雨,看到这里,他的心也一怔,面上浮现了一块痛楚。

    “冯公公,快预备马,晚了就来不及了。”言暄枫立即丢给冯公公一个眼神,这冯公公一溜烟就去御马监准备马儿了,一会儿连同马匹带马鞭子都准备得了,言暄枫一把将马缰绳握住了。

    “大人现如今乘坐銮舆来就好,朕先走一步。”言暄枫去了。

    “某要怕,皇上亲自出马呢,王爷再怎么也会给皇上金面的。”冯公公将自家舅舅搀扶起来,“您莫怕,现下我们就过去。”

    “哎。”冯大人拍一拍胸膛,少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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