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挚爱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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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送上饮料和酒水离开,倪子衿看着换了发型的文茵,想开口问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切入。
文茵婚礼那天被叶子戚推了一下倒地瞌到了头,伤口很深……
文茵原本是中分的大波浪卷发,现在却剪了刘海……
大概是感觉到了倪子衿的犹豫不决,文茵突然笑问道:“换了发型是不是显得我年轻了几岁?”
“这个倒是真的,像个18岁的少女。”
倪子衿也笑。
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所以有失必有得,我要不是额头上留了疤也不会去想剪刘海,能停留在18岁的少女模样那我留了个疤也不亏。”
倪子衿淡淡的笑,心说,文茵倒是想得开。
“不过现在美容行业这么发达,去个疤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我不想去。”文茵垂着眼皮,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的位置,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我天生就是自虐体质,就想留着它,让它提醒我在我身上曾经都发生过什么。”“倪子衿抬眸瞧着文茵,心底淡淡的叹息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人总要向前看,发生过的事情,既然不能挽回,那就让它过去。”
文茵闻言,突然低低的笑了一下。
在淡紫色的灯光的照射下,文茵撑着头低笑的模样给人一种颓然的感觉。
“发生过的事情,我就是没法当作它没发生,也没法说服自己放下向前看。我要是有你说的那种豁然的心态,估计就不会和贺敬亭闹成现在这样了,毕竟他当时很诚恳的跟我道歉,我也是真的很爱他。”
文茵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往酒杯里面夹了几个冰块。
端起酒杯仰着头一口便将酒喝得见了底,文茵又继续给自己倒,“我不知道贺敬亭对沈念慈现在是什么感情,但我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有我,有时候我觉得我挺坏的,我过的不好的时候,我就是想折磨贺敬亭,我想让他看到我的惨状,让他内疚,如果不是他,我的生活不会是现在这样子。”
“子衿,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文茵突然抬眸,问倪子衿。
倪子衿看着文茵,一时没有说话。
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倪子衿内心深处是不同意文茵的做法的,既然分手了,为何不放过彼此,好好生活?
但是站在文茵的角度,所有的经历都是文茵一个人经历的,旁人其实无权点评好与坏。
“文茵姐,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说好与坏的事了,以后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尽管找我倾诉,随叫随到。”倪子衿说着,拿起一瓶酒,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酒放下了,转而给自己拿了一瓶饮料。
文茵明显察觉到了倪子衿把酒换成饮料这个动作,倪子衿不是不喝酒的人……
文茵撑着下巴笑了笑,“打算要孩子了么?”
倪子衿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摇头,“倒不是打算要孩子,只是有一次没做措施,事后我也没吃药,怕万一会中,所以还是觉得不喝酒为好。”
酒精对胎儿是百分百的有害,既然当时选择没吃药,就得为当时的选择负责。
倪子衿下意识的看向陆逸深,他还不知道她那天没有吃药……
如果真的怀上了,不知道陆逸深会是什么心情。
倪子衿和文茵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一会儿,就见贺敬亭来了。
文茵看到贺敬亭明显一愣,紧接着就冷下了脸色。
偏偏,贺敬亭还很没有眼力见的在倪子衿和文茵这一桌旁边停了下来。
“逸深说你在这里,所以我也来了,想看看你,身体好全了么?”
穿着衬衫西裤一派精英打扮的江城有名的律状,此时,却有些委曲求全。
文茵微抬着头看着站在旁边的贺敬亭,凉凉一笑,突然用手将刘海拂开,露出额头上的伤疤,道:“你觉得这样是好全了么?”
幽暗的灯光下,贺敬亭微眯着眼眸,觉得眼睛刺痛,身侧的手紧握成了拳。
他的歉意和痛苦那么真实明显,连倪子衿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我帮你联系医生,把这个疤去掉。”
说着,贺敬亭抬手,想要去触摸文茵的额头,但文茵侧了一下头,贺敬亭摸了个空。
“不,我要把它留着!”
文茵淡淡一笑。
她要把这个疤留着,提醒自己也提醒贺敬亭,贺敬亭欠了她文茵的!
贺敬亭的手僵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去。
倪子衿看到贺敬亭眸光深邃复杂,一瞬不瞬的凝着文茵,她想,让他们两人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出声说道:“陆逸深他们在那一桌,你去那边吧,就别打扰我们两人谈女儿心事了。”
倪子衿指了指和这边隔了两桌的位置。
贺敬亭呼吸起伏,顺着倪子衿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离开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文茵。
贺敬亭走后,倪子衿明显察觉到文茵的视线狠狠的盯着贺敬亭的背影,搁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蜷了起来。
“文茵姐。”倪子衿开口,伸手覆在了文茵的手背上,试图让她放松,“我感觉他也不太好过,就不能不要去计较过去的事了吗?”
听到声音,文茵这才回神,决然的摇头,“想要我不计较,除非我死。”
“……”
一直以来,文茵都以温婉示人,倪子衿没想到,在对待爱情这一方面,文茵可以做到这么决绝。
知道自己劝不动,倪子衿便不再多说要文茵放下过去的话了。
……
文茵又喝了几杯,没一会儿她就说要去上个卫生间。
而倪子衿便去了陆逸深坐的那一桌。
自从回来后,她和李成蹊算是聚过一次,和贺敬亭有过几次接触,但是和秦伯庸只是在文茵婚礼的那天见过一面。
那天的场面太混乱,都没好好的打个招呼。
今天既然都聚在一起了,倪子衿总得过去和他们说几句话。
倪子衿坐下来和他们聊了几句后,李成蹊便说道:“你们一直说要办婚礼,我们请帖都没收到,你们也没说哪天办,到底会不会办啊?”
“呃……”倪子衿下意识的看向陆逸深,“我都忘了我们还没选日子。”
“选好了,11月2号。”陆逸深立马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们选了吗?”倪子衿拧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她完全没有记忆她和陆逸深选好了办婚礼的日子。”
瞧着倪子衿一副愣怔的表情,几个人立马笑了起来。
秦伯庸笑说道:“你们确定你们是对方的新郎新娘么?一个说选好了日子,一个说没选好。”
“我突然不能确定了。”
倪子衿睨了陆逸深一眼,心想,这人怕是没把她当成新娘吧,所以订好了日子都不跟她商量也不跟她说!
“我们婚礼那天,你们帮我盯着点,不要到时候临时把我这个新娘给换掉了!”
倪子衿气鼓鼓的说道。
陆逸深察觉到了倪子衿的小情绪,但神色仍旧淡然,低沉开腔:“放心,换谁都不会换新娘。”
“md真肉麻!”李成蹊啧声。
……
待文茵从卫生间回来后,倪子衿又坐回了刚刚的那一桌。
一群人在酒吧呆到十点多才纷纷离开。
文茵一个女生,又喝了酒,有人提出要把文茵先送回去,但都被文茵拒绝了。
瞧着文茵喝得不算多,没醉,大家也就只好作罢。
酒吧街到了这个点总是热闹出奇,文茵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瞬间觉得整个人都很无力。
周围越是热闹,她就越是觉得孤独。
喝了酒之后不仅没醉,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反而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更加的灵敏。
此刻,文茵明显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她,且离她越来越近……
正文 第62章 被猪拱了
文茵绷紧了神经,不敢让对方知道她已经发现了对方跟着她。
一只手不着痕迹的探进手拿包内,摸到了一支发簪。
自从和贺敬亭分手后,文茵就养成了一个人晚上出门时包里带点防身物的习惯。
一支发簪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但必要的时候还是有点用处。
文茵逐渐慢下了脚步,后面的人离她近得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气了。
肩膀上蓦地一重,文茵没有迟疑,紧握着手里的发簪,转身的同时,手高高扬起,然而……
“还想谋杀亲夫?”
叶子戚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文茵的手腕,因为喝了些酒,此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痞气。
凉凉的看了文茵一眼,转而将文茵手里的发簪夺了过去。
大概是觉得这支差点伤到他的发簪碍眼,叶子戚想也没想的一甩手,发簪被抛到绿化带中。
“叶子戚你……”
眼睁睁的看着发簪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文茵有些气急败坏。
深知自己和叶子戚吵架不会落得半点好处,文茵咬着唇,把心里的那些火气都憋回去,隐忍再隐忍。
最后,不悦的瞪了叶子戚一眼,文茵走到绿化带旁,提着裙摆,打算进去找回那支发簪。
但这边的灯光实在太暗,又不知道发簪到底被仍在哪个地方,犹如大海捞针。
“借着见好朋友的借口出来会旧情人,文茵你活得就不能真诚一点吗?”
叶子戚攥着文茵的手一扯,便将文茵扯到了自己面前。
太过猝不及防,文茵的脑袋有片刻的眩晕,几乎都站不稳就要倒下去。
紧紧的蹙着眉头,文茵闭着眼睛,缓和了好一阵,这才有所好转。
睁开眼睛,厌恶的挣脱开叶子戚的手,“你跟踪我?”
“跟踪你又怎么样?”
叶子戚倒是爽快的承认了,好像跟踪在他这里是一件多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文茵重重的看着叶子戚,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没想你这么没品,你去外面勾三搭四我没过问过你,我出来和朋友见一面你却来跟踪!”
说完,文茵从手拿包中拿出手机,开了闪光灯,继续在绿化带中找发簪。
这支发簪她带在身边好几年了,刚刚看到叶子戚将它扔掉的那一刻,她竟然觉得心里突然有什么丢失了一样。
她必须把发簪找回来!
叶子戚这次倒是没阻止,只是凉凉的看着文茵,“你家在零售业现在的分量连跟头发都比不上,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要想我们两家的合作不受影响,婚礼那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不准跟贺敬亭有半点来往!”
“我没跟他来往!我只约了子衿出来,我不知道其他人也会来!”
文茵解释。
文家现在依靠着叶家,在这一方面,文茵不敢跟叶子戚杠,不然牺牲自己的婚姻嫁进叶家就白费了,反倒将自己陷进了一个深潭中。
叶子戚站在文茵的身后,凉凉的笑了一声,“我现在没法信任你。”
“那我也没办法。”文茵说着,停了一下,转头看着叶子戚,“我们为什么不能像结婚前那样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偶尔一起吃个饭,这样不是很好吗?叶子戚,你跟踪我,我很反感!”
“结婚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结婚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婚礼那天我已经丢尽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面子,我要是再被你戴个绿帽子,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江城混?”
听着叶子戚这话,文茵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和叶子戚只是商业联姻,两个人之间没有爱。
结婚前,两人的相处模式很像一对商业联姻的情侣,只是偶尔要见亲戚朋友了才会在一起吃个饭。
文茵还真的没有料到,叶子戚的态度竟发生了180的转变。
被一个不爱的人束缚,文茵觉得自己可能会疯!
闪光灯下面,那支发簪静静的躺在那里,文茵捡起发簪,紧紧的握着,心里在发疼。叶子戚还在说话,“结婚前你不肯我碰你,我不强迫你,但是结婚后……文茵,你一直找各种借口不肯我碰,你和贺敬亭谈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处女了吧?那层膜既然已经没了,谁捅进去有差别吗?”
“叶子戚你真让我恶心!”
文茵蓦地起身,扬手就想给叶子戚一个巴掌。
文茵的心里有一份执念,有爱才会有性。
和叶子戚,既然已经要成为夫妻,她自然想过可能要和他做那种事,她叶尝试过和他亲密接触,但是不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还是和刚才一样,没碰到叶子戚手就被他攥住了。
“我恶心?”叶子戚脸上扬起邪笑,眼底满是轻佻,“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么恶心的人是怎么在你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的,你要是反抗,我不介意婚内强尖!”
“你有病!”
文茵蓦地红了眼眶,叶子戚光是攥着她的手腕她就无法挣脱,如果他真想强尖她,她能逃得掉吗?
文茵不管不顾,既然手挣脱不开,就用腿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叶子戚大概是没防备,竟生生的被文茵顶到了要害。
叶子戚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文茵的手,痛苦的弯着腰……
“文茵!”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文茵愣了一下,微仰着头,闭了闭眼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叶子戚刚刚还说她和旧情人偷偷见面,现在这个旧情人就出现了。
这不是让她坐实了叶子戚说的话吗?
“你怎么没走?”
文茵冷眼看着朝她走来的贺敬亭,问道。
“你喝了酒,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就倒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贺敬亭看到文茵刚刚在这里和叶子戚拉拉扯扯,心急之下才从车里下来了。
贺敬亭看着面前的叶子戚,满眼的戾气,下意识的想要把文茵拉去身后。
然而,余光却瞥见了文茵手里的发簪。
贺敬亭身形一顿,眼眸中的惊愕久久没有消散。
贺敬亭将文茵的手抬起。
一时间,这支发簪成了他们三人的焦点。
只是神色各异。
文茵眸光闪躲,贺敬亭眸光惊愕,叶子戚不屑轻笑。
“你还留着它?”
这支发簪是贺敬亭送给文茵的礼物,是贺敬亭亲手做的,直男审美,加上贺敬亭的手工活不怎么好,样式其实可以说得上难看了。
贺敬亭话一落,叶子戚突然鼓起了掌,“啪啪啪”的鼓掌声极为讽刺。
“难怪这么紧张这支破发簪,原来是信物,两人的情深真是让人感动,不过很不幸的是……文茵现在是我的女人。”
叶子戚走到文茵身边,当着贺敬亭的面,挑起文茵的下颌,轻佻的伸出舌尖,描绘着文茵的唇形,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她。
文茵始终一动不动,只是在叶子戚碰上她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实在不想看到叶子戚侮辱她时得意的表情,也不想看到贺敬亭此刻的神情。
叶子戚吻够了,才放开文茵。
两人分离的那一刻,文茵睁开眼睛,清楚的看到两人的唇瓣拉扯出一条银丝。
内心顿时生出一股反感,但她却不敢表现出来。
在这种事情上面,男人的自尊心尤其的强。
此时此刻的情景,她绝对不能让叶子戚丢面子,不然他可能会加倍的折磨她。
文茵承认,听到叶子戚说要对她婚内强尖时,她怕了。
“咱把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