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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住我身体里的那个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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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相对的,就是谢冬荣了。
  分别了不过几小时,我也很想知道当他再次在自己家看见我的时候他内心所想。
  二楼的木质围栏边,他坐在轮椅上,微微侧过脑袋,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我。
  无端端地,我竟然有些心虚。
  公主双手一合,笑着合算道:“我想把树树的房间安排在冬荣旁边,这样也方便……”
  知道这不妥,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便听见谢冬荣冷冷道:“天天见他还不够,家里也要离那么近,有意思吗?”
  还好我妈此刻进她房间布置东西了,没有听见,我想。
  公主显然也不满谢冬荣的态度,蹙眉,正欲说什么。
  “对对对!”我连忙抢过话头,“距离产生美嘛,再说,现在我就在这里,冬荣出了什么问题我也能第一时间赶到,也不用把我们安排得太近,小孩子嘛,都是有隐私的。”我是笑着说的,内心却惴惴,因为我看就算我这样说好像也不能使谢冬荣满意。
  他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好在公主算是理解了我的意思,“那好吧,我还想着你们关系好,离近点好交流,年龄差不多大嘛……”
  我哈哈哈地笑着,盯着谢冬荣的视线,心虚也心赌得不行。
  最终,我回到了以往我住在纳明时的房间,离开的时间并不长,除开少了些我的东西外,它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纳明很大,它位于纳明西南的一个小角落里。
  离谢冬荣很远。


第三十六章 忠告
  紧接着就又是我平平无奇的校园生活了。
  我原本是这样以为的,可我忽略了,跟我同行的谢冬荣是那样地引人注目。
  之前我跟他见面都是在放学后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人流量不多,谢冬荣所在的又是以“学习氛围浓厚,环境幽雅”的械甲战斗类学科的教学楼上学,那类学科的学生很少,所以那个时候注意到我的人并不多。
  可这次我是跟谢冬荣坐着同一辆车到茂典的,与刚到学校的时候不同,此时此刻几乎整个学校的同学都知道有“谢冬荣”这么一个人。
  可以说,现在他的名声已经跟安姓的皇族有的一拼了。
  当然,谢冬荣本人对此毫无自觉,想必平日里也不会有人在他面前说起这样的话题。
  而我就不一样了,一到班上,平日里向来无人问津的我立马成了视线的聚集点,有上来跟我打招呼的,也有平日里跟我说过几句话的人开始凑到我身边勾肩搭背,说我是什么“真人不露相”。
  而此刻的我只有一个想法——我现在这境遇怎么跟当年流行的校园言情小说里的女主一样?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事。浴盐。,因为就跟我预想的一样,紧接着就开始有人好奇起我的家庭背景来。
  群众们是明智的,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也很快有人猜出我不过是纳明内部某个仆人的儿子而已,这显然让那些先前以为我是某低调贵族后裔的某些人大失所望,不过也有人激流勇进,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借由我来接近谢冬荣,或者说,谢冬荣所在的阶层。
  而先前那个陶家人就是一大代表。
  其实作为“陶家人”,他已经足以在茂典傲视群雄了。
  毕竟他原本就能凭自身的人脉混入安鹤轩所举办的party。
  虽然一到了安鹤轩所组的局中,原本在学校可以“睥睨众生”的他瞬间就变得不起眼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至今仍历历在目,我本是不愿意过多回忆的,但显然,这个陶家人不这么想。
  哦,一直叫他“陶家人”可能有些不太礼貌,再次在学校接触后,我知晓了他的全名——陶瑞成。
  大课的时候,他就有意坐到了我的旁边,跟我搭话。
  说得都是些没有营养但却让我压力很大的话题,比如说xx牌子新出的手表是多么多么的时尚,但是他母亲不允许他乱花钱,他说如果搬出他新朋友的名号可能会让他妈松口。
  且不说我根本对那个xx牌压根没有概念,单是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些对金钱毫无认知的话语就令我深刻地感觉到我跟他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忍不住想,要是此时此刻孙雨泽在我旁边就好了,他肯定会给我科普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并且十分积极地教我如何去应对这个陶瑞成。
  可惜,这节大课孙雨泽到现在都还没有来。
  漫长的铺垫后,陶瑞成终于开始将话题引入他此行的目的——
  “下次跟我一起出去玩吧,带着你的朋友,大家都认识嘛,对吧。”
  我细细一想,这才发现,的确,在茂典我为数不多的“朋友”,譬如安景桐孙雨泽谢冬荣,在上次聚会中他的确都见过,倒也可以说是认识。
  只有我的室友……不过那显然不是他的终极目的。
  他又说:“其实我妈老早就想跟安贞公主搭上话了,你知道吗?她特别羡慕公主的一个手提包,可惜是限量的,我妈她没拿到……”
  说实话,相处久了,我觉得这个陶家人直白得有些可爱,无非就是趋炎附势了些,我挺想要一个朋友的,而像他这样跟我搭话的的确不多,但终究……
  “抱歉,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什么。”将手中的零件放在桌上,我正视他,一本正经道:“我的母亲现在在纳明工作,因为一些原因,公主的儿子得跟我一起上下学,严格来说我跟他都算不上是朋友,所以……”
  陶瑞成看着我,愣了许久,他脸上的失落是明显的,显然他的目的落空了。
  气氛明显冷了下来,半晌,他“哦”了一声,紧接着又说道:“没事,也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嘛。”
  他的态度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但也没有完全冷下去,接下来他又跟我说了几句话,终于再没说什么钻石包包车之类的话题了,虽然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但他的反应倒在我预料之中,甚至比我预想得要好一点。
  临近下课的时候他问我:“那大皇子的生日宴,你要去吗?”
  我愣了一下,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说了一句:“不去。”
  “好的,那我先走了。”
  道完别,陶瑞成走了之后,我才迟迟开始琢磨——刚刚他说的那个宴会,谢冬荣会去吗?安景桐呢?
  如果谢冬荣不去的话,那我是丝毫不想去的,当然,就算他去,我跟着一起去的几率也不大。
  不知道我妈对此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着,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熟悉的音色落入耳中:“老师,抱歉,我哥找我有事所以我才没来……”
  是孙雨泽。
  此刻老师还没走,倒是给他赶上了。
  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并没有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我。
  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虽然心里很清楚,我跟他的“友谊”已经处在了岌岌可危的边缘,但毕竟这么多年,我也不是什么冷心冷情的人。
  我刻意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低下头,不去看讲台那边。
  没听清老师跟他之间的对话,不过老师穿的是高跟鞋,不久后,凭声音能听见她走出了教室门。
  而我也听见有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
  “陶树。”孙雨泽在我桌旁站定,我转过脸,看向他。
  他好像又瘦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僵硬,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对他心存芥蒂而产生的错觉。
  “其实还没下课的时候我就到了,但是我不敢进来……”孙雨泽咧开嘴笑了,一瞬间我以为我看见了来茂典之前的他,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已经不一样了,“到下课的时候我才进来,还好老师原谅了我,要不然……我在外面看见你跟陶瑞成说话了。”
  “他也想跟你成为朋友了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只沉默着,时不时低下头观察着手中的零件。
  “上次是我太激动了,说了很多不过脑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很罕见地,孙雨泽道歉了。
  以往我不是没有跟他吵过架,但我俩都是很倔的人,有时候能冷战半个月,直到一个契机让我们和好,可以说,就算是吵得再凶,我们也从来从来没有向彼此道过歉。
  可能他也意识到这次跟以往不一样了吧。
  “……我就是觉得你变了。”不能立马说出没关系,于是我说了实话。
  “我也觉得我变了。”孙雨泽看着我,同时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以往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自诩有一些才华,觉得除了你,身边的人都是傻逼,虽然没什么目标,但还是活得挺开心的。”
  “现在父王认我了,给我制定了目标,把我拉进茂典来,然后我就发现,我什么都不是,以往觉得身边的人是傻逼,现在觉得自己才是最没用的那个,这里的人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
  再次走在操场上,就跟那天分别时一样,孙雨泽絮絮叨叨,而我一言不发。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会不会完了呀?”他忽然回过神一般直视着我,夕阳下,他的脸被染得通红,像是被浸泡在血色的梦中。
  “我不懂你,”我直接将我所想的告诉了他,“明明我们的境遇是差不多一样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你自己变成了这样。”
  “或许你的胜负心太重了,太喜欢比较了。”我说。
  “是,我也觉得。”他再次承认了。
  有些人就是那么奇怪,明明心中对一切都那样清楚,但却仍旧陷在泥潭里,抽不开身。
  作为旁观者的我,就算再怎么提醒,也是无用功。
  我没想到白天陶瑞成跟我说过的事,晚上安鹤轩会再跟我说一遍。
  “要不要去我大哥的生日宴?顺便照顾一下冬荣?”他笑着提议。
  “你要去吗?”我回过身问谢冬荣。
  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罐奶,不轻不重地将冰箱门关上,后转过轮椅,瞎子也看得出因为这个话题他的心情又不好了。
  “我去,但是你没必要去。”言简意赅,谢冬荣宣布了我的归宿。
  这个结果我也早就想到了,属实是一点也不惊讶,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去。
  “哦,忽然想起,我大哥好像不太喜欢你哎,”安鹤轩笑眯眯地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回芒卡麦的时候,他还向我问你了。”
  我和谢冬荣都是一愣,安鹤轩看着我,不紧不慢地接着道:“以我哥那个性格,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啦,所以说你还是不要跟安景桐走太近啦,你讨厌他都比他粘着你来得好啊,陶树,平时我都不敢跟他太亲近了。”
  这是来自安鹤轩的忠告。


第三十七章 不逊
  其实一直以来,关于安景桐的事,我是好奇的。
  但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我从不打算刻意打听什么,在他本人面前尚且如此,跟别人自也就不必说了。
  安鹤轩说的话,我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当然,我也并不觉得我是不畏权势,为朋友义愤填膺什么的。
  我只是觉得,像我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位位高权重的大皇子何必要跟我过意不去呢?他可能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吧。
  但又回想起当时安鹤轩的神情,却又觉得他将这件事情看得很严重,谢冬荣也是如此(虽然后来他对此事只字不提)。
  但这也并不妨碍我跟安景桐交好就是了。
  我不是不怕死,而是冥冥之中,我觉得那个大皇子可能并不会拿我怎么样。
  于是体育课的时候我就主动邀请安景桐跟我一个组了。
  虽然到学校来也有几周了,但这是我第一次上体育课。
  之前因为是新入学的新生,茂典要专程为插班新生开设两节专门的课程,用来介绍茂典悠久的历史以及在这里上学的生存法则,刚开始我觉得这属实是没有必要,但上完第一节 课后我便改观了。
  毕竟专门开设一门课程来讲这里哪些人不能得罪,那些地方不能去的学校还是蛮少的。
  令我意外的是,刚入学不久的谢冬荣也在“不能得罪的人”之中。
  老师将他列为了“皇亲国戚”以及“将来的大人物”。
  不得不说,某些方面,茂典真是直白得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当然,课上讲的这些有关他的内容我并没有告诉谢冬荣本人。
  而作为新生,谢冬荣也去上这类似的课了,但显而易见的是,他课上的内容可以说跟我是全然不相干的。
  这居然都还要分个内容?真不知道该不该夸茂典的领导思虑周全。
  不过细细一想,平民专属的内容可能对于谢冬荣这类身份的人的确不太适用吧。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反正,当我第一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在体育课组队时,安景桐往往都是一个人。
  他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踢石子玩。
  见我来了,他咧嘴,绽开了笑意。
  “走,一起?”我拿起球拍向他示意。
  他跟我来了。
  然后我就发现,他的运动神经貌似还不错,起码能跟我打个平手。
  “原来他也会啊,还以为是运动白痴那类咧。”远远地,我听见有人这样说。
  而安景桐则像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周遭对他的评判,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球,眼里好像只有这场竞技的输赢。
  他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很认真,打游戏是,打球也是,唯独上课组装零件的时候,他神情涣散,眼瞳甚至都没有聚焦。
  可能他是真的不喜欢吧。
  因为我分神,所以安景桐胜了我。
  我并不认为我会输给他,这次只是我失误,要是再来一局,结果肯定会不一样,当时我这样想。
  但是这场胜利好像对于安景桐而言意义重大,待他跑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大汗淋漓,他看着我,满脸的笑意,让我想到了捡到球回到主人身边的小狗崽子。
  于是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安景桐愣了一下,表情显现出几分无措。
  但很快他又笑了出来,“陶树。”他叫了我的名字。
  我“嗯?”了一声,问他怎么了,他说没怎么,只是显现出雀跃的模样,坐在操场边的座椅上。
  于是我也坐到他旁边。
  这个时候他忽然问我:“不久后有宴会,在皇宫,或许……你会去吗?”
  一瞬间,我有些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待我细细一思索,随即才反应过来,这应当是跟我提起相关话题的第三个人。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发现从安景桐的表情中有些许期待,显然,他是想让我去的。
  但下一刻,他却说:“但是你还是不要去了,那个疯子会找你麻烦。”
  “那个疯子”?我很怀疑方才我是否听错了什么,因为安景桐的表情纯真到让人不敢相信他是会说出这四个字的人,但我想他说得应该是大皇子吧。
  安鹤轩都恭恭敬敬地称呼安博彦为“大哥”,这家伙倒好,开口就一句“疯子”,看来其实安景桐比我想象的要大胆得多。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我讪笑着,“之前安鹤轩也这么跟我说来着。”
  “但是如果你去了的话,我会保护你的!”安景桐转过头看着我,表情异常坚定。
  这段出乎意料的对话将我唬得愣了好一会儿,“我不会去的啦,”我拍拍他的肩,顺势站起,“看不出来你还挺中二的嘛。”
  安景桐跟上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我:“中二是什么意思啊?”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回过头,正打算跟他解释,却望见了不远处刚进入操场的谢冬荣。
  他当然不是来见我的,他坐在轮椅上,与他同行的是一个相貌出众的女孩。
  那架势,就像是情侣之间一起压操场。
  谢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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