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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当鳏夫三百年[女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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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柳府一事,姜轻霄对于送柳惊绝回家这件事,变得更加谨慎了些,甚至花了些银子去找镇上专门寻人的来帮她打探消息。
  一连过了十几日,都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
  这日,阳光大好,姜轻霄正坐在院中晒太阳看书。
  就在她聚精会神地看完一页,打算翻下一页时,后背突然被人抱住了。
  那人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了她的肩膀,上半身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脊背,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
  “唔,找到你了。”
  青年说这话时,还用光滑的侧脸上下蹭了蹭,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慵哑,尾音上挑,透露着主人的开心与惬意。
  姜轻霄眨眨眼,发觉出青年自桐镇回来后,便愈发变得不拘小节和黏人了些。
  像他这样不在乎女男之别地抱住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起先她还会耐心地劝告他,这样做不好,若是被旁人看到会有损他的清白。
  可每次看到对方那无辜又纯然的神情,都会让姜轻霄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最重要的是,即使将道理给对方讲透了,青年表面应下了,下次还会再犯。
  当她再次提醒时,对方又会眨眨眼,委屈又歉疚地解释他只是忘记了。
  反复多次后,姜大夫妥协了。
  心中想着任他去吧,只要将大门关紧便好。
  即使被人撞见了,她来解释就行。
  姜轻霄合上了手中的书页,将其放在了面前的石桌上,抬手轻轻握住了青年伶仃的手腕,把他牵到了自己的面前。
  温声问道:“醒了?”
  自打柳惊绝的风寒好后,他便比先前更加嗜睡了,通常要到下午才会醒。
  青年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了她面前,没有松手,修长的五指反而十分灵巧地与她十指相扣。
  “嗯。”
  他说完,还弯起眼睛笑眯眯地望向她。
  见状,姜轻霄试着往外抽出被他紧扣着的右手,发觉不仅抽不出反而刺激得他越扣越紧后,随即放弃。
  她发现,柳惊绝好似对肢体接触有着莫名的执着,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
  “药都喝完了吗?”
  姜轻霄接着问道。
  柳惊绝点了点头,接着瘪瘪嘴,眼睛湿漉漉地望向她,委屈巴巴地说道:“可是好苦哦。”
  他说着,还轻微晃着两人相缠的手。
  神情落在外人眼中,像极了男子在向心上人逞娇。
  闻言,姜轻霄将放在石桌上的瓷盏打开,里面是一碗果脯。
  是她下山为一位卖果脯的村民诊治时,没收医药费,向对方换来的。
  简单告诉他是什么后,姜轻霄浅笑着言道:“尝尝?”
  柳惊绝捻起一颗放进了口中,片刻后陡然皱起了好看的眉。
  “哇,好酸。”
  他苦着脸说道。
  姜轻霄闻言微微睁大了双眼,心道怎么会,附近的村民都说那家人做的果脯,是出了名的甜。
  随即也拈了一颗放入了自己口中。
  果脯入口的下一瞬,一股浓郁的属于甘果特有的清新甜味随即溢出,越来越浓。
  姜轻霄抬头刚想说不酸啊,便撞见面前的青年正弯着眸子,笑意盈盈地着看着她。
  剪水般的曜黑的眼瞳,在冬日金阳的照耀下,犹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着细碎灼眼的光。
  发觉被人诓了后,姜轻霄眨眨眼,也有些忍俊不禁。
  随后,她轻咳一声抿唇,顺着柳惊绝的话反逗他:“确实好酸,不如全丢掉吧!”
  说着,姜轻霄作势起身,去拿石桌上的瓷盏。
  柳惊绝闻言,瞬时间慌张了起来,跟着她的动作站起,只听嘭的一声轻响,二人的额头撞到了一起。
  “呃,好痛。”
  柳惊绝捂住头痛呼出声,再抬头时已然是满眼泪光。
  姜轻霄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瓷盏后,拉开了他捂头的手腕,蹙眉说道:“快让我瞧瞧。”
  柳惊绝闻言放开了手,随后接着她的力道,顺势倚进了她怀中。
  姜轻霄对此毫无所觉,全神贯注地查看着青年额头的伤势。
  见到柳惊绝那光滑饱满的额角处,虽有些泛红微肿,但并无大碍后,她才缓缓放下心来。
  “还好撞得不狠,揉揉便好。”
  将淤血揉开,第二日便不会泛青了。
  姜轻霄说着,将微凉的掌心搓热,轻轻地贴了上去,缓慢地揉了起来。
  揉了一会儿后,姜轻霄估摸着可以了,刚想收回时却被柳惊绝抓住了手腕。
  “轻轻。。。。。。”
  青年倚在她的肩头,微微抬头,一双柳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因为蓄过泪,此时他的眼角被泪渍得绯红,连带着眼尾处的那颗剔透朱痣,也泛着晶然的水光。
  他又开口柔声唤了句轻轻,尾声却好似带着一把软钩,在姜轻霄的的心上颤巍巍地划出了一道痕迹。
  “要吹吹才能好。”
  青年说着,微微仰起脖颈,将受了伤的额角努力地靠近她的下巴,眸中满是希冀与滢滢的恳求。
  姜轻霄抿唇,微微垂眸与青年对视。
  由于二人离得极近,呼吸相闻见,她甚至瞧清了柳惊绝那双漂亮的柳目中,清澈的瞳孔自瞳心向外延展的纹路。
  好似一汪黑色纯洁的海洋,沉静又深邃。
  鬼使神差般地,姜轻霄低下了头。


第15章 十五个鳏夫
  “要吹吹才能好。”
  说这话时,柳惊绝神情故作轻松,可私下全身连同着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他一错不错地望着姜轻霄,生怕她的面上浮现出对他的厌烦和不耐。
  哪怕是一丁点,柳惊绝也确信自己承受不起。
  当清浅的微风连同着阴影一同覆在他的额头时,柳惊绝蓦地咬紧了牙关,克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战栗。
  眼泪也差点跌落眼眶。
  心脏咚咚直跳,密密的快。感与满足,沿着他的脊背缓慢攀升,最后直冲大脑,又陡然炸开。
  柳惊绝直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无数对姜轻霄的喜欢逐渐聚拢成了一团。
  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将那空白切开了一条缝隙,让他的视觉里,只有她。
  唯有她。
  被喜欢的人抱在怀中、温柔以待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他上。瘾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柳惊绝的长指抓紧了姜轻霄的前襟,将她缓缓往下压,下巴缓抬殷红的唇瓣微启,呵气如云。
  “轻轻。。。。。。”
  他如梦呓一般轻喃,半眯起的眼眸中,满是对面前女子的爱意与痴迷。
  额角温热的拂气渐渐停止。
  寒冷的冬日里,唯一的热源是彼此交缠的呼吸,二人越靠越近,呼出的白雾袅袅而升,随即又相融成了一团,比它们的主人更要不分彼此。
  就在他们双唇即将相碰的刹那,不远处的院门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姜轻霄如梦初醒,随即放开了怀中的青年。
  她抿紧了唇,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起,不敢看面前的柳惊绝。
  匆匆撂下一句‘抱歉’后,随即去开门。
  失了姜轻霄的怀抱,柳惊绝只觉得浑身冰冷。
  口中的尖牙更是呼之欲出,毒液咕咕流转,恨不得一口咬死院外坏了他好事的人。
  姜轻霄心绪有些复杂繁乱,更多的是愧疚。
  愧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对柳惊绝起了情念。
  在她看来,柳公子不通礼数也从不在乎他们之间的女男之别,是因为他心思单纯。
  所以自己更不能因此而轻薄唐突他。
  这不是君子所为。
  幸好这敲门声响起得及时,避免她酿成了大错。
  姜轻霄匍一打开门,便见门外站着一个白发老头,身材消瘦,他的身后还一左一右跟着四个绿衣小侍。
  “这位姑娘,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老头冲她作揖,随后从身后拿出一张画像,画上的人瞧起来十分的眼熟。
  正是柳惊绝。
  姜轻霄随即躬身还礼,但经历了柳府一事,她不敢掉以轻心,警惕地看着白发老头。
  问道:“您是?”
  老头笑眯眯的,面容虽老可眼睛却似少年般明亮。
  “老朽是阿绝的叔父,一直在寻他,近日得了消息,特此前来。”
  说着,他侧头望姜轻霄的身后瞧去,神情骤然一亮,喊声欣喜又清脆。
  “阿绝!”
  不大的院子里,三人一同坐在石桌前,姜轻霄看着手中柳惊绝的画像,沉默片刻后开口。
  “所以。。。。。。他当真是你叔父?”
  柳惊绝瞥了眼身侧一直在埋头吃着果脯的好友,咬牙点了点头。
  姜轻霄恍然,温声笑道:“看来是我打听得不够远,你家原来还在更北边。”
  话毕,她神情一顿,淡淡地蹙起了眉。
  突然意识到,他们离得这般远,不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随即,姜轻霄轻吁一口气,刻意去忽略心头的那抹不适。
  柳公子找到家人了,自己该为他高兴的。
  她扬唇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呢,要不要去收拾一下东西?”
  此时的柳惊绝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见姜轻霄笑着问他什么时候走,明知道她是好心,可心口还是被刺了一下。
  难受得他敛紧了眉。
  “轻轻。”
  他出声轻唤,下意识地想要握住她的手。
  谁知一旁的白此唯突然睁大了双眼,拉住了他的手臂。
  “快、快!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他便不由分说地拉着柳惊绝朝门外走去。
  柳惊绝瞧出他这是快要维持不住人形了,蹙眉任由他拉着自己快步走。
  待快要走出院门时,他忍不住回头看。
  但见姜轻霄正满脸惊讶地跟着他们站起,向前走了几步。
  茶色的眼眸微睁,神情欲言又止。
  见他望了过来,女子随即微笑,冲他招了招手,温声言道:“柳公子,祝你们一路顺风。”
  柳惊绝没法给她更多的解释,心里又甚是着急。
  只能不断喊着:“轻轻,你等着我。”
  “轻轻,你等我。。。。。。”
  直到行至寂静无人的山道处,二人才将将停脚。
  刚停下不久,白此唯便撑不住先是从老人变成了白衣白发的少年,最后又噗地化成了原形。
  身后的那四位绿衣少年也倏地变成了四枚槐树叶,飘飘荡荡地落在了地上。
  柳惊绝敛眉,不愉地开口,“怎的这般心急?害得我都没来得及同轻轻好好告别。”
  “那不是喊了你数次,你都不应吗?”
  地上的白此唯顿时跳了起来,说话时尖尖的鼻头一耸一耸的。
  说着,他焦急地绕着青年打起了圈,“阿绝,小医仙虽好,但你可别忘了正事!”
  “徵鹏鸟那边有情况了?”
  柳惊绝神情一凛,侧目看他。
  “对,小鹿瞧见他在崖壁上做窝了。”
  白此唯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两人默契对视一眼。
  他们妖怪怀孕产子是最虚弱的时候,若是想报仇的话,是个绝佳的好机会。
  静谧的深山中,乌云浓重,将惨白的月光遮了个彻底。
  万籁俱寂间,一声凄厉尖锐的鸟鸣划破了长空,随即便是禽类厚重羽毛扇动空气,呼呼升空的噪响。
  “爹的,竟然让他给逃了!”
  白发少年望着头顶挣扎着渐飞渐远的大鸟,面上流露出强烈的不甘,作势要追。
  一旁的青年面色苍白,伸手拦住了他。
  “别追了,他瞎了只眼又受了重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的。”
  说罢,柳惊绝突地皱眉,呕出了一口鲜血。
  “阿绝,你怎么了?”
  白此唯惊叫出声,扶住他坐在一旁的大树下休息。
  探查过他的经脉后,少年蹙紧了眉,问道:“怎么回事儿,方才徵鹏鸟啄伤了你的妖丹吗?”
  闻言,柳惊绝摇了摇头,虚弱地笑道:“是我自己。。。。。。”
  望见好友疑惑的神情,柳惊绝给他大概讲了一下来龙去脉。
  谁知白此唯顷刻间便原地化成了大刺猬,气呼呼地围着他转圈,大吼道:“你不要命了!”
  “你知不知道妖丹的稳固与否,对我们妖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他咬牙切齿,“妖丹离体,轻则生病,重则要命!。”
  谁知,面前的青年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抿唇笑了起来。
  “知道。”
  他笑容羞涩,眼眸温柔。
  “但是只要能让轻轻心疼我,其他的都不重要。”
  白此唯:“。。。。。。”
  呸!真是要情不要命的家伙。
  他心中虽然这样骂,但也知道柳惊绝能走到今日究竟有多不容易,也希望他和小医仙可以修成正果。
  随即心软道:“那你随我回趟山洞,我给你胸口上的伤敷点药。”
  谁知柳惊绝当即拒绝了他,眼眸晶亮,神情骄傲地说:“不用,轻轻会帮我治好的。”
  白此唯无语凝噎,并深刻怀疑他在报复当初自己向他炫耀小医仙救过他的事。
  “对了,你有什么方法,能将这伤弄得看起来更严重吗?”
  少顷,面前青年又一脸认真地发问。
  白此唯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末儿了,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是在跟我开玩笑。”
  夜已深沉,昏黄摇曳的烛灯下,姜轻霄又一次抬头,望向斜对面空荡荡的床榻片刻后,怔然醒神。
  发觉出自己的异常,她无声又无奈地轻笑了下。
  随即合上了手中的书。
  自打柳惊绝走后,她的脑海总是控制不住地浮现他那张含笑的柳眼,此时此刻就连她最爱的志怪小说,都无心再看下去了。
  一连两三日,都是这样。
  姜轻霄掐了掐发木的眉心,决定早些休息。
  躺在榻上时,她刚闭上眼睛,片刻后又蓦地睁开了。
  姜轻霄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四周,乃至鼻尖处都萦绕着一股浅淡的香味,犹如山上流下的甘冽清泉,撞击在碎石上时而产生的濛濛雾气。
  极浅极淡,却轻易扰得她心绪繁乱。
  默念了许多次清心箴言后,姜轻霄才逐渐静下心来。
  就在她准备入睡时,模糊听到院外传来了几下敲门声。
  因为常常有村民夜半前来就诊,所以姜轻霄不敢耽误,随即披衣下床。
  谁知,刚一打开,便被人扑了个满怀。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着她的鼻腔。
  青年虚弱地倒在她怀中,满身的血,昏迷前还紧紧地抓着她的衣角。
  用破碎颤抖的声音说道。
  “轻轻,我回来了。。。。。。”


第16章 十六个鳏夫
  将人抱到榻上包扎时,青年的神志已然有些不清了。
  口中却仍胡乱地喊着她的名字,“轻轻。。。。。。”
  “轻轻。”
  拨开柳惊绝胸前那缕被鲜血濡湿的长发,纵使姜轻霄行医多年,看到面前的场景也免不了神情一怔。
  只见青年的胸口处,横亘着几处深深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血水。
  为了以防万一,姜轻霄切了片老灵参,放在了柳惊绝的口中,让他含着。
  随后,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剪他伤口处的衣服。
  随着上半身的衣服完全的剥。落,映入眼帘的景象让素来心绪平和的姜大夫都不由自主地咬牙。
  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震惊气愤到手抖,从而误伤榻上的青年。
  但见柳惊绝那凝白如脂的胸口处,突兀地出现了三条伤口,似鞭伤又似利器抓伤。
  鲜红的皮肉向外翻卷着,血珠如不竭的泉水,纷纷外涌。
  只一眼后,姜轻霄便不忍地别过了头。
  捏着镊子的长指罕见地发着颤。
  随即,医者的职责又让她转过了头,姜轻霄强压下心中泛起的疼,聚精会神地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待最后一针落下,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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