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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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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慕清拽着她的胳膊追问:“你管我是不是。快点儿如实交代,该不会是咱们阿野吧,要我说啊,阿野长相俊俏,又待你好,只是有些门不当户不对了些。”
  阿音反驳:“又不是非得门当户对。”
  纪慕清笑意不断:“你说得对。这样为阿野说话,难道真的?”
  “我不喜欢他。”阿音往石桌靠去,单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抠着桌面的纹路:“起初或许是有些意动,但我其实清楚,多少也只是因为朝夕相处的缘故。我对他没有那种,想要长相厮守的念头。”
  纪慕清心中有了数,便岔开了话题:“不过倒是说实在,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
  “婚约?”阿音听见这词就顿时一脑门官司,不敢相信。
  纪慕清最喜欢看阿音这副模样,笑着逗她:“是呀,婶娘当初怀上你,同宋国公夫人可有过口头娃娃亲的,若是男女便结亲。日后你嫁给小公爷,丈夫是远亲表哥,婆婆是姨娘,多自在呀。”
  回府这么久了,阿音从没听府上的人说起过这婚约,今日若不是纪慕清随口提及这笑谈,阿音只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她拧着眉头不可置信,想要再问,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如今在她眼中,婚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这是从出生起就定下的。
  阿音抿唇,神情郁郁寡欢:“又是哪个宋家?”
  “这遍京城名门望族里,还能有哪个宋家。”纪慕清揉揉她的头发。
  阿音脑海中闪过宋亭汝这张脸,顿时感觉生无可恋:“莫不是宋亭汝的哥哥?”
  “宋亭汝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宋国公庶弟的女儿罢了。若不是因为宋氏一脉嫡系全是儿子,那宋国公又是个看重亲情的,宋亭汝怎么可能在这京中翻起浪花儿来。”
  纪慕清嗤笑:“上回马场之事,陛下不过只下令闭门思过,可国公夫人却是直接安排了四个教习嬷嬷来教她规矩的。你是纪家嫡女,她连做你的丫鬟都不配,怎么配跟你斗。”
  阿音知晓这些高门之间最看重门第,却是不知她竟身份这样贵重,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纪慕清向来看不上宋亭汝,此时在妹妹面前好生贬低了一番,才又道:“宋家表哥这两个月回外祖家了,再过些日子就能回来,到时你见了可别太惊艳。”
  阿音作势掐她,两人换了话题又笑着闹了起来。
  不远处的竹林小屋内,赵承誉远远听着阿音模糊的笑声,目光微微恍惚。
  纪懿淮喝了口茶,笑意不明道:“为先誉王翻案?殿下为何会找上我,这种事情一旦碰上那可就再也撒不开手了。况且陛下春秋鼎盛,我身后还有纪家这么多人。”
  赵承誉敛起思绪,微微笑了笑道:“在本王这儿,没有旁人可选。”
  纪懿淮诧异:“此话怎讲?”
  “我们已经找到了先誉王的后人,宁随舟正在暗中保护。”赵承誉指尖蘸取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况且这些年,你不也在私下寻找当年的世子吗?”
  此话一语中的,纪懿淮面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你们已经找到了?可你为何要保护,不该杀之以保证旧时冤情被洗后,无人同你争夺储君之位吗?”
  赵承誉轻轻笑着摇头:“可本王没想过要争这龙椅。”
  纪懿淮震惊,心中是不信他这话的,但又看着赵承誉的模样不似作假,实在是奇怪的紧:“为何?”
  “这世间所有事情,难道都需要道一句原因吗?”赵承誉收回手指,他淡淡道:“若要必须得有个原因,大抵便是,本王希望所有的事情都重新回到原先的轨迹上吧。”
  纪懿淮盯着他:“那为何会是我?”
  “不妨去问一问纪大将军。”赵承誉将杯盏中的茶水饮尽,“本王发现他近日在调查先誉王身边那位林将军。若猜的没有错,阿野,便是林将军的后人。”
  赵承誉也没想这么快就找上纪懿淮,可这几日暗卫来报,说纪氏的人居然也在查当年案情。后来他左思右想,始终没能明白找回阿音与先誉王有什么关系。
  直到昨夜他在大理寺府的卷宗里,看到了林殊林将军的肖像。
  纪懿淮大惊失色:“什么?”
  他错手打翻了手边的盛满水的杯盏,袖口被浸湿,纪懿淮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一片:“那他为何会与音音结识?是巧合,还是……阿野在利用音音?”
  念头但凡涌上脑海便挥之不去了,纪懿淮担心极了阿音被骗。
  赵承誉也想过这点,但他始终认为不可能,于是并未介怀阿野是情敌之事,随即赶紧解释道:“应当只是巧合罢了。毕竟他们相识时,阿野还不知阿音的真实身份。”
  思及此,纪懿淮被稍稍劝说着冷静了几分,他吐出口气,抬眼看向赵承誉:“此事还得请殿下等一等。事关重大,容不得我一人做主,须问过伯父再做决定。”
  赵承誉颔首:“静待佳音。”


第41章 迷香   “听说过子母蛊虫吗?”
  赵承誉与纪懿淮告辞离开纪府时; 阿音已经不在花园里了。
  他在竹林外的小路站定片刻,垂眼等了会儿,这才提步走出纪府大门。庆云正在外面候着; 见赵承誉大步走出,他立刻迎了过去。
  “殿下; 大相国寺那边传来消息了。”庆云低声道。
  赵承誉拉紧束带问:“什么事?”
  庆云上前一步:“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事儿,巫医只道希望您能过去一趟; 向来应当是为着苏姑娘的事情。不过这两日咱们的人说,那陌生男子似乎离开了寺庙。”
  赵承誉脑海中倏然想到前世,似乎当时也是这样; 他被巫医在皇帝寿宴前夕唤去大相国寺。再从那里离开之后; 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也是从那时起; 赵承誉同意阿音开始被每月取血。
  迷雾逐渐被拨开; 赵承誉嗯了声。
  “有说让什么时候前往吗?”赵承誉问。
  庆云点头:“来传话的人并未说起别的话,只说不会浪费您的时间,让您傍晚抽空过去一趟便好。”
  赵承誉弯了下唇; 牵着缰绳翻上马。他自然不会像前世那样真的等到傍晚才去; 这辈子既然要调查实情,也总得提前去探探路,看看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安排庆云跟随他前往; 怕人多打草惊蛇,赵承誉只带了四名暗卫。
  前去大相国寺的途中时; 赵承誉满脑子都在设想着,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因果。巫医今日请他过去所为何事,却在忽然之间发现,自己漏掉了某些细节。
  巫医身份不详; 但因为从前有为赵承钺延续寿命,所以被皇室族人极为相信。当年为赵承钺续命,巫医所用的法子便是药蛊,那前世会不会也是因为,他被人下了蛊。
  这个念头一出就再也挥不散了,赵承誉拉紧缰绳停在原地,紧紧地抿着唇角,神情看上去波动极大。赵承誉深深吸了口气,捏着缰绳的手指都微微在颤抖。
  庆云被他的模样吓到,赶紧停下问道:“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赵承誉喉结滚动,压抑着嗓音中的情绪:“尽快赶到。安排人去同庙里接应的人说好,务必要将那座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起初庆云只当赵承誉是对苏墨茵起了不满,直到眼下听他说起开始部署,庆云才发现,这其中阴谋或许压根不是他所能够想象的。
  一行人迅速赶到大相国寺,赵承誉并未直接与巫医会面,而是从偏门去到了苏墨茵院落的旁边禅房。他站在窗边,隔壁屋子里的声音顺着窗缝,正好能够送过来。
  赵承誉微微阖眸,他甚至不敢去想,当年赵承钺离世会不会有苏墨茵的手笔。
  今日窗外的阳光甚好,枝头蝉鸣声极其聒噪,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总给人一种模糊朦胧的感觉。
  苏墨茵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男人,屏息道:“咱们这样做真的不会被发现吗?若是被靖王察觉出来,你与我定然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怎么?眼下又舍不得了?”巫医嗤笑,手指触碰着桌上的铜盒。
  苏墨茵自打下山去见了阿音之后,回到寺庙来便再也没见过赵承誉,不仅如此,他竟然还让人来传话,说日后若是无事别再让人去王府。
  那日后,苏墨茵便心甘情愿的上了巫医这条船,可始终未见他有什么动静。
  直到小半月前,寺庙中来了个陌生男子,当着苏墨茵的面将那铜盒递给巫医,口中还道:“这是主子让我送来的,叮嘱先生好好把握机会。”
  苏墨茵不明其意,却在看见巫医打开铜盒后眼中发出亮光,还称呼那男子口中的主子为“师哥”。苏墨茵一直不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直到现在。
  巫医朝她招手,笑着道:“不是很好奇吗,过来看看。”
  苏墨茵慢慢走过去,垂眼看着面前铜盒里的怪物,瞬间吓得花容失色:“这……这是什么东西?为何这样长得这样恶心,你……你们……”
  巫医不满她这样的大呼小叫,皱眉合上盖子:“早知你如此无用,我便不该拉上你。”
  闻言,苏墨茵紧紧攥着帕子抬眼看他。
  巫医面色不耐,压低声音:“待会儿等靖王过来,你就让他进入你的屋子。屋子里我会提前点燃迷香,靖王不会发现咱们的手脚,况且此物……”
  巫医顿了顿,他的眼中闪过兴奋:“可有很大用处呢。”
  苏墨茵在巫医的脸上感受到了一阵恶寒,她浑身轻颤着:“这到底是什么?”
  “听说过子母蛊虫吗?”巫医看着苏墨茵疑惑的眼神,低低笑了一声:“这可是我族圣物,此物到底有什么用处,到时候你便能知晓了。”
  苏墨茵慢慢从地上爬起坐在椅子上,她咬着唇瓣小口吞咽着唾沫,强撑道:“这个东西会伤害他的身体吗?若是有损康健,咱们还是……”
  “谁与你是咱们。”
  巫医站起身走到苏墨茵跟前,弯腰与她对视着:“你若是听我的话好好帮我,那事成之后你就一定能够心想事成。可你若是不听话,那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便都会是你。”
  坏人露出原本的面目,可苏墨茵却半分害怕都不曾有过。
  她扬了扬下巴:“你以为我走到今日,是为什么?”
  巫医轻嗤,站起身并未搭理她。
  时间转瞬即逝,赵承誉在隔壁禅房内待到傍晚,将巫医与苏墨茵的话听的七七八八,除却两人声音极低地那番话外,剩下的几乎都被他听进了耳中。
  天边云彩弥漫笼罩,赵承誉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换了条路又进来。
  他面色无异地入了寺庙,与长廊下的苏墨茵相遇,微微蹙眉:“你怎么在这儿?”
  苏墨茵眼神微变:“许久未见了,子叙,我想同你说会儿话。”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吧,巫医寻本王有急事,本王先过去一趟。”赵承誉避开她的手,嘴唇轻撇,颇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你先回禅房去。”
  见他这样,苏墨茵心中念头愈发坚定,霎时握住他的手腕,眼眶微红道:“这些日子你不来见我,也不同我说话,难道是我哪里招惹到你了吗?就算是死,你也得给我个由头啊。”
  赵承誉被她拽住的胳膊瞬间挣开,佯装头痛道:“行,外头风大,本王随你进去。”
  苏墨茵转身,面上闪过窃喜。
  盯着她瘦削的背影,赵承誉是万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居然会被兄长央求照顾的女子所坑骗。前世她也是这样,带着他入了那满屋迷香的门,只是如今不一样了,赵承誉已经知晓了一切。
  他垂下眼,因为快要接触到某件事情的真相而过于激动的手微微颤抖。
  时隔两辈子,赵承誉也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第42章 发落   别过去让她心烦。
  一刻钟后; 赵承誉靠坐在木椅上微微侧着头,他眼睑低垂着,闭眼假睡的样子正好被苏墨茵看在眼里。适才刚进门; 赵承誉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迷香味儿甚重。
  只不过与其说是不对劲,应当是说这个气味实在是让他熟悉的紧。毕竟前辈子赵承誉闻过不少次这样的味道; 每每迷晕阿音取血之前,他都会在屋子里燃这个香料。
  赵承誉下颌紧绷; 想到从前那样对待阿音他便心口骤缩。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若是他再谨慎一些,能够在当时对阿音多用心一些; 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念头至此时; 他的胳膊忽然被人抬了起来。
  赵承誉强忍着难受; 不动声色地放缓胳膊上的力; 任由苏墨茵握着他的手。
  片刻后; 赵承誉听见苏墨茵低声的唤他。
  赵承誉沉默着没有吭声,随后只见苏墨茵喃喃自语道:“子叙,这么多年我为了能够留在你身边; 为你挡箭; 为你身患剧毒。我本以为、本以为你心中应当是有我的,可为何偏偏冒出一个小小绣娘来。”
  绣娘?
  赵承誉抿唇,只想告诉她如今阿音不是绣娘了; 她是纪家的女儿。是就算今生她甘愿嫁给自己,也得要皇帝看纪家的意愿亲自许婚的人。
  纵然日后纪大将军倒下; 纪懿淮也会立刻顶上来,只要纪家永远鼎盛,那纪家女就只会是京城世家们百求不应的。
  赵承誉听苏墨茵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所以真的不能怪我这样对你,我不能失去你; 子叙。”
  她自顾自说着,丝毫没有发现赵承誉面色的不对劲。直到门被打开,巫医从外面拿着铜盒走进来,他神色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看见苏墨茵时愈发开怀。
  “准备好了吗?”巫医问。
  苏墨茵放下赵承誉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站起身,看着巫医道:“你确定此物用在他身上,不会造成别的影响。”
  巫医轻笑,绕过苏墨茵半蹲在赵承誉跟前,解开他腕口的束带翻起衣袖,露出劲瘦干净的手腕线条。巫医瞧着赵承誉腕子上的青筋血管,侧头打开铜盒,垂眸瞧着那里面的蛊虫。
  他来自南部苗疆,族中最擅长的便是制毒用蛊,不管是当年为赵承钺用脐带血续命,还是眼下给赵承誉下子母蛊,这都是他极其擅长的。巫医知道该怎么做,也明白什么最有利于自己。
  对于苏墨茵这番小儿科的问话,此时此刻骗她上贼船后,根本不愿再施以解释。
  铜盒中的蛊虫,乃是如今苗疆最厉害的控制人心的蛊。若非赵承誉偏离了他所安排的轨迹,巫医其实用不上这样的东西。
  按照他的安排来看,赵承誉从十三岁那年被平阳公主领着揭穿他身上的真相后,整个人就变得格外敏感阴郁,不相信旁人,也不应该会有情爱。但巫医没想到,他竟在第一步寻找药童上就出了差错。
  一切发生改变,巫医也得换个计划。
  他放下赵承誉的手腕,缓慢抚了抚铜盒中蛊虫的身子,而后将其拿出欲要放在赵承誉的手腕上。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赵承誉就此睁开了眼,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截住巫医的手。随即眼神凌厉又清明地抓住那蛊虫,迅速翻转按在了巫医的手上。
  苏墨茵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房间内顿时混乱一片,她捏着手帕连连后退。在看见赵承誉睁眼那刻,苏墨茵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此时看见蛊虫疯狂朝巫医皮肉内钻时,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失声惊叫了起来。
  “啊——”
  赵承誉自幼习武,抓着巫医的手便不再松开了,子蛊嗅到皮肉下的血味就疯狂的地用头上的锋利触角往巫医皮下钻。速度极快,巫医甚至还来不及挣扎,就瞪大眼睛真切看着那东西进了他的皮肤。
  “赵、承、誉!”巫医痛到咬牙怒吼。
  赵承誉扣着他的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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