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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还不来抢走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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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榆没了耐心; 披上衣裳气鼓鼓地推开了窗,喊了护卫,质问道:“他人呢?”
  守夜的护卫道:“将军没说他会来。”
  “那他是怎么说的?”
  护卫道:“将军让属下保护好小姐。”
  “他只说了这一句?”护卫点头。
  姜榆宛若受了屈辱似的,恼怒道,“不来就不来; 谁稀罕他了!你跟他说,以后都不许他来了!”
  姜榆今晚沐浴时特意撒了珍贵的香露,从头到脚都带着香味,穿的也是冰蚕丝锦裁成的寝衣,凉凉的贴着身子; 想着若是林旗去抱她,肯定喜欢得不舍得撒手。
  结果精心的打扮只换来自己独守空闺; 恼羞之下; 简直恨死了林旗。
  姜榆恨恨关了窗; 气鼓鼓地躺回了床上。
  她一边觉得是因为有护卫在; 林旗觉得她安全无虞; 才没来保护她,另一方面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难道林旗不想念她吗?
  邀请的帖子都递到脸上了; 竟然都不来?
  姜榆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把床头多余的枕头扔到床尾; 脚在上面踩了两脚,道:“就算来了我也要把你赶出去!”
  后来带着一肚子气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还在蹬着脚踹枕头。
  她入睡后不足一炷香的时间,梦里被她欺负的人就来到了门外。
  “……老夫人没说什么为难的话,就是那个惟姨娘多说了几句。”护卫清了清嗓子,捏着尖细的嗓音学道,“少夫人这一病就不回来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侯府亏待了你……”
  林旗冷冷地扫他一眼,护卫立马敛声,咳了一声,恢复正经道:“她就是这么说的,一听就是要挑拨离间,孟氏跟她吵了几句,根本就吵不过她。不过妾室就是妾室,老夫人看不过去把她骂了一顿赶走了,总得来说,也不算是吃亏吧。”
  “再有呢?”
  “那个老四的丫头对姜小姐一直小心翼翼的,过后竟然还去给姜小姐送礼讨好。属下去偷听了她与惟姨娘讲话才知道她是得罪了姜夫人,怕影响了婚事……周意辰倒是能下地了,但是得拄着杖,走不了多远。”
  护卫把明昌侯府中的事情一一道来,“说真的,这明昌侯府里虽然不和谐,可都是些心思简单的人,谁会下狠手想要去杀姜小姐?将军,会不会是弄错了什么?”
  林旗未直接答他最后一句,只是沉声道:“记住你该做的事情。”
  护卫精神一凛,急忙重新警惕起来。他是被派来保护姜榆的,不管明昌侯府中究竟如何,他都不能掉以轻心。
  该说的说完了,林旗让护卫退下,手按上了姜榆房间的门,却迟迟未推开。
  这间房严格来说并不是姜榆的,而是姜榆与周明夜夫妻俩的,他深夜而入,是不合礼数的。
  林旗在房间外驻足停了会儿,高大的身影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立着,好像与夜色融合在一起。
  最终,他垂下眼,推门而入。
  屋中晦暗,林旗眼力好,避开桌椅到了姜榆床边,掀开薄纱帐,见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姜榆平躺着,薄毯的一角随意地搭在腰间,雪白的寝衣发着光一样格外显眼,紧贴着玲珑躯体,将曼妙身姿尽数勾勒出来。
  林旗伸手把毯子给她盖上,目光一转,又看见了她的脚,白白嫩嫩,脚尖高高翘着,下面垫着一个软枕。
  没见过睡觉时头和脚都要枕枕头的。
  林旗多看了两眼,想起山洞中她问的那句:“你是不是想看我的脚?”
  他没忍住又看了一下,那脚底板是漂亮的弧线。越看越心痒,他手掌动了动,扯过毯子把姜榆的脚也遮住了。
  这下姜榆从头到脚都遮得严严实实了,他扫视了一遍,在床头坐下。
  林旗有事情想不通,想再问问姜榆。
  这几日他查了许多明昌侯府的往事,周老夫人是老明昌侯府的续弦,只有一个女儿已经远嫁出去,周明夜的生父与周二爷都是前面的夫人生的,只是养在她膝下,在外人看来是母慈子孝,内里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护卫说明昌侯府里的人都很简单,林旗却不这么认为,就拿今日的事情来说,老夫人若是当真对姜榆在姜家一住就是半月的事情没有怨言,今日大可在惟姨娘刚开口时就呵斥把人赶走,却偏偏不做声,等孟氏与惟姨娘吵起来,才出面来。
  说起来这明昌侯府也真是邪门,明昌侯与孟氏膝下共两子,长子在十二岁时被毒蛇咬了去世,次子周明夜出生没多久,明昌侯也去世了。
  老大如此,老二则是反过来了,周二爷是发妻早逝,府中现今几个妾室都是他的。
  到现在,侯府中仅存的一对完整的夫妻便是周明夜与姜榆了。
  而当初明昌侯去世后,按理说这侯爵该落到尚在襁褓中的周明夜身上的。明昌侯去世前硬是拖着一口气进了宫,谁都以为他是要请皇帝让周明夜承爵了,没想到他却是把爵位交还给了皇帝。
  世袭的荣耀没了,当初有没有争执谁也不知道,但毫无疑问,周明夜与孟氏在侯府的日子并没有外人所见的那么好。
  只是皇帝感念明昌侯主动归还爵位,这两人也是在皇帝眼中有些存在感的,不然怕是不知道要被怎么蹉跎呢。
  若说这明昌侯府中有能耐□□、监视姜榆与周明夜的,除了周老夫人与周二爷,林旗想不出其他人。
  只是他想不出理由,这两人与他不曾有过恩怨,更没理由憎恶姜榆,没有道理要去伤害姜榆。
  姜榆在明昌侯府待了这么多年了,或许会知道些别的消息,林旗想问问姜榆,但今日有事耽搁了来晚了,到的时候姜榆已经睡下。
  林旗低头望着她熟睡的面容,伸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开,摸到了潮湿的汗水。
  ……
  他正犹豫是不是把薄被给掀开一些,姜榆“唔唔”两声闭着眼推开了身上的被子。
  雪亮的绸衣露了出来,衣襟随着她翻身的动作微微扯开,隆起的弧度很明显,甚至还露出了一抹鹅黄。
  林旗手背上青筋突起,抓着被子的手紧紧的,忽地猛地一扯,把姜榆连脑袋一起遮住了。
  动作大了点,惊醒了姜榆,她迷迷糊糊拉开被子,声音细弱地喊道:“旗哥——”
  林旗视线固定在她半睁着的双眸上,她眼神迷茫地看着林旗,半睡半醒的,眷恋地朝着林旗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脸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看着又软又乖,动作与神色间皆是对情郎的亲昵与爱慕。
  林旗像是一个傀儡任由她动作,看见她双唇噏动,又喊道:“旗哥——”
  声音软绵绵的,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林旗俯身细听,听她声音含糊不清道:“被我抓到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
  林旗扯下她双手,把她身上的寝被掀开,然后起身出了床帐,守在了外面。
  。
  天才微亮,姜榆就醒了,是被热醒的。
  明昌侯府虽然门第高,但自从爵位没了之后,日子渐渐紧迫了起来,高门作风还在,日子却没法奢靡。
  姜榆在自己家尚能用得上冰,在这里却用不上。
  倒不是姜家多奢侈,是姜榆小时候中过暑,姜夫人吓坏了,从那之后每年夏天不管花多少银子都得给她备上冰。反正他们府上人少,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不像明昌侯府夏日用冰紧张,只有老夫人与周二爷能随意用,其余小辈只能去老夫人那蹭,或者自己找地方纳凉。
  姜榆睡前就带着气,现在又被热醒了,难受极了。
  她心里有气,想着屋里没人就不装了,一脚把脚边的软枕踹出床帐,气恼地哼哼了几声。
  “大清早的,跟谁耍脾气?”
  耳熟的声音响起,姜榆一惊,匆匆坐起来,唰地一声掀开了床帘,正好看见林旗捡起她踢落的枕头拍着。
  惊喜来的太快,她眼睛一弯就要笑,然而下一刻想起昨日的事情,赶紧憋住,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在我房间做什么,我要喊人了!”
  林旗把枕头朝她抛过去,目光微微一扫,道:“衣裳穿好。”
  姜榆茫然地低头,看见了自己半开的衣襟,脸上一热,忙伸手抓住衣襟,又故意道:“明昌侯府家的三夫人你也敢轻薄,我马上喊人来,打死你。”
  “我有事要问你。”林旗忍着她,走到了床边坐下,道,“说完你再闹。”
  “你说谁闹啦?”姜榆嘴上嘟囔着,跟着往他身边靠,“你要问什么?”
  “周家二老爷是什么样的人?”
  姜榆没想到他突然问起周二老爷,想了想才道:“他从不管后宅的事,我与他见面也只是简单问好,从未多说过什么。他为人看着很板正,对子女教导严格,但是很奇怪,几个子女没一个教的好的。”
  姜榆答完了,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随便问问。”什么都没查出来,林旗暂时不想与她说,又问,“老夫人的为人呢?”
  姜榆可不满意他这反应,攀住他手臂道:“你不与我说清楚,我不要告诉你了。”
  她任性惯了,想起昨夜自己苦等他那么久,突然就不乐意他坐在自己床上了,侧着身子去推他。
  不巧的是,林旗耳尖,听见外面有了动静正要起身藏起,见姜榆撞来怕她摔到床下,急忙接住了她。
  姜榆撞入他怀中的同时,房门被人打开。
  “他又来了!”周明夜急匆匆走进来,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相拥着的两人。
  姜榆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而林旗虽未见什么表情,手却牢牢地搂在姜榆腰上。
  周明夜愣了愣,猛地闭眼,转身朝外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来人
  周明夜这半生一直谨言慎行; 与姑娘家相处时时刻谨记自己男儿身份,在姜榆之前,除了她娘孟氏之外; 再没有和别的姑娘家有过接触;与男子相处时; 则暗自提醒自己是女儿身; 从不敢与男人有任何肢体触碰。
  唯有一次意外……
  方才那场面给她带来了很大刺激; 周明夜久久没能回过神,面红耳赤地在书房呆坐了半晌,书房门被人敲响。
  周明夜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抬头望去,正好与林旗打了个照面; 霎时间窘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尴尬了会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管是名义上还是道义上,现在姜榆都是她的夫人。
  她是捉奸的,林旗是被捉的那个; 于情于理,都该他忐忑不安才对。
  周明夜勉强定神; 神色严峻地看去; 却见林旗神色淡淡; 道:“三日后去禁军任职。”
  “什么任职?”周明夜装出来的沉稳瞬间破碎; 惊讶问道。
  “整日窝在府中; 你想怎么将功抵罪?”
  周明夜惊得站起,眼眸颤动,不可置信道:“你、你当真愿意帮我?”
  “算是报答你当初救了音音。”林旗说完不顾周明夜反应; 转身就走; 可是到了门槛处又停下; 背对着她低声道,“也是为了和离书。”
  在去保州的路上,两人有过一次简短的交谈,双方对彼此都有抵触,林旗只是与她说了侯府有不轨之人,其余的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多与之交谈。
  这是两人第二次谈话,内容依旧言简意赅,可周明夜却浑浑噩噩,长久未能回神。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施以援手,虽然对方另有目的。
  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姜榆是对的。
  周明夜急匆匆追出去,外面天光已大亮,丫鬟们来来往往,根本就没有了林旗的身影。
  她左右张望了会儿,引来了丫鬟,“少爷在找什么?”
  周明夜木然摇头,僵硬道:“少夫人起了吗?”
  “还在梳洗呢。”丫鬟道。
  姜榆起床后简单沐浴了一下,洗得清清爽爽,又慢吞吞描妆梳发。
  其实她原本该去给周老夫人晨昏定省的,刚嫁过来的时候折腾了三五日,就当着众人晕倒了。说是夜间照顾周明夜疲惫不堪,实在撑不住了。
  周老夫人要面子,怕被人说苛待大房,就免了她的晨昏定省。
  姜榆正悠悠对着铜镜戴朱钗时,周明夜等不急,自己找了过来。
  明明是周明夜自己的房间,她现在进来却十分不自在,尤其不敢往那张床上瞅。
  姜榆胆子那么大,又与林旗两厢情悦,谁知道这两人都做了些什么?
  周明夜一进这屋就想起方才的画面,想说的话卡在喉头,好久没能说出来。
  姜榆倒是十分自由,脸上抹了薄薄的胭脂,看上去春风满面、娇艳欲滴,打发丫鬟们下去了,扭头望着周明夜,道:“谁又来了啊?”
  周明夜被问住了,“什么谁又来了?”
  “嗯……”姜榆水润的眼眸转了一圈,落在勾起了帘帐的床榻上,瞧见周明夜又红了脸,她抿着嘴笑起来。
  虽然她与林旗什么也没有,一整夜最近的距离也就是林旗抱了她那一下,但是她高兴别人误会。
  相处这么久,周明夜对她还是了解的,这时候她越是表现得不自在,姜榆就越开心。
  她咳了一声,把那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终于想起她最开始找姜榆还是为了什么事了。
  “乔海又来了。”
  孟氏曾被身边的心腹嬷嬷背叛要挟,嬷嬷有个儿子,名叫乔海,年近四十,发妻早早去世了,自己又瘸了条腿,只一人带着个七岁儿子生活。
  嬷嬷还在时,孟氏可怜她,不仅不曾亏待她,还时常给她赏银去补贴家用,结果反被她威胁。
  嬷嬷在雨天意外摔死后,孟氏与周明夜都松了口气,但是没缓和多久,乔海就找上门来了。
  母女俩被吓得半死,好在乔海似乎并不知晓周明夜女儿身的事情,憨笑着送来了乡下采的新鲜果子。
  周明夜好歹是男儿装扮,比孟氏镇定几分,与乔海聊了几句,套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小的年纪大腿脚又不灵便,还有个儿子,缺个婆娘照顾,我娘去世前说夫人有意为小的做媒……”
  周明夜人都要傻了,那时孟氏的嫁妆几乎全被嬷嬷坑走了,想起嬷嬷就夜不能寐,怎么可能会愿意给她儿子说亲?
  “不是说姑娘都找好了吗?十五岁,生辰八字是庚申年腊月……”
  乔海报了个生辰八字,话音刚落,周明夜瞬间震颤了一下,而屏风后偷听的孟氏则是脸色一白,险些晕了过去。
  他所说的生辰八字与周明夜的一致,而那时的周明夜,正是十五岁的年纪。
  嬷嬷留下的阴霾尚未完全清除,乔海重新黏了上来,唯一让人庆幸的是他并不知晓周明夜就是他娘所说的那个给他做续弦的姑娘。
  孟氏又一次起了杀心,可是她没有能信任的人,更没有胆量,也不敢真的沾上人命,最后只能把乔海诓骗了过去。
  乔海身残人丑,没有营生的能耐,更奇怪的是嬷嬷从孟氏这里讹诈过去的钱财他竟然一无所知,依旧带着儿子过着贫困的生活。
  他每隔一年左右就来求见一次孟氏与周明夜,打着的还是知恩图报、感谢孟氏对嬷嬷多年照顾的名号而来的。
  孟氏有苦难言,硬生生忍了这么多年。每次乔海来的时候,她都如临大敌,后来都以周明夜病重为由,再也没让她去见过乔海。
  这一日大早上孟氏就收到了门房的消息,说乔海又来了,惊慌之下,赶紧让人来告诉周明夜,让她千万不能去前院。
  周明夜一时惶急,满腹心事无处说,急忙来找了姜榆,这才有了晨起时那一出。
  姜榆见她几句话的功夫已面无血色,蹙眉思索了会儿,道:“以前不教训他是因为没有人手,现在怕什么?随便捉住他一个错处,让护卫把他教训一顿扔出去就是了。”
  周明夜听得茫然,姜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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