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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偏执王爷的火葬场-第7章

小说: 偏执王爷的火葬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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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承誉转身看着对方。
  这已经是他今生不知多少次与巫医打照面,可却是有了前世记忆后第一次见。赵承誉不知该用什么眼神去看对方,尤其是那梦中,还有他唆使自己取血一事。
  思忖片刻,赵承誉还是循了那轨迹主动问:“救她可还有办法?”
  “殿下问这话,想来应该是知道了。”巫医走到他身侧站定,负手道:“如今苏姑娘毒素侵入体内,若是救,便只能以毒攻毒。”
  闻言,赵承誉抬眸,心头瞬间倏地一跳,已经有了结果:“哦?”
  “南渔镇有位药师擅长制毒,以毒物养了名药童,那药童的血中有大量剧毒,若用蛊虫吸出其血为血蛊做药引,方可救苏姑娘一命。”巫医侧目。
  相同的话浮现在耳边,这一刹,赵承誉整个人都被这番话击中僵在原地。
  那梦中所有竟是真的,只不过前世的他为了救苏墨茵,违背了自己应下此事。赵承誉不知前世最后有没有用药童的血,但他也依旧血液逆流。
  许是因着重生推迟了时间线,但该来的终是来了。
  “药童……血蛊……”
  不知为何,赵承誉只要喃喃念出这几个字,他心中就会产生一种懊悔到五脏六腑都被打中的痛感。冥冥之中他似乎有感,大抵前世的悲剧皆因此而产生。
  巫医见赵承誉唇色微白,拧眉关切道:“殿下怎么了?”
  赵承誉的目光紧紧胶着他:“如何能找到药童?”
  “什么?”巫医微愣,打量他几眼随后笑了:“殿下若真想找到也不难,我曾经就在南渔镇待过一段日子,认识不少人,今夜我便着人给您打听。”
  赵承誉微微眯了下眼睛:“看样子你很了解?”
  “也算不上。”巫医颔首。
  赵承誉微微勾唇:“那多谢你了。”
  道过谢,赵承誉转身去寻苏墨茵,面色也在那瞬间顿时变化,眼底泛着丝丝缕缕的凉意。旁人察觉不出,可赵承誉却不是吃素的。
  历经两世党争,赵承誉一眼就看出这巫医心中定有鬼。
  随侍庆云跟在他身边,赵承誉掸着衣袖低声吩咐:“安排两个人跟上去,悄悄的别走漏了风声。一旦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回来禀报,本王倒想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是。”
  赵承誉在门口站了会儿,微微闭眼,才抬步进了门。
  寺庙厢房内温度适宜,纵是清贫之地,但也因这屋内居住之人而变得不凡。鹅黄纱帐缓缓垂落挡住光景,只露出床上小口喝药的女子,与一旁半蹲的婢女。
  赵承誉站在帘后,没什么情绪的看着。
  直到对方朝他瞧过来,眼中露出一片惊喜:“阿誉,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最近太忙,所以都不敢去打扰你。”
  赵承誉抬手掀开珠帘靠近,垂眸道:“身子如何了?”
  苏墨茵为人温婉,长相如同她的性格,给人一种江南水乡的感觉。因为多年来身子抱恙,面色身型过于孱弱,唇色泛着白,好似转眼便会晕倒。
  她柔柔笑着:“我身子好多了,你放心就是。”
  赵承誉看着婢女手中喝干净的药碗,眉宇轻蹙,语气中多了几丝温度:“若是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本王,不必瞒着。”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打小就汤药灌着过来的,早就习惯了。”苏墨茵笑着让他坐下。
  赵承誉嗯了声,对她的话没再多说什么。
  像往常一样推脱几分后,苏墨茵没等来他的关心之词,眼神微微变化,忍不住开口问道:“今日怎么过来了?前些日子受的伤可好些了。”
  “本王无碍,今日过来是为了你的事。”赵承誉瞧着她,眼神中带了别样的探寻意味,“适才听巫医道还有一法子能救你,只是需要旁人的血来做药引,本王便有些犹豫。”
  苏墨茵面色一僵,竭力让自己自然地笑了笑:“此事我知晓。”
  赵承誉饶有兴味地挑起眉:“那你怎么看?”
  “我如今一心向佛,若能活下去自然是件好事,可用旁人的血来换取我的性命……”苏墨茵抬起头,眼含水雾的摇头道:“这样活下去也毫无意义。”
  赵承誉琢磨着她这话的真假:“可当年大哥离世前,曾要本王好好照顾你。”
  “这些年你待我已是恩重如山了,承钺在天有灵,必然也不会怪你。”苏墨茵默默垂泪,“况且你知道的,我不愿让你为我为难。”
  盯着她沾了泪水的睫毛,赵承誉内心毫无波动。
  缓慢移开眼:“既然应了大哥,本王就不会让你这样轻易死去。你放心吧,药童之事本王心中有数,必定不会叫你受委屈。”
  苏墨茵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他泪如雨下:“阿誉……”
  安慰了几句,赵承誉起身离开厢房。
  苏墨茵眼中泪水氤氲,抽过帕子擦拭干净,等到厢房门被人掩上,她像变脸似的收起了眼泪:“翠珍,你过来我有事吩咐。”
  婢女恭敬垂首,苏墨茵懒声道:“安排人跟着阿誉。”
  “这……若靖王殿下知晓,是不是不太好。”婢女有些犹豫。
  苏墨茵笑靥如花,哪里还有那番虚弱模样:“你应当也瞧见他今日是如何待我了,想来恐是有了旁人。若是真有了人,早日除干净也免得日后碍手碍脚。”
  “我虚与委蛇了这么些年,可不是等旁人走向他身边的。”
  窗外一声闷雷响过,夏日的雨随之倾盆而下,雨幕中掩藏了这几人各自的心怀鬼胎。


第10章 妖术   本王为何一见你便头痛心痛。……
  赵承誉回到京城时天色已晚。
  他下意识策马去到了听衣小筑门外,远远看着,倒是没有靠近。连赵承誉也说不上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愿去看阿音,可偏偏又忍不住。
  想背过身,却又总是看见。
  屋内灯火通明,赵承誉坐在马背上单手握着缰绳,目光淡然地盯着屋子里的动静。
  那里头站了两个姑娘,应当是来找阿音定做衣裳的,站在那儿任由阿音量着尺寸。几人不时说笑几句,阿音面带笑意,唇畔的梨涡深陷的明显,整个人好似枝头正绽开的花骨朵,美极了。
  赵承誉瞧的目不转睛,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看的这样认真。分明比起阿音,政务与巡营更会让他有兴趣,但奇怪的是,他此时此刻就是站在这里。
  看这个与他并没有半分交集之人。
  不知看了多久,赵承誉的视线被阻挡。
  他定睛瞧去,只见常出现在阿音身边的少年站在窗边,双手扶着窗棂,眼皮耷拉着看起来很不好惹,冷漠的与他对视。
  赵承誉蹙了下眉心,下一瞬,少年抬手合上了窗。
  这动作幼稚至极,可赵承誉还是被气到,他扯起嘴角冷冷嗤笑一声。最后又看了眼铺子,最后拽着缰绳掉头而去。
  屋内,阿音给两位客人确定了尺寸,又记下来取衣的时间。刚一回头,就看见阿野使气似的将窗户拍上,发出格外明显的声音。
  阿音好笑:“你这是做什么呢?”
  “这风灌进来有些冷。你弄好了?”阿野说的轻描淡写。
  阿音收好尺子,走到柜后执笔在簿子上记了一笔,点头道:“差不多。你寻人问了吗,甄真姐姐不是说好要过来一趟的,怎的这个点还未到?”
  “你们不知道吗?”旁边看料子的贵女面色诧异,回头瞧着阿音道:“今日宁府出了好大的事情,听说宁三公子得宠的小妾冲撞了三夫人,这会儿太医还在宁府没离开呢。”
  阿音霎时站起身:“什么?”
  贵女叹息,颇有一副不忍直视的意思:“要我说啊,那宁三公子也忒不知轻重了些,小妾再怎么好,总不好越过正头夫人去。况且那甄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家,真是有辱家风。”
  “可不是,我可要看这回怎么收拾这烂摊子。”另一女接话。
  阿音没有继续攀谈的念头,只想知道此时甄真如何了。
  连太医都请来了,就算是没见血恐怕也是严重的。
  阿音抿着唇,按捺下担忧的心思将定金收下,又耐心的等这两位贵女离开铺子。刚坐下,还没等心中有个解决办法,只见甄真的贴身婢女入了门。
  “阿音姑娘,我家姑娘吩咐我来给您带个话。”婢女走近。
  阿音赶紧起身:“姐姐怎么样?”
  “都怪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害得我家姑娘现下还起不来身。傍晚姑娘本拿了吃食要来铺子的,可谁知被她缠住,张口闭口便是姐姐,您也知道我家姑娘不是那样小心眼之人,可谁知……”婢女顿了顿,眼圈瞬间变红,她咬着牙齿颤声道:“可谁知她说起姑娘娘家嫂嫂,说她生了死胎,是个不祥之身。”
  “咱们甄府妯娌向来关系好,姑娘动怒便打了她。两人纠缠时,那小贱人推了姑娘一把,当下便从台阶摔了下去。”
  婢女说的抽噎,阿野在一旁也听得震惊。阿音着急道:“那太医怎么说?姐姐身子还好?”
  “不好……”婢女呜咽出声,跪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太医诊治后,说……说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可怜了我家姑娘,三公子竟还帮着贱人说话,叫奴婢看还不如和离了去。”
  阿音扶着婢女起身,倒了杯水稳住她。
  虽说知晓前世甄真最后的结果是那样糟糕,可阿音也没有想到过,如今甄真在宁府过的是这样的日子。丈夫整日流连花丛,后院更是有喜爱的妾室。
  等婢女缓好情绪,她作势要走,阿音跟上去:“我随你一道过去。”
  “……是。”婢女抹掉眼泪,哽咽道:“姑娘心情极差,若是见到阿音姑娘,想来……想来心中也是慰藉的。”
  宁府在玉柳街,与听衣小筑隔了半条街,两人赶过去也只耗了一盏茶的工夫。婢女带着阿音从侧门进去,轻车熟路地到了东院主屋。
  进去时,阿音碰上了惹事的小妾,她正跪在长廊下,面露戚戚。
  阿音侧目瞧了她一眼,提步跟着婢女入了主屋。
  屋内甄真的公婆与宁随舟都在,床边还坐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手中端着药碗正义愤填膺地骂着:“……都是你素日宠着,咱们说的话你一概不听,今日闯了这么大的祸,若不是五妹挡着你,三哥是不是还要帮她说话。你当真是要宠妻灭妾吗?简直是糊涂!”
  婢女进屋后退让到一旁,低声回禀:“三夫人,阿音姑娘来了。”
  闻言,几人都将视线转了过来,甄真瞧见她,落寞的神色果不其然好了几分。
  阿音不着痕迹地打量过屋内这几人,对上宁夫人诧异的眸色时,她顿了顿,随后不卑不亢地行礼问安:“听闻甄姐姐受伤,我来瞧瞧她,实在叨扰各位了。”
  话音刚落,只见床边那姑娘立刻起身,笑道:“你就是阿音姑娘吧,我嫂嫂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想来你们关系定是很好的。快,你快过来坐。”
  阿音微微一笑,行至床前握住了甄真的手。
  甄真抬头看着她,只双手相交的那瞬间就红了眼睛。
  阿音心有不忍,放柔了声音给她掖好被角:“我刚听说便赶过来了,没事儿的,日后咱们再给你寻更好的郎中,定能恢复好的。”
  见这两人自顾自说着话,宁夫人中途道了句:“那你们聊着,咱们先出去。”
  等屋子里的人都离开,只剩阿音与甄真时,她才低低哭出声:“我就知道的,我在宁随舟这儿什么都算不得,甚至连地位都比不得小妾。”
  她的声音又哑又哽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音凑过去,力道轻柔地拭掉甄真眼角滚烫的泪水,心中亦有些难受,忍耐道:“那你想要如何?莫不是想要和离?”
  “和离?”甄真握着阿音的手,嗓子哭到沙哑:“你兴许不知宁甄两家的联姻代表了什么吧,我纵然在家中受宠,可也怕将此事告知父亲,父亲会要我暂且忍耐。”
  “我总不能为我一人,毁了几方利益。”
  阿音听她的话心疼得紧。
  原来她都知道,宁府与甄府的联姻称得上笼络旧臣。
  甄家乃世代武将,先祖皆是随世代皇帝们南征北战的老将,甄真祖父过世,更是由还是王爷的天子亲自扶棺。宁家老夫人乃是长公主,婚约便落在了宁家头上。
  两家婚事是上辈人定的,只可惜甄家这辈三儿一女,唯有一个甄真宠成了明珠。当初甄真嫁给宁随舟,是皇帝亲自下的诏书,明明白白写着下嫁二字。
  可如今才不过两三载,宁随舟就忘了自己的使命——哪怕不爱,也要好生珍重甄真。
  然而他不仅将自己的私事闹的满城风雨,还在自己后院三头两日上演宠妻灭妾。甄真为家宅安宁退让,但宁随舟似乎并未看懂。
  阿音抱住她任由着哭了会儿,哭着哭着,甄真累的睡了过去。
  将人伺候着躺下,阿音才活动了几下胳膊走出屋子。
  甄真的婢女还在外头候着,见阿音出来后,神色愈发变得尊敬起来,轻声道:“姑娘受累了。适才甄府那边已经知晓了此事,待会儿就过来。”
  “这事情,甄府会如何处理?”阿音慢慢走出东院,站在花园旁的长廊下垂眸问。
  婢女轻轻叹了口气:“将军与夫人老来得女,必不会让姑娘受委屈。但……姑娘的话您应当也听见了,若说解决恐怕只会处理了那小妾。”
  阿音蹙了蹙眉心,她想再说些什么,略一抬眸瞧见了大步走来的赵承誉。她侧身让开路行了礼,面色淡淡欲要离开,不料被赵承誉拦住。
  “殿下有事?”阿音面带不耐。
  赵承誉看了眼婢女,对方会意快步走开,他微微眯眼道:“你为何一见本王便躲开?难道本王是刺猬,会扎你?”
  哪里是刺猬,分明是话本子里头的吸血鬼。
  阿音撇了撇唇:“哪里。刺猬到底是可爱乖巧的,寻常人不招惹,它也不会主动凑过来。”
  这话外之意被赵承誉听明白,他的面色顿时沉下:“你说本王厚脸皮?”
  “民女可不敢。”阿音回头瞧了一眼,不耐烦的神色越发明显:“殿下可还有事?无事民女就先行告退。”
  赵承誉被她几句话就气得青筋乱蹦,可又毫无应对之策。他心中也有不解,明明别的姑娘见他都是恨不得再靠近些,偏生眼前这个,除了跑就是跑。殊不知对赵承誉来说,阿音这样的行为在他眼中更叫人想探寻。
  见她想走,赵承誉缓慢说起了别的:“你先前说你是南渔镇人?”
  阿音闻言顿时生了警惕:“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赵承誉敛眉:“那你可知南渔镇有位药童?”
  这刹那,阿音的那颗心像是坠入冰窖中,冻得再无知觉。她冷冷看着赵承誉,眼中极力压抑着的厌恶恶心之余,还有数不清的防备。
  赵承誉被她这么看着,心脏失重狂跳的同时,竟生出几分怀念的意味。他觉得莫名其妙,可太阳穴被撕扯的疼,就好像前面数次遇见阿音那样,只是今日痛感更甚。
  赵承誉眼眸微沉,忍无可忍地攥住阿音的手腕:“你究竟使了何种妖术,本王为何一见你,便头痛心痛。”
  “那殿下怎么不想想,是不是缺德事儿做多了,所以上天看不下去了呢。”阿音抬头,目光淡然又坚定的同他对视着。


第11章 抱   正好对上赵承誉略显压抑的双眼。……
  东院书房内。
  赵承誉坐在靠窗旁的软垫上,单手执杯细细摩擦着。他面前坐着面露苦色的宁随舟,张嘴闭嘴说个不停,只是赵承誉并未听进耳中。
  “……这事儿我也实属无辜,谁能知道她能受这么重的伤。”
  宁随舟喝了口茶,清清嗓子看向他,忽然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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