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嫁状元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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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听说过地,她不敢得罪,也敢答应,于是找来方娘商量。张嗣明是谁?她不知道,可塔娜眼神闪烁,似有什么难以说明的事,让她心生怀疑。
方娘拿着庚贴,打开又合上,“你给我看做甚?这事还是让相公做主好了。”她知女儿的亲事,莫说塔不了主,她也做了不主。
“其实,其实这人在京城里名声不太好,我也不愿意大小姐嫁过去,可袁国舅没有儿子,一向当他亲儿子般看待,咱们得罪不起。”塔娜知夫君对于这种纨绔公子深恶痛绝,若是他的话,只怕连庚贴都不会收,就直接给回绝了。可她却不愿意为了林清弦去得罪国舅爷,又不想让夫君知道自己收了庚贴,只得找方娘出面,毕竟她是一品贞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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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单位上事烦着心,有人说海棠越来越火爆了,哎,实在是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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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权宜之计
二夫人的如意算盘最终也没能打响,当天晚间方娘子直接交给了林镇海,林镇海捏着庚贴,吹着胡子瞪着眼,怒气冲冲地回了主屋,要问个明白。
“塔娜!你明知道张嗣明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收下他的庚贴?”
塔虽预计了林镇海会发火,却怎么也料不到怒气会这般大,那吼声过了半晌还在她耳朵里翁翁作响,捡起地上已经皱得不成形的庚贴,心里觉得很委屈,抹抹已经有些润了的眼角,“夫君既知他是什么人,就应该明白我当时的难处,我不过是一介普通的妇道人家,又如何能开罪得起国舅爷,再说了,我也不愿意夫君与这国舅爷起冲突啊。你可知肖妈妈当时那趾高气扬地神情,非得让我收下这庚贴。”
“不是糊涂了?他是国舅爷,我就不是大将军?我不把女儿嫁给他,他能把我怎么样?”
“若是这样,夫君发什么火,你找个理由直接去把庚贴退给人家便是。”塔娜更觉得委屈了,不愿意结亲退了便是,何必发她的脾气。
林镇海一声冷,“你可知收了庚贴代表什么?代表清弦还未曾许亲!我就是想找个借口都难,你说不想开罪国舅爷,不想我与他起冲突,现在想不得罪都难了。”
塔捏着烫金帖子,如今帖子真有些烫手了,“难得不能说清弦已经许了人家吗?就说我并不知情便是。”
这些日子看张嗣明没来骚扰清弦,林镇海还真忘记这么号人物了,以为当初只不过是赌气而已,不想他居然找来媒婆提亲,若是当时便说清弦已经许了人家,这一切都没事了,可偏偏塔娜没说,再说许了人家,只怕任谁都会认个借口,真是让他头痛,“你明日去把那媒婆找来,我亲自来退。”
媒婆来了,看前厅的林镇海,还以为这次的谢媒金有望了,谁知林镇海直接把庚贴丢还给她,“我家女儿早已经许了人家,这帖子你就收回去吧,还有这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包银子,“这就算你的跑腿钱,拿去买双鞋子吧。”
肖妈妈想伸手又不敢手,伸了手只怕国舅爷那边不好交待,不伸手只怕大将军不会放过她,本来以为是桩门当户对的婚事,不想中间却出了茬子,“敢问大将军,贵府地大小姐许配的是哪家公子?”
“怎么?”林镇海半眯眼。透出一道寒光。“不相信本将军?”
摇了肥得像个馒头地手。“不敢。只是不好和国舅爷交待啊。”
“交待什么?许了便是许了。难道还要骗你不成?”半眯地眼突然一睁。吓得肖妈妈退了两步。灰溜溜地出了林家大门。
林镇海做好了要与国舅爷起冲突地准备。谁知在朝堂之外。国舅爷笑眯眯地与他打招呼。关于提亲之事只字未提。仿佛这一切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既然他不提。林镇海就更不会提。
过了三日。皇上突然传旨召他入。一进门便听到皇上地笑声。正在和袁国舅说着什么。君臣见礼之后。袁国舅对他拱手一礼。退了出去。临出门前还笑容可掬地看了他一眼。
“皇上。喜事?”
“嗯,喜事,大喜事,是咱们东凌的大喜事,你先看这个。”说完递给他一本折子。
八百里急报?林镇海心喜若狂,急不可奈地打开一看,“果真是大喜事,叶冲带着大军把蛮子赶出了格斯那草原。恭喜皇上!天佑东凌!”
“朕已经批准他们即日回朝,到时候朕要亲自去城门迎接。这些个西蛮子隔几年便要来骚扰一下,这回差点把老巢给丢了,看他们还嚣张不嚣张。”皇上很兴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突然转向了林镇海,“林将军,先不说这事,朕有事要和你说。昨日袁妃跟朕提及,家里有一表弟,自小养在袁家,如今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级。”
林镇海本来喜气洋洋地脸顿时僵住了,笑容一时收不回,就这么咧着嘴,怎么都合不上来,下面的话是什么,不消猜他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收了笑,用探问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
“你家大女儿,是去年回地家吧?听说容貌出众,温柔娴淑,袁妃想替她家表弟保个媒,林将军你意下如何?”皇上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在他眼中,这可是件好事。
鞠了一躬,“谢皇上好意,谢娘娘抬爱,只是老臣的闺女已经许了人家,还请皇上见谅。”
皇上脸一沉,许了人家?听袁妃说林清弦至今待字闺中,只听说她拒了周今墨的提亲,却不曾听闻许了人家,“何家男儿能有此福气?”
实不相瞒,
经向老臣提过亲,当时小女刚刚回府,老臣想多留便与他商量,若是战事结束,打了胜仗,便让小女嫁与慕峰。”林镇海思前想后,最终想起了与慕峰的约定,虽说约定内容有些不同,但也不算是欺君。
“你舍得将她嫁入草原?”草原上有多苦,皇上可是亲身体验过,他不信林镇海会舍得。
海不慌不忙地说着,“慕家父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因为小女而留在东凌,便是托皇上的洪福。”
“嗯,既然是这样,朕也不能强求,如今战事已定,不日大军将回,到时朕可要去讨杯喜酒喝。”
看皇上不再强求,林镇海偷偷抹了抹额上的汗,袁国舅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装成若无其事,背地里却让袁妃保媒,还好曾与慕峰私下说过此事,不然还真不知要如何应对。
回了府,林镇海不停蹄地赶去了海棠春坞,把这件事明白地说与了清弦两母女听,“慕峰?”林清弦一时傻了眼,慕峰住在府里的时候,时不时碰巧出现在她面前,她已经觉得很怪异了,此时说与他结亲,让她觉得很突然。
“是啊,慕卓达曾经向我提亲,当时你刚刚拒绝了周家的婚事,我也不想你太早离家,便回绝了。不过,后来见你与慕峰处得不错,虽未与他说明,不过也曾经暗示过他,只要他愿意留在东凌,便可以考虑你们的婚事。”林镇海边说边瞄了眼坐在一旁地方》,只见方娘什么都不说,淡笑地看着女儿,仿佛在说这事儿女儿决定。
林清弦听他么一说,一时也没了主张,慕峰与自己处得不错?何时不错了?明明是慕峰一厢情愿的事情,怎么在爹的眼里成了两厢情愿呢?“爹,我、其实、女儿与那慕峰,不过是点头之交。”
“你,不乐意这亲事吗?”看女儿的神情似乎很为难,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林家的女儿找夫家,不看家世,不论钱财,只重人品,最重要的是女儿愿意。
轻咬了咬唇,用力地点,向她爹娘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囡囡,你也知,现在贵妃要与你保媒,除了已经许了人家之外,爹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绝。”林镇海希望她能明白,如今已经没法子拒绝了。
爹说她都知,可让她嫁给慕峰却是着实不愿意,方娘一直不语,看女儿的表情很为难,便转头看向林镇海,“一点回转地余地都没有吗?”
一直以来林镇海都以为清弦与慕峰相处得不错,没想到临到这时,才知又是他误会了,上次周今墨的事情怪他自作主张,可这次不一样,与其让清弦嫁与张嗣明,还不如嫁给慕峰,起码此人品性不差,“囡囡,我当初与慕峰说的,只是考虑,并不一定要成亲,等慕卓达他们回朝后,再作打算成不?”
她细想一番,觉得也只能如此,如今皇上对事留了心,想要反悔只怕有些难了,好在慕峰会不会留在东凌还是个未知数,也算是权宜之计了,可这个权宜之计却让她的心升起不安来,如果、如果慕峰留在东凌,她该怎么办?
就是这不安一直纠缠着她,让她整夜无法,翻来覆去一直到天边泛白才阖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披着红嫁衣,头盖红喜帕,坐在花轿里,四周静悄悄地,一点声没有,她扯下喜帕,挑开轿帘,入眼是一片无垠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头。
害怕地想要推开轿门,却发现任她怎么努力都推不开,只得大声喊着,“有没有人啊?娘?爹?红包?”
除了她自己地回声,没有一个人应她,当她叫得乏力的时候,一阵风突然吹来,轿门“砰”地一声被吹开了,林清弦跌跌撞撞地从轿子里冲出来,草原上风很大,抬起手用袖子挡着风,这才发现轿子前方有一个背影,黑色地披风,手持银枪,风中的背影一动不动,却没来由地觉得很熟悉。
她慢慢向背影靠过去,就在她要看清楚他地正面时,狂风起,卷着风沙向她袭来,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风墙,让她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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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蛰雷声
事终于在林清弦忐忑不安中结束,春雨绵绵时,叶旋而归,皇上亲临天西门城楼迎接,一时间天沸腾了起来。
林清弦没有去赶这趟热闹,只是静静地呆在海棠春坞里,自从那日做了奇怪的梦后,她的心整日七上八下的,眼皮也跳得厉害,在她心里那个熟悉的背影是谁,早已经有了定论,只是不停地说服着自己,与他相处了十几年,担心他也是因为兄妹情谊,无关其他。
春日寒气依旧,夜里老是睡不安稳,一不小心便着了凉,如今这般热闹的盛事,是无缘一见的。从前在湛家的时候,这种小病一两天就好了,可如今病起来却没完没了了。
除了病之外,她实在也没有勇气,慕家父子应该会跟着大军一起来东凌吧,若是让慕峰见着她,止不定还会误会些什么,思极这一层,便更不愿意了。
午时过后,出去看热闹的红包回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看她那一脸崇拜的样子,林清弦摇摇头,只怕是春天来了,心儿动了。
“小姐,我替您打探了一个消息,保准你听了高兴。”红包神秘地凑到她耳边。
有什么好消息会让她高兴呢?想起那桩推不了的婚事,她就提不起兴儿来,“说吧,别装神秘。”
“慕家父子只怕是不会来了!”
“真的?”林清弦坐直了身子,那因病而失了神的双眼里泛着欣喜的光。
红包抿着嘴角儿,一脸的得意,“听说啊,格斯那草原的各族一同拥戴慕卓达老爷为族长,慕老爷还将代表格斯那草原各族与咱们东凌结盟,共同对付西疆蛮子。”
慕老爷成了族长。这么说慕峰自然就不能留在东凌了。林清弦心中一阵雀跃。久违地笑容也舒展开来。苍白地脸上瞬间红润起来。“你说地都是真地?”
扭了下腰肢。“红包有多少个胆啊。敢骗小姐?而且啊。现在他们父子全都在草原上。根本没有来东凌。说是等草原上地事务完结之后。才会来东凌签订结盟书。”
林清弦长长了吁了口气。随即又轻咳了几声。“对了。你看到湛清鸿没有?”
“湛大少爷?没有啊。小姐啊。你想想城门口有多少人啊。我哪能顾得上来。我可是连叶家老爷都没瞧见。”
人都没瞧见也不知她哪里来地小道消息。清弦睨了她一眼。不过心里地阴郁一扫而空。既然红包没看到叶叔叔。自然就看不到湛清鸿了。等爹回来再去问好了。
等了一下午。终于等来了爹回来地消息。顾不得身子还没好利索。便带着红包急匆匆便向前厅赶去。刚刚转过花厅。便听到了叶冲地声音。
叶叔叔回来了,不消说湛清鸿一定在里面,正欲推门而入,里面的谈话不由地让她缩回了伸出去的手。
“大哥,对不起,当初从你这儿带走了清鸿,如今却不能把他带回来,实在是有负所托。”这是叶冲地声音,林清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身子贴在门缝处,想要再听清楚些,却只听到“轰隆隆”一声。
春雷乍动,惊醒了蛰伏在土壤里冬眠的动物,也惊醒了林清弦心里那无法言明的情绪,湛清鸿没有回来,他为何不回来?
雷声渐渐远去,林清弦也顾不得其他的,直接推开了门,进了前厅,“爹,叶叔叔,我大哥他怎么了?”
叶冲面色讪讪地看着林清弦,看她脸色发白,唇儿都是乌色,身子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他越发是不敢多说一句,刚刚只是开了个头,大哥的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阴沉着脸,两道浓浓的眉全都锁在了一块。
看叶冲不说话,林清弦自觉大事不好,难道湛清鸿他已经?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从身体由抽了出去,脚下酥软发麻,身子不听使唤地向地面滑去,“啊,小姐!”
没等红包的话音落下,林镇海一个飞身已经扑了过来,接住了林清弦发软地身子,“囡囡?”
坐在榻上,喝了口茶,她的脸色这才恢复了几丝血色,转而看向叶冲,“叶叔叔,我大哥他到底怎么了?”
叶冲小心地看了下大哥的脸色,左右为难地坐回了凳子上,大哥的眼神告诉他,不要说实话,可囡囡却像是非知道真相不可,“你们俩父女别瞪着我,看得我心里怪寒的,湛清鸿不知所踪,可也没找到他的尸体。”
林镇海担心地看着女儿,女儿手里的茶盅已经倾斜了,热茶随时会从里面撒出来,伸手把茶盅捞过来,“囡囡,这清鸿不像是福薄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他失踪了?到底是死是活
清弦不敢想下去,对站在一旁的红包招了招手,“红|先回房,我累了。”一定是因为她生病,产生地幻觉,嗯,是幻觉,一定是的。
她这个样子能不能走回院子都成问题,林镇海不由分说地抱起她,亲自送回了海棠春坞。方娘只是去厨房给清弦煎药,不想回来便看到相公抱着女儿进门,把手里的食盒往红包手中一塞,紧跟着他们进了屋,“囡囡怎么了?”
回了院子的清弦很乖巧,自觉地爬上自己的床,闭上了眼。“你看好她,叶冲还在前厅等着我,待会儿就来看她。”林镇海仅仅知道湛清鸿失踪了,其他地细节却一点都不知,怎么也得问个清楚才是。
时间回溯到突袭王帐那一天,湛清鸿手持银龙直奔狼主而去,先锋营其他人从雪坑里跳出来,一手拿着盾,手持钢刀,直扑过去,他们的目标是马匹,只有砍伤了他们地马,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