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公主穿八零后赢麻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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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绍庭眼睛都还没睁开,把人往怀里一搂,嗅着她发间的馨香嘟囔道:“这会儿还早呢。”
江舒云说:“嗯,我先起,你再睡一会儿吧。”
最近几天许绍庭老往县城跑,说是要添置新设备,昨晚忙到凌晨才回来,睡不够也正常。
“不要,你也不许起,跟我一起睡。”
许绍庭一个翻身,把江舒云轻轻压在底下,像只大狗子一般在她耳畔颈项间蹭来亲去,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江舒云止不住一阵轻颤,这么大个人一旦撒起娇来,就拿他没办法了。
许绍庭兀自又道:“昨晚回来太晚,没来得及行周公之礼,今天得补上。”
江舒云哭笑不得,这种事又不是什么任务,还得按天打卡完成的。
没容她分说,某人已经像饿了三天一般开动了。
江舒云筋酥骨软,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一同坠入晨间的温柔乡,融化成一滩春水。
直到快九点时,两人终于磨磨蹭蹭地起身下楼。
许母见小两口起得晚,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但也没埋怨什么,只道:“早饭热在灶上,去吃吧。”
“谢谢妈,辛苦了。”
许绍庭嘴甜地说了一句,抱了抱自己的老妈,然后让江舒云在厅里坐着,自己神清气爽地去厨房端早饭。
许母做了红薯小米粥,烙了葱油饼,还蒸了鸡蛋糕,配上自己腌的酸黄瓜和辣萝卜丁,算得上丰盛。
自从家里败落以后,这几年她都过得十分俭省,早饭往往就是稀粥就咸菜,能省一分是一分。但自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二小子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生活费,让她尽量买点好吃的有营养的,别太亏了自己的身体,她才渐渐大方一点。
而在江舒云嫁进来后,许绍庭给的生活费更多,每天大鱼大肉的都花不完,她买菜做饭也就更讲究一些了。
小两口吃早饭时,许母开着电视看早间新闻,一边偷偷斜着眼睛观察了江舒云几次。
儿媳妇吃得不紧不慢,动作十分好看,赏心悦目。但吃东西一如既往的比较挑嘴,饭量也小,跟猫似的,天天好吃好喝的也没见多长二两肉,酸黄瓜和辣萝卜丁都只夹了一筷子,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名堂来。
江舒云自然注意到了婆婆的小动作,便问:“妈,怎么了,有事吗?”
许母掩饰着道:“没,没什么事。你们俩今天都不上班了?”
许绍庭抢着回答:“不了,忙了这么久,今天休息一天。”
既然他这么说了,江舒云就默认了,休息就休息吧,劳逸结合才能长久发展。
许绍庭接着跟她说:“吃完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饭毕,江舒云上楼换外出的衣服,许绍庭去厨房刷碗收拾,许母也跟了进去,小声说:“绍庭,你俩结婚都快半年了,怎么还没动静?”
许绍庭不明所以:“什么动静?”
许母伸出两手,在肚子前比划了一下,就像抱了个什么东西。
许绍庭猜测:“想吃西瓜吗?行,晚点我买一个回来。”
二小子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今天脑子这么迟钝。许母嗔怪道:“西瓜吃不吃的无所谓,我就问问你媳妇儿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怀上,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许绍庭这才会过意来:“原来是这个,哪有什么问题,我们俩还年轻,孩子的事不着急。”
婚后他跟江舒云商量过这事,江舒云的意思是他们都在创业阶段,生了孩子恐怕照顾不过来,就想晚一点。许绍庭自然依她,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不想太早地造人出来打扰,所以每回同房时都会做安全措施。
“怎么不急,你们都二十多了,村里这么大年纪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也想早点抱上孙子啊。”
老大离婚了,壮壮跟了周红梅,轻易不让许绍堂和许母去看望,只是每个月催抚养费催得紧。
虽然壮壮调皮捣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孙子,许母每每想起来心都揪着,就想让许绍庭早点生孩子。
许绍庭说:“带孙子多累啊,国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嘛,过两年再说。”
许母皱眉:“不累,带孙子我乐意。现在我身体还凑合,再过两年怕就带不动了。”
许绍庭笑道:“你先享享清福不好吗,觉得无聊可以养只小狗玩儿。”
许母笑骂:“呸,狗子怎么能和孩子比!”
江舒云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听到只言片语,就问:“什么狗子?”
“没什么,我和妈在商量要不要养只狗看家护院。”
许绍庭接口道,随即把手擦干净出了厨房,揽着江舒云的肩膀说:“走吧,出发。”
许母在后面问:“你们俩要去哪儿?”
“去县城有点事,晚上再回来,中饭不用给我们留了,妈你自己做点好吃的哈。”
许绍庭说完就蹬上自行车,载着江舒云兴冲冲地出了门。
许母只能对着儿子儿媳的背影叹气,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第78章
到了县城; 许绍庭经过人民路,到中途拐进昌洛街,江舒云疑惑道:“这不是去七彩云的路吗?”
许绍庭神神秘秘地说:“是也不是。”
江舒云见他还在卖关子; 也就不问了,到了地方自然见分晓。
不多时; 许绍庭果然在七彩云纺织厂外停了下来。不过原来刷着彩漆的厂牌不见了,大门上光秃秃的空出来一大块。
厂门虚掩着,里面很安静,今天似乎没有开工。
江舒云觉得有点奇怪; 七彩云停产关张了吗?
许绍庭推开门; 牵着她走进厂区前院。
七彩云面积不小; 前院还种了一些花花草草; 开得挺热闹。但周围一个人都看不到,连个看守的门卫都没有。
江舒云心里越发疑惑,这个厂是出什么事了吗?
许绍庭老神在在地问:“琬儿;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江舒云说:“不错,可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厂里的人呢?”
“厂里这些天正在进行盘整,员工都放假了; 一周后再开工。”许绍庭说着执起她的手; 露出一个英俊迷人的微笑; “亲爱的,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
什么跟什么; 这二者之间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江舒云有点晕:“究竟怎么回事; 你快点给我交待清楚!”
许绍庭这才揭开谜底。
原来七彩云纺织厂亏损严重; 苦捱数月后实在撑不下去; 不得不关门倒闭。
许绍庭听说后当机立断; 以熙和加工厂的资产作抵押,贷到了十万的款子,把七彩云收购了,并且接手了这家厂子欠下的债务。最近他老往县城跑,就是在办这个事。
江舒云讶然:“银行这回怎么愿意贷款给你了?”
许绍庭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去年我是两手空空不务正业的闲汉,现在我有实体工厂了,生意红火,每个月还按时足额地纳税,未来发展形势一片大好,银行巴不得我去贷款呢。这里面积足够大,材料和设备都比较齐全,你可以把绣坊搬到这边来,规模就能扩大十倍,也就能更快地将熙绣推向全省乃至全国的市场。
我准备把厂名改为‘云熙纺织厂’,牌匾已经写好了,正在制作。这个厂长自然由你来担任,不过以后你每天都要往县里跑,管的人多了也会更忙,所以我有点拿不准,这个收购究竟做得对不对。”
原来如此,这份生日礼物着实别出心裁,份量也足够重了。江舒云心中欣喜又感动,情不自禁地反握住他的手:“谢谢,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从家里到县城不算远,坐公交也就20分钟,不会很麻烦。”
许绍庭其实料到她会这般回应,只是想听她主动表示罢了,当即把人揽进怀里,正要顺势亲密一番,江舒云又问:“那原来的厂长张平呢?”
张平人不错,就是不善经营,有点可惜了。
“我请他留下来当副厂长,他虽然管理方面不行,但是有技术的,厂里的机器和员工他都熟悉,应该可以帮上不少忙。不说他了,先替你庆祝生日,回头再去找他商量重新开业的事。”许绍庭说着低头亲了下来。
“嗯。”
江舒云倚在他坚实的胸膛前,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
张平从一条回廊上走出来,发现院子里相拥的两个人后脚下不由一顿,僵硬地站在那里。
江舒云:“……”
许绍庭:“……”
江舒云脸上微热,又有点好笑,将许绍庭稍稍推开,打了个招呼:“张厂长,您好。”
张平就当作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的,应道:“你好你好,从今往后厂长是你了,不用再这么叫我了,叫我老张吧。”
江舒云诚恳地说:“那叫您张叔吧,我对纺织厂这一块还不大了解,以后要请您不吝赐教。”
“哎,没问题,你们俩不嫌弃就行。”
张平看了一圈厂房和院子里熟悉的花草树木,表情略为感伤,接着又摇摇头,把负面情绪抛开。
纺织厂走到这一步实属无奈,他能想的办法都用尽了,仍然避免不了破产欠债、关门转手的命运。
换作其他人来接管自己曾经耗费无数心血精力才建起来的厂,张平不一定乐意,但江舒云和许绍庭不是一般人。
这对年轻的小夫妻有头脑,有魄力,待人也真诚,纺织厂由他们来接手应该能起死回生,重新焕发生机。
自从厂里效益滑坡以后张平受了不少指责和白眼,被人嘲讽没本事,半年时间头发白了一大半,所以意志消沉,准备提前退休,回家种种花钓钓鱼算了。
然而许绍庭却并不在意他把厂子弄垮了的倒霉经历,极力挽留他当副厂长,开出的待遇条件也相当不错,他稍加考虑就同意了。
他还不到五十岁,并不老,至少还能干一二十年,回家呆几天只怕就闲不住了。不如重振旗鼓再来一次,说不定能够改写自己的失败过往。
许绍庭清了清嗓子,说:“要不我们去办公室坐下来商量商量,规划一下?”
张平摆摆手:“不了不了,今天周末,我有点事先回去,你们俩自己先看看吧,明天再商量也不迟。”
许绍庭便欣然道:“那好,张叔你慢走。”
张平走了以后,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在厂里转了一圈。
纺织厂的厂房和设施都是不错的,基本上不用怎么改动,只需进行适当转型,调整产品结构,对部分员工进行培训,同时严把质量关。
转完后两人也离开了,去县里唯一的一家西餐厅吃了午饭。
这家餐厅价格不便宜,两个人一顿吃了别人一两个月的工资。不过这里环境好,布置得花团锦簇,放着悠扬的钢琴曲,有着不同于中式餐厅的浪漫情调,偶尔尝试一下还是不错的。
饭后在城里逛了逛街,又去电影院看了一部以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的经典战争喜剧片《虎口脱险》,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看完电影后出来,许绍庭看看手表上,时间正好,就让江舒云在外面的椅子上稍坐片刻,自己去附近取点东西。
江舒云问:“取什么东西?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等我一会儿就好。”
许绍庭笑道,也没骑车,快步朝电影院右边几家店铺走去。
又弄什么玄虚?江舒云就坐在椅子上看街景。
许绍庭去了一家西式蛋糕店,取了昨天订的一个奶油蛋糕。
这家店据说是全安阳县最高档一家的蛋糕店,他订的这只蛋糕是最高档的,上面用新鲜草莓摆了一颗红心,周围铺了一圈玫瑰花瓣,看起来挺精致。
红心底下还有许绍庭要求的几行小字,写的是:吾爱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蛋糕不是什么稀罕金贵的点心,但却是现在老百姓过生日必备的一个重要物品,被赋予了一种仪式感,他的公主殿下当然也不能少。
结完帐提着蛋糕出来后,迎面一个年轻女人低着头匆匆走过来,差点和许绍庭撞上。
还好许绍庭身手敏捷,一闪身避开了,蛋糕也稳稳地护在手上,没被撞个稀巴烂。
许绍庭出声提醒:“姑娘,走路小心点,别碰到电线杆子上。”
年轻女人猛地一抬头,憔悴的脸上现出既惊又喜的神色:“许大哥?!”
许绍庭一看,居然是李倩如,衣着简朴,满脸愁容。
自从专卖店开业后不久杨氏制衣来闹事,到现在过了两个月,李倩如都没露过面。他都快把这个人忘了,现在乍一看到几乎没认出来。
许绍庭对这个有点小聪明,但却朝秦暮楚三心二意,且心思没用在正途上的姑娘没什么好感,何况他的琬儿还在等他,所以不想跟李倩如浪费时间,随意点个头后就准备走人。
李倩如却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许大哥,我现在遇到了难处,你能帮帮我吗?”
许绍庭往侧边走了两步,拉开和她之间的距离。
李倩如自顾自地向他倾诉:“许大哥,我现在杨氏制衣厂上班,但是他们苛扣拖欠我的工资,我在那边干了两个月,到现在一分钱都没拿到。有个生产线的组长还欺负我,他已经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一开始骗我是单身,后来非要让我偷偷摸摸跟他来往,不然就威胁恐吓我……我好害怕,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许大哥你能帮帮我吗?”
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涌出泪花,但凡是个男人,就很难不被打动。
李倩如现在就是后悔,当初云熙绣坊专卖店被杨氏制衣的人上门打砸,自己不该那么快就暗地里跑去杨氏制衣。只要再等个把星期,案情就反转了,专卖店就翻身了。
可是当时她被吓到了,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结果杨氏制衣因为抄袭剽窃而被公安局警告,弄得灰头土脸,生意大不如以前。厂里就以效益太差为由,拖欠工人工资。
由于李倩如是新员工,更是首当其冲,直接把工资给她压着不发。同时又被组长三天两头地骚扰,前几天差点被对方的妻子闹到厂里来,弄得她焦头烂额,每天过得胆战心惊。
许绍庭淡漠地回答:“不能。首先,你已经不是我们绣坊的员工了,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帮你的责任和义务。去杨氏制衣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的局面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其次,这种劳务纠纷和人身安全问题你应该报警,向警方求助,恕我爱莫能助。最后,你和我们家舒云没有任何一点可比性,人贵有自知之明,但愿以后你也能有。”
说罢他就提着蛋糕直接往前走了。
李倩如浑身一震,脸色发白,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棍子般。
随后她看到许绍庭轻快地走向电影门口,揽着江舒云的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江舒云见到蛋糕后露出欣喜之色,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接着江舒云坐上自行车后座,许绍庭蹬着自行车,两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李倩如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虽然是大夏天,心里却如同堕入冰窖一般拔凉拔凉,充满了绝望。
第79章
许绍庭载着江舒云晃晃悠悠地回到龙门村; 江舒云说:“这个蛋糕要让我家里人一起吃才好。”
“当然,等下分一半给他们送过去。”
两到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许家的小楼和院子里却黑乎乎的一片还没开灯。
江舒云疑惑道:“妈不在家吗?”
许绍庭停了车; 伸手一推,院门没锁; 直接开了。他也有点奇怪:“难道是去邻居家串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