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老公才是真少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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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亦真发呆都旁若无人,视线还落在贺迢的手上。
贺迢轻笑了一声,手抓住池亦真的腰,愣是把人从慵懒倒下的状态往前扑。
贺迢:“好看吗?”
池亦真:“好看。”
他坦然地承认,捧起贺迢的脸:“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很好看。”
贺迢想到那天就庆幸,这个时候像是意识到什么,问池亦真:“你把我当成那种人,自己又身无分文,当时上打算怎么赔我的?”
池亦真眯了眯眼,双手松开,又搭在了贺迢肩上。
“当时想着完了,你那么贵,我搭上片酬不知道能不能还,可能要贷款了。”
“噢我可能还没资格贷款……”
贺迢:“现在呢?”
池亦真:“血赚不亏。”
他还是很困,说话带着点飘忽的尾音。
有点颤颤,很容易让贺迢想干点别的。
贺迢又问:“你觉得廉启怎么样?”
池亦真已经倒在了贺迢的肩上,贺迢一边给池亦真脱掉衬衫,一边问:“我看你好像很喜欢他。”
贺迢不太想承认自己嫉妒,因为他对自己颜值非常有信心。
池亦真不太夸他,但夸的时候又有点揶揄,最多时候贺迢只能在床上感受池亦真对自己的迷狂。
是对视的沉沦,还有抱住贺迢肩背说再来一次的勾引。
池亦真几乎趴在了贺迢身上,人也从沙发落了下来,两个人一个跪在地毯上,另一个完全被另一个支撑。
“廉启?谁啊……”
池亦真顿了顿,又噢了一声:“新经纪……人。”
池亦真反应有点慢,到底还是喝多了,加上被贺迢车上的暖风吹得昏昏欲睡。
对方一路呵护,连脱衣服都格外温柔,他更是意识模糊。
“他声音……很好听。”
贺迢:我就知道。
杜宾白第一次和廉启联系到时候也是这么跟贺迢说的。
他们公司的新项目在cv上下了很多功夫,现在对声音不要太敏感。
廉启声音格外清润,有点像飞絮,但不飘忽,是落在泉水的那种感觉。
清冽不足,但温柔有余。
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没见到人就觉得会先入为主他这个人应该脾气不错。
贺迢脱了池亦真的衬衫,一边拍着池亦真的背,还是觉得池亦真太瘦。
他的手沿着池亦真的脊骨来回抚摸,有种顺毛的感觉。
很舒服。
池亦真蹭了蹭贺迢的脸颊,听到贺迢问:“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这话实在幼稚,饶是池亦真有点困顿也笑了一声。
“不是在你怀里吗……他有点像池亦……”
还没说完,池亦真不说了。
但这足够贺迢听懂,他追问:“他像你大哥?”
贺迢圈住池亦真的腰,房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比池亦真的视线还朦胧,让他越发觉得眼皮沉重。
这种依偎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满足,酒气也让人心神迷惑,足够敲开他的嘴。
“声音像……他没大哥好看……”
尤雨星的话和池亦臻记忆带着的情绪一直掉着池亦真。
他很忐忑。
虽然他觉得如果假设成立,也没什么。
毕竟这个世界同性可婚,池亦明和池亦臻也不是亲兄弟,在一起也没关系。
可是……
可是我不是池亦臻。
池亦臻不会喜欢贺迢。
贺迢喜欢的是我池亦真。
被贺迢知道,又要这么解释?
他一向觉得自己演技不错,可惜这档综艺彻底让他陷了进去。
演技不错也抵挡不了日日夜夜的接近。
但喜欢一个人的坦诚池亦真很难做到。
哪怕他很想,很想告诉贺迢。
那种总会分开的惶恐又来了。
伴随着池亦真之前不谈恋爱的理念,如果不曾得到就不会失去的想法。
他眨着眼,没意识到自己眼眶红了,打湿了睫毛。
也没注意沙发后面侧面没关上的柜门有镜子,足够贺迢看到他的神情。
那天的话同样也刻在贺迢心里,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不是池亦真的秘密。
他抱着的人另有心事。
但现在镜子里的池亦真神情又很难过,足以感染贺迢,让他更用力地抱住对方。
贺迢问:“你很想他吗?”
池亦真嗯了一声。
原主很想很想池亦明,恢复的对话框里那么多的单项对话,全都是一个失去后才知道喜欢的人铺满屏幕的痛苦。
生离死别足够残忍,偏偏这一切都是无妄之灾。
贺迢:“你大哥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吗?”
他查过池亦明的资料,对方资料上的学习工作履历就足够优异,别人的评价也近趋完美。
池亦明不是池家亲生的孩子,但跟养父母的关系也很好。对弟弟更是关爱有加,宁愿自己早起也亲自接送池亦臻上学。
哪怕池亦真拍戏进组,他也可以调派工作出差,给池亦臻最大的鼓励。
其实池亦明可以有更好的发展。
但这个男人不太所谓,好像为池父分忧,为弟弟保驾护航好像是他人生的全部。
所以池亦明感情史一片空白,查不到任何男女关系的牵扯。
死也死在从往外地回家给池亦臻过生日的路上。
池亦真摇头:“他……是个工作狂。”
只是池亦臻这么觉得的工作狂。
记忆里和原主拍戏一个城市也在工作,被抱怨也笑笑不说话。
但旁观这段回忆的池亦真却很清楚。
哪有这么凑巧,工作狂换城市工作的前提也是为了没有天赋却一心想要入行的弟弟。
所以池亦臻如此单纯,对恶意也不太敏感。
他得到了比远远可以忽略恶意的最大保护欲,来源于他异父异母的哥哥。
贺迢:“你喜欢……你大哥这样……的男人吗?”
他的手掌落在池亦真背上,几乎要趟到池亦真的心脏。
池亦真:“我喜欢你。”
他说得毫不犹豫,下一秒转过脸,嘴唇蹭过贺迢的脸颊,小声地说:“贺迢,你喜欢我对吗?”
贺迢:“是。”
池亦真又问:“哪个我?”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不在意,其实特别在意。
只不过之前没想过跟贺迢有这样耳鬓厮磨的一天,所以压下去了。
他回忆过很多次,自己穿书的节点应该就是池亦臻拿错房卡倒在贺迢房间之后。
那药副作用很大,足以让人呼吸困难,说是助兴,也能借这个名字让人窒息。
池亦真来的时候一开始没意识到自己穿书,以为自己不过是在房间睡觉,再翻个身就要掉到地上了。
可是很热,有种发烧的征兆。
他的意识和躯体的记忆交缠,一方面是池亦臻听信这样能拿到想要的东西的破罐子破摔。
促使池亦真去触碰身边人的身体。
贺迢:“那天夜里,你哭了。”
他一边说一边回吻池亦真,声音很低:“你说不想一个人,没人想要你,你说你已经很努力了……”
“你说……你想要有人和你永不分离。”
池亦真觉得太夸张了,完全不是他不在演戏状态能说的。
可是贺迢现在抱他抱得很紧,几乎勒得池亦真要喘不上气。
贺迢:“你说你想要一个家。”
池亦真还想否认:“我才不会……”
可他后面的话都被堵回去了,贺迢的手紧紧地扣住他的手:“我喜欢的是池亦真。”
“穿走我衬衫的这个池亦真。”
作者有话说:
后来的池亦真:你怎么老提我穿走你衬衫,你是织女吗?
贺迢:那是有人以为我是牛郎。
第107章 请节制一些
和新团队接触后当晚聚餐的时候池亦真就跟廉启说了打算拍戏; 越快越好。
新经纪人效率很高,第二天早上就给池亦真打了电话。
廉启在圈内的人脉不错,之前带的女艺人和他和平解约; 已经隐退了。
不过对方的丈夫是编剧; 听说廉启带了新人; 还推了不少剧本。
就算聚餐到最后大家都喝多了,这也不妨碍廉启听清楚池亦真的要求。
他说要角色复杂一点; 不用太标签化; 戏份多少无所谓; 片酬不要太低。
廉启早晨回味了一遍,觉得池亦真还真的挺喜欢这个行业的。
就是以前家族企业; 资源有限,学院派的演技又没有很亮眼。
因为池亦真说第二天就可以联系; 廉启醒了后整理了自己之前留意的剧本就给池亦真发了过去了。
本来他只是发邮件的; 可是陈理南昨晚提醒廉启——
他现在有网瘾,打游戏打起来天昏地暗,你发多少微信都没用; 有事还是直接打电话吧。
说这话的时候池亦真撑着脸靠在一边,灯光下他的眼睫因为困意颤颤,被陈理南这样揭短笑了一声。
池亦真:“是; 直接打电话打到我接就行,我有时候会玩通宵的。”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生霞; 仿佛被酒气浸得有有些透:“胜负心嘛; 启哥你懂的。”
廉启就照做了。
他还看了好几眼时间; 上午十点半; 池亦真还说自己虽然宅但不会不运动; 起来还是会锻炼的。
这个点; 总该起床了吧?
他一共打了五通电话。
第六通终于有人接起来了,那边的人声音绵绵,困顿简直能从听筒扑到廉启的面上。
“你好……”
廉启:“亦真……我……”
池亦真整个人埋在被窝里,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几乎做了一夜的梦,脑子都没转回来:“大哥?”
下一秒他的手机被人拿走。
贺迢拿起手机喂了一声。
廉启:“什么?”
贺迢:“我是贺迢。”
廉启:这就是你说的打到你接就行了?
等一下昨天池亦真不是说您最近很忙吗,这都快十一点了还没上班?
廉启:“贺总,上午好。”
贺迢:“他还没睡醒,有什么事吗?”
廉启:“我给亦真发了邮箱,是我筛选过一轮的剧本,打算让他看看,合适的话可以马上试镜。”
贺迢去了阳台接电话,别墅的虽然没池亦真那天在游乐园玩糖画说的大,但也价值不菲。
是杜宾白觉得贺迢买完如果遭遇工作不顺能倾家荡产的程度。
贺迢哦了一声:“试镜,今天就要去吗?”
廉启倒也没瞒着贺迢,毕竟池亦真跟贺迢的关系再明显不过。
“亦真说越快越好。”
贺迢:“越快越好……”
他重复了一遍,那边的廉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咬牙切齿。
但贺迢没多问。
贺迢:“等他醒来我会和他说的,你再等等。”
贺迢刚要挂电话,廉启又问:“贺总,有件事我想问您。”
贺迢:“什么?”
廉启:“昨天亦真和我说他不接任何广告和代言,说不喜欢,但考虑到演员的商业价值和他在综艺上的工作,我觉得……”
贺迢没见过池亦明,但搜索过池亦明学生时代的演讲视频。
那个男人的确风度翩翩,听他说话甚至是一种享受。
昨晚他和池亦真坐在地上聊了很多,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梳理,几乎是贺迢听过池亦真说过最多的时候。
这个人在综艺上夸人都带着揶揄,要从他揶揄的口气找出斩钉截铁的认真其实很有难度。
偏偏深夜万籁俱寂,他们那样面对面坐着,池亦真靠在自己身上,他的声音都有点颤颤。
一次次确认贺迢的喜欢。
最后特别主动,贺迢压根没办法拒绝。
池亦真提起第一次总是带着笑,其实他自己明显也没经验。
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试探,手指滑过肌肤找让对方快乐的地方。
因为池亦真有点醉,贺迢刚好试探着问过这个问题。
他问:“你难道被人欺负过吗,所以那么怕闪光灯和快门声?”
他问得低沉,伴随着不停歇的亲吻,嘴唇接触肌肤声音都很清晰,让池亦真原本就微粉的脸颊变红。
对方眯着眼,把玩着贺迢的手,又因为身体被打开而难受,声音都有些破碎。
“不……不是。”
贺迢问:“为什么?”
池亦真:“会疼……很疼很疼……”
他说得哼哼唧唧,空气都被情欲渲染得滚烫,池亦真眼眶都红了。
池亦真:“会想到……爸爸妈妈……”
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池亦真扣住贺迢的手,被子落下,陡然昏暗的被窝只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他们不在乎……我。”
池亦真又哭又笑,意识仿佛被身体的摧折而分离,只剩下灵魂对伤痕的控诉。
挠得贺迢背后血痕一片。
但他看上去比贺迢的痛更痛。
“那个声音,像刀捅在我……身上。”
池亦真咬着嘴唇,没意识到自己咬出了伤口,血被贺迢舔走,得到了温柔的抚摸。
贺迢没忍心再问了。
现在廉启还在认真阐述商业价值跟地位的关联程度,得到了顶头上司的一句:“他不想接就不接。”
廉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贺迢似乎也觉得这个心病需要医治,只是过程如何残忍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可另一方面他清楚地明白,这个还关乎池亦真的核心秘密。
池家人怎么可能不在乎池亦真呢。
无论是调查报告,无论是一些固有印象,还是陈理南聊天透露出来的。
池亦真就应该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
…贺迢,你喜欢哪个我?
难道。
贺迢沉默了好半天。
那边的廉启叹了口气:“那我打扰贺总您休息了,请您替我传达一下。”
他挂之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问:“如果香瓜那边提出综艺续篇,请问我这边是和您的助理接洽吗?”
贺迢不假思索:“你决定就好。”
廉启哦了一声。
挂完电话后他觉得自己被池亦真诈骗了。
什么早上起来锻炼,是不是那时候就喝多了乱说啊。
贺迢站在阳台,捏着池亦真的手机。
池亦真的手机锁屏是一张风景照,贺迢很熟悉这个视角。
是筒子楼那一间房厨房的巴掌大窗户。
池亦真拍的角度格外清醒,小葱特别茁壮,外面正好是日暮黄昏,怎么看都很温暖。
贺迢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窗外。
他进去拿了自己的手机,联系了助理单辙:“预约一个心理医生。”
“不是我。”
他闭了闭眼,发现自己满脑子还是池亦真夜里的流泪的眼神。
破碎的哀愁几乎浇得贺迢心里都涨满了难受。
他仍然没抵达池亦真的内心世界,但贺迢已经明白。对方的不敞开,带着足以动摇心神的惶恐,好像池亦真一旦说出,就会不存于世。
我还是让他为难了。
下一秒贺迢的手机响起,是杜宾白的咆哮——
“贺迢!贺总!E神!大佬!你怎么旷工啊!别说你是老板为什么不能旷工,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十一点有个会议?这关乎我们今年的融资……”
贺迢还没说话,杜宾白又说:“我知道你现在身价暴涨,但星轨是我们的心血——是我们亲生的崽,总要上点心吧?!别成天躲在温柔乡!”
贺迢一句话没说,杜宾白就劈头盖脸哭诉了一番,大有皇帝不早朝太监急得要哭的感觉。
杜宾白:“哦你晚上还要例行直播游戏,上次有点太夸张了啊,能不能温柔一点啊?”
杜宾白:“那你在家直播就行了,我管不着你。”
贺迢:池亦真醒来的时候贺迢已经上班去了。
他摸到手机先看到的就是贺迢发的未读消息,序号标号的内容,从吃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