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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只嫁状元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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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

    本以为对面的人儿会吓得脸色发白,不想把桌上的算盘拿了过来,“噼里啪啦”拨弄了一番,“一人瘸腿,算五十两好了,一人断手,算四十两好了,一人伤头,这个严重点,算个六十两。再加上打碎了百年陈酿,打烂地百年梨花木桌椅,一共是二百五十两。

    ”算完后,把算盘向前一推。

    “你!”居然还真敢算给他听,胡千里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没去想她这么胆大,可是有什么依仗,“二百五十两是吧,老子就再添个二百五十两看看,给老子上!”说完便把忍耐已久的手伸向了林清弦的脸庞。

    林虎冲上前,一掌把他打了个四脚朝天,“找死,居然敢冒犯我家小姐!”

    “小姐?谁家小姐?摸不得碰不得的?”一个声音从那群恶人身后传来,那胡千里听到这声音,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分开人群把那人拉到了人前。

    “老大”那人手一挥,止住他的话,盯着清弦的脸,“我说过多少次了,就算是算账也要客气些,和气生财嘛,既然这位小姐要算,咱们也来算算。当初你被湛清鸿打伤,差点去了半条命,咱们不算多了就算个二千五百两吧。”

    他是谁?林清弦转眼看向了林虎,只见林虎沉着一张脸,只是盯着对方,根本就不看她,只得自己应付,“证据呢?你说湛清鸿打伤了你,你身上可有伤?我看你四肢俱全,不像是受过伤地人。”

    这人衣着光鲜,穿金戴银的,不像是一般的混混,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林清弦从林虎哪里得不到信息,只得自己凭空猜测。

    “证据?人证有的是,大夫也能证明他曾经受过重伤,要是告到府衙,不知这湛清鸿要坐多久的牢?我看小姐还是把他交出来吧。”那人眯着眼,在林清弦脸上扫来扫去,仿佛想看到她惊慌的模样。

    虽然摸不透他是谁,可她心里也不怕,莫说湛清鸿现在不在这里,就算在这里,有他爹在,自然能保住他,“是吗?这么说我到是想起了一件事,我的人曾经也受过重伤,也是在清宁镇,也曾经丢了半条命,人证有,大夫有,如果你不想让他坐牢的话,也赔个二千五百两来吧,不过,刚刚那二百五十两,不在其中。”

    “你的人受伤,关老子屁事。”胡千里听不明白,为何要算在他头上。

    “清宁镇,念青楼外的小乞丐,你可还记得?”

    胡千里不屑地别过脸,“记得又怎么样,打了又怎样?一个小乞丐地命敢和老子比?呸!”

    “很不幸,你打的人是我的义弟。”

    “你算老几?能和我老大比?”胡千里仗着那人的势,口气嚣张着。

    林清弦再次把眼光投向了林虎,林虎皱着眉,回看了她一眼,仿佛告诉他,这人来头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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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林将军的苦恼

    清弦不想打哑迷,给了红包一个眼色,“哼,说来听你家老大有何能耐?”

    “小贱人,你可听好了,我家老大是当今袁国舅的亲侄子。(胡千里边说边扬起了下。

    原来是国戚,难怪林虎的眼神告诉他,此人不是善茬。

    “怎么样,被吓着了吧。”胡千里得意地看着对面几个沉默的人。

    林清弦还未说什么,那人突然轻哼一声,走到林虎面前转了两圈,“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虎卫大人,你家小姐?莫非这位就是林家大小姐?”那人掉转了头,双眼闪出一丝贪色,这姐姐比妹妹可还要娇嫩得多,那日挨了林若月一鞭子,看来是有机会报仇了。

    红包看出他眼里的意味,“是又怎样?”

    “林大小姐,在下张嗣明,刚刚不知这客栈的东家是小姐,得罪之处莫怪。”

    林清弦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张嗣明突然态度大变,让林清弦有些不明,以他刚刚嚣张的气焰,自然不会是怕了她爹。

    “你立刻去拿二百五十两来,赔给林大小姐。”

    胡千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了声,头上立刻被敲了一下,“叫你去,你就去。

    银子取来了。堆放在林清弦地面前。张嗣明歪着头请她清点。“林大小姐。这样地处理。你可满意?”

    她不满意又能如何?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离开。临走前。张嗣明意味深长地留下了话。“林大小姐。后会有期。”

    红包看他们离开。气冲冲地跑去把门关上。朝外面啐了一口。回头瞪着林虎。“你刚刚为什么不出手?这等小痞子真该好好教训一下。居然就这么放过了。真不甘心。”

    林虎没有理会她。只是回对着林清弦。“小姐。这里地事处理完了。还是赶快回府吧。”他总有些不好地预感。这人看小姐地眼神不善。只怕还会有事生。

    那些言下之意。她模糊能感受到一些。只是马上就离开。她也放心不下。“林虎。能不能留下几个人在这里?”她回去。亲兵还是可以留下几人地。

    安排了几个亲兵之后,林虎带着人马,立马把林清弦给护送回了府,一路上到是风平浪静的。

    林将军听了林虎的转叙,暗自考量了一番,袁妃在宫里受宠,袁国舅风光正红,连相爷和江大人都对他有几分顾忌,虽说他并不害怕,不过还是得小心防着为好,于是把个中要害与清弦一说,让她尽量少出门,同时加派了门房处的亲兵,小心提防着。

    爹这般谨慎自然有他的理由,林清弦虽然担心停云里地众人,但爹既然说了会让亲兵去保护,她也没啥可担心的,这些天雪下个不停,出行也不方便,呆在家里做做针线活也不错。

    林若月终于在第五天做出了一个像样的荷包,虽说与她大姐交给她的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林清弦二话没说,继续教了她做了一个香包,教完又把她给打回去练习,林若月确实是用了心,手熟了,针线也均了不少,说不准过些日子,手稳了,心定了,就可以学绣花了。

    在家呆了十多日,林清弦看着满天的大雪,心儿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趁着在家地日子,替爹做了件披风,可越做这心越是不安,有天晚上,爹和鲲鹏无意中讨论起了战事,说西蛮子选在冬日来入侵,是有原因的,关外寒冷,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而东凌人初到边关时,一时无法适应,这便是战机。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的大,天离边关有千里之远,此时的玉甬关肯定早已经铺上了厚厚地雪,怎么说都是东凌要失利一些,不知湛清鸿能不能熬过?他这样的大少爷,平时冬日里也就去打打雪仗,大多时间都是窝在屋子里,让人如何不担心?

    都不知爹是如何被他说服,娘又是如何允了他,想着就烦心,好端端地呆在京城当他的大少爷不好吗?非得去从军?虽说自从他从军后,整个人不一样了,她心里甚至曾经欢喜过,可一想着爹说地,战场上刀剑无眼,她的心就不由地揪在一起,揪得她喘不过气来。

    “唉!”长叹一声,林清弦有些赌气地把手中的披风丢到针线篓里,身边的红包,扬起眉看了她一眼,继续在忙活着她地事,“小姐,累了?”

    “想出去走走。”屋子里的炭盆烧得旺旺的,映得她的脸蛋儿通红通红,鼻尖儿上还挂着细汗。

    红包丢下手中的活,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活儿,

    着也是闲着,便替小姐把丝线全都挽起来,“好啊。到了什么,又坐了下来,“还是不要了,那姓张地不是什么好人,止不定就在门外候着呢?”

    若是红包不提,林清弦还真是忘了这人,可是这都十多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只怕那句后会有期是说着吓唬人的,不过这事儿还是先和爹说声,毕竟她答应了尽量不出府。

    林镇海听她这么一说,半晌没有答她,那张嗣明曾经有过强抢民女地记录,最后也被袁国舅悄悄给摆平了,虽说他是大将军,却也不得不防着些,“囡囡,我知你担心客栈,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林虎交待了,让那些亲兵伪装成伙计,暗中保护着,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会来通知。”

    既然爹是这般说,林清弦也不好坚持,示意红包把手中的包袱拿过来,“爹,天寒了,女儿替您缝了件披风,也不知合适不合适,您先试下如何?”

    黑色地披风上,绣着,在十五年前,就已经与她们母女失散,后来这些人陆续回了村子,可是她们母女却一直没回。

    亲兵赶到当年失散的地方,拿着画像到处打听,这张画像是将军找人照着林清弦所画,与那方娘只有八分像,有人说好像见过此人,可再一细问却现根本不是,也有人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连牵着一个小女孩都知,亲兵本以为有了线索,谁知不过是曾经接济过她们,至于她们去了哪儿,一直都没人知道。

    林镇海不禁恨起自己来,若是自己不上战场,守在她们身边,说不定方娘母女便不会受这样的苦,吃不饱、穿不暖、受人欺负、遭人白眼,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大老爷们也受不了,听亲兵说,当年一起逃难的人里死了将近一半,说不定方娘真是去世了,他虽然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却由不得他不信。

    方娘也好,囡囡也好,都是因为他才吃了这么多苦,怪不得清弦当初不愿意认他,若是有他在,她们怎么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方娘依旧是下落不明,让他如何不懊恼。

    可懊恼归懊恼,现在让他头痛的是,究竟要不要告诉囡囡呢?得知自己去找方娘,她时常会问及娘可有消息,原来是真没有,可现在要如何说?说找不到吗?

    侧头看着女儿,她正细心的替自己折好披风,那温柔的样子和方娘如出一辙,挣扎了许久,林镇海最终下了决心,让女儿留有一丝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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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方娘

    来临之前,丽娘的病终于好了,湛清鸿当初替柳子,修得很及时,今年雪大,镇上有不少人家没来得及清理屋顶上了的积雪,结果被雪压塌了屋子,丽娘看着自家的屋顶,暗呼庆幸,如果不是湛清鸿,恐怕今年冬天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林清弦回京城后,湛夫人隔三差五的让大夫来替她诊治,也不知是屋子暖和了,还是见过清弦后心里的石块放了下来,丽娘的病好得飞快,如今已经能下床干活了。

    柳默之去了私塾,她一人在家,洗洗衣服,扫扫地,时间过得飞快,趁着雪停了,提着菜篮出了门,清弦临走时留下了一笔银子,这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备年货,丽娘琢磨着去买些肉回来,腌了当年货。

    出门转了个弯,丽娘停了下来,今儿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奇怪,老觉得有人在周围窥探她,左右看了看,市集人来人往的,要过年了,街上人多一点都不稀奇,附近十里八乡的人都聚到了这里,陌生人多了些,可全都低头看着小摊上的货物,没人在看她啊?丽娘摇摇头,心想许是自己多疑了,继续向街口的肉摊走去。

    一路清点着菜篮里的菜,丽娘向自己家门走去,刚刚走到门口,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可是为何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呢?

    这年头要打仗了,许是不安宁了,丽娘打开院门,飞快地冲进去,末了还探出头来看了看。

    天快黑的时候,柳默之从私塾回来了,手中捧着本旧本诗文,看得津津有味,丽娘捏了捏拳头,忍住想要冲过去把书丢进灶里地冲动,敲了敲手中的锅铲,呆书生只怕又把今天的奉银给买了书去了,好在清弦清楚他的性子,暗中给了她一笔钱,不然这年还没法过了。

    虽说,如今千桦跟了林家少爷,不但家里省下不少开销,时不时还能寄些银子回来,再加清弦的接济,家用是足够了。可丽娘却想得更远了,千桦将来要娶媳妇,两口子地棺材本,零零总总算起来,床底下那个罐子里的钱还差个十万八千里。

    叹着气打开盐罐子,这才现里面的盐已经没有了,冲着书房喊了声,“相公,家里没盐了。”

    书房里半晌传出一声,“嗯。”然后便没了下文。

    丽娘心烦地把锅子从灶上端下来。解下围裙。看来还是自己出去买省事。走到院子门口。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踩着雪“嘎吱嘎吱”地响。

    心一惊。透着门缝朝外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可把她吓坏了。门外站着一乞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女人。手里驻着根拐杖。左边脸颊上有一条恶心地疤痕。许是现门后有人走动。便把脸凑到门上。想要听一听里面地声音。

    退了一步。马上跑进了里屋。惊魂不定拉着柳默之。“相公。相公快来!”

    柳默之正读得入神。猛被她一拉。书从手里掉了出来。“慌张什么?”

    “有人。院门外。走来走去。”丽娘结结巴巴地。惹得柳默之眉头一皱。

    院子外是大街。大街上有人走来走去。有什么惊讶地。柳默之甩开她地手。大跨步走出房间。用力把门一拉。

    门外本在踱来踱去的人停了下来,看到门开了,眼里闪出一丝惊喜,上前一步,张了张嘴,可看到柳默之脸上的怒意,她不得不退后了一步。

    “你是谁?为何在我家门口徘徊?”本在看书,突然被人打断,实在不是件高兴的事情,柳默之的语气不自觉地重了些。

    被人一喝,那女人似受了惊吓,一时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那道疤痕也跟着动了动,显得更加的狰狞。(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柳默之看她寒天凉地地,居然只穿着一双单薄的鞋子,恻隐之心顿生,“你找人吗?”

    那女乞丐看他面色缓和了些,安心地一笑,许是那条疤痕太深,一动便仿佛成了会动的虫子,让人看着恶心,“先生,您可还记得我?”

    许是有了男人撑腰,丽娘也凑了过来,虽然厌恶她是一乞丐,可一听她说的话,便不由地靠了过来,这女人虽说长相恶心,可声音还真是柔柔地,听着让人骨头都是酥的。

    “你是?”柳默之非常肯定自己不曾见过她,起码不曾见过脸上有如此恶心的疤痕之人。

    凄然地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看来已经不会再有人记得她从前的模样了,“十二年前,曾经有人让您帮着照顾一个小女孩,您还记得吗?”

    “你?”轻轻地一句话,在柳默之的耳朵里有如惊雷般炸开,难道

    囡的娘?可囡囡地娘和囡囡有八分像,怎么也是,“你是她的什么人?”

    那女人低头自嘲地一笑,“无怪先生认不出来,我自己也时常不认得这张脸,我是囡囡的娘。”

    “什么?”丽娘再也忍不住出声来,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怎么也不能把这女乞丐与清弦搭上关系。

    “乙丑年壬午月丁酉日辰时。这是囡囡的生辰八字,我曾托先生写的,您还收了我一文钱,还记得吗?”那女人生怕柳默之怀疑,急急地把当日生地事情说了出来。

    这些是绝对错不了的,柳默之这十几年来,一直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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