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公主穿八零后赢麻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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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对拐卖小孩的案件十分重视; 当即立案进行调查。
许绍庭紧接着又分别打了个电话到加工厂和纺织厂,这种情况必须争分夺秒,尽可能多的叫人去找; 越快找到孩子的可能性就越大。
许绍堂接了电话,听说囡囡被人拐走,霎时心急如焚; 立即叫上厂里几十号工人出去找人。
纺织厂那边张平得知了消息; 也把能叫上的工人全部动员起来。
一传十; 十传百,很快十里八村和县里都知道了这宗拐孩子的案子,无数人如同拉网一般展开了大搜寻。无论是村子周边没人的荒郊野岭; 还是县里人多的车站和商店;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许绍堂自己买了辆自行车; 沿着一条乡村小道寻找。
一刻钟后; 他来到一处城乡结合部。这里人流量比较大; 开着各种小商店和铺子,不少人往来县城和乡下时都会在这里逗留一阵子,吃点小吃或者买点小东西。
正是傍晚时分,这一带的人尤其多。
许绍堂下来推着车,眼睛从身边一个个人的脸上扫过,猛然间看到一个瘦小的男人抱着个孩子进了一间名叫“香飘飘”的小饭馆。
那男人没戴帽子,虽然穿着黑裤子,但上身并非蓝色衬衣,而是一件发黄的白色旧背心。手里抱着的孩子趴在男人肩头睡着了,身上罩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褂子,头发也短短的像个男孩,和囡囡今天的打扮完全不一样。
许绍堂只来得及看到那一大一小的背影,没看到孩子的脸,但个头身形比较像,因此他决定还是跟上前去看清楚一点。
小饭馆里坐了八成满,人声嘈杂。许绍堂进来后扫了一眼,发现瘦小男人抱着孩子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那里坐着另一个留着小平头的陌生男人。
他就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在旁边一张空桌上坐下来,悄悄观察隔壁那两人的动静。
瘦小男人低声说:“这女娃我给你弄来了,没错吧?”
小平头答道:“没错。”
“那钱呢?”
“等下给你,你先把孩子给我。”
许绍堂听得直皱眉,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那不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说好了100块钱一分也不能少。”
“急什么,我还会赖帐不成!”
瘦小男人抱的孩子被两人的争执声吵醒了,接着哭闹起来:“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这个怪叔叔!”
许绍堂顿时豁然起身,这孩子就是囡囡!
他趁瘦小男人不注意,从旁边把囡囡一把抱了过来。
囡囡先是吓了一跳,等看到是许绍堂后马上抱住他的脖颈,高兴地叫了一声:“许大伯!”
许绍堂应道:“哎!”
小平头正是李宝根,见状恼火道:“喂,你谁啊?”
“我是囡囡的大伯。”许绍堂沉声道,“你们俩光天化日下拐骗小孩,真是无法无天!”
瘦小男人一听有点慌,脚下往外挪了几步,打算势头不对就往外跑。
小饭馆里其他人一听有人拐小孩,顿时全都往这边看过来。
李宝根心里也打鼓,却梗着脖子骂道:“大伯个屁,囡囡哪来的大伯,我还是囡囡的亲爹呢!”
许绍堂说:“不可能,囡囡根本不认识你,明明是被你们俩合伙拐来的!”
几个热心男人义愤填膺,纷纷撸起袖子围上前:“拐骗小孩真是丧天良,把这两个坏蛋抓起来!”
李宝根嚷嚷道:“这家伙血口喷人冤枉我,你们不要被他糊弄了!我叫李宝根,这个女娃娃小名叫囡囡,大名本来叫李若瑶,但我跟她妈去年离婚了,名字就随她妈改成了姓江。
因为有段时间没见面,我女儿年纪小就把我忘记了,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她爸,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我今天想我女儿,就接她出来吃个饭玩一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接着他就问囡囡:“你自己说,你叫什么名字?”
囡囡很害怕,靠在许绍堂怀里都快吓哭了,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我、我叫江若瑶。”
李宝根得意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瘦小男人一开始还不知道李宝根跟自己拐来的孩子之间有这一层关系,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底气也足了,叫道:“就是,人家是亲生父女,有血缘关系的,把女儿接出来天经地义,怎么能叫拐骗小孩呢!”
旁人见他们一唱一和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而囡囡的五官和李宝根确实有两分相似,不由都相信了,看来真是个误会,于是不再管他们,回到桌子上继续吃喝。
李宝根这么一说许绍堂也知道了,他没见过这人,但听说过江秋月以前的事,因为前夫家暴,虐待囡囡,这才跟李宝根离了婚。说到底,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既奸又坏。
他不禁怒斥道:“大伙儿不要听他们俩狡辩!如果没有坏心,单纯想见孩子,那为什么他们俩要勾结在一起,瞒着囡囡的母亲和爷爷奶奶,偷偷摸摸去幼儿园把她接出来?家里人现在都要急疯了,到处在找囡囡,我就是一路找到这里来的。
把囡囡拐出来后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人还把囡囡的头发剪了,衣服也换了,分明是想蒙骗其他人!刚刚进了饭馆以后他还向李宝根索要100块钱,做为拐骗囡囡的好处费,我听得一清二楚!大家要是不相信,现在就可以去青河村和龙门村或者派出所问,在我出来找囡囡以前家里已经报警了!”
小饭馆里的人不由一片哗然,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当爹的就没安什么好心了。
李宝根心虚胆怯,一听报警了,顿时内心惶惶,再也装不下去,扭头就往饭馆外面逃。
围观之人马上拦的拦,堵的堵,喝道:“不能让他们俩跑了!”
许绍堂抱着囡囡不好动手,上前两步伸脚一勾,李宝根立马摔了个狗吃、屎。
旁边几个乡亲跟着一拥上前,按腿的按腿,扭胳膊的扭胳膊,李宝根顿时再也动弹不得。
瘦小男人则是个前科累累的亡命之徒,见状发起狠来,从兜里掏出一把□□,对着拦截自己的几个人一通乱刺,一边抓起桌上的杯子盘子到处乱丢。
这下子大伙儿都不敢近身,纷纷朝旁边避让。
一片混乱中,一个破了口的玻璃杯朝囡囡直飞过来。
仓促间许绍堂来不及躲闪,只能把囡囡护在怀里,举起右手臂挡在身前。
玻璃杯的断茬划过他的手肘,鲜血霎时飞溅出来。
紧急关头,许绍庭赶到了,抄起一张凳子扔过去,正好砸中瘦小男人的肩膀。
瘦小男人嗷的一声,五体投地地向前扑倒。
许绍庭两步上前,拧住对方一条胳膊。
瘦小男人疼得五官扭曲,抽出另一只手挥着□□想扎许绍庭的腿。许绍庭一脚踢飞□□,紧接着又是一脚踩在他胳膊上。
一阵骨骼断裂的闷响后,瘦小男人惨叫着昏了过去。
许绍庭上前道:“哥,你和囡囡没事吧?”
许绍堂已经用毛巾把手臂上的血擦掉了,说:“没事,还好你来得及时。”
随后警察闻讯而来,把李宝根和瘦小男人戴上手铐抓了起来。
警察对许家兄弟俩和其他一些群众不惧危险,联手抓住两名罪犯,成功解救出囡囡进行了肯定和表扬。这桩拐骗案在案发后一个小时内就迅速告破,称得上是个奇迹。
之后,许绍庭和许绍堂回到江家,看到囡囡平安无恙地被许绍堂抱在怀里,大家全都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
而在得知是李宝根支使一个小流氓拐骗了囡囡之后,江家人简直是出离愤怒,这个男人实在是烂透了,竟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许绍堂把囡囡交给江秋月,囡囡已经不怕了,反而很骄傲地比划道:“妈妈,大伯和姨父好厉害的,一下子就把坏人制服了,像大英雄一样。”
江秋月抱着囡囡泪流满面,一时间喉头哽塞,连个谢字都说不出来。
许绍堂也心情激荡,犹豫片刻后抬手轻轻拍了拍江秋月的肩头,低声安慰:“别怕,没事了。”
江秋月心中百感交集,哽咽着点点头。
接着她看到许绍堂右手臂上鲜血淋漓,不由惊呼道:“你的手受伤了?!”
许绍堂不在意道:“擦破了一点皮,不碍事。”
“不行,得马上处理一下,不然夏天容易感染发炎。”
江秋月把囡囡交给陶春兰,擦了擦眼泪,先去洗了手,然后从屋里拿出药箱,用干净的棉纱仔细清理许绍堂的伤口。
她纤细柔白的手指在许绍堂的皮肤上轻轻划过,激起一阵战栗。许绍堂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开始加快,就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秋月抬头问:“疼吗?”
“不疼。”
“那你把右手举起来别乱动,要是严重的话得去医院。”
许绍堂就只好站在原地举着右手,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一动也不动。
第85章
江秋月给许绍堂清理了手肘上的血污; 发现伤口不是很深,只划出了一道七八公分的口子,不用去医院治疗; 就放下心来,给他涂了碘酒; 用纱布包扎了两圈。
许绍堂说:“谢谢。”
江秋月这才道:“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多亏你和绍庭这么快就把囡囡救了出来,要是她出了什么差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绍庭是囡囡的姨父; 我是囡囡的大伯; 这些是应该的。”
“当时情况肯定很凶险; 你都受伤了; 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只是一点皮外伤,不打紧的……”
许绍庭在旁边听到两人来来回回说了半天,不禁笑道:“都是自家人; 不用这么客气。”
江舒云唇角微扬:“大家今天都辛苦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江秋月也终于带着两分羞赧笑起来,脸颊微红。
派出所经过审讯; 李宝根很快就交待了自己作案的动机和经过。
八月底的那个周末; 他在街上遇到带着囡囡的江秋月; 心里蠢蠢欲动,想跟江秋月复合,但遭到江秋月的严辞拒绝。
事后李宝根恼怒又不甘心; 打起了歪主意; 打算把囡囡拐到手; 通过女儿来威胁江秋月就犯。但他不敢自己出面动手; 于是收买县里一个叫张强的混混; 让他冒充囡囡的叔叔,把囡囡从幼儿园里拐骗出来。
现在国家正在严、打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行为,李宝根和张强正好撞在枪口上,这下两个人都得进去蹲几年大牢了。
出了这件案子以后幼儿园也加强了安全管理意识,来接孩子的家长必须提前在园里报备登记,还制作了接送卡。向老师出示这张卡片并且核对了身份之后才能把孩子接走,这样就能避免被人冒名顶替的情况。
囡囡从那以后就对许绍堂特别亲,两天没见到就会问:“许大伯为什么好久都不来我们家了,我好想他呀。”
江秋月回答:“许大伯要上班,很忙的。”
囡囡说:“那我们去找许大伯好不好?我今天学了一首新的儿歌,我想唱给他听。”
江秋月只能哄道:“等过几天他休息了不忙的时候,再去找吧。”
“好。”
于是囡囡就天天盼着到周末的休息日。
几天后。
9月17号是周六,也是江秋月的生日,江晓雪也回来了,江家人自然要庆祝一番。
傍晚陶春兰做了许多好菜,江舒云和许绍庭带着蛋糕和礼物一起过来庆祝。
快要开饭时,囡囡忽然问:“二姨父,今天是星期六吗?”
许绍庭说:“是啊。”
“许大伯也放假休息,对不对?”
“没错。”
囡囡转头跟江秋月说:“妈妈,你说许大伯休息的时候就可以见到他,今天你过生日,他为什么不来我们家吃饭呢?”
江晓雪附和道:“是啊,大姐你没叫许大哥来吗?”
前阵子李宝根拐骗囡囡,江晓雪当时虽然在学校不在家,后来也从家里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对许绍堂充满了感激和佩服,许绍堂也继许绍庭之后,成为她心目中的又一个好男人。
江秋月有些尴尬道:“他可能有别的事要做,不方便过来吧。”
事实上她并没有邀请许绍堂,两人的关系说亲不太亲,说远也不远,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江舒云和许绍庭互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许绍庭笑着问:“囡囡,你想让许大伯来吗?”
囡囡用力点头。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好啊!”
江家也装了电话机,许绍庭就打了个电话到加工厂,正是许绍堂接的。
“哥,你吃饭了没?”
“还没,正准备做,怎么了?”
许绍堂一个人住在加工厂,中午跟其他工人一起吃,其他时候都比较简单,一碗面条两个馒头对付过去,能填饱肚子就行。
“今天囡囡妈过生日,我们都在江家为她庆祝,一桌子好酒好菜,你也过来吧。”
对面沉默了两秒,然后说:“好,我这就过去。”
陶春兰做好饭菜端上桌,许绍堂刚好骑着车到了。
囡囡立马飞奔出去迎接:“许大伯,你来啦,我好想你哦!”
“囡囡乖。”许绍堂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从前车篓里拿出一束蓝色的桔梗花,然后牵着囡囡进了屋。
江秋月站起身道:“许大哥,你来了。”
“嗯。”许绍堂有点局促地把桔梗花递给她,“时间紧张,来不及买什么礼物,就在田埂边摘了一把花,希望你别嫌弃,祝你生日快乐。”
“没有,我很喜欢,谢谢。”江秋月接过花,轻轻嗅了嗅淡雅的芬芳,随后拿了个熙和春的空瓶子倒上水插起来,放在茶几上。
蓝色的桔梗花衬着天青色的美人觚,显得清丽恬静,相得益彰。
陶春兰笑道:“绍堂快坐吧,该吃饭了。”
许绍堂道了谢,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在江海涛和许绍庭中间坐下来,这顿生日晚餐才算正式开始。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不知不觉间半个月亮爬上了树梢,在院子里落下一层轻纱般朦胧的银辉,不像中秋节满月时那样饱满灿烂,却别有一种朦胧轻柔的美感。
江秋月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秋天的月夜,因此而得名。
吃完饭后到了九点,该散场了。
江秋月把江舒云和许绍庭以及许绍堂送到院门口,许绍堂想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江舒云却跟许绍庭说:“你等我一会儿,我跟大姐说几句话。”
“行,你们姊妹俩慢慢聊,我跟我哥去散散步。”
等兄弟俩出了门后,两姐妹坐在院子里,江秋月问:“舒云,你要跟我说什么?”
江舒云直接道:“姐,你喜欢绍庭他哥对不对,为什么不跟他表示呢?”
江秋月霎时红了脸:“你怎么知道的?”
江舒云笑道:“很明显啊,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也是过来人,稍微留意一下就看出来了。”
江秋月有些不好意思,但对自己的亲妹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向她道出自己的顾虑:“我是对他有好感,可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表示过。”
江舒云笃定道:“这个你放心,许大哥肯定心里也有你,就是不擅长表达,不好意思跟你开口。你们俩是当局者迷,我们旁观者清。”
许家两兄弟的性情差别很大,许绍庭能说会道,当初亲自跑到江家提亲,靠三寸不烂之舌打动了江舒云,结下这门亲事。
而许绍堂则不同,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轻易不会吐露出来。
江秋月闻言一喜,但却仍然有顾虑:“可是,我和他是姻亲,在一起是不是不合适?”
江舒云不以为意道:“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