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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公主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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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诀激动道:“昨晚周擒你…你偷录我!”

    “谁让你抱着老子哭,鼻涕都蹭衣服上了。”

    李诀赶紧冲上来想要关掉电脑,几个伴郎连忙架住了他。

    画面的那道低沉的嗓音继续说:“许茜,我喜欢她很多年,这么努力训练,就是为了证明,我能给她一个安定的未来。”

    许茜蹲了下来,脸都羞得红透了:“周擒你…你干嘛放这个呀!”

    李诀也是急得跟个兔子似的,严正威胁道:“周擒,你再不关掉,我就从窗口跳下去!”

    周擒等程序运行结束之后,才说道:“怂成这样,活该单身这么多年。”

    许茜红着脸,一眼都不敢看李诀,走过来抢走了周擒手里的红包:“通关结束!新娘是你的了,快带她走吧!讨厌!”

    周擒单膝跪在了夏桑面前,替她穿好了红色高跟鞋,然后温柔地俯身吻了吻鞋尖:“桑桑,决定了吗?”

    “嗯!”夏桑用力点头:“决定了,走吧。”

    于是在年轻的伴郎和伴娘的簇拥下,周擒背着夏桑下楼,上了等候在楼下的婚车。

    十二点的酒店婚礼现场,父亲夏且安,母亲覃槿和徐正严,包括周擒的母亲林芸馨和江豫濯都来到了现场,参加儿女的婚礼。

    婚礼现场,周擒还为夏桑准备了一份惊喜。

    夏桑出国的这两年,他走遍了南溪一中和十三中,在他们曾经相处过地方都拍了照片。

    过去发生的一切,点点滴滴,他全都记得,每一个地方,每一刻都未曾忘记,甚至很多夏桑都不记得的事情,他也还记得。

    那个倾盆雨夜里,在莫拉艺术中心的绿道上,他一边骑车、一边侧身为她撑伞。

    火车北站的天桥上,她指着那辆远去的白色动车,说那里通向未来。

    还有七夜探案馆里的那张写着“我不配”的便利贴。

    。。。。。。

    夏桑眼角绯红,颤抖地伸出手,由他给她套上了那枚璀璨的戒指。

    “阿腾,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决定。”

    周擒吻了吻她的手:“桑桑,这不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决定,因为未来,我们还会面临很多重要的时刻。但我想说的是…”

    他仍旧单膝跪地,替她戴上戒指——

    “你就是我的一生。”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

 蜜月(周擒正在用无穷无尽的宠爱。。。)

    婚后蜜月;  周擒放弃了和夏桑的二人世界,准备全家人一起去西边的高原雪山泡温泉。

    本来覃槿还挺嫌弃这女婿,对他总没什么好脸色;  但当她听到周擒放弃蜜月;  要等到她和徐正严的寒假;  全家人一起出游。

    覃槿再也拉不下脸了,终于也同意周擒喊她“妈妈”了。

    周擒这声“妈”,喊得比夏桑还要亲切自然;  平时隔三差五也要打电话回家问候;  等到寒假夏桑和周擒开车回家的时候;  覃槿直接改口喊“儿子”了。

    “儿子;  回来了?”

    “开车回来这一路上累不累;  夏桑有没有无理取闹?”

    “她开车技术不行,你辛苦了。”

    夏桑:“???”

    “妈,你是谁的妈妈呀?!”

    覃槿冷哼一声:“女婿是我半个儿子;  这半个儿子;  比女儿还贴心些。”

    夏桑瞪了他一眼,周擒笑着放下行李;  卷起了袖子:“我去帮徐爸做饭。”

    覃槿一听他这称呼;  更是心生喜悦;  连夏桑都喊的“徐叔叔”;  周擒直接叫“徐爸”,这可不就是亲儿子吗!

    “夏桑,你跟周擒在一起,平时多向他学习;  知道吗?”

    夏桑嘴角抽抽…无话可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周擒攻略不下来的长辈!

    周擒在人际交往方面;  情商高得离谱。

    对于权势如江豫濯,他不卑不亢,关心问候都是出于真心;

    即便只是公司里后勤部的保洁人员,他都能叫得出名字,若是年长的,遇到了甚至会礼貌地叫一声“王阿姨”、“李阿姨”…

    刚结婚那会儿,江豫濯甚至想把□□旗下的娱乐公司股份百分之60%转赠给夏桑当新婚礼物,吓得夏桑一句话都不敢说,让周擒帮忙回绝。

    有时候夏桑去公司,这些个“王阿姨”、“李阿姨”对她总是笑逐颜开,关怀备至。

    这些…都是因为周擒人际方面的周道。

    难怪结婚不过短短半年时间,覃槿对他态度这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徐正严喜欢周擒,比之于覃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比亲女婿还亲,一有空就拉着他去小区运动场玩篮球,还总爱和他比拼厨艺。

    春假前夕,夏桑和周擒回了南溪市,一家人的温泉之旅即将启程。

    周擒将行李收拾得极妥帖,每件衣服都叠成了豆腐块,分门别类地装好了。

    夏桑自己收拾的衣服则混乱地塞进了行李箱里,和周擒的箱子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

    因为行李箱拉链拉不上,她整个人都坐在了行李箱上,奋力往下压。

    周擒实在看不下去,说道:“放着吧,装了也是白装,我等会还要给你重新收拾。”

    夏桑皱眉,非常不解。

    明明他的箱子比她小,装得比她东西多,还有空余位置。

    家务活十级残废的夏桑,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蹲在丈夫身边,看着他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如何“化腐朽为神奇”,把她胀鼓鼓的箱子变得无比整齐。

    夏桑抱着他的手臂,用撒娇的嗓音道:“我们老公好贤惠哦。”

    周擒拍了拍她的头:“小傻逼。”

    “……”

    傻逼前面加个“小”,轻蔑中透着几分…宠溺?

    覃槿看不下去了,责备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收拾,这些小事情都不自己学着做,将来当了妈妈怎么办!”

    周擒温柔地笑道:“桑桑不需要做这些。”

    夏桑回头冲覃槿吐了吐舌头。

    覃槿抱着手臂,没好气地说:“周擒你就惯她吧!这丫头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宠出一身坏脾气,将来有你好受的。”

    夏桑挽着周擒的手臂:“我才不会呢。”

    周擒抽出手:“你影响我操作了。”

    夏桑抱他更紧了些:“你用另一只手啊。”

    周擒无奈地单手折衣服。

    覃槿看着这对小夫妻,知道回家了俩人都腻成这样,二人世界里不知道得有多甜蜜呢。

    她一方面心下宽慰,女婿这么疼女儿;另一方面也真担心女儿被宠坏了,她这个当妈妈的从小都没这么宠过夏桑。

    尤其是和夏且安感情破裂之后,夏桑一方面缺乏父爱,另一方面因为她的严厉,她甚至都很少在覃槿面前撒娇。

    现在周擒是真把她当女儿宠着。

    ……

    清晨,周擒和徐正严将几个行李箱装进了suv四驱车的后备箱里,覃槿也收拾妥当,戴着太阳帽,披着纱巾出了门,问周擒道:“夏桑呢,怎么还没出来。”

    周擒关上了后备厢门,解释道:“我让她多睡会儿,现在应该在洗漱。”

    “在洗漱?我看她还在赖床吧!”

    周擒无奈地笑了笑:“我这就把她带出来。”

    他来到卧室,推门而入。

    夏桑已经起床了,站在镜子前一边刷牙、一边打瞌睡:“老公,我眼睛都睁不开,为什么一定要早上出发啊?”

    “因为山路不好走,要排除堵车的时间,希望晚上能抵达。”

    “困。”

    周擒走过来,三下五除二地给她梳了头,用夹板把杂毛理顺,然后用洗脸巾给她搓了搓脸:“现在醒了没?”

    “有一种困,是醒不过来的。”夏桑走出洗手间,又要往床上倒,周擒索性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乖,去车上睡,妈等得不耐烦了。”

    “谁让你昨晚…弄那么晚,不让我睡觉。”夏桑揽着他的脖颈:“妈妈要是问,我就说都是你的错。”

    “你要是不介意她催生,我当然也不介意你去说。”

    “那还是算了。”夏桑将脸埋进他颈项里,闭上了眼睛:“抱我下去。”

    “好。”

    楼下,覃槿见夏桑居然还在睡觉、直接让周擒给公主抱下楼,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从小养成六点起床晨读,没有赖过一天床,现在结了婚,怎么反而比小时候更孩子气了。

    覃槿正要叫醒她,周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妈,让她睡吧。”

    “你真是…”

    覃槿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么宠她,宠坏了我可不管。”

    “不用妈妈操心。”周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副驾驶的位置,妥帖地系上安全带:“宠坏了,我对她负责一辈子。”

    很快,suv驶出了市区,上了高速路。

    周擒在行车道上开着,没有随意变道,也是考虑副驾座的夏桑正在呼呼大睡,所以开得很稳。

    徐正严见覃槿对夏桑的表现十分不满,于是低声劝道:“这是桑桑的福气。”

    覃槿不满地望了眼后视镜里的周擒:“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给夏桑养成的好习惯,这结婚才几个月啊,全让他给惯没了。”

    “你啊,你这十几年的教育方式,把人家活泼泼的小姑娘养得跟学习机器似的。”

    这话,恐怕也只有徐正严敢说了吧。

    覃槿瞪他一眼:“乱讲。”

    “我可没有一个字胡说,你不知道我上夏桑他们班体育课那几年,她的身体素质差的…跑个四百都要了半条命,再看看现在,人家暑期还能跟周擒去跑马拉松。”

    覃槿无话可说,闷哼道:“身体好好养起来,将来生孩子也少受些罪。”

    话音刚落,夏桑猛地转醒了,回头道:“妈,你怎么什么都能跟孩子扯到一起。”

    “你们既然结婚了,要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怎么还不能说了。”

    “以前您让我锻炼身体,是为了不生病耽搁学习;现在让我养好身体,又是为了生宝宝。让我感觉自己就像工具一样,不是一个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覃槿急了起来:“怎么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出叛逆期呢!”

    夏桑闷声说:“那您就别总是把生孩子挂在嘴边,谁说结了婚就一定要马上生孩子。”

    覃槿不想和夏桑吵,她的话她不听,周擒的话总该有点分量。

    于是覃槿转而对周擒道:“儿子,你怎么说?”

    周擒手搁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平静地说:“妈,我们不打算要宝宝。”

    “什么?!”覃槿大惊失色:“为什么不要?”

    “生孩子对母体伤害很大,更何况,桑桑害怕进医院,她连打针都不敢。”周擒只要一想到要让夏桑经历每五分钟一次的阵痛、以及后来几十个小时的人间地狱,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宁愿一辈子不要小孩,也舍不得让她受苦。

    夏桑的手落到他手腕上,用力地握了握,无声地表达感激和爱意。

    身后的覃槿气得无话可说。

    周擒都这样说了,是不忍心让自己女儿受苦才不要孩子,她要是急着催着,反而显得她这个妈妈不心疼女儿了。

    可…谁生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呢,怎么能因为怕疼,就不要后代!

    覃槿真是气坏了。

    徐正严见她一路都铁青着脸,笑着说:“你要是想带孩子,我们可以再努力一把。”

    覃槿被气笑了,瞪了他一眼:“老不正经。”

    “徐哥可不老。”夏桑缓和气氛道:“妈,您要是再不少操点心,保持年轻的心态,您跟徐哥可就要隔辈分了。”

    “没大没小。”

    ……

    一天的行程,下午,车驶入了高原山区,沿着国道215一直往山里走,空气变得稀薄了起来,天也越来越蓝,一路崇山峻岭,山路九曲十八弯。

    周擒将车停在一处观景台的位置,下车放松休息。

    山风呼啸,气温也比山下低了很多度,周擒下车之后,立刻去后备箱里翻出了围巾给夏桑系上,在高原上要是着凉感冒,就危险了。

    徐正严拿着单反相机给覃槿拍照。

    覃槿见不远处观景台有专门的取景装饰台,于是坐了上去,用丝巾摆出了各种中老年造型。

    周擒也摸出手机,对夏桑道:“我帮你拍照。”

    “我不拍,今天妆都没化。”夏桑像小熊一样瑟缩着,和他靠在一起,手伸进他衣兜里取暖。

    周擒则揽住了她。

    夏桑小问道:“擒哥,刚刚你对我妈妈说的话,是真心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帮我,故意说不想要孩子。”

    “我或许会说谎,但绝不骗你,也不会骗你妈妈。”

    “那你真的。。。真的不要宝宝哇?”

    周擒揽着她的腰,试着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你就是我的宝宝。”

    ……

    徐正严看到周擒抱着夏桑转了一圈又一圈,小姑娘笑得开心极了。

    他拿起单反相机,给他们抓拍了好些照片。

    覃槿赶紧道:“别玩疯了!当心高反!哎呀,周擒你别纵着她。”

    徐正严拉住了她,笑着说:“你看看这俩孩子,笑得多开心。你这个当妈妈的,小时候对她尽是严厉,现在有人帮你宠着她,弥补小时候的缺失,你就知足吧。”

    覃槿也知道,自己这个母亲当的…没人敢说她不称职,但是她自己知道,对夏桑的过度严厉,让这孩子性格产生了某些方面的偏执。

    如果没有周擒的出现,覃槿不知道夏桑会变成什么样子。

    周擒正在用无穷无尽的宠爱,努力治愈她的童年。

 温泉(“嫁给周擒是夏桑一辈子。。。)

    一家人拍完了照片;  徐正严招呼着大家上车。

    这时候,忽然有脸颊黝黑的当地小孩跑过来,拿着二维码挡在车前;  用并不流利的普通话;  含糊道:“拍照收费;  一个人五块钱。”

    夏桑望了眼观景台上的拍照设施,说道:“那是你家修的吗?”

    小孩也不回答她,就像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五块钱、五块钱、五块钱……”

    夏桑被他吵闹得有些急了:“明明是公共设施;  凭什么要给你钱。”

    “五块钱、五块钱、五块钱。”小孩见夏桑不好说话;  于是转向了覃槿:“交钱;  五块钱。”

    覃槿想着反正钱也不多;  给了就给了;  省得闹出麻烦。

    这里地广人稀,万一等会儿出来几个当地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摸出了手机,正要扫码;  夏桑连忙挡开她的手;  说道:“不能给,凭什么他要钱就得给他。”

    “也才五块钱。”

    徐正严也说:“算了;  小孩子而已。”

    夏桑态度确很坚决;  将覃槿的手机夺了过来:“不该给的钱;  就算五毛钱、五分钱;  也不能给。没有的道理,这么小的小孩,大人就教着拦路抢劫吗?”

    覃槿闻言,也就不再坚持。

    小孩子还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五块钱、五块钱…”

    听起来他会的普通话不多;  也就这几句。

    “我们不会给你钱的,想要钱你得学会自己赚。”夏桑板着脸;  说道:“你要是再挡着车,我们就报警了。”

    小孩看起来很有经验,并没有被“报警”两个字吓道,越发厉害地上前,揪扯住了夏桑的衣服:“五块钱!给我钱!”

    “放开!”

    周擒走了过来,攥住了小孩脏兮兮的手腕,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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