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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保护我方反派大佬-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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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 她又纠正道:“不对; 应该是楚国第一美的姑娘。”
  甘露闻言像是听出了些什么言外之意,有点忍俊不禁:“那公主觉得这楚国第一美人是哪位小公子?”
  云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白衣身影; 不由得露出心驰神往的眼神:“还用说; 那当然是喻——”
  【啧啧啧。】
  脑海中传来“果真如此”的声音。
  话才出口一半,被玛卡巴卡揶揄的声音打断,云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当即悬崖勒马,硬生生地转而道:“。。。。。。那当然是遇、可遇不可求的了!”
  甘露见她突然一副慌张之态; 并不感到如何惊诧; 也不揭穿; 只是了然地一笑,为她最后正了正头上的花钗。
  【唉。】玛卡巴卡见状却突然叹息一声; 【宝贝,你的一片色心; 已经到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地步了吗?你看; 甘露都无语了。】
  【什么明目张胆?什么无语不无语的?】云丹立刻反驳,【什么一片色心?你听听;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玛卡巴卡不服气道:【还问我说的是什么话呢; 你也不回想一下十几天前; 你自己在议政处都做了些什么?】
  往事不堪回首,云丹一想到那天议政处里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百官大臣,众人如遭雷击的表情,就捂住了脸:【别说了,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了。】玛卡巴卡见她一脸痛苦,又转而安慰道,【没事,当时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喻珏一口,还扬言已经跟他私定终身,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过去十几天了,想必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云丹越听越觉得脸颊有点发热:【我、我、我那也是万不得已嘛!】
  接着,她又小声嘀咕道:【谁让皇叔非要说什么我手上的丹书铁券是皇亲国戚才能用的。。。。。。】
  【天意如此。】玛卡巴卡感叹道,【宝贝,你总算是得逞了,开心吗?】
  【。。。。。。】云丹有点心累,懒得再跟玛卡巴卡斗嘴,【。。。。。。不想跟你聊天。】
  不再理会玛卡巴卡,云丹自己把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再撩起前面不让其遮挡视线,便在遥遥传来的敲锣打鼓声中,走到了门边,踮起脚尖往远处望去。
  点点细碎的雪花在阳光下飞舞,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再缓缓化开,洇染出浅淡的湿意。
  一阵夹杂着小雪的寒风吹来,耳边的珠子彼此碰撞,发出轻脆的叮当声。云丹听见响动,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腰间那一枚荔枝白色的玉佩。
  十几日前在议政处,喻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拿出她的银环铃铛之后,还将自己身上的双玉佩解下一枚,递给了她。
  云丹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凉意,心里浮起“定情信物”四个字,顿时便觉得那玉佩烫得吓人,连忙又松了手。
  玉佩脱了力,倏然便要往下一坠,云丹当即又将它慌乱地重新捧起,再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让它顺着系带缓缓垂下。
  做完这一切,云丹才松了口气,闭了闭眼睛,伸出手接了一朵雪花,呆呆地看着它在自己的掌心里化开之后,就抬步迈过了门槛,往枕玉阁外走去。
  *
  “多谢小侯爷!”
  楚云苏捧着沉甸甸的红喜袋,一脸幸福地将它在手中掂了掂。
  楚天澜在一旁笑着纠正道:“二姐该叫驸马爷了。”
  “多谢驸马爷!”楚云苏十分上道地又对喻珏说了一回,“今日皇姐与小、驸马爷成婚,苏苏沾了好多喜气。”
  喻珏只是笑道:“不客气。”
  “真没想到皇妹竟然是第一个成婚的。”楚天宁的语气莫名有点伤感,“唉,感觉有点舍不得。”
  楚云清像个小尾巴一样贴在楚天澜旁边,数着指头道:“一、二、三。。。。。。不知不觉皇姐及笄也有好几年了。”
  楚天锦闻言则是一副难过的样子,奶声奶气道:“皇姐今后就不能与我们一起了么?”
  云丹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虽说成婚应当搬到宫外去,但公主府尚未修缮好,这一年来还是居住在枕玉阁。”
  云丹看他们也没什么别的事了,当即便要关上这两仪宫后/庭的大门,准备赶人:“行了行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又下着雪,你们没事就都回去吧,仔细别着了凉。”
  这一路十里红妆的一场喜事办下来,又是繁复冗杂的仪式,又要应付一众皇亲国戚和百官大臣,云丹只觉得自己人都快累傻了,现在只想赶紧下逐客令。
  楚帝还是没有出现,香妃又不在了,现在一路跟着闹过来的至亲也就只有她的皇兄弟妹们了。
  想到这里,云丹不由得有些恍惚,心神一晃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些,刚要掩上的门便又被扒拉了开去。
  只见楚云苏委委屈屈地道:“皇姐,苏苏不想这么早回去嘛。”
  楚天锦也跟着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云丹:“皇姐,我们再多留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不好。”
  云丹还没开口,楚天宁竟是先替她拒绝了。他模仿着先前在两仪宫前云丹和喻珏立下的誓词,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①”
  接着,他又深不可测地点了点头,了然于胸道:“今晚乃是夫妻之间的洞房花烛夜,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云丹:“。。。。。。”
  楚天澜还在后边掩着嘴偷笑!她都看见了!
  下一刻,她就再也忍不了了,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立即便要把门合上,眼不见为净。
  “哦——”楚云苏像是悟了,立即又想到了些什么,坚持不懈地凑上来对喻珏大声喊道,“小侯爷,不,驸马爷,不是还应该有闹洞房这个环节么?”
  接着,她就伸出一根手指来,郑重其事地讨价还价道:“再给苏苏一份红喜袋,小侯爷想怎么洞房都行,苏苏绝不阻拦。”
  喻珏哭笑不得,正要再递过去一个之时,却被云丹拦住了。
  云丹听了楚云苏这番话,当即额间青筋直跳:“再见!”
  话音刚落,她就在楚云苏万般挽留的“皇姐”声中,“嘭”的一声将大门重重关上。
  世界顿时清净了不少,云丹总算是把他们都打发走,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头去看喻珏:“呃。。。。。。小侯爷。。。。。。”
  夫君这个词,她真的说不出口。
  喻珏好似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也没来一声娘子,而是真诚道:“多谢公主殿下相救之恩。”
  “小侯爷没事就好。”云丹忙道,随之看向喻珏。
  喻珏今日的打扮很不同,一身驸马喜服,赫然便是个红通通的小公子。
  云丹觉得有趣,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接着,她便拉过他的衣袖,要把人往屋里带。
  屋里布置得喜庆暧昧。绕过屏风,便可见一张轻纱软幔的床榻,房梁上绑着大红色的花带,周边点了暖融融的柔和烛光,桌上还摆着一壶酒和两只成对的龙凤杯盏。
  云丹只觉得心跳加速,喃喃自语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再去看喻珏,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先是一愣,接着整张脸和脖子便和身上的喜服红成了一个颜色。
  云丹看他如此愕然,才猛然清醒自己说了些什么虎狼之词,连忙咳嗽两声欲盖弥彰道:“啊,我是说,今日天气不错,待会一起去散散步也不是不可以。。。。。。小侯爷意下如何?”
  喻珏有点迷惘地看了看窗外纷纷扬扬的绵绵细雪,红着脸“扑哧”一声笑了:“殿下说得是,喻珏自当奉陪。”
  “我去取把伞来!”云丹不敢去看他,撂下一句话便一溜烟地跑了。
  没想到还未来得及跑出几步,衣袖便被从后边拉住了。
  身后随之传来喻珏的声音:“殿下三年前借给过喻珏一把伞,殿下还记得么?”
  “三年前?”
  云丹疑惑地转过身去,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一番,不确定道:“是不是一把绘制着卷云纹的石榴红色油纸伞?”
  “嗯。”喻珏点了点头,走出屋外到檐下的角落拿起了一把伞,示意给她看。
  云丹也踏过门槛走到檐下,看着那伞惊讶道:“我早都忘了,原来小侯爷一直留着。。。。。。”
  说着,她又想起了什么:“。。。。。。还有我的银环铃铛。。。。。。”
  喻珏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看着地面小声道:“喻珏那时想着以后大约要离京好一阵子,就、就。。。。。。没舍得还给殿下。。。。。。”
  说完,他就从怀里取出了那银环铃铛,要一并与那油纸伞还给云丹:“殿下,抱歉。”
  云丹哭笑不得道:“不用不用,小侯爷留着吧,这样以后皇叔要再问起什么定情信物,我们也都好有个交代。”
  喻珏原本正垂着眸,闻言立即抬起头看,不可置信道:“真。。。。。。真的可以么?”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云丹笑盈盈地看着他,“完全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连听到了这么多个“可以”,喻珏的双眼亮晶晶的,痴痴地盯着云丹看了好半天,才醒悟过来要将银环铃铛重新收好。
  “不是说散散步么?”云丹借着他的手打开了那把绘制了卷云纹的石榴红色油纸伞,将其撑起,扯了扯喻珏的衣袖,笑道,“走。”
  喻珏的脸在伞面下被映照得更红,不知所措地踉跄了一步之后便被云丹拉了出去。
  庭院中的花草树木都凋谢了,被轻柔的细雪落在枝头,又很快化开。
  “公主殿下。”喻珏接过云丹手中的伞,犹豫半晌才道,“喻珏明日便要离开洛阳了。”
  云丹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因着她那日拿出丹书铁券,最终总算是免去了喻珏的罪罚。但端王以视察其与突厥关系为名,要求他重回西北驻守,十年内不得回京,并令数十名御林骑随行,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要记录下来,每月定期向朝廷汇报。
  云丹看着远处黯淡下来的天色,小声道:“小侯爷,离了京城,可别被人欺负了。”
  喻珏看向她:“殿下。。。。。。”
  云丹也停下脚步,看着喻珏,觉得眼眶有点泛酸:“小侯爷,旁人总是要欺负你,没有我在,你可怎么办?”
  喻珏轻轻拉了她的手,道:“没人能欺负喻珏。”
  “你胡说。”云丹攥紧了他的手,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他们每回要打你,你都不还手。骂你,你也不骂回去,只是呆呆地站着任他们说!”
  “殿下。。。。。。”喻珏叹了口气,“是喻珏做了对不住他们的事,他们动怒也是应当。”
  云丹急道:“可是有好多都是喻九留下来的烂摊子!就算后来的一部分是你所为,也是被迫的,这不是你的错啊!”
  “我。。。。。。我不擅长与人相争。”喻珏垂下眸子,“我父母从前时常在家中吵架,动辄大打出手。”
  云丹听他突然说起自己以前的事,不由一怔,原本紧紧握住喻珏的手也下意识稍微放松了些许。
  喻珏在这个世界应当是从未见过生身父母的。他说的,应该是来这里之前。。。。。。更久远,更久远的时候。。。。。。
  喻珏的声音很小,在一片小雪轻飘的静谧中却能让人听得真切:“我小时候很害怕他们争吵,每回一有要吵起来的迹象,我就悄悄躲到柜子里去。但尽管捂住耳朵,还是能听见摔东西的声音。”
  云丹愣愣地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喉咙动了动:“喻珏。。。。。。”
  说着,她就用力地握住了喻珏的手,把另一只手也覆在上面,倏地鼻子一酸。
  一滴泪珠坠到刚飘落在地的一朵雪花上,与其一同化开,消失不见。
  “殿下不必难过,那些都是从前的事了。”
  喻珏看向她,一双桃花眼中映照着纷飞的细雪和眼前的人,柔柔的波光千迴百转。
  “殿下请放心。”他为云丹拢了拢外袍,眉目间带了点笑意,“无论天涯海角,只要有公主殿下一片心意,喻珏都一定好好的。”
  作者有话说:
  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和“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两句都出自《留别妻》。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第151章 、兆丰年
  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冷了。
  绵绵初雪过后; 接连而来的是几场大雪。京道两旁的树上都挂满了雾凇,青石板道上也落着些未化尽的冰碴。
  饶是如此,洛阳还是因着长公主大婚的缘故; 整整热闹了好一段日子。
  十里红妆; 花车游街,千万盏天灯长明。
  宵禁解除,税役赦免; 城门大开; 九州乃至异国至于洛阳者,络绎不绝; 歌舞通旦。
  与此同时; 喻珏也依守诺言回了西北。
  再过不久的又一个清晨,云丹还正缩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起来去尚书房,一个消息就轻飘飘地传到了枕玉阁。原来是要她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去飞琼山庄。
  飞琼山庄乃是建在洛阳京郊的一个皇家山庄。说是山庄; 实则其中庭院坐落在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谷地当中。以前楚帝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带妃嫔和皇子公主们出宫到飞琼山庄去; 伴读们也会随行; 其余皇亲国戚则是各自前来。除去避寒之外,还有一个缘故; 就是要过冬至。
  冬至是个大日子,在此之前; 不仅要准备辞旧迎新; 还要去位于飞琼山庄附近的白马寺祈福。
  云丹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将一旁放了上来的一沓衣物层层叠叠地穿好之后; 把双手收在衣袖里边下了榻。
  刚迈出生着暖和炭火的厢房; 云丹就被窗子里灌进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她用手搓了搓有点发红的鼻子; 接过一旁甘露递过的热茶,将掌心覆在上边暖手,边就要往正殿外瞧。
  才短短的一夜没有清扫,枕玉阁的院落中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地面、树木、小桥、假山、石子路上都盖着一寸厚的积雪。荷塘和水池上也冻上了一层薄冰。
  云丹看着满天纷飞的鹅毛大雪,感叹道:“这大雪从昨夜下到现在,就没停过。”
  “瑞雪兆丰年。”跟在她身后的甘露笑道,“这儿的雪景很美。”
  “听说飞琼山庄里的雪景还要更美呢!”甘棠蹦蹦跳跳地跑上前来,也站在檐下往外望去,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可惜甘棠和甘露都去不了。”
  甘露道:“以后若是有机会出宫,找个机会去看看也不错。”
  甘棠点了点头,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道:“对了!公主不是说先前几回都没去白马寺么?今年去瞧瞧吧!听说那儿求来的签可灵呢!”
  “真的?”
  云丹先前一直想去白马寺看看,但那里和飞琼山庄之间有些距离,本就是不大好走的山路,一堆起厚雪来更是不得了,基本上每迈出一步,都得将半条腿重新费劲地拔/出来。所以前几年去那边过冬至的时候,她都光犯懒在飞琼山庄里泡温泉去了,一直都没去过白马寺。
  不过,兴许是之前受到了喻珏的启发,她眨了眨眼,突然灵光一闪。说不定到时候可以试试怂恿一下楚天宁他们,跟自己一块儿用轻功偷偷登房上瓦,飞檐走壁去白马寺。
  想到这个画面,云丹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点头笑道:“好,这回一定去白马寺逛逛,顺便也看看那儿的签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传言中那么灵。”
  *
  大雪纷飞,积雪冗冗。
  京郊的山路不好走,马车足足赶了大半日,一直到天都快要黑了,一行人才抵达飞琼山庄。
  飞琼山庄中常年有人负责清扫,宫里定下了要来的日子之后,各项事宜早已被置办得妥妥贴贴。
  颠颠簸簸奔波了几乎一整天,云丹早就累了,一下马车便打着哈欠要跟几兄弟姐妹一同去沐浴用膳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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