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妃倾世-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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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看到言暄枫吃了药,这才笑嘻嘻的坐在言暄枫的身边“臣妾不走,也不打扰您,您画您的画儿就好,臣妾不会捣乱的。”白浅忽而收敛起来那轻佻的模样,安安静静的站在言暄枫的面前。
好像,很平静快乐的模样,言暄枫哪里知道白浅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啊,只能点点头,继续作画也不知道究竟刚刚白浅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
他现在是在临摹书法,尽管,眼前的书法已经是自己观赏的第一百次了,但说起来,还是不厌其烦,他盯着看了很久,一笔一划的开始临摹,但心却浑然不在这里,所以艺术水平就降低了不少。
白浅看到言暄枫这模样,不禁上前一步,轻轻握着言暄枫手,清凌凌的一笑。“您先在这里描摹,臣妾到后殿去换衣裳,您看看臣妾的衣裳,这太雍容华贵了,让臣妾看起来没有半分女儿家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男子。”
“去吧。”言暄枫道。
白浅施施然去了,此刻,倒是言暄枫想要离开的时间了,但那药却开始作祟起来,他先是感觉心跳加速了,跟着感觉呼吸比之前要紊乱了,从心跳到呼吸,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发生转变。
他摸一摸面庞,发现脸颊火辣辣的,简直好像有火焰在燃烧一般,那种热辣辣的感觉,让他错以为自己快要融化了。
“朕这是怎么样了”言暄枫摸了摸自己的面庞。
凑近旁边的铜镜去看,却发现,那镜子里自己的一张脸,简直好像猴儿的屁股一样,是那样的美丽,他立即命令外面的太监送冷水进来,太监不敢怠忽,很快的将凉森森的井水给送了进来。:
第九百五十九章 温度
他将埋头在水中,期望这水能给自己降温,能带给自己那种舒爽的感觉,但是却并不能,那谁浸润在自己的面颊上,却感觉体温不见一丝一毫的降,而是在升温一般。
他不知道究竟做什么好了,接着一股火焰,从大脑中燃烧起来,那仅仅是星星之火的火焰,以最快的速度,燃烧到了自己的心脏,跟着,以更快的速度,燃烧到了小腹之下,他简直感觉自己浑身都滚烫。
“不好”言暄枫一把将铜盆给推开。
“搀扶朕出门去。”他说,旁边的太监看到言暄枫这模样,慌张的问道:“皇上,需要召见医官吗要不,微臣给您宣太医吧。”
“不,不需要。”言暄枫武断的朝着那人挥挥手,“搀扶朕,到到外面去。”
“奴才遵命。”看到言暄枫这模样,这奴才立即握着言暄枫的手,但此刻,却蓦地感觉言暄枫的手好像燃烧起来的火炭一般,让人简直不能触碰,言暄枫的每一根手指,都好像红彤彤的炭精条。
这太监给惊吓到了,虽然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但根据言暄枫身体的剧变,也明白,言暄枫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应该入口的东西。
“皇上,您到哪里去啊。”忽而,背后飘过来一声柔媚的娇喘,言暄枫回身,看到白浅在这里,白浅锐利的眼睛盯着那太监,示意那太监立即离开。
尽管,那太监也是惶遽言暄枫的,但就这两人造成的恐惧感,其实,这太监更怕的还是白浅,因看到白浅这模样,太监点了点头,一溜烟就出去了,看到太监去了,言暄枫却只能将计就计的回头。
“朕忽而感觉心慌意乱,好生奇怪啊。”
“皇上,”白浅从后面花枝招展的过来,凑近了言暄枫,身体好像站不稳似的,简直好像喝醉了一般,东倒西歪的,“皇上,您就伴随臣妾到屋子里去,您不是喜欢丹青吗现如今,您何不给臣妾描绘一副春宫图呢”
到此为止,言暄枫知道,一切都完蛋了。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这么一来,大概是个男子,都没有什么抵抗力了。
而白浅是知道如何去诱惑一个成年男子的,聪明的白浅知道,与其脱光,让人一览无遗,不如连带一些什么衣裳,这样会激起来男子的犯罪欲望,隐隐约约的才比一览无遗的感觉更好呢。
“皇上,您可以的,您可以。”白浅的手,从言暄枫的心口滑落下来,一来,是吃了药,二来,毕竟言暄枫还是二十六岁血气方刚的男子,所以,只能就犯,他将白浅放倒,压在了地上。
“你给朕服用了什么”言暄枫问,蠢蠢欲动的撕开了白浅的衣裳,这瞬间,白浅已经知道了,今日成其好事是想都不用想的了。
“皇上”白浅的食指与中指轻轻的压在他的嘴角上,“皇上,您还需要问吗只自然是让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般燃烧起来的东西啊。”白浅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拥抱住了面前人。
言暄枫听到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的温暖,连耳朵都热辣辣的,他还能怎么样呢,而白浅呢,一骨碌已经翻身,到了上面。
“皇上,您好好的享受吧。”白浅的手在言暄枫的胸口画圈圈,魅惑的眼睛简直好像狐狸一般,在这样天旋地转的错乱中,言暄枫很快就意乱情迷了。
他感觉天地之间都变了颜色,好像打翻了染缸一般,那种泼墨的红,那种浓墨重彩的颜色,一一都复压过来,言暄枫感觉到自己的痛苦,在这种痛苦中,又是品尝到了久违的快乐。
一次,一次,两次三次。
今晚,他是乐此不疲了,就好像禁欲了很久的人,终于将尺度给放开了,这一刻的言暄枫,简直好像报复一般的,对白浅打开杀机,白浅呢,颠倒错乱给言暄枫最美丽的回忆。
白慎国。
太后娘娘从坊间回来,首先意识到了帝京的崩盘,并且,就太后娘娘的观察,冥媚的分析是非常正确的,是,是,要不是因为白浅是言灵国不可或缺的皇后娘娘,要不是白浅与白泽那一层关系,大概帝京的一切早已经土崩瓦解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开始检讨自己,帝京闭目塞听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位高权重之人,仿佛,越是位高权重,对外面的民生疾苦就越是漠不关心似的。
现在,皇上已经病怏怏的,一切的事情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些事情需要立即就去处理,简直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耽误,现在,她需要起用一个人,那人就是冥媚。
现在,他们需要整理帝京的苛政,将苛政变成仁政,需要将这一群酷吏都变成和风细雨的人,帝京需要的不是肃杀的秋天,需要的是温和的春天,需要的正是这个啊。
她一想到这里,居然浑身都感觉到了一种力量感,已经缺失了很久的力量感。
冥媚在玄十天,昏黑的烛火中,召见了之前的工部尚书与兵部尚书,那兵部尚书将目前帝京里兵丁的数量告了冥媚,那是一笔一划做好了一个报表的,这报表里,内容很多很多,这些很多的内容,集合起来,就是数字。
冥媚看了,才发现,帝京的兵马一点都不少,足足有五十万呢,这五十万。驻扎在紫华城的有十六万,其余的三四十万,一一都在帝京外。
白慎国,是设立有屏障的,从帝京的含光门朝着外面走,过雁鸣关,就是芙蓉关,过芙蓉关是居庸关,过了居庸关才能到外面去,这些兵丁零零散散的全部都驻扎在远处。
官兵们的数量很多,星罗棋布,就目前看来这也是巩固王权一个重要的因素,因看到这里,冥媚也放心不少。
“你可以退下了,这个数量是没有错误的吗”
“不可能有错误的,是您下令后,卑职让将军们一一给填报上来的,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那么说起来,毕竟还是有出入的了”冥媚一边说,一边看向对面的人。
“是有出入,几百人上下。”
“什么你再说一遍”冥媚生气了,要果真是几百人,这杜撰出来的几百人,可是可以朝着朝廷胡乱要粮草啊,看到那人诚惶诚恐的模样,冥媚的心一怔,暗忖,那人给出来的数量一定是大大有问题的。
冥媚怒发冲冠,因了这怒不可遏的表情,这人恐惧到了极点,瑟瑟发抖,“就就是”
“实话实说,你”冥媚站起身来,啪的一声,重重的将那册子丢在面前的桌上,站在那人的面前,不紧不慢的道:“本宫今日回来,是代替皇帝处理这些事情的,你要是将这事情不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本宫也未必就不是调查不出来的。”
“一切,当本宫调查出来后,你的项上人头只怕是要绑架了呢。”冥媚一边说,一面握着旁边的一户女儿红。:
第九百六十章 鬼才和你开玩笑
冥媚右手轻轻的一拍,那女儿红的瓶塞就不翼而飞了,因看到这一幕,那眼前人震惊了,恐惧的表情简直无以复加。
“这个这”
不要说兵部尚书了,连旁边奏报事情的工部尚书,这一刻也是汗流浃背。
“本宫从十三岁开始”冥媚是在介绍自己的履历,一边说,一边咕噜咕噜的喝酒“就加入了神音派,你大概不知道神音派是什么,你莫非以为”
冥媚霍然起身,长身玉立,冷峻的眼睛,好像锋利的匕首一般,盯着那人,“你莫非以为,本宫的神音派,是合唱团吗神音派的音莫,在九年前,播土扬尘,天下大乱,要不是因为这个,现如今天下会三分,成为言灵国,白慎国与羽民国吗”
“本宫十三岁开始就会杀人了,做的都是刀头舔蜜的事情,你以为本宫是和你开玩笑,你也不在言灵国去打听打听,本宫是何许人也本宫杀人如麻,现如今,死在本宫手里的人,简直不计其数了,你最好给本宫正面回答,还不快说”
那神音派,虽然远在天南水北的言灵国,但在白慎国说起来,也具有让人闻风丧胆的厉害。
按照历史的时间去计算,也就是九年前,神音派的创始人音莫,因情伤难愈,搅扰了一个天下不宁,这才有了帝京四分五裂的情形。
而在十年前,不存在三个国家,可以说,这九年来的剧变,点点滴滴都是与神音派有着密切的互动与关联。
至于眼前的冥媚,冥媚是什么人冥媚之厉害,家镜子可见一斑,冥媚屠戮过的人,也的确非常之多,其数量,就计算起来,可谓擢发难数而不计其数,现在,冥媚不仅仅是言语之上的要挟,而是一种恫吓。
一种让眼前人就犯的话语,他听到这里,哪里有不恐惧的呢因为听到这句话,他的恐惧简直在登峰造极。
“我我说。”
“说吧。”冥媚看起来闲闲的,将酒杯举起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酒水就好像箭簇一般的从天而降,冥媚很享受这种感觉。
得饮酒时且饮酒。
“说啊”冥媚柳眉倒竖,那男子惊惧的在地上叩头,好不容易,才将颤抖的手指伸出来了,冥媚冷笑“真好,真好啊,是一千人了”
只见那人不答话,一个劲的磕头,冥媚惊跳起来,将酒壶重重的丢在桌上。“那么,是一万人了”
那人还是一个劲的磕头,不说一句话,冥媚看到这里,忽而感觉到,事情哪里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啊,冥媚撇唇,“是一万人,对吗”这是冥媚想象力的扩张,也是冥媚能接受的底线。
朝廷如此这般的腐败,自然而然是距离土崩瓦解不远了,冥媚是行伍之中出生的人,知道谎报这样多兵丁,是多大的代价。
帝国对于兵丁,原本就是比较迷糊的,现下,帝国的兵丁,数量之大,之巨,原来是一个伪造起来的假象,冥媚一想到这里就失望透顶。
“不是一万啊。”这人慌里慌张的抬起头来,就那恐惧的表情去看,好像还有隐情,冥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是十万人”冥媚从鼻孔中嗤笑一声,谁敢这样乱说啊
所以,冥媚现下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慎国的苛政是史无前例的,只因为,那样多的人都是谎报出来的,而一切都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兵丁就需要粮草,这十万人的粮草,不是一个小数目,怪道会羊狠狼贪啊,冥媚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忽而就浮现出来昨天的一幕。
她和太后娘娘到外面去的那一幕,冥媚冷锐的目光,好似秋水,好似坚冰一般。
“真是大逆不道啊,我的好兵部尚书,你这是以怨报德了,来啊,将兵部尚书给拿下,枭首示众。”这种事情,是没有商量的,不要说你仅仅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上人罢了,你即便是南征北战的大将军,你做出来这等贪墨的事情,在冥媚这里也是不会姑息养奸的。
“是。”外面闯进来几个殿前武士,凑近兵部尚书,但就在拖走那兵部尚书的同一时间,旁边的丫头焦急的抓耳挠腮,频频给冥媚使眼色。
冥媚不知道究竟这丫头是什么意思,“慢着。”那丫头上前一步,假装给冥媚看孩子,而实际上却是经嘴唇轻轻的凑近了冥媚的耳朵,“这个人不能杀,此人乃是皇亲国戚。”
这人也料定了今日必死无疑,外面的几个人进来,二话不说,将他的顶戴花翎就拔下来丢在地上了,他看到自己的顶戴花翎让人这般的作践,知道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旁边的丫头娇滴滴的在暗示什么,此刻,他虽然胆怯,但还是将眼风落在那丫头的面上,之间那丫头轻轻凑近冥媚,解释说明道:“天子叫做白泽,此人乃是天子的表舅,叫做白福,此事,却是您不知道的了。”
听这样说,冥媚点了点头。
“你耳朵,过来”冥媚说,丫头附耳过去,冥媚凑近丫头,问道:“太后娘娘与这个人关系究竟好不好,皇上呢”
“他们之间都是过从甚密的,我国和言灵国不同,和羽民国就大大的不同了,在羽民国是任人唯贤,在言灵国也是,但在我国,却是任人唯亲,您想一想啊,这样一个人,又是兵部尚书这样微妙的位置,自然选用的都是自家人。”
冥媚倒是不知道这个,其实,无论是在言灵国还是在羽民国,兵部尚书的位置,都是非常放心的下的人才能委任的,这兵部尚书的位置,和中书令一般,看起来好像不会威胁到朝廷,但每一次朝廷发生事情,十有八九都是从这里来的。
冥媚忽而好像想起来,在言灵国也一样,在言灵国,那兵部尚书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但那兵部尚书家里的孩子,从一出生就给带到了阿哥所,美其名曰,在帝京受到的教育更好,但其实不过是让兵部尚书投鼠忌器,莫要乱来罢了。
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冥媚多看了看了两眼那兵部尚书,因了冥媚那复杂以及的眼神,这兵部尚书好像从地狱中逐渐的到了人世间。
但是冥媚接下来,嘴角轻轻的翘起,站起身来,“这样吧,本宫赏赐你喝一杯酒。”
“多谢娘娘的恩典。”那兵部尚书现在感觉,自己哪里还是在人世间啊,简直已经是从人世间到了天堂,这是一个提升,也是一个质的飞越。
“喝酒吧。”冥媚笑着举杯,那兵部尚书看着杯中物,欢欢喜喜的举起来,一饮而尽,喝过了后,将酒樽给了冥媚。
“好喝吗”冥媚看向兵部尚书,但表情却很严肃,严肃中带着点儿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这兵部尚书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回答“好喝”还是“不好喝”了,就冥媚的表情看,完全看不出来冥媚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兵部尚书感觉后背汗湿了,“这”
“吃了我的酒,就要给我吐出来,贪污了朝廷的公款,就要给本宫拿出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