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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全京城都在盼着楚王妃失宠-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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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这个时侯都推荐肃王出来主持大局,也没办法啊。
  太后年纪大了,听说皇上中风,也不知是担忧还是惊吓,也跟着病倒了。
  皇后在自己宫里修了座小佛堂,每日吃斋念佛,连皇上病了都没让她离开过自己的小佛堂。
  也是,皇上杀了崔家全家,是皇后最大的仇人,皇后娘娘便是以前再爱慕皇上,那也不愿再见他了。
  睿王虽未被夺爵,但上次已经吓破了胆,如今整个人如惊弓之鸟,大臣们才刚提了一句,睿王就要带着王妃寻死。
  六王爷赵毓有外族血统,数来数去,好赖也只剩下个肃王,不让他主持大局,让谁来?
  “父皇,儿臣发誓,儿臣从未生过那种心思,你是知道儿臣的,儿臣就是个凑数的,没什么本事,配不上那个位置,你快些醒来,再不醒来,儿臣也要寻死去……”
  赵煊这会儿清醒的很,他要真傻乎乎的被人拱上那个位置,小命也就到头了。
  他还没活够,他这颗脑袋金贵的很,想继续享受生活。
  常贵看肃王越说越……忍不住开口道:“殿下,您快别说了,当心吓到皇上……”
  “常总管,本王心里有苦,本王心里苦,再不说出来,本王也要疯了。”赵煊哭丧着脸。
  被常贵好劝歹劝的,终于肯让皇上清净会了。
  赵煊一走,常贵松了口气,他没儿子,不知道当爹是什么感受,不过,若是孙不二那臭小子敢这样哭他,他上来就是一脚,踹不死他。
  赵煊红着眼睛从华清殿出来,应门就碰上了赵绾:“六妹妹今日可见到驸马了?”
  赵煊只要见到赵绾必然会问这句,没办法,太子哥不在宫中,陆玉庭是他唯一的指望了,有陆玉庭在,他总能想出解决办法。
  赵煊这话是在赵绾心上撒盐了,她若能见到陆玉庭便不会在这里了。
  赵绾摇摇头,眼中尽是忧愁,陆玉庭出事她才知道,她这个父皇最疼爱的公主是一点用都没有。
  连平日里最无用的七哥,这时候都被大臣们想起,要他主持大局。
  想来,可真是可笑,她这个公主有什么用。
  陆玉庭自那日被御林军押入了御林军密牢便再没了消息。
  御林军的牢房,很少关押什么人,因为关进去的从没有活着出来的,自然传不出什么消息,总之,那是个恐怖的地方。
  若是大理寺或者是顺天府,看着太子哥和陆玉庭的面子,她都能进去探望。
  可御林军都是父皇的心腹,高鹏油盐不进,她是没有一点办法。
  从来没有像现在,觉得自己这样无用过。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父皇醒来,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了,可父皇口不能言,甚至连脑子都有些不大清楚,她每日只能干盼着。
  她现在已经没脸回陆府,见陆家人了,她的父皇竟然要杀了她的夫君,这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的事。
  “六妹妹你也莫要着急,陆玉庭不会有事的。”赵煊总算说了句人话。
  陆玉庭可是鬼谷的传人,哪里会这么轻易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虽然他不喜欢陆玉庭,但对他的能力还是佩服的。
  赵煊和赵绾的关系并不好,更没什么兄妹情义,可这次出事,竟让他生出了些作为兄长的责任来。
  “多谢七哥。”
  华清殿在皇宫的最中心处,位置也高,长长的台阶中间铺着长长的红毯,每隔几步就有御林军站岗,赵绾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往下看,可以想象帝王的尊贵和霸气。
  可如今在这夕阳的映衬下,赵绾只觉得悲凉,身在皇家的悲凉。
  若来世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她不要做什么公主,哪怕做个乞丐,也比这个公主做的有滋味。


第719章 从无逾越
  赵绾每日都要来华清殿,或早或晚,但总不会少。
  和肃王殿下的哭哭啼啼不同,她很安静,问了皇上情况,那些个擦脸,擦手的活自然轮不到赵绾做。
  赵绾不会为博个好名声,放下身份去做这些事,公主就是公主,也只是公主,不是神仙,她的孝心感动不了上天。
  父皇醒来不会因为她做的这些事放了陆玉庭,反倒让那些本该轮值照顾的人惶惶不安。
  赵绾问了当值的太医皇上的情况,又去皇上床畔坐了会儿,便离开了,什么话都没说。
  赵绾这几日都住在宫里,出了华清殿便看到拾阶而上的曾江。
  曾江自回京后,除了宫宴,这是赵绾第一次私下遇到他。
  说来也是奇,京城的圈子就这么大,可他们愣是一次也没遇到过。
  “臣见过公主殿下。”曾江一丝不苟的行礼。
  他向来严谨,自懂事后便一直唤她公主,行君臣之礼,从无逾越。
  “曾大人免礼吧!”赵绾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唤他表哥。
  “谢殿下!”
  曾江缓缓起身,一身官服站在距赵绾两步远的距离,守礼的背后是疏离。
  曾江话落,两人一下沉默起来,气氛有些怪异。
  过了好一会儿赵绾才再次开口:“曾大人是来看皇上吧!”
  “是!”
  “那本宫不打扰大人了,你快些去吧!”
  “是!”
  赵绾转身离开,一个向南,一个朝北,像是人生从未有过交集的两个陌生人。
  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赵绾甚至一直想替陆玉庭给他说句对不起,可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反倒说不出了。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
  珍珠过了好远才开口:“公主刚才为什么不求曾大人,说不定他能帮驸马。”
  赵绾摇了摇头:“这个忙他没办法帮。”
  “没办法?奴婢不懂公主的意思。”珍珠不解道。
  “在父皇眼中,一个人只有可利用或者不可利用,父皇本是用他平衡太子势力,若他反倒替太子的人求情,父皇醒来更不会留驸马了。”
  “可是驸马救过皇上,满朝上下是都知道的啊。”驸马怎么可能会对皇上不利呢。
  “是啊,满朝皆知,可父皇昏迷,谁也没机会开这个口。”
  “公主今日还要留在宫中吗?”珍珠问道。
  “不了,本宫去和母妃辞行。”
  曾江是来送折子的,虽然皇上昏迷,但折子该送上去还是要送的。
  皇上昏迷,众臣推举肃王主持大局,肃王虽推辞,可内阁在华清殿议事他也必须在场。
  肃王哭哭啼啼,睿王吵着要寻死,淮王经常不见人影。
  众大臣心中也有了比较,这大齐是要完吗,瞧这一个个扶不上墙的样子,也怪不得太子殿下说离京就离京,一点都不担心有人篡位。
  没办法,最后内阁议事,干脆把三位殿下都请来,不偏不倚,正位上三把椅子。
  三位殿下坐在那跟死了爹,不对,跟上刑场似的,一个个丧眉耷脸的,看着就有气。
  御史刘大人是个大义凛然的,别人看得下去,反正他是看不下去了,有些话他一定要说。
  御史连皇上的错处都敢批评指正,亲王这样的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可他滔滔不绝说了半天,三位殿下仍是面无表情,他的长篇大论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响都没有。
  自此之后,内阁的大臣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三位殿下打瞌睡的打瞌睡,看闲书的看闲书,喝茶的喝茶,就差给他们仨配一盘瓜子,当看热闹了。
  算了,人能来就行了,就当是尊雕像吧,镇宅。
  “曾大人倒不必自己跑这一趟,派人送过来便是。”常贵脸上挂着笑,和气的很。
  “事关国事,不敢怠慢。”曾江为人一向板正,年纪虽小,却是比他爹更沉稳。
  “大人慢走!”常贵笑着往前走了两步,自有小太监送曾江出去。
  曾江出来时,天色将黑未黑,西方红霞快要被黑灰的云吞没,像是在和即将到来的暗夜做最后的挣扎。
  曾江不紧不慢的走着,小厮远远看到他,连忙帮曾江开了马车门。
  落日便是在这马车一摇一晃中彻底的被黑色淹没,马车前的灯笼早已亮起,上面写着大大的曾字。
  曾家是名门,路上便是有行人,看到那个字也早早让开了路,突然听一道清脆且急促的女声:“马车里可是曾大人。”
  “金橘!”魏荣要拦,却是来不及了。
  曾江已经叫停了马车从车里下来,一身绯色的官服,十分的威严。
  曾江一眼便看到旁边一身狼狈的魏荣,身体站立的姿势明显不对,应该是受了伤。
  “我家小姐受伤了,可否劳烦大人的马车送我家小姐回府。”金橘看曾江从马车上下来,急急道。
  魏荣咬了咬唇,搓着衣袖,有些认命似的低下了头,她似乎每次见到他时都格外狼狈。
  她今日是去给父亲扫墓,大哥不在,这事便只能她和魏芳来做,可一大早魏芳的丫头来说,魏芳昨日着了凉,得了风寒,出不了门,便只她一个人去了。
  魏府如今不比从前,出门小厮随从的一大群,遣散了下人后,魏荣身边也只留了一个金橘。
  今日祭拜完后,才刚走了不远,马就出了问题,那马一步都不肯走,马夫无奈就抽了马一鞭,马跟疯了似的,一路狂奔,马夫根本控制不住,撞到了树上,马车翻倒在地,马车也坏了,没了缰绳束缚的马也跑了。
  被马车摔下去的时侯金橘本是护着魏荣,垫在下面的,可车轮子却生生从魏荣脚踝上压过去了。
  车夫也受了伤,手臂和腿都摔伤了,找了家附近的农户,让他留在那里先养伤。
  魏荣怕母亲担心,一定要回城,那么远的路,金橘扶着魏荣一步步走进城的。
  脚受着伤,又走这么远,如今是一步都走不了了,金橘本是想先回府请人来接的,可又不放心把小姐一个人留在街上。
  那陆家的二夫人忒不是东西了,居然……
  总之,金橘是一步都不能离开,幸好在这时看到了曾府的马车。
  金橘知道曾江救过魏荣,在她心里,曾江是好人,所以看到曾府的马车格外激动。


第720章 不大方便
  “先扶你家小姐上马车吧!”曾江倒是没有拒绝。
  金橘大喜:“奴婢多谢曾大人。”
  她就知道,曾大人是好人,一定会帮忙的。
  金橘也是咬着牙,凭着一股毅力才扶着魏荣走了一路,她背也受了伤,手臂也有擦伤,为了不想魏荣担心,一直忍着。
  可光凭她一人真没那个力气扶魏荣上马车了。
  魏荣也是个不想在人前示弱的倔脾气,她倒是想大踏步,轻轻松松的上马车,可惜,这会身体是真不争气。
  看到魏荣上了踩凳也上不去,曾江若无其事的单手提着魏荣的衣领,塞进了马车。
  没错,是塞。
  像是魏荣挡了他的路一般,有些不耐烦,一提,一推,等魏荣进了马车,自己也上了去。
  魏荣那句谢谢自然也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曾江的表情就像是在街边救了只小猫小狗那么简单。
  魏荣不是个矫情的性子,可这会怎么那么想哭。
  摔下马车时没哭,被陆二夫人奚落也没哭,可现在是真难过。
  魏荣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快把手指的皮给搓掉了,生生把眼泪给忍住了。
  她以为那次被刺客当街抓走是她人生最无望的时侯了,没想到还有现在,甚至,这样的无望会伴随着她以后的岁月。
  是谁说,贵族便是落魄了,那也是常人不能比的落魄美。
  呸,都是那些个酸秀才的酸话,落魄便是落魄,哪里有什么美。
  “魏小姐再搓下去,只怕手指要断了。”曾江的声音从魏荣头顶幽幽响起。
  为什么是头顶?
  魏荣自上了马车便没抬过头,那种又自卑,又不甘,可又不能发泄的心情没人懂她。
  若是以前,魏荣直接一句要你管就怼过去了,其实她现在也想这样说,可到底没那么说。
  “小姐,”金橘碰了碰魏荣的肩膀,给自家小姐找面子,也不让曾江的话冷场:“小姐是不是不舒服?”
  魏荣摇头,心里吸了口气,这才道:“多谢曾大人提醒。”
  曾江眼眸微动,他怎么觉得这句话藏着些……怨气。
  “救人救到底罢了。”
  魏荣:……
  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过,他倒是救过她不少次了,少时跌入莲花池便是他将她救了出来,后来,又在上阳救了她,还有……
  父亲被斩首那日,回府的路上她晕了过去,也是他送了她回府。
  魏荣想到这些,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她自己跟自己生气就罢了,何必要迁怒他。
  魏荣抬起头:“谢谢大人。”
  这声谢谢倒是真诚,曾江没再说什么。
  马车很快便到了魏府,魏夫人看天都黑了魏荣也不见回来,正担心呢,看到一辆马车过来了。
  仔细一看,却并不是魏府的马车,魏夫人愣在那,直到魏荣下了马车。
  “怎么弄成这样?”魏夫人难免朝坏处想。
  “马受惊,马车坏了,在街上遇到曾大人,便乘他的车回来了。”魏荣三言两语,极尽的简单,倒是也把事情说清楚了。
  不过,避重就轻罢了。
  魏夫人当着曾江的面也不好问,连道:“多谢曾大人。”
  “魏夫人客气,我与魏公子乃是同窗,举手之劳而已。”
  “大人进去喝杯茶吧!”魏夫人客气道。
  “不了,曾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曾江怎会听不出这是客套。
  魏家如今皆是女眷,莫说是晚上,便是白日,登门造访也是不大方便。
  曾江转身,自始至终都十分有礼,没有自恃身份贵重过份拿乔,也没有因为魏家如今的境遇而露出怜悯,不卑不亢的。
  魏荣看着马车上摇晃的灯笼有些失神,直到魏夫人开口:“到底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母亲。”
  魏夫人明显看出魏荣受了伤,刚才曾江在,她必须要冷静,可这会儿人一走,就冷静不了了。
  魏家如今这般样子,魏荣若是出事,倒不如让她去死了。
  “娘,我就是崴了脚,真的没事。”魏荣勉强挤出了一丝笑。
  魏夫人和嬷嬷一同扶着才走回了房间,魏荣不说,金橘自然不能不说。
  魏夫人一听金橘说当时的情况,后来又遇到陆二夫人和陆玉书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早知她是个混账东西,却没想到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魏夫人气的当即就要让人去找魏芳来。
  魏荣却摇摇头:“算了,所幸我平安回来了。”
  “那若是没有呢,你现在倒是总替她说话。”倒是也庆幸那陆二夫人也算是出自名门,没有龌龊到极点,若是她今日再无耻些,后果可敢想?
  “娘,我不是替她说话,只不过不想让人笑话,女儿不想让人觉得我们魏家是蝇营狗苟之辈,哥哥总是要回京的。”魏荣红着眼睛道。
  她知道母亲生气,可这事不能闹开了,更不能传出去,父亲的事,魏家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若再传出丑事,大哥以后还怎么在官场立足。
  大哥还未成亲呢,若让人知道魏家内宅这样污糟,谁还会把女儿嫁过来……
  魏夫人一把抱住了魏荣:“娘的荣儿……”
  她的女儿什么时侯也要如此谨小慎微的活着了。
  她以前盼着她懂事,如今懂事了,却更让她心疼了。
  阁老临终前倒是给魏荣安排了一桩婚事,肖从安她见过,样貌周正,言谈有礼,倒是个好孩子。
  只是,肖从安是寡母带大,肖从安母亲性子刚烈,在外人看来是十分让人钦佩,可这样的婆婆最不好相处,她怕荣儿受委屈,所以,并不大满意。
  如今看来,魏家这个样子,什么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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