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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敢看中医的原因-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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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墙,踩着?绵软的双腿挪到门边,拉开门,却一眼?看到走廊上靠墙蹲着?的一道黑影。
  看到程十鸢,那道黑影立刻打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轻声道,
  “程医生不要怕,是我,孟珊珊。”
  程十鸢倒吸一口凉气,“那个,你先把手电筒拿下来?,你这样我更?怕了。”
  “哦。”
  孟珊珊关了手电筒,站起身来?,
  “程医生,上次的事。。。”
  程十鸢摆摆手,“你先给我弄点吃的上来?,你的事等下再说。”
  孟珊珊答应着?下去了,程十鸢又扶着?墙回?到房间里,在一张竹制的沙发上坐下,拿出银针,给自己的腿来?了几针,银针扎下去,她躺在沙发上长叹一口气,可算是活了过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孟珊珊端了一碗小馄饨上来?。
  程十鸢示意孟珊珊先不要说话?,等程十鸢专心致志地?吃完那碗牛肉小馄饨,拿出一张绵柔的手帕擦了擦唇角,才开口问,
  “找我什么事?”
  孟珊珊站在程十鸢面前,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上次的事情。。。。。。你能帮帮我吗?”
  程十鸢拔了小腿上的银针收进针筒里,专注地?整理着?自己的宝贝银针,淡淡地?扫了孟珊珊一眼?,
  “你有什么把柄在方康手里?”
  “我。。。我没有。”
  程十鸢睨了紧闭着?的大门那边一眼?,“救苦救难的是菩萨,我又不是,凭什么你说帮,我就要帮你?”
  孟珊珊还是那幅怯生生的模样,她眼?角低垂,从棉外套的兜子里翻出一个小竹盒子递给程十鸢。
  “什么东西??”程十鸢看着?孟珊珊,没有接她递过来?的东西?。
  孟珊珊咬了咬下唇,小声说,
  “金蚕蛊,中了这个蛊毒的人不会立刻死亡,而是会在一个月之后?才毒发,毒发的时候胸腹绞痛,七孔流血,但现代医学却在死者身体里面检测不出中毒的迹象。”
  程十鸢拧眉,“你给我这个干嘛?”
  孟珊珊反问,“你这几天不是在找蛊吗?”


第100章 
  程十鸢定定地盯着孟珊珊; 目光中带着审视。
  找蛊的事情只有姒回两口子知道,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连龙奶奶都没告诉; 甚至连路北尧都不知道,这个孟珊珊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孟珊珊看出程十鸢的质疑; 她主动解释道;
  “是?灵泉告诉我的; 她无意间听到她阿爸阿妈的谈话。”
  程十鸢想起第一次见?到灵泉的那一天; 小丫头对方康的不满; 说方康对老婆不好,她瞧不上方康。
  原来这小屁孩儿和孟珊珊关系好,才?那么?为好朋友打?抱不平的。
  程十鸢这才?接了那个小竹盒; 打?开,传说中的蛊看起来并?没有多吓人,是?一只毫不起眼的小黑虫子; 要不说这是?蛊,一巴掌都能给它拍个稀碎。
  她面无表情地?把?那蛊王从里到外,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 合上盖子,顺手把?那小竹盒扔到桌上; 问,
  “我要怎么?相信你?”
  孟珊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那种长期盘旋在她身上的怯懦消失了; 眼神是?一种程十鸢没见?过的干净纯粹; 带着一股狠意; 她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
  “我以我们家世代鬼草婆的名义起誓; 这竹盒里是?我自?己养的金蚕蛊,如有半分不实,我会不得好死。”
  程十鸢的视线淡淡地?从孟珊珊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那个毫不起眼的小竹盒上面,她捡起盒子在手里把?玩,抬眸问道,
  “你要我怎么?帮你?”
  孟珊珊,“帮我摆脱方康?”
  “你为什么?摆脱不了方康?”
  孟珊珊咬住下唇,眼底涌出恨意,
  “中秋节那晚,方康给我下了药,他那个朋友当时?只是?喝多了,那晚的事情其实是?我主动的,但?是?我因为药物作用,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以后我也以为我被侵犯了。直到那个人进了监狱,事情成?为定?局,方康才?给我看了那晚的录像。他现在拿着那段录像威胁我,如果我不顺他的意,他就会把?录像传到网上,还说他那朋友家是?当地?的一个土豪,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我。”
  程十鸢收回目光,盯着那个装蛊的小竹盒子,
  “既然?你会养蛊,你为什么?不用蛊弄死方康?这样你就自?由了。”
  孟珊珊缓慢地?摇摇头,
  “驱蛊害人是?要遭到反噬的,我们家的女人世代都做鬼草婆,后来遭到反噬,到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活着了。我在8岁的时?候被送进福利院,是?在政府的帮助下长大的,我不想害人,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程十鸢了然?,在福利院长大的。难怪孟珊珊都是?汉族的打?扮,说话也没有这边的口音。
  “可是?你还是?养了这只蛊。”
  孟珊珊回道,“没有被逼到最后一步,我是?不会亲自?驱蛊害人的,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把?家族的血脉传下去。”
  难怪她说想要个孩子,她这是?为今后的鱼死网破提前做准备。
  程十鸢把?蛊盒收好,
  “这蛊我收下了,你先回去休息,容我想想办法。”
  孟珊珊还真是?挺单纯的,也挺容易相信人的,她把?东西留下,自?己还真听话的离开了,出去以后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木门啪嗒一声合上,程十鸢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窝了进去。这边的房子里都没有暖气,在外边坐了一会儿,人都要冻僵了。
  程十鸢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还是?觉得冷,她又探身到床头那边,打?开了电热毯。
  把?电热毯打?开,程十鸢才?抬起手,在木板墙上敲了几下,
  “路北尧,别偷听了,进来。”
  旁边的房间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
  程十鸢看了看离自?己比较远的门那边,又挣扎了几下,离开被窝,冲到房门口拧开门锁,又快速跑回来捂进被窝里。
  路北尧这货从小娇生惯养,也是?不抗冻,他也是?裹着一床大棉被走进来,就算是?裹着被子,也感觉他挺冷的,缩手缩脚的。
  程十鸢往边上给他挪了一点位置,
  “上来吧,床上有电热毯。”
  路北尧本?来在竹椅上坐下了,听到程十鸢的话,又站起身,裹紧棉被,走到床尾那边,把?自?己盘起来窝到了床尾处。
  “你们能不能不要每次密谋都那么?大声?”
  路北尧不满地?抱怨,
  “我在外边守到现在,差点冻成?冰棍。”
  程十鸢打?着哈哈,“哎呀,这个,我以为孟珊珊心里有底,谁知道她这么?不靠谱。这房子也真是?,私密性真差。”
  路北尧无语,怪孟珊珊,怪房子,反正不会找找自?己的原因。
  想到这房间不隔音,路北尧放轻了声音,用气音问,
  “你找蛊干嘛?”
  程十鸢把?头往他那边凑了凑,也用气音回答,“自?然?是?要杀人。”
  路北尧立马严肃起来,“你给我好好说话,别逼我求你。”
  程十鸢把?下巴隔着棉被搁在膝盖上,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笑了一会儿,她从棉被里伸出手,薅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低下头啪嗒啪嗒打?出一行?字,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是?有想杀的人。】
  打?完字,她把?手机扔给路北尧。
  路北尧捡起手机看了看,也打?了一句话,然?后把?手机扔回给她。
  手机扔回来,屏幕刚好朝上,程十鸢的手缩在被窝里,低头看过去,路北尧打?了一句话,
  【要我帮忙吗?】
  程十鸢捡起手机,垂着头打?字,长发遮住半边脸,她这一次打?出的话有点长,路北尧等了有一会儿,她才?探身,把?手机怼到他面前,
  【我不想结婚,更不想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人,看不顺眼我会出手,而?且我看不顺眼的事也很多。总而?言之我是?一个很麻烦的女人。】
  路北尧读完手机屏幕上的字,程十鸢收回手机,垂着头继续在屏幕上打?字。
  她打?完一行?字,删掉。
  又重新打?了一段话,程十鸢这会儿虽然?不是?一禅指了,但?打?字还是?很慢。
  等她打?好那几个字,路北尧已?经裹着被子蛄蛹到她面前,他的身体裹在柔软的棉被里,就露出一个头,他抬起头,把?下巴搁在程十鸢的膝盖上,用气声超小声的回了一句,
  “我愿意。”
  程十鸢的指尖悬在屏幕上空,她的表情怔了一下,眼底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你说什么??”
  路北尧的下巴靠在她的膝盖上,抬起眼,黝黑的眸底似有星辰闪动,
  “我说,我愿意。”
  他的眼睛弯成?了两个小月牙,
  “如果不是?你,就算那个人愿意结婚生子,贤良淑德,还不杀人,那我也不要。”
  见?程十鸢怔怔的,路北尧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都是?满足,
  “没想到你会主动和我表白,我很高兴。”
  程十鸢,“。。。。。。?你是?不是?没看清楚我在说什么??”
  路北尧点点头,“看清楚了,你说,你不结婚不生小孩,脾气暴躁情商低,花钱没数。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程十鸢。”
  程十鸢把?手机的屏幕关掉,反扣过来放到一边,揪着路北尧的两个耳朵,把?他的头直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你不结婚没有后代,你怎么?向你的家族交代?”
  路北尧歪了歪头,毛茸茸的头顶在程十鸢的手心里蹭了蹭,也郑重道,
  “怎么?交代是?我的事,既然?是?我爱上了你,也是?我想要靠近你,那么?其他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好。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继续做你自?己就好。”
  程十鸢看向路北尧的眼,他的这个眼神程十鸢以前见?过。
  她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全家去避暑,在避暑山庄外的一条小溪旁边,遇到一只肚子都饿瘪的小黑狗,程十鸢给了它半个馍馍。
  后来她回了京市,那只小黑狗循着味道,独自?走了30多里路来找程十鸢。
  在见?到程十鸢的第一眼,那只小黑狗顾不得磨破皮的脚垫,也顾不上高温下皲裂出血的鼻头,而?是?拼命地?朝程十鸢摇起尾巴,满心满眼都只有程十鸢。
  程十鸢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只不过给了那只小狗半个吃剩下的馍啊,就值得它为了见?她一面,差点把?命都豁了出去。
  路北尧温柔地?勾起唇角,平静而?幸福地?凝视着程十鸢,那个眼神,和曾经的小黑狗一模一样。
  程十鸢心下一软,低下头,柔软的唇碰上他光洁的额头,就像曾经吻那只勇敢的小黑狗一样,程十鸢吻了路北尧的额头。
  路北尧抬起脸,头拼命往程十鸢的脸上凑,想要用唇去贴她的唇。
  程十鸢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扯远一点,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
  “在我放蛊之前,赶紧回你自?己房间去。”
  路北尧立马乖巧,起身,裹着臃肿的被子,像个发面馒头似的挪到门口。
  都走出房间了,路北尧的头又从门外伸进来,
  “明天可以亲吗?”
  程十鸢跳下床,冲到藤椅那边去拿包里的金蚕蛊。
  路北尧冲出房间,关门,逃跑,一气呵成?。
  等门外没有动静了,程十鸢才?回到床上,拿起之前反扣过来的手机,解锁,按亮屏幕,上面是?她之前打?出来的几个字,
  【所以你不要来惹我。】
  路北尧回到房间里,把?被子甩到床上,原地?翻了两个后空翻,跳到床边,薅起枕头使劲捶了几下,又一步跃到床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扭头看向挨着程十鸢的房间的那张墙板,唇角慢慢上扬,逐渐溢出一个大大的幸福的笑容。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淡青色的天边还嵌着几颗残星,程十鸢就起了床。
  起床后,她直接出了民宿的门,就着淡青的天光,凭着记忆往龙奶奶家那边走,在石板小径上拐了几个弯,程十鸢成?功地?把?自?己弄丢了。
  记忆中,龙奶奶家应该是?在民宿往山上走一段的位置,程十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的,七绕八绕,居然?绕到了山脚下的芦笙场那边。
  程十鸢站在芦笙场外,一脸迷茫。
  之前那只想要和她赛跑的大黄狗发现了程十鸢,摇着尾巴朝她跑过来,围着她转了两个圈,高兴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子。
  程十鸢试探着问,“大黄,你知道姒回家在哪里吗?”
  说完这话,程十鸢自?己都觉得离谱。
  没想到那大黄狗好像是?真听懂了,拼命摇着它的螺旋桨尾巴,转了个身往前跑了,跑出去几步,它还停下来,扭头看看程十鸢有没有跟上来。
  程十鸢心想反正都迷路了,不如就跟着大黄走,这狗子一看对这片儿就熟悉,要对它有信心。
  跟着大黄七拐八拐的,还真是?一步冤枉路都没走,稳稳当当地?把?她带到了姒回的医馆。
  天刚亮,整个古寨都还在晨曦中沉睡,医馆就已?经有患者来看风湿病了。
  姒回给那人开了泡洗的中药,又用苗语叮嘱他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笑呵呵地?看着程十鸢,
  “怎么?和阿黄一起来了?又赛跑了?”
  程十鸢没好意思说自?己走迷路了,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句,“这狗可能喜欢我,一路跟着我。”
  姒回又乐了一下,“来得好,家里正做鸡汤米线,你一起吃。”
  说着话,姒回朝程十鸢身后看了一眼,
  “咦,稀奇了,小北今天没跟着你?”
  姒回的医馆其实就是?挨着石板路的一间房,程十鸢站在医馆里,就能闻到里间里传出的鸡汤的鲜味。
  她咽了咽口水,一脸惋惜,
  “还是?不吃了,我是?来和你借一件东西。昨天你在山里抓到的那只眼镜王蛇用一用。”
  姒回一脸狐疑,“你借那个干嘛?毒液被我放出来炼药了,本?想晚点让灵泉放回山里去的。”
  程十鸢的语气就更加惋惜了,
  “毒液被放了啊?哎呀,可惜了。那蛇还活着吗?”
  姒回转身走进旁边堆草药的一间小房子里,不一会儿走出来,手里提溜着一条半米长的花蛇,
  “喏,活蹦乱跳的。”
  那化蛇缓缓抬起头,吐着信子打?量着程十鸢,程十鸢吓得“嚯”地?一声蹦出去一大步。
  姒回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找了个布袋子把?蛇装起来递给程十鸢,还叮嘱她,
  “尽量不要伤害它的性命,用完就把?它放生,蛇都是?有灵性的,谁好谁坏,它都分得清。”
  程十鸢小心地?捏着布袋子,转身要走。
  龙奶奶一瘸一拐地?追了出来,用小砂锅给她装了一碗鸡汤米线,让她带回去吃。
  程十鸢左手拎着那条眼镜王蛇,右手提着一小桶鸡汤米线,在大黄的护送下回到民宿。
  她先把?那桶米线放到餐厅,然?后上了二楼,来到方康的房间外面,先贴着门听了听,屋里有呼噜声,他人还在里面睡觉。
  程十鸢蹲下身,把?布袋打?开,开口的位置对着门缝处。
  木房子的门脚门缝开得大,只见?布袋里有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随即听到很细微的“嘶”地?一声,布口袋就空了。
  看来那条眼镜王蛇已?经进了方康的房间。
  程十鸢站起身,收好布袋,回到房间里洗了个手,出来的时?候,顺手敲了敲路北尧的房间门,叫他下楼吃早点。
  经过了昨晚的事,路北尧这货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的时?候脚底都跟装了弹簧似的,看到程十鸢给他带了鸡汤米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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