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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保护我方反派大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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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柳公公这就要端着月饼继续往排第三的楚云苏那边去了; 没想到他竟是迟迟没有迈出步子; 而是伫立在原地; 垂眉敛目道:“殿下对今日这夜宴可还满意?”
  云丹警觉地看了他一眼。
  这柳公公无论是在原书《万般荣宠太子妃》里、还是在之前的权谋斗争中,都没有表露过自己对太后和首辅两派的态度; 是以她也一直琢磨不透他的立场。
  不过也对,若他真的被认为是支持某一边的; 又怎么可能以贴身太监的身份被楚帝留到现在?
  她谨慎地想了想; 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问题又抛了回去:“柳公公又以为如何呢?”
  “咱家以为尚可。”柳公公笑了笑; 仍是低着头; “咱家见识浅薄; 今夜宴席之丰盛实在是让咱家十分惊喜,说是大开眼界也不为过。”
  云丹闻言,当即一愣。
  这话说的。。。。。。是在讽刺的意思么?
  玛卡巴卡看她颇有些迟钝的模样,在脑海中急道:【宝贝,怎么不说话了?你说话呀!】
  【我说什么啊说?】云丹也急道,【要是说错话怎么办?】
  玛卡巴卡:【可是不说话也显得有点心虚。。。。。。】
  云丹只好模棱两可地说:“柳公公喜欢便好。。。。。。”
  柳公公见她不欲多言,便也不强求,而是对着她又行了个礼,接着就往一旁的楚云苏那边去了。
  等楚云苏跟他互道贺语、再伸出手去之时,云丹看了看她手里那一小块五仁月饼,突然心里冒出一个不妙的猜想,后知后觉地在脑海中道:【哎,玛卡巴卡,你说这月饼。。。。。。不会有毒吧?】
  【什么?!】玛卡巴卡被她的话吓了一跳,【有毒?!】
  云丹忙道:【我随口说的,就、就是感觉柳公公好像知道点什么的样子,他又捧着月饼,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其实按理来说,别说这种献给皇室的月饼了,整个宴席都是御膳房亲自做的,而且还经由各种严格把关和试吃,确认没问题才能被呈到他们的面前。
  但现在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要做点手脚虽然难,但也并非不可能。
  玛卡巴卡闻言,顿时也警惕起来:【。。。。。。宝贝,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啊。。。。。。】云丹仔细地感受了一下,【这倒没有。】
  【头疼?头昏?腹涨?胸闷?气短?肩颈酸痛?腰肌劳损?头皮发痒?小腿发麻?真的什么都没有?】玛卡巴卡紧张地问了一连串。
  【没有,真没有。】云丹有点哭笑不得,【再说了,就算月饼里真的有毒,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发作吧?而且我吃都吃了。。。。。。】
  玛卡巴卡问道:【那。。。。。。宝贝你要不要阻止一下楚云苏他们吃?】
  【可是这样说不过去。】云丹看着正将那一小块月饼叉起的楚云苏,皱了皱眉,【除非,除非。。。。。。】
  玛卡巴卡:【除非什么?】
  云丹认真道:【除非它能自己掉到地上。】
  玛卡巴卡:【。。。。。。】
  就在云丹苦思冥想之时,只见和楚云苏隔了一个位置的楚天澜突然对着她的方向柔声道:“二皇姐,您方才从湖边回来之后,似乎忘记盥手了。”
  楚云苏当即有些迷茫地一愣。
  楚天澜的神情没有半点不自然,甚至还微微带着笑意,好像是真的在提醒她要在宴席前洗手一般。
  而一直关注着那边方向的云丹察觉到,楚天澜虽然是在看着楚云苏说话,但袖边却貌似在不经意间刮到了身侧楚天策的手臂。
  楚天策微微皱眉,接着竟是直接抬起了手往楚云苏的方向飞快地一拍——
  下一瞬,她手中的那块月饼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楚云苏:“???”
  楚天策对她投来的震惊表情视而不见,而是兀自一脸嫌弃地用桌上的手帕将那块月饼拾起,不忘沉着脸催促:“还不快去?”
  楚天澜则是提议道:“柳公公能去帮忙拿个盥匜来么?”
  “当然,当然。”柳公公连忙点头哈腰。
  楚天澜闻言,满意地笑了笑:“那就有劳柳公公了。”
  琵琶弦动,琴瑟和鸣,水袖翻飞,伶人们演绎着戏曲,一派歌舞升平之态,似乎没多少人注意到了这边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云丹在心里“扑哧”一声笑了,同时努力抑制住自己那想要上扬的嘴角,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在心里将楚天澜赞美了一番。
  将楚云苏的月饼人为强行掉落在地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楚天策做出来不会有太多违和感。
  且不洗手这个借口真的很合理,很、很。。。。。。很楚天策。
  而既然楚天澜和楚天策察觉到了她的担忧,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的。
  接着,只见柳公公将月饼暂时放在了楚云苏的桌上,接着便转身离开,依言亲自去取盥匜了。
  楚天策和楚天澜二人都没再去捧那一大个五仁月饼,甚至没有再分给它多一分的注意力,估计是将那一小块先前掉落至地的月饼悄悄揣在了衣袖里,打算用随身携带的银针来试毒。
  等柳公公捧着装着大半清水的盥匜回来之时,楚云苏也乖乖地将双手放进去浸泡。
  这一回,楚天策和楚天澜没再阻拦楚云苏吃月饼。
  在余光中看着这一切的云丹心下了然,看来这月饼并没有什么问题。
  云丹遂完全放下心来,重新心不在焉地看起了空地中央的歌舞来。
  只见此时嫦娥奔月的戏曲刚刚告一段落,伶人们躬身下了场,取而代之的是十几个身着月华裙、臂间挽着飘带、素娥髻上别着桂花的舞姬,正款款走上前来。
  看着她们这一身打扮,云丹突然想到了香妃娘娘的那一件绢纱金丝月华裙。
  春水般质感的绢面,比蚕丝更加纤细的滚金边,轻盈的绸缎披帛,薄如蝉翼的轻纱覆于其上,在月华下宛若流光。
  虽然云丹未曾亲眼所见,但也早有耳闻——
  十八年前的那一场中秋夜宴上,初至碧玉芳华、刚刚进入东宫的香妃正是头挽双环望仙髻、身着月华裙、鬓边别着桂花,为当时还是太子的楚帝献上了一支霓裳羽衣舞。
  美人倾国,衣诀飘飘,羽毛扇轻摇,芍药香盈袖,一舞动京城。
  也正是因为这一支舞,楚帝惊鸿一瞥,香妃不仅被直接从品阶最低的奉仪提拔至当时东宫中唯一的侧妃,得以封号为“香”,可谓是一夜之间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也从此奠定了在东宫乃至于日后的楚帝后宫里难以动摇的地位,到现在荣宠虽不及当年,其身份之尊贵却至今未衰。
  至于香妃那一贯目中无人的高傲性子,也与那一支舞脱不开干系。
  而她十分宝贝的那一件绢纱金丝月华裙,就是在那支霓裳羽衣舞后太子亲赐的。
  可以说,这绢纱金丝月华裙,不仅仅是作为后宫女子的至上恩宠和荣耀,更是香妃最美丽、最动人、最肆意张扬的一段绝代风华。
  香妃那段长达数年的风光无两,同时也是她玩弄权势、陷害打压其余东宫女子最为狠戾的一段日子。
  。。。。。。这样的事情在宫中根本算不得什么新鲜事,香妃在此之前也吃过不少因其他人下黑手导致的苦头。
  其实当年的很多恩怨,云丹都只是听香妃随意地略略提起过一些,很多实情并不完全了解,因而也不好做太多评判。
  而从此以后的中秋夜宴上,歌姬们争相模仿她的打扮,就都是后话了。
  此刻云丹看着正舞《寄明月》的歌姬们,又看了看身穿滚金石榴裙、风韵犹存的香妃,突然很想回到十八年前,听一曲霓裳羽衣。
  不知是不是和云丹想到一块儿去了,坐在前方正位之上、原本正看着歌姬舞蹈的楚帝也将视线往香妃的方向投去。
  正饮着桂花蜜酒的香妃几乎是在瞬间便察觉到了楚帝的目光,却并未放下杯盏,而只是回以浅浅一笑,一双杏眼好像会说话,其中波光回转,三分情意,三分慵懒,四分倨傲,十分勾人。
  只是一瞥,香妃便又垂下眸去,继续喝她的酒。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楚帝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而是剑眉轻挑,眼神熠熠,唇边也泛起了一抹笑容。
  一曲《寄明月》终了,众人只见许久未发话的楚帝指尖微叩龙椅扶手,出了声。
  “香妃,朕也有许久未见你的霓裳羽衣舞,倒是有些想念了。”


第106章 、羽衣舞
  香妃并未直接答话; 而是先缓缓将手中杯盏放下,对着一舞方毕的歌姬们的方向一瞥,才道:“皇上; 她们也都是一身月华裙; 臣妾再穿,可就没意思了。”
  楚帝闻言笑意更深,随即摆了摆手让那些歌姬退下:“朕赐给你的绢纱金丝月华裙; 跟她们那些可不一样。”
  香妃拿出羽毛扇; 涂着芍药花样寇丹的指尖在玉柄上摩挲:“皇上还记得呀?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记得。”楚帝不易觉察地微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朕还是太子; 你也刚进东宫不久——大约也有十来年了吧?”
  香妃展开羽毛扇; 用其掩住朱唇,轻声道:“十八年。”
  接着,她露出的一双潋滟的杏眼带上笑:“十八年了,皇上。”
  “十八年真如白驹过隙一般。”楚帝道,“那个时候朕还年轻。”
  一旁怀捧拂尘的柳公公颔首道:“皇上这是哪儿的话; 皇上正当壮年; 现在也还是年轻得很。”
  听了柳公公的这句话; 其他官员和宫人当即纷纷附和。
  身穿三品绣孔雀纹绯袍、年至不惑、刑部的林尚书也忙跟着道:“柳、柳公公说的是。。。。。。”
  户部的宋尚书也身着与林尚书一般无二的官服,年轻的脸上露出笑容:“就是嘛; 皇上刚到雄姿英发的时候呢!”
  身穿二品绣锦鸡紫袍、年逾五旬的翰林掌院学士认真道:“皇上不过而立,宛若刚出鞘的明刃; 这大楚一年年的太平昌盛; 诸位可都是看在眼里,往后一定也能在皇上的励精图治下愈发繁荣。”
  同样穿着二品绣锦鸡紫袍的大理寺卿则是摇了摇一头乌纱帽下的白发; 真心实意地感慨道:“十八年前; 老臣上山砍柴能砍上整整一天; 嗨,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接着,大理寺卿转头看向身旁的姜雨灵,不知想起了什么似的,嘿嘿一笑道:“雨灵,你十八年前还是个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的小娃娃呢,一天到晚整日里在你娘怀里哭闹,稍长大一点之后又到处招惹麻烦。。。。。。”
  姜雨灵奇道:“在下还给奚大人招惹过麻烦?”
  大理寺卿心有余悸道:“你真是不知道,当时你啊,到处逢人就说今后非玉玫公主不娶,这事可是传到皇上那儿去了,可真吓得老臣心惊肉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接着,他忙抚了抚胸口:“还好,还好皇上没跟你个小娃娃计较,可你后面还是不知如何收敛——唉,雨灵,你活到这么大也真不容易啊!”
  姜雨灵:“。。。。。。”
  云丹:“。。。。。。”
  我听得见。
  身边的人均是有些忍俊不禁,而因为他们的位置靠前,距离较近的楚帝也听到了这一番谈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楚帝看了看姜雨灵,又看了看云丹,笑道:“云丹,你在大理寺任职数年,不是跟雨灵也很要好么?你们若是情投意合,定下婚事也未尝不可。”
  云丹当即心道又开始了是吗?
  她还没来得及婉拒,就见香妃也朝她看了过来,温柔道:“丹儿,皇上说得是,先定下驸马也无妨,以后若看中哪些个小公子,再尽数召来做外宠便是。”
  姜雨灵:“。。。。。。”
  云丹:“。。。。。。”
  “未尝不可”?“也无妨”?“哪些个”?“尽数”?
  。。。。。。你们夫妻两个都这么随性的吗?
  楚帝继续和香妃一唱一和,劝道:“云丹,你母妃当年在你这般年纪,已经是朕的香妃了。”
  确实,香妃十六岁就入了东宫,十里红妆,一身荣华——
  虽然不是满怀家人的祝福,而是背负着一身孤勇去的。
  世人皆谓香妃出身尊贵,但鲜有人知她其实只是个在十六岁被扫地出门的假官后代,一家则是转头就迎回了失散多年的亲闺女。
  世家都看重血脉传承,但同时也好面子,明明知道只要拿捏准了家族不会允许自己让他们门楣无光、好声好气地服个软就能回去有个栖身之地的香妃,却倔强地选择了只身流落街头。
  那时恰逢太子选妃,整个洛阳的世家小姐无不趋之若鹜,也包括了曾经在她落魄时落井下石的几个姑娘。
  香妃平生最恨被人瞧不起,一气之下花光了靠着卖艺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仰着脖子昂着头入了宫去。
  不知是因为她的美貌太惊人,还是那一身“老娘天下最美”的气质实在太过卓尔不群,当时还是太子的楚帝一眼就相中了她。
  第二日的中秋夜宴,她就成了东宫里唯一的侧妃。
  香妃可以说是既无贤良,又无淑德,脾气大,性子还犟。而唯有一身美貌和惊才绝艳,在这个以持家和生育为女子主要价值的社会里,别说嫁到个好人家了,要想混口饭吃,必然也要吃尽苦头。
  但命运让她遇到了那个恰好能欣赏她、包容她的楚帝,给她身份,给她地位,给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荣华富贵,让她如上好的玉石般莹润动人,让她成为本朝最传奇的一位妃子。
  云丹能感受到,香妃爱楚帝,不仅爱他这个人,更爱的是他的这份恩情。
  香妃大约是也想起了那一段前尘往事,看向楚帝的清冽眼神里带了点含情脉脉:“皇上若是想再看一回霓裳羽衣舞,臣妾差人回宫将皇上赐给臣妾的绢纱金丝月华裙取来便是。”
  “那朕可真是荣幸之至。”楚帝笑道。
  “不过。。。。。。”香妃话锋一转,“臣妾有个要求——这么多年过去,臣妾的舞技难免有所生疏,若妄想仅靠一人撑起这场子,恐怕会闹笑话。”
  楚帝顺着她的话问:“香妃是想与那些歌姬同舞么?”
  香妃轻摇羽毛扇,道:“不,臣妾是希望能与诸位姐姐妹妹一同为皇上献上这霓裳羽衣舞。”
  “霓裳羽衣舞,诸位爱妃们都会。”楚帝同意了,“朕很期待。”
  不过虽然如此,霓裳羽衣舞跳得最好的还是香妃,其余妃嫔一同上来助兴,大约也只能做个陪衬而已。
  云丹望了望坐在香妃后侧的丽嫔,果然见她看向香妃的眼神中带了点不满,但这点情绪很快就被收敛了起来,只是柔柔地附和道:“香姐姐的主意一向都好。”
  香妃也看向丽嫔,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背上:“这话该本宫来说,丽妹妹一直都这么懂事。”
  而楚帝既如此要求,其余妃嫔自然也没有二话。
  香妃也不耽误,当即便让身边的丫鬟回她的宫里去取那件绢纱金丝月华裙,楚帝则令人再多拿了足够的月华裙来供其余妃嫔使用。
  很快,又一曲终了,除却皇后之外的众妃嫔也都准备好了,以香妃为首,纷纷走到了中央的空地上,向周围的皇亲国戚、百官大臣行礼。
  香妃边福身,边对楚帝道:“臣妾已有数年未跳霓裳羽衣舞,实在是生疏得很,还请皇上多多包涵。”
  楚帝目不转睛地看着香妃,笑道:“无妨,香妃只是换上这一身,已是倾国倾城。”
  香妃此时一袭绢纱金丝月华裙,头挽双环望仙髻,鬓边别着桂花,朱唇如点绛,手执羽毛扇,容颜清丽,点妆浓艳,气质华贵。
  除去脸上那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外,一如当年。
  琵琶丝竹声起,音律空灵,庭中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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