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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住我身体里的那个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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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问。
  谢冬荣微微抬起下巴,“喏,你也看见了,他们关系挺好的。”说完还略微挑眉,目光颇有几分挑衅。
  我不禁有些恼火,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这时候了想得还是这些事。
  然而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谢冬荣却忽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现在不是那个时候。”说着,他轻轻贴过来,在我耳边道:“等会儿跟我出去一趟,我准备了一样东西给你。”
  怎么?心中惴惴,我预感到很有可能会又是一样我承受不起的礼物。
  “我说过的,你不要再送东西给我。”我压低声音对谢冬荣道。
  “树哥。”还没等谢冬荣做出反应,我便听见安景桐叫我的名字。
  转过头的时候,我看见安景桐手中多了一个礼盒,好像是站在他身旁的仆人刚刚才送到他手中的。
  “抱歉,现在可能有点早了,因为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大概也都不能见面了,”安景桐的脸上是柔和的笑意,“虽然也可以邮给你,但是我果然还是觉得当面给你比较好,”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意识到我此刻正处于完全呆滞的状态,安景桐说:“看来树哥都已经忘记了,就在三天后呀,你的生日……生日快乐,很抱歉只能在这种时候跟你说这句话。”
  “谢谢。”当然,除了这两个字,我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凝望着安景桐的笑脸,我的内心涌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他说得没错,我的确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因为不怎么有人跟我庆贺这些,跟安景桐住在一起的第一年,我还专门强调了不需要过生日,因为生日这种东西,在当时的我看来是毫无意义而且总是令人失望的。
  哦,那是因为当时的我还没能忘记谢冬荣,可能对他从来都不记得我生日这件事情有点心结吧,所以就想着,干脆大家都不记得,我也不记得就好。
  不过,现在想起来,每年的那一天前后,老爷子都会组织大家一起出去聚餐呢。
  那时的大家都挺好的。
  忽然想回南城了呢。
  “怎么?这么感动?”谢冬荣的声音适时打断了我的怀旧,他的目光直直锁定在我手中的礼物上,随即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些许的傲慢,他说:“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呢,哥哥。”
  “冬荣,你现在怎么叫陶树哥哥了?”餐桌那头一名男子开口,大概是这边送礼物这出吸引了他的视线,这人我叫不出名字,只是看着有些眼熟,看气质,应当是那种典型的公子哥,约摸是安鹤轩和谢冬荣共同的熟人或者同学吧。
  闻言,谢冬荣地排开手臂,将状似洒脱地揽住我的肩,但是我感觉得到他的力度很轻,“我们亲如兄弟,你不知道吗?”看来那人跟谢冬荣关系不错。
  饭桌上发出了近似于调笑的声音。
  “那以后我们也得叫陶树一声哥了。”见气氛活跃了起来,有人适时插话道。
  “不行,只有我能叫。”拿出纨绔公子的做派,当谢冬荣想令自己融入某个集体的时候,他就会变成相应的模样。
  十分狡猾。
  安鹤轩先是笑了一声,随后便开始有其他人也跟着他们一起笑,那种近似于起哄的声音,让我感到很奇怪。
  “把手放下去。”凑近谢冬荣,略微耸肩,我在他耳边道。
  与我对视一眼,谢冬荣斜了斜嘴角,略微扬起了下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看你紧张的样子。”
  我很紧张吗?也许吧。为了掩饰一般,我拿起桌上的小酒杯,一饮而尽。


序曲结束,周遭的氛围逐渐开始热闹起来,聚在一起的雄性生物,无论是男人还是男孩,都免不了侃天说地,把酒言欢,只是高级的西装为他们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名贵的酒使他们与普通人民拉开差距,仅此而已。
  静默地观察着周边的一切,我发现贵族们并不比平民高雅多少,只是不会大声喧哗,会说一些更为高级文雅的词汇,使得他们讲出的八卦更加冠冕堂皇,当然,他们也会谈有关民族、政治、国家层面的事情,不过大多是他们美好的构想,真正有能力去实践的人,往往不会在酒桌上宣之于口。
  在大家开始喝酒的时候,安景桐便乖乖听了安博彦的话,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看他的神情,我知道他是想留下来玩的,我本想着我坐在这里也尴尬,正想追着安景桐走出去,谢冬荣便拉住了我,说什么,公主要我帮忙看好他。
  他说他害怕自己喝醉。
  跟他相处这么多年,我是很清楚他的酒量的,我知道单凭在场的这些人,能够撂倒他的没有多少,而他却此刻就装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我实在气恼,但我也懒得拆穿他。
  因为皇宫中的酒实在不错,所以我也喝了一些,但是并不多,我听见他们谈到了阿穆特星的事,我这才知道原来现在仍旧有人类士兵驻扎在阿穆特星,他们负责“管理”那里的阿穆特人,以便使货运的船队合理地将阿穆特星的物资拿到手。
  他们还说,谢冬荣是这一切的主管。
  考虑到谢冬荣的军衔,我知道这些根本不足为奇,不过这些消息,谢冬荣从来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过。
  当我转过头向他求证的时候,他只是将头偏过来,装作自己喝醉了的模样,在我耳边一声声地叫着“哥哥”。
  每次他低声叫我哥哥的时候,他周围那些贵族兄弟们都会投来些许暧昧的眼神,更过分的是安鹤轩,喝了酒的他更加肆无忌惮了,这次竟直接不再憋笑,而是直接笑了出来,还对我说:“把他领回家去吧。”
  我让谢冬荣起来,不要抱着我,谢冬荣却并不动作,他就那样将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仗着自己喝醉了那般,低低地笑,还说什么,哥哥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之类。
  我的身体有点被酒精麻痹,脑子也乱乱的,听他说话,我只觉得这小子哥哥叫得可真色情。
  后面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说我们都要亲上了,后面很多人附和,还说我们这压根不是兄弟,就是情侣,叫兄弟就是脱了裤子放屁而已。
  当然,这里只是我的通俗说法,当时他们说得可文雅了,但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
  然后谢冬荣在我耳边,说:“哥哥,想吻你。”
  当然,他并没有动作。
  但我还是受不了了。
  站起身的那一刻,我明显地感觉到,谢冬荣的身躯僵了一下。
  “我出去透个气。”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我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喝得有些醉了,大多数人就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还不忘维持自己端正的坐姿。
  走之前,安鹤轩跟我说,最后他还有事情要跟我单谈,要我不要先跑了。
  看来他看穿了我的意图。
  摆摆手,我走到阳台,吹着晚风,虽是夏夜,但外面的空气仍旧比内里要清凉许多。
  听见身后的响动,回过头,谢冬荣正关上扇形门,望过来的时候,他眼神清明,果然,根本没有喝醉。
  “你没醉,你在装。”攥紧了拳头,我勉力使自己的语气趋于平静。
  谢冬荣不回答,只说:“你生气了?”他走到我身边,不远不近的距离,却足以让人感觉到危险,此刻的他面无表情,全然不像方才在餐桌上的模样。
  “我们明明说好了,而你在做什么?”我说。
  谢冬荣转过身子,最终面对我,碧蓝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异,他说:“我听你的话,叫你哥哥。”
  我忍无可忍,“哥哥是那样叫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了你的话,”说着,谢冬荣竟是笑了出来,“如果你只是不想让我碰你、摸你、靠近你,这个方法着实有点太傻了,而且……为什么就要怪罪我呢?没有哪个哥哥会像你一样这么敏感,你怎么不问问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好,好得很,这么久了,谢冬荣终于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了,我不知道,原来我的行为在他看来竟然是这么可笑?是,现在想想,我也觉得我自己可笑的。
  “我只是尝试听取博士的建议,希望有助于你的……那些情况。”
  “你是想说病情吧?”眯了眯眼,谢冬荣迈进一步,“我从来不觉得我病了,就是因为你现在拼命拒绝我,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陶树,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是你看,我们之前相处得也挺好的,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就好了,我甚至可以做得更好,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想在都城开办一家机甲制造中心,我可以帮你办到,只要你不要再这样对待我,也停止那些可笑的角色扮演游戏,我们就可以……”
  “角色扮演游戏……”我笑了出来,原来这些天我的努力在他看来不过是角色扮演游戏而已,我想要脱离原本的关系,让我们的生活回到正规,然而谢冬荣的终极目的却是……又变回以前那样吗?
  “谢冬荣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不可能忘掉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就会记起!就好比今天,当安景桐送我礼物的时候……我生日……你就从来没有记起过……”
  “是,以前我觉得没必要,但是这次我记得……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谢冬荣看过来,像是有些忐忑似地,他说:“你之前不是说,你以后想住像裘星文他们家那样的房子?等手续办好了,我就带你去看。”
  那一刻我头脑发昏,开始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然而谢冬荣脸上那种近似于求表扬的神情,又让我的心丝丝阵痛起来。
  “这么贵重礼物,我要不起。”我说。
  “没有什么要不起的,是我想要给你。”谢冬荣走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那碧蓝的眼眸就那样凝视着我,让我错觉我正身置无尽渊涯面前,仿佛下一秒就会一脚踩空。
  “……我不能要。”尽力想使自己的手腕挣脱谢冬荣的禁锢,最终却发现我不能撼动分毫,谢冬荣像是失了神,他只是抓住我,在我挣扎许久后,他才说:“陶树,你不要这样。”
  “谢冬荣,算我傻,我现在才知道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遵守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在装,你从头到尾都在装,对吗?”我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我想,很久之前,我肯定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这样跟谢冬荣说话。
  “你站在我面前,我不可能不想去触碰你,”谢冬荣顿了顿,似乎是意识到了他这样说会惹我生气,于是他迂回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作为你的爱人,我能够做好。”
  那一刻我真想笑,亏我还幻想着谢冬荣有一天能够真真正正地尊重我的意思……搞了半天,他那么做,不过是他想好好表现罢了。
  “陶树,在我心目中,只要你站在我的面前,我们的关系除了成为爱人,没有别的选项。”谢冬荣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瞬间我感觉到我像是回到了第一次面对他的时候,那时我的脑海里满是……
  “是吗?那……就算了吧。”
  我听见我自己这样说。
  作者有话说:
  今天十分之粗长,明天休息。


第一百四十二章 揍
  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跟当初决定与谢冬荣分手的时候十分类似的情绪,我不禁扪心自问,为什么我会一直拖到现在才想通这个问题?
  固然,我自认为我能将他看做亲人,可以即使不做情侣,也能够正常相处,这样就能够维护我们两家的和谐,多好。
  我也希望我们能回归到正常的关系,朋友?兄弟?什么都好,毕竟相识这么多年,做不到那么绝对舍得。
  但单是我一个人这样想是没有用处的。
  站在谢冬荣面前,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静默了,我没有看他的脸,我只知道他微微伸出手,又放下,他的情绪似乎已经不稳,“什么算了?” 他说。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该勉强你,但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希望从今以后我们都各自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不知道谢冬荣有没有听懂我说的话,我脑子很乱,只知道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里,只要不面对这个人,我就不会失控。
  然而他却拉住了我,我回头,看出他面色有些复杂,震惊?难堪?扭曲?我形容不出那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他似乎是全然慌乱了,“陶树,你说清楚。”
  “放手。” 我凝下脸色,直到他愣愣地放开,我后退一步,继续道:“回去之后我会申请调换宿舍,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我觉得在那一刻我就好像变成了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将所有的情绪排除在外,只知道自己应该这么做。
  被谢冬荣拎住领口的时候,我凝望着他的脸,他高挺的鼻梁上湿漉漉的,似乎是汗珠,他的嘴唇有些颤抖,半天才说出一句:“陶树,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以前?
  “没有以前了,谢冬荣,以前的我已经失望透了,已经被你伤到死了。”
  颇为苍白地,谢冬荣笑了笑,“你想罚我,我也是接受的,起码让我补偿你,用什么方式都可以。”
  “谢冬荣,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和谐相处的前提,是你不要越界,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抓住他的手腕,我徒劳地用力,想让自己挣脱他的禁锢,却不能撼动他分毫,“你总是知道怎么把控我们之间的节奏,你运筹帷幄,觉得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想用手段将我拴住?我不得不承认,你自信样子的确挺帅的,从小到大,我被你骗得团团转,包括现在也是这样。”
  “惩罚和补偿,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这样我们永远算不清,我觉得比起你,我简直蠢透了,我能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以后尽量不要跟你见面,仅此而已。”
  就这吧。
  还好,短暂的呆愣后,谢冬荣松开了我。
  回到方才的地方,我告诉安鹤轩,我想早点离开了。
  安鹤轩站起身,歪了歪脑袋,“冬荣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摇头。
  “你先别急着走,” 按住我的肩膀,安鹤轩笑道,“你是不是忘事儿了?嗯?还不止一件?”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最为清晰,那就是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机甲制造中心去,然后搬家,仅此而已。
  不过仔细回想,的确,好像还有事。
  老妈身边的那个男人,不是说还要来找我说话吗?人呢?
  “陶先生刚刚来过,等会我会带你去他那里,” 说着,安鹤轩绕行到我另一边,“在那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些话想要告诉你。”
  ·
  “陶树,如果,我是说如果,” 后院的风吹过我的耳畔,安鹤轩微微敞开手,我发现比起谢冬荣和安博彦,他的身形要单薄许多,“如果我能够继位的话,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一刻,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安鹤轩这算是…… 不打自招了吗?
  “我不知道。”
  “是傀儡。” 轻而易举地,安鹤轩说出了这三个字,他的表情十分轻松,就好像这不过是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
  没有哪个皇帝会自愿称自己为傀儡,更何况他现在也并没有继位…… 感觉就好像,他已经全然预测到了自己继位之后的生活,并且笃定自己没有任何翻转的余地。
  “我斗不过大哥,更别提冬荣…… 老妈早就开始为我布局,可那些人最听她的,有很多事,我也并不能按他们所吩咐的那样去做…… 那个位置我坐不稳。” 月光下,安鹤轩面色略微有些苍白,他转过脸:“我可以保证你家里人的安全,而陶树,你能不能为我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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