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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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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云应下:“那明日去大相国寺一事?”
  “画像暂且放一放,先查今日马场的事情。”想到今日那混乱场面,赵承誉眉心微沉:“本王可不相信今日之事无人指使,单凭宋亭汝一人,她哪里敢如此作为。”
  庆云犹豫了下:“其实已经露出马脚了。”
  赵承誉抬眼:“何意?”
  “先前殿下吩咐我去查静阳公主坠马之事,属下在那马当日所食中找到了迷魂散。”庆云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听说宋姑娘的贴身奴婢昨日寻了驯马师,属下在驯马师的房间里也找到了相同的东西。”
  窗外风声呼啸,拍打在窗上发出砰砰的声音,屋内因这一番话立时变得寂寥。
  赵承誉牙关紧锁铁青着脸:“你是说宋亭汝与赵承衍有联络?”
  之前赵今纯的事情已经明确是赵承衍所为,因为赵今纯心性单纯,赵承誉不愿让他们兄妹俩之间有间隙。他以为口头威胁会有用,可谁曾想,赵承衍竟朝阿音下手了。
  庆云道:“是。”
  “他三番五次究竟要做什么。”赵承誉失去耐心,整个人都充斥着戾意。
  庆云不敢吭声。
  默了许久,赵承誉眼底翻滚着的怒火平息些许,他淡声道:“去将之前那次的证据与这回的事情交给宋大人。楚王不一向爱在人面前装无辜吗,本王看他这回要如何解释。”
  “宋大人能会意吗?”庆云担忧。
  赵承誉冷嗤:“他女儿还在母后手中呢,纵女行凶伤了本王,正是要赶紧将这罪名交出去的时候,他能等的住?就算他能等,他那爱女心切的夫人怕是等不住。”
  庆云闻言轻笑:“殿下好计谋。”
  赵承誉正要让他先退下,余光瞥过门口,瞧见没什么情绪地站在那儿的阿音。他神色微顿,扫了眼庆云,对方明白过来赶紧退出去。
  “你怎么来了?”赵承誉问。
  阿音看着他,眼底复杂情绪交织许久,轻轻叹息:“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赵承誉动了动被包扎起的胳膊:“本王无碍。”
  说话时,阿音慢慢朝他走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一道屏风。她站在屏风旁遥遥朝赵承誉看过去,万千言语终究是化作一句:“其实你不必救我。”
  “是吗?”赵承誉对她这急着划清界限的举动毫不诧异,低低笑了一声,抬眼时眼尾亮着光:“但你就在本王跟前出事,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不管。”
  阿音默了默。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赵承誉竟也会与救她这两个字扯上关系。就连事发第一时间,他想着的也是将蒋皇后的注意扯去宋亭汝身上,为她解围。
  可赵承誉越这么体贴上心,越是叫阿音觉得,上辈子不被爱的那些瞬间可笑又可怜。就好像一切都在告诉她,看啊,赵承誉也是会在意别人的。
  阿音神色无波无澜地看着他,赵承誉移开眼:“你呢?手上的伤怎么样?”
  “一切都好。”阿音攥着手指,欲言又止。
  赵承誉在今日忆起那些,发觉前世与自己有渊源的女子是阿音以后,大抵是骨子里的熟悉,他竟然能很快分辨出阿音想说什么。被她看的心烦意乱,赵承誉索性主动开了口:“行了,本王不用你操心,也不会因为这个让你欠人情。”
  阿音嘴角微动,最后点点头:“那你好好休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赵承誉心口痛得厉害,忍不住抬手去摁住。他垂下眼皮,视线尽头的身影挥散不去,复又抬头看过去,只能看见空荡荡的一片。
  赵承誉笑出声,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可就是痛的眼睛发红。
  好像是前世反手捅向自己的心口,又好像是受了伤的右臂,亦或者是快要撕裂开的太阳穴。不知是哪里,可偏就让他亲眼看着阿音离开的背影,狼狈的快要落下泪来。
  赵承誉艰涩地扯起笑意,执拗着较劲儿:“小白眼狼。”


第20章 画像   你是个什么东西。
  大相国寺。
  苏墨茵在喝了今日的汤药后,得知巫医不在寺中,她带着婢女翠珍偷偷潜入了巫医的禅房。
  等到了屋子,她四处打量:“可知东西放在何处?”
  “总归不会随身携带着。”翠珍道。
  她盯着书案看了几眼后大步走过去,随手拉开抽匣,看见里头瓶瓶罐罐放着不少物件。凑近闻了闻,那里头气味奇怪,翠珍皱着眉头立刻将其合上。
  又到处看了看,竟在壁画后发现了暗格。
  苏墨茵见状微微蹙眉,走近按住她的手:“暗格这种东西怎么会这样容易就暴露,想来必定有诈。先不要轻举妄动,且看看再说。”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响亮的鼓掌声。
  苏墨茵警惕回头,转眼看见本不该在此处的巫医就站在她身后,两人对峙的场面要多离谱有多离谱。苏墨茵面色未变,不料巫医却毫无被冒犯的感觉。
  “苏姑娘真是足够警惕。”巫医笑着夸赞。
  苏墨茵微微抬着下巴睨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今日是先生故意诈我?我成功入了圈套,您这样想要做什么呢?”
  巫医唇畔微翘,戴着面具的眼中露出笑意:“姑娘想要做什么?若想看画像,直说便是。”
  见他察觉,苏墨茵便直言道:“我是想看那份画像。”
  闻言,巫医笑着没有再说话。状似好脾气般的走到她跟前,抬手拉开暗格,从里面取出卷好存放的画卷,拉开丝带,在苏墨茵面前展开。
  看见画像上的女子,苏墨茵听见翠珍惊讶道:“是她!”
  苏墨茵回头:“你识得?”
  “姑娘可还记得,奴婢先前跟踪靖王殿下时曾同您说过的那位姑娘。”翠珍压低声音在她耳畔道。
  苏墨茵立时反应过来:“莫不是她?”
  “正是。”
  有了先前那件事情的铺垫,苏墨茵此时在去看画像上的少女,目光中多少带了些不悦。这张脸实打实是美丽的,甚至就算是苏墨茵自己,便也觉得相比之下有稍显逊色。
  她的指尖缓缓捏紧,苏墨茵抬眼看向巫医:“先生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我看了,若是日后被靖王殿下知晓,那岂非会被他怪罪。”
  “这有何难。”巫医眼神玩味,“你我不说有谁知道。”
  苏墨茵再迟钝,也能察觉出巫医这话中的不一般,她抿抿唇:“先生何意?还是直接说吧。”
  “你想要靖王殿下?”巫医问她。
  苏墨茵扬眉,娇俏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自然。”
  “可他如今与药童走得很近。”巫医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木椅上,手指轻敲:“若是你愿意与我合作,我定帮你达成心愿。”
  苏墨茵狐疑:“那你想要什么?”
  巫医垂眼掸了掸衣袖,随即看向她:“我还能为谁,自然是为了药童啊。”
  话毕,他轻飘飘地勾起一抹笑,神色看上去并不正经。
  苏墨茵对他有些怀疑,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只听巫医率先道了句:“不必着急回应我,你慢慢想便是。”
  七月中旬,湿润的初夏雨季逐渐走入盛夏。
  自打马球赛结束,阿音在马场上出尽风头,听衣小筑的生意愈发红火。有人是为了凑热闹,而有人则是为了打探她与赵承誉的关系。
  阿音从上回见过赵承誉以后就没再见过他,但耳边却经常会有他的消息。
  听说赵承誉因为伤势严重,近日都在府上养病,选正妃一事也暂停。甄真在从华清池回来后次日,被宁随舟亲自接回宁府,看上去不像是原谅了,倒像是主动下了台阶。
  这几日铺子太忙,等到闲下来,阿音才有功夫去思考先前说的选绣娘一事。
  阿音从甄夫人手中拿到她识得的夫人给她的名单,都是那位夫人好生□□过,且有一定功底的姑娘。扫过面前的人,阿音倒没说什么,只安排的任务给她们。
  铺子二楼专门被空出一间,作为绣娘们做针线活的地方。
  此时她们正低头认真绣着各自的图案,阿音的视线一一扫过面前的绣棚,遇到有问题的,她还会略微交代几句提点一二。
  等铺子里帮忙的人在楼下唤她时,阿音刚直起身,她提步下楼,绕过楼梯口就看见了站在门前的女子。那人戴着面纱看不清楚脸,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双眼,两人目光相对,她看着阿音笑了笑。
  阿音颔首,快步迎上去问:“姑娘是打算看布料?还是定做衣裳?”
  “我来看看布料。”苏墨茵迈步进门,她四处看了看,笑道:“我听旁人提起频频夸赞,到没想到这铺子竟做的这样大,姑娘好本事。”
  分明这话是在夸赞她,可阿音听在耳中总有种阴阳怪气的意味。尤其是最后一句“好本事”,让阿音觉得,自己像是抢了她的东西一般。
  阿音抿抿唇,玩笑道:“我不过是会点手艺罢了。姑娘贵姓?”
  苏墨茵的手指拂过布料,侧眸瞧她:“我姓苏。”
  闻言,阿音的眼皮轻轻颤了颤,看着苏墨茵的视线中也带上了探寻。可惜的是苏墨茵隐藏太好,她并未察觉出什么。
  前世阿音没有见过苏墨茵,在她心中赵承誉将对方保护的太好。恐怕不止是她,就连已经是太后的蒋皇后,没有赵承誉的应允都无法见到苏墨茵。所以眼下面对这位,阿音虽心中有感应,但也并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苏墨茵。
  沉默片刻,阿音换了话题:“苏姑娘喜欢什么花色的?我替你看看。”
  “我喜欢艳一些的。”苏墨茵想了想,忽而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道:“啊,就是那种穿上打眼就能叫旁人看出来,这姑娘忒不守本分的颜色。”
  阿音垂首叠着被她拨乱的布料,闻言指尖微顿,似笑非笑地搭话:“看不出来苏姑娘喜欢这类型。”
  “不是我喜欢。”苏墨茵的语气顿时变得冷漠,眼底尽数都是怨毒,“我只不过是觉得,那颜色定然十分衬你罢了。”
  话音刚落,阿音就丢了手中布料。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哪里是来看料子做衣裳,分明是来找茬的。
  “苏姑娘。”
  阿音突然出声,她歪了歪脑袋,倏然笑起:“苏墨茵?这是你的名字吧。”
  苏墨茵面色瞬间变化,勾在耳朵上的面纱滑落,露出一张小巧漂亮的苍白面容。她眼神怨恨毒辣,死盯着阿音时像极了巨蟒,冰冷无情。
  苏墨茵低低嗤笑,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凉意十足,语气奇怪道:“阿音姑娘可真是机智过人。不过我倒好奇得紧,你又如何知晓是我?”
  她问的这话阿音并不想回答,微微蹙眉:“苏姑娘今日过来总不是为着与我寒暄的,找我何事,你但说便是。”
  因为前世的机遇,阿音与苏墨茵的关系实属奇怪,可以说此人的身体里有七年是用着她的血来养命。所以眼下与苏墨茵倏然相遇,阿音心情过于复杂。
  只不过对于今日苏墨茵到访,有宋亭汝在前她也算清楚。
  见对方不说话,她索性直接开了口:“苏姑娘也是想告诉我,让我与靖王殿下不要走得太近吧?如果是为了这个事情,姑娘不必费心,我不会与你抢什么。”
  今生这番话她已经不知道解释了多少次,却无人相信。
  苏墨茵亦是如此:“姑娘这些话说的好生轻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边同殿下勾勾搭搭,一边还要在我这儿立贞洁牌坊,姑娘打量着是我好骗是吗?”
  闻言阿音瞬间冷下脸:“贞洁牌坊?苏姑娘说话注意分寸。”
  “分寸?”苏墨茵哼笑,“这不是你该注意的东西吗?”
  先前射箭比试,赵承誉奋不顾身救她之事时至今日都还在京城中口耳相传着,那传言有鼻子有眼,根本没人敢确定地说一句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阿音知晓此人是赵承誉心头好,不欲与她多言:“既然你这样认为,那便这样想着吧。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出去,劳烦别影响我做生意。”
  “小倩,把客人送出去。”
  阿音唤来了甄真留下的婢女,转过身去收拾桌案上的东西。
  不料她软硬不吃,苏墨茵气急败坏地伸手抓她,倏然被人从右侧捏住手腕,狠狠朝后甩去。她又惊又怒地抬起头来,就看见一张陌生桀骜的少年面容铁青着脸,将阿音护在身后。
  “你——”苏墨茵捂着手腕瞪大眼。
  阿野冷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她?”


第21章 记忆   靖王殿下,适可而止吧。
  苏墨茵在脑子里反复寻找,都没能找出这张脸究竟是属于哪个世家贵族公子,咬牙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对我动手?”
  刚才听见声音阿音就迅速回头,没想到竟是阿野:“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今日酒楼里无事,掌柜的给了我一日假。”阿野攥着她的手腕按到身后,重新抬眼看向苏墨茵,蹙眉问道:“她又是谁?”
  阿音抿唇:“我不认识。”
  苏墨茵上下打量着两人的动作,恍惚间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她敛了怒意,弯唇看向阿野忽而道:“你喜欢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阿野顿时拧紧眉头。
  “若是不喜欢她能这样上心?我还没对她做什么呢,便叫你这样护着。”苏墨茵偏头嗤笑了声,复又继续告诫:“也罢。我今日来不过是来看看罢了,原就没打算对她做些什么。”
  苏墨茵定定看着阿音:“我仍旧是那句话,别靠他太近。”
  被这样的女子不厌其烦地纠缠着,阿音彻底没了好脸色:“我不稀罕。”
  “希望你说到做到。”苏墨茵捋捋衣摆。
  见她还想再说,阿野动动脚险些朝她身上踹去:“说完不赶紧滚远点,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呢?我看到底是什么宝贝物件叫你这么舍不得,未出阁的姑娘家没皮没脸,不害臊。”
  苏墨茵被他这几句话说的脸色难看极了,她又站了会儿,戴好面纱这才离开。
  等到人走后,阿野才松开阿音的手转身看她:“你没出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阿音烦闷不已,坐下倒茶:“谁遇上这样的人恐怕都倒霉……对了,酒楼向来生意红火,今日怎么会忽然无事?”
  阿野喝了口茶:“掌柜的先前招惹的仇人上门找茬。今日没什么生意,怕我们在场有人受伤,所以便放了一日假,你不用担心,与我无关。”
  听闻原因,阿音结合苏墨茵,轻叹道:“这年头连生意都不好做。”
  阿野回头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地安抚道:“日子总是在慢慢好起来的,况且总不是每天都被这么找事儿,那生意自然是做不了了的。”
  也不知阿野的嘴是不是开了光,事情还真就这么发展了下去。
  翌日清晨,阿音与早早过来开张铺子的甄真刚吃过早饭,就听见隔壁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前的女眷闲聊。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啊,酒楼都快被砸干净了。”
  “当真?都这样了还不报官?”
  “报什么官呀,闹事儿的那人是驸马爷的亲弟弟,这谁敢管啊。”
  想到昨日阿野说的那番话,又连带着驸马爷,阿音眉心微动。当今皇城里头能被称一声驸马爷的,除却平阳公主丈夫外,再无他人。
  阿音回头与甄真对视,对方以口型询问:“什么情况?”
  阿音摇摇头,她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只是时间没过多久,听衣小筑前的街道上如风一般经过了好几匹马,阿音眼皮跳的厉害,托了铺子里的人前去打听。过了不久,小哥满头大汗地跑回来,站在门口喘着气。
  “怎么回事?”甄真立即问。
  小哥压下呼吸声道:“那酒楼里头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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