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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一篇狗血替身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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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那张脸太过清冷了,要是多上一点别的颜色应该会更好看的。
  那杯酒就可以让她眼睛湿漉漉的,脸色酡红,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是他喜欢的样子。
  然后他就可以从那个人手里把她带到自己房间里。
  要是让第二天沈寂看到她在他怀里,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可惜,这一切都没能发生,因为阮青怜发现了。
  真是可惜。
  他想。


第32章 迟来的、忏悔之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袁文发现小网红远远地躺在床边上,离他很远。
  秦袁文笑着去搂她。
  “宝贝,怎么离我这么远?”
  小网红看到他反射性地身体一颤;经过昨天那一晚,她很畏惧面前这个男人。
  “我……我想回去了……我朋友还在等我。”
  秦袁文看到她这幅反应,捏着她下巴暴戾地咬了上去。
  小网红吃痛的很,却不敢出声,昨天她想逃,被秦袁文拖回来扇了好几个耳光。
  她讨好似的靠在秦袁文的怀里;突然发现他的脖颈那里有一处疤痕。
  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片割过。
  她不敢多看;在秦袁文发觉前转开了目光。
  …
  阮青怜在游轮上睡的这一夜极不安稳。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和贺初柚吃了午餐便在一楼大厅等待拍卖开始。
  在拍卖会正式开始前十分钟,一楼大厅就坐满了人;时不时可见西装革履的男士挽着自己的女伴。
  沈寂踩着点下楼,他坐在最后一排,漫不经心扫了一圈周围;目光突然一顿。
  他的目光落在第一排中间那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身上。
  这人的背影……很像阮青怜。
  沈寂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
  拍卖会主持人上台,第一轮拍卖开始。
  第一件拍卖品是清朝一个很著名画家的山水画。
  竞拍开始!
  “50万!”有人举牌。
  “70万!”
  “100万!”
  ……
  眼见都要炒到快两百万了;贺初柚提醒了正要竞价的贺父。
  贺父笑呵呵道:“我知道了;超过三百万我就放弃。”
  最后贺父以220万人名币拍下了这幅画。
  第二轮、第三轮……终于到了最后一轮拍卖。
  现在屏幕上展示的是一枚蓝色钻戒。
  很罕见稀有的蓝;像是深海之蓝;净重11克拉,蓝色钻石被切割成泪滴形;镶在白金戒指上。
  主持人介绍:“这枚钻石来自于南非钻石矿;它最早属于欧洲皇室,是英格纳皇子送给自己皇妃的新婚礼物,可惜在英格纳皇妃病逝后这枚钻戒就不知所踪了……再一次就是在瑞士日内瓦的拍卖会上出现了。”
  “……钻戒后来又被皇家首席钻石设计师Camille设计过,被切割成泪滴状;它被命名为‘蓝色之泪’,寓意是迟来的、忏悔之爱。”
  本来还漫不经心的沈寂微微一顿。
  过去了好几场拍卖、都没有看过台上一眼的沈寂,终于抬眼看了一眼屏幕。
  “因为钻石本身极其昂贵稀有,所以这一轮竞拍以美元来作为交易单位。”主持人解释。
  “现在竞拍开始!”
  女人对钻石、珠宝都一种天然的喜欢,有些女伴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八十万!”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三百万!”
  ……
  沈寂举牌,淡淡道:“一千万!”
  一千万美元!
  按照现在汇率换算,就是七千万人民币!
  在场的竞拍者顿时一阵安静。
  “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枚钻戒要落在沈寂手中的时候,有人懒洋洋出声了。
  他说:“一千一百万!”
  众人瞬间朝这位看了过去。
  秦袁文一身黑色西装,微微含笑,眉眼英挺。
  “两千万!”沈寂再次开口。
  在场所有人心中都开始迅速将这个价格换算成人民币。
  “1。4亿人民币啊。”贺初柚倒吸了一口凉气,“妈呀,沈寂这么有钱的吗?”
  阮青怜皱起眉。
  她知道沈寂不缺钱,可是这个拍卖价实在是高的吓人。
  “两千万第一次!”
  “两千万第二次!”
  “两千万第三……”
  没有人出声。
  就在一阵静默中,秦袁文轻轻笑了。
  他漫不经心道:“两千一百万。”
  ……
  沈寂终于抬眼看了秦袁文。
  秦袁文对他一笑。
  沈寂眯起眼。
  这一轮拍卖从第一个拍卖着竞价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于是中途休息二十分钟。
  游轮已经靠岸了,现在有不少人明白最后一场拍卖会反正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所以就在这休息的二十分钟里,走了大半人。
  但也有一部分人留了下来,他们主要是想看这枚钻戒到底是落在谁的手上,又能以多高的成交价拍卖出去。
  而这边。
  阮青怜并不打算留下来,问贺初柚。
  “初柚,我们也走吧?”
  贺初柚盯着阮青怜:“阮阮,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枚钻戒最后会被谁竞拍到手吗?”
  阮青怜:“为什么要知道?”
  “可是,我很好奇诶。”贺初柚双手撑着下巴,笑吟吟的:“阮阮,你说沈寂到底是为了谁想拍下这枚钻戒啊?”
  “我怎么知道?”
  “我有一种预感,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贺初柚说。
  “阮阮,你看这枚钻戒的名字叫‘蓝色之泪’,寓意又是迟来的、忏悔之爱。你那么想拍下这枚钻戒,所以他是想把这枚钻戒送给谁,又对谁愧疚呢?”
  贺初柚真的很好奇。
  她也听说了阮青怜和沈寂之间的恋情,在上次的跑车俱乐部见过沈寂,总感觉沈寂和阮青怜之间不像那种男女朋友之间的分手。
  所以,他不惜花下几个亿也要买下这枚钻戒,是为了送给阮青怜吗?
  阮青怜听到这句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贺初柚八卦的目光从她身上一转,又落在沈寂身上了。
  而那边,秦袁文端了一杯红酒主动走到沈寂面前。
  秦袁文说:“沈寂,其实你没必要参加这轮拍卖了,因为你根本赢不过我。”
  “怎么,你觉得偌大个沈氏集团没有这几个亿的财力?”沈寂听到他这番话,淡淡道。
  秦袁文笑着摇头:“不,我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肯松口,那你难道要一直和我竞拍下去……两个亿、三个亿、甚至十个亿,你真的敢拿沈氏集团和我来玩吗?”
  沈寂危险地眯起眼。
  “我跟你摊牌了说吧。”秦袁文微笑道,“这枚钻戒的持有者其实是我。”
  “去年瑞士日内瓦拍卖会上,我以一个亿人民币拍下这枚‘蓝色之泪’,而我并没有将这枚钻戒完全委托给拍卖会公司。”
  “我给拍卖会公司的佣金是最后拍卖品成交价的百分之五十,这个价格足够让任何拍卖公司的老板都心动,所以他们同意我可以加一项规定。”
  “你知道我想加一项什么规定吗?”秦袁文笑着问他。
  沈寂淡漠地看着他。
  秦袁文看见他这幅漠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他指了指自己脖颈处的那条疤。
  “沈寂,当初那一刀让我差点死在十八岁那天,可你对我居然没有半分愧疚?”
  “别人都说我秦袁文冷血无情,可我看你沈寂才是真的冷血。”
  沈寂淡淡道。
  “刀是岳三爷刺进去,就算你因此死了,那也是岳三爷杀的,我为什么要愧疚?”
  沈家和秦家是世敌,因为利益两家一直都不对付,沈家以房地产发家,而秦家则以电商发家,两家在A市站稳了脚跟,并迅速吞并周围的大小企业,成为A市的两大商业巨头。
  沈寂和秦袁文在同一个小学、初中、高中上学。
  可因为父辈的原因,两人关系并不好。
  秦袁文从小就把沈寂当作死对头,所以从小学开始他就教唆别的同学孤立沈寂,来表达自己对沈寂的敌意。
  后来长大了,秦父也时不时将秦袁文和沈寂拿来对比,秦袁文明明心里厌恶极了沈寂,却总是忍不住去和沈寂对比。
  对比成绩、对比喜欢的女人……
  秦袁文以为他和沈寂永远都会处在对立面。
  直到有一天晚上,打破了这个僵局。
  那是一个很血腥的夜晚。
  也是秦袁文这辈子最恐惧的一天。
  那天放学,秦袁文正想和自己刚交的校花女友去周围酒店开房,然后人刚走到校门口正对着那条巷子,就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了下来。
  有人把他迅速拉上了车,他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
  商务车飞驰而过,没有人看到他消失了。
  有人把他的嘴上贴上胶带,手脚绑上,然后他看到车后座的沈寂。
  沈寂也被贴上了胶带,他也被绑架了。
  秦袁文凑了过去,他嘴巴因为被封上了,从喉咙里发出叫声。
  沈寂抬起眼,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前座的人回头,他是刚刚那个把他拽上车的男人,脸上还有一道疤,看起来十分凶狠。
  “别出声,都安静点!”
  后来他们被带到一座废弃工厂的地下。
  里面应该是临时接的灯线,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周围潮湿又阴暗,有一种腐烂的腥臭味。
  秦袁文哪来过这种地方,当下脸色就白了,张嘴欲呕。
  刀疤男狠狠一踢他的膝窝,秦袁文被踢的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有人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听到声音转过身来。
  他一只眼睛瞎了,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浑浊泛黄,盯着他和沈寂看了半响。
  “就是这两个小子?”
  刀疤男说:“是的,岳三爷,秦家和沈家两个孩子都在这里。”
  沈寂听到“岳三爷”三个字,终于多看了他一眼。
  岳三爷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但是对沈寂看过来的目光却格外敏感。
  “你就是沈厚民的儿子?”
  沈寂嘴上的胶带被撕掉了,他问:“你是岳三爷?”
  “听说过我的名字?”
  岳三爷本名叫岳三,早先是在香港靠着擦鞋积攒了一点钱,盘下了一家鞋厂,后来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门道,生意居然越做越大,竟然成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后来别人都喊他“岳三爷”。
  有人说岳三爷是靠着私下毒品交易,还有人说岳三爷手气极好,当时怀里揣着一千港币就去了澳门,在澳门地下赌场将本金翻了数百倍。
  沈寂:“绑架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也不想这样做。”岳三爷语气温和,“可谁让你们俩的父亲非要赶尽杀绝,居然连条后路都不留给我。”
  “西郊那块地和那个项目我耗费心血弄了好几年,你们沈家和秦家居然为了将我的势力连根拔起,把我彻底赶出A市,不惜两家合作来对付我……狗急了都会跳墙呢。”岳三爷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
  “只好请两位少爷来这里聊聊天了。”
  岳三爷面带微笑,偏偏他面相凶恶,笑起来嘴里的黄牙一闪,看得秦袁文心底发寒。
  “三爷。”刀疤男走进来,扫了一眼沈寂和秦袁文,在岳三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岳三爷面色不变。
  “沈厚民答应马上去给我准备两百万美金,看来沈少爷没事了……只是这位秦少爷……”岳三爷难得看了一眼秦袁文,眼神怜悯。
  “秦家那边似乎要报警,看来秦山还真是不把这个小儿子放在心上啊。”
  秦袁文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听说秦家还有个在哈佛读书的大少爷,那也难怪秦山不把小儿子的命放在心上。”岳三爷说。
  秦袁文头上还有个大哥。
  大哥从小就优秀极了,高考考上了清华后来又去哈佛读博,一对比秦袁文就显得格外堕落不上进了。
  秦山自然喜欢大儿子多些。
  可秦袁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在这一刻打算放弃他!
  秦袁文又是愤怒又是恐惧,他生怕面前这个“岳三爷”下一刻真的就杀了他。
  岳三爷扫了一眼,刀疤男意会,立即上前掐着秦袁文的脖子往外拖。
  秦袁文绝望极了,而在这一刻,沈寂开口了。
  沈寂说。
  “岳三爷,听说你手气很好,我想跟你赌一局。”
  岳三爷来了兴趣:“哦?赌注是什么?”
  “秦袁文的命。”沈寂说,“既然你敢绑架我们两个,那就代表你已经准备好退路了,这座废旧工厂应该离港口不远吧?我想你在港口应该停了艘游艇吧,等沈厚民那边只要一转过来钱,你马上就可以走。”
  “等警察追过来,岳三爷已经在海上了。”沈寂说,“既然这样,看来岳三爷已经是胜券在握了,不如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赌一把。”
  “可我没打算留这小子的命。”岳三爷微笑道。
  “他的命反正对于岳三爷来说一文不值。”沈寂淡淡道,“可是如果能用来做赌注岂不是给赌局添加了几分乐趣?毕竟,我想岳三爷从来没玩过以人命做赌注的赌局吧?”
  岳三爷盯住了沈寂。
  刀疤男皱起眉:“三爷,你可别被这小子给骗了……”
  “闭嘴。”岳三爷说。
  刀疤男只好不开口了。
  岳三爷看着面前的沈寂,少年冷淡地对视着他,岳三爷舔了下下唇,忽然就笑了起来。
  他说:“听起来的确很有意思。”
  “行,我跟你赌。”
  “你赢了,我不杀这小子,可你要是输了,秦山恐怕是要抱着他儿子的墓碑哭坟了。”岳三爷说。
  沈寂说:“既然这样,岳三爷想玩什么?”
  岳三爷想了想,笑道:“不如就玩‘梭/哈’吧。”
  梭/哈,又称之为港式五张,在广东、澳门、香港那边很流行的一种扑克游戏。
  岳三爷:“你玩过没?”
  “没玩过。”沈寂平静道,“不过我可以现场学。”
  岳三爷一愣,大笑出声。
  “现场学?”岳三爷一边笑,一边摇头,“也不知道你凭什么觉得刚学就能赢过我。”
  “我本来还以为你和我赌是真的想救这小子,现在,我倒是真怀疑你的用心了……”
  秦袁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生死也能掌握在沈寂手上。
  他听到沈寂说的那句“现场学”,脸色一变又变。
  岳三爷是谁,在澳门赌场混了那么多年,早就是个老手了。
  沈寂拿他的命和岳三爷赌,还居然不会玩,恐怕他根本就没救他的想法。
  秦袁文一想到这,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然而现在命握在别人手中,他没办法只好认命地看着两人赌。
  刀疤男也不知道在哪找了一副扑克牌,刀疤男估计也跟着岳三爷去过不少次赌场,洗起牌来居然还像模像样。
  沈寂一变注意刀疤男洗牌的动作,一边听岳三爷和他讲游戏规则。
  “这游戏很简单,一共52张纸牌,数字中A为最大,2最小,花式中黑桃最大,红桃第二,草花第三,方块最小。”
  “牌型中同花顺最大,接下来四条、满堂红、同花、顺子、三条、二对、单对、杂牌牌型依次下来越来越小。”
  “规则很简单。”岳三爷笑,“需要我示范给你看一遍吗?”
  沈寂点头:“那就麻烦三爷了。”
  岳三爷拿过洗好的牌,给他展示了一遍。
  沈寂不动声色扫视了一圈纸牌。
  岳三爷笑着将纸牌重新打乱给了刀疤男,让他重新洗牌。
  “怎么样,沈少明白游戏规则了吗?”
  沈寂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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