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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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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宁随舟计较。
  只是今日这件事,总叫赵承誉心中膈应。
  他脑海中闪过阿音适才瞧见时,冷漠又恶心的眼神,头疼的同时还有一丝丝想要解释的无措。他负手而立,嗓音凉了下来:“我先前只当你二人是舍不得过去,今日却只觉得荒唐。”
  平阳公主的脚步堪称局促地挪动着,她低声辩解:“不是的子叙,我与时安不过是旧人相逢叙旧。”
  “怎么?”赵承誉冷眼看她:“既知是旧人,还是已各自成家的旧人,见了面不保持距离,还非得拥在一处生怕旁人瞧不见是吗?”
  说到这儿,赵承誉的眼神彻底变得冷漠:“一个娶甄家女,一个嫁尚书子,你们好生无辜,那他们两人何尝不无辜。”
  宁随舟被他这番话说的大脑顿生空白,站在原地是一句也辩驳不出。
  直到最后,他只能堪堪道:“纵然如此,你也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同平阳说话。她身怀六甲,若叫你三言两语气出好歹来如何是好。”
  “腹中的孩儿不正该叫你们二人清醒头脑吗?你们都一头热的抱在一处,我这个做舅舅的说几句又如何?”赵承誉弯唇一笑,眼风带过平阳公主,最后与她视线相对:“皇姐觉得本王说的对吗?”
  七年前章怀太子赵承钺离世,赵承誉便只剩下平阳这一个一母同胞的手足,感情深厚不一般。而直到他十三岁那年,被平阳公主引诱着得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皇室秘辛,自那以后,赵承誉性情大变,从风光月霁的翩翩少年郎成了阴戾偏执的小魔王。
  得罪过他的人下场都没有太好,连皇帝对赵承誉也渐渐失了心,变得不再像是父子。
  无论旁人怎么解释,告诉他平阳公主年幼不懂事,或许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但赵承誉都不再相信,对这个唯一的皇姐,也不再有手足之情。
  连带着,这些年平阳公主无所畏惧,唯独只惧怕赵承誉。
  被他讥讽十足的视线看着,平阳公主脑中翻江倒海,大抵是想不出什么辩解之词,竟身形微晃,护着肚子朝宁随舟晕了过去。后者慌乱不已地拥住她,回头高声唤来宫女。
  场面一时混沌不堪,眼看着宁随舟要跟上去,赵承誉立即出声喊住他:“宁时安。”
  宁随舟回头:“有事日后再说。”
  赵承誉抬手抓住他的胳膊,五指用力:“近些日子本王在查当年狩猎之事。”
  “狩猎?”宁随舟挣扎的力道骤然跟着消散,他收回落在平阳公主那边的视线,拧眉看他:“此事还有什么可查?当年……”
  赵承誉并未回应他这个问题,告诫道:“不要继续在她身上耗费心力,多将你的心思放在甄氏身上,尽快接她回府。宁时安,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你这较真的劲儿,我都要以为你与甄真是不是有交易。”宁随舟似笑非笑,打量着他。
  赵承誉知晓他并未当真,手指收了力:“你总有一日会后悔。”
  说完,不再多看宁随舟一眼,转身走出假山石碓。
  只是在经过原路时,赵承誉发现原本阿音该在的位置没了人,想来应当是也没能听见他适才说的那番话。
  赵承誉磨了磨牙:“小没良心的。”
  亏他从赵今纯那儿得知阿音去向后就立刻赶了过来,还帮她打掩护,反倒对方连等都不等他。同宁随舟说的那些话,大多的他都是抱着说给假山后的阿音听的。
  也不知怎么,总是觉得自己似乎欠了她一个解释,可分明赵承誉从未找到他们之间的交集,以及他到底亏欠阿音什么。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说了那么多,谁知人早就不见了。
  赵承誉轻嗤,抬眼看向尽头的厢房。
  这头,阿音换好赵今纯的裙子,尺寸都合适,只是颜色过于艳丽了些。内里是件素白的交领齐腰长裙,外头搭配着的桃红色的对襟长衫,印着开得正盛的合欢花。
  宫女在旁边笑着夸赞:“难怪公主非要让姑娘穿这件,衬的真是娇俏。”
  “这颜色不会太艳了些吗?”阿音狐疑地站在铜镜前照了照。她从没穿过这样颜色的裙子,大多都是青色淡蓝色为多。
  宫女摇头:“哪儿能呢,姑娘正是好年岁,就该穿这样打眼的颜色。”
  两人边说话的功夫,门被打开,阿音提步出门,正对着长廊下靠在柱上的赵承誉。他闻声回眸,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惊讶,视线从阿音脚下往上看去,倏地笑了一声。
  宫女率先溜走,阿音被他看得不耐:“你笑什么?”
  赵承誉站直身子:“很好看。”
  前世也是这个样子,阿音但凡穿上颜色亮些的衣裳,赵承誉总会用这种眼神看着她,随即笑意颇深地道一句“好看”。从前阿音会高兴,会害羞,可如今被他这么称赞,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与自己压根毫无交集,这话说来当真突兀。
  阿音站在门外睇他:“又要做什么?”
  “没什么。”赵承誉早已习惯她的冷言冷语,敛了笑意淡声道:“适才我已经敲打了那两人,宁随舟应当很快就会去接甄氏回府。”
  提及甄真,阿音也稍稍转变了态度,嗯了声:“只希望宁公子日后能稍微克制些,终归是有妻子的人。他既然选择了甄真为妻,那就应该要负责。”
  “况且……”阿音想到前世,抿唇道:“究竟是谁救了他,可都还不一定呢。”
  赵承誉眸光微动:“那你怎么想?”
  阿音抬眼,望着赵承誉好半晌都没说话。
  那次甄真同阿音说完三人过往,在她猜测甄真前世胎大难产与平阳是否有关系后,又过了没几日,阿音夜里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梦境中倒不是她与赵承誉,而是有关甄真的。
  甄真有孕之后,宁随舟果然收了性子,他在京中的传闻也少了许多。怀孕八个月时,甄真经历了与今生相同之事,被小妾冲撞后失足摔下台阶,孩子太大,甄真甚至都还没撑到甄家人来就一尸两命。
  宁随舟悲痛万分,重重处置了小妾,丧仪上面对平阳公主的安慰,竟也没有反应。
  若按照眼下,宁随舟对平阳公主的情意深切,那定然不会突然间就爱上甄真,也不会迅速放下老情人。面对平阳公主的柔声抚慰,宁随舟多少也该表露些感怀,可他没有。
  不仅没有感动的情绪,阿音还在梦中看见那之后,宁随舟与平阳公主发生争执,他不知是失手还是故意的打了对方。
  这便是迷惑之处了。
  若说甄真的死于平阳公主有关,那宁随舟也应当不会勃然大怒对她动手。想来想去大概就只有另一个可能,当年救宁随舟的人,并非平阳公主,而另有他人。
  今生如果提前探破前世甄真死后才发现的真相,是不是就能改变甄真的结局。
  阿音仔细斟酌了措辞,佯装不经意道:“距离事发已经过去太多年,现在找证据恐怕很难。只是宁家公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当年一定发落了很多人吧,那其中,会不会就有知晓几分的。”
  “若没有也无妨,平阳公主本身就是证人。”


第17章 皇后   哪怕我剃了头做尼姑也绝不会看上……
  夜深风露重,甄真晓得阿音未见过华清池的夜景,正巧今夜屋内燥热,她便携着阿音出门去了花园。凉亭内许是有人傍晚搭了躺椅,她们一人一个仰头靠着。
  阿音思及白日里与赵承誉的对话,偏头看向甄真道:“适才我瞧见宁公子来过?”
  “是啊。”甄真轻叹,发出长长一声叹息,“过来同我说,先前的事情是他失了轻重,让我别再同他生气早些回去。”
  没想到赵承誉的话这样有效。
  阿音想了想没再继续问,不管甄真怎么想她心中都有定数,阿音没必要再多给她烦恼。况且作为好友,阿音是不希望甄真继续委屈自己的,她不想看见前世的结局。
  两人默了片刻,甄真自言自语道:“道理我都明白,或许他只是为了不被人戳脊梁骨。可阿音你知道吗?刚成婚那会儿我曾是抱有过幻想的,琴瑟和鸣,日子总不会过得差。”
  “但如今日复一日,倒叫我看开许多。”
  阿音微顿:“看开了什么?”
  “姻缘、爱情、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若要活得好,还须得自己快活。”甄真回头与她对视,眼角浅浅洇着红意:“你可莫要走了我的老路。”
  阿音低低应了一声。
  夜风习习,兴许是这夜太过静谧,阿音收回视线闭上眼时,她耳边传来甄真的无声低泣。知晓她心中苦闷,阿音便佯装小憩充耳不闻,不知那声音持续了多久,她晕晕乎乎做了场梦。
  梦里是她去世那年。
  头七已过,大雾掩盖的宫里仍旧四处裹着白布,洒扫的宫女们安安静静,四面八方都充斥着诡异的气息。阿音心头带着诧异,转眼到了筑云殿。
  外殿空空荡荡,阿音轻车熟路地到处张望着。
  未行几步,她在内殿看见了床榻上面无血色的赵承誉。彼时已至二十四的赵承誉,眉目早已失了稚嫩,他低敛着眼,唇色白的吓人。
  阿音心思复杂地盯着他瞧了会儿,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从前还活着的时候,赵承誉待她也不算差,只是温情总来的突然去得也快,可若说好,那从她身体中分走了七年的血都要喊冤。
  她走后,赵承誉这副模样又做给谁看。
  阿音不欲再看,却听见庆云在一旁规劝:“皇后娘娘已经去了,陛下总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娘娘在时您一味的不在意,如今人没了才后悔……哎,到底是来不及。”
  皇后娘娘?
  阿音被这四个字复又吸引了注意力,她拧着眉头重新看过去。
  前世到她死前赵承誉都未立后,更何况这是她的头七,又哪里来的皇后娘娘。
  “你不懂。”赵承誉垂眼捂着伤口咳嗽着,反复失神地念叨着这三个字。
  他心口的伤因着咳嗽沁出血,庆云火急火燎地唤了人去寻太医。等他回到内殿时,就与阿音一起看到,赵承誉从枕下拿出被血迹染透又晾干了的纸。
  赵承誉神色眷恋又痴迷地抚摸着,血块糊住的地方硌手,叫他红了眼喃喃自语:“你竟这样残忍,死别都不同我再见一面,连句话……都不肯留给我。”
  阿音看的分明,那正是她死前提笔又落下,最后什么都没写,被口中喷涌的血染透的纸张。她眉心紧拧,觉得赵承誉古怪又可怕。
  “早知失去你这样痛苦,那日就该跟了你去。”赵承誉低低的笑。
  掉落的眼泪打湿了怀里的纸,他慌张地用手去蹭,又怕将其揉破,只好停下动作。
  阿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举动,心中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动摇都没有。若说这只是有关前世的梦,那上天给的惩罚也太轻了些,她失了性命,赵承誉却只用哭一哭就好。
  真是可笑。
  她为这场阴谋设计所遇见而付出的,是她即将二十二岁的灿烂生命,是她瞬息即逝的一生。而在此之后,赵承誉依旧是至高无声的帝王,苏墨茵也仍然是他的心头好白月光。
  只有她,蠢笨如猪才将赵承誉当做神明。
  阿音拂过脸上的泪,最后看了一眼赵承誉。她走时卷起风,内殿里的珠玉帘微晃,床榻上的赵承誉闻声恍然抬头,视线越过珠帘遥遥朝阿音看去。
  “阿音——”他失神喊。
  “阿音?”甄真拍了拍她的肩,叫醒她:“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小心夜里凉着了风寒。”
  甄真的声音与赵承誉的重合,阿音醒来后神色还有些迷茫恍惚,她眼角缀着泪珠,看上去可怜又叫人心疼。甄真捏着手帕伸手刮过她的下颌卷走泪珠,又蹭了蹭她的脸。
  “怎么哭了?”
  阿音起身:“做了个梦。”
  甄真的心情已经恢复:“什么梦叫你哭的这样厉害。”
  闻言,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皮,嗓音含笑揭过话题:“梦到我的上辈子被人挖心剖肝,结局很惨,大抵是为了我的经历哭吧。”
  她的确是为自己哭。
  只有在梦里坏人到最后会得到惩罚,现实才不会。
  在躺椅上做完梦,这夜两人都一夜好眠,直接睡到了翌日清晨。抵达马场,甄真遇见熟人前去寒暄,阿音被甄夫人带着去了看台席座上。
  刚坐下,她就看见一身红衣的宋亭汝远远而来。
  自上回赵今纯用赵承誉的令牌敲打了她后,宋亭汝就安分了不少,谁知今日不知又怎么了,走到她跟前来就顿了步子。
  宋亭汝笑着对甄夫人行礼,甄夫人面对小辈都是一样的态度,应了后随意问道:“我瞧你适才不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怎么突然过来了?”
  “待会儿先是射箭比赛,娘娘许我可自行挑选在座姑娘们组队。”宋亭汝扬扬下巴。
  甄夫人笑了声:“但婶娘这儿可没人会舞刀弄剑。”
  “不过是闹着玩罢了。”宋亭汝说完不再看甄夫人,而是面朝阿音,大方邀请:“阿音姑娘可否愿意同我比试一场?”
  这人当真是贼心不死。
  阿音站起身,低眉顺目道:“阿音哪里会这些,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免得误了姑娘的好兴致。”
  大抵是旁边人都看着,宋亭汝这次再没像上回那样被拒发作,而是摆摆手:“怎么会呢,我也只会假把式。姑娘拒了我,这才是当真误了我的兴致。”
  她又低声提醒:“况且这可是皇后娘娘许我的愿,姑娘是要抗旨吗?”
  话已至此,明知她是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刁难自己,但阿音也找不到话去拒绝。她抿着唇角点头应下,跟着宋亭汝去后排厢房换骑马装。
  “我倒是小瞧了你,能叫静阳给你撑腰。”宋亭汝淡淡道。
  旁边没了人,她终于露出本性:“靖王殿下的令牌从不轻易露面,如今你却叫他这样主动示物。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对着宋亭汝的打探,阿音摇头否认:“我与靖王殿下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宋亭汝嗤笑:“呵!你不说也罢。”
  阿音知晓自己解释不清,却也不想这么被冤枉下去:“宋姑娘要做靖王正妃与我毫无关系,你想与谁争同谁抢我更不在意。靖王殿下身份尊贵,我心知不配也不愿自取其辱,宋姑娘为何总要与我过不去。”
  “与你过不去?”
  宋亭汝脚步彻底顿住,咬牙切齿道:“分明是你先与我作对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靖王什么时候对女子青睐过,可偏偏出现一个你,他这样喜欢你,我……”
  阿音忍无可忍:“他喜欢我?”
  想到昨夜梦里的场景,阿音被找茬后竭力绷着的话,终于在此时说了个痛快:“难道他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他?难道就因为他是靖王吗?宋姑娘大可不必将所有人都想的这样虚荣。”
  “我也同你实话实说吧,就算这世上没了男人,遍地雄野猪,哪怕我剃了头做尼姑也绝不会看上他。”
  赵承誉:“……”
  被赵今纯的贴身宫女通传消息后赶来的赵承誉刚走近,就听见阿音这番每个字都透露着“我不稀罕”的话语。他闭了闭眼睛,额角青筋胡乱蹦跳着,竟莫名感到一丝荒唐。
  他喜欢谁暂且不论,可这京城竟还有女子不喜欢他?


第18章 刺入   眼前是真切有关阿音的记忆,是她……
  宋亭汝大概是没想到,阿音竟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一时间愣在原地。
  见她这样,阿音稍稍缓了语气道:“所以宋姑娘,你当真没必要这样针对我。遍京城中会嫁给靖王殿下的人数不胜数,但这其中定不会有我。”
  宋亭汝嘴角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就看见走来的赵承誉。
  她顿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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