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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作精小美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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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案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意识到什么,他眼中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下一刻,他又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脊背。
  苏韶棠含糊地将那块薯瓤咽下,伸手去接:
  “我自己来。”
  沈玉案拦住了她:“还是我替夫人剥吧。”
  说着,他觑向夫人的手。
  苏韶棠的手养得很好看,根根细长白皙,今日刚磨去了蔻丹,反越衬得那双手干净无瑕。
  闻言,苏韶棠下意识地看向沈玉案的手,也不说沈玉案的手好不好看,但他剥了烤薯的皮,指尖上染得黑乎,苏韶棠当即缩回手,再不提自己来一话。
  松箐实在,一整个烤薯很大,苏韶棠根本吃不完。
  两人一蹲一坐,花了将近一刻钟时间,才将烤薯分食完毕。
  沈玉案借着假山流下的雨水洗净了手,苏韶棠拢了拢披风,眼神飘忽地没有去看沈玉案,只道:
  “我得回去了。”
  沈玉案:“我送你。”
  他伸手去扶苏韶棠,两人刚站起来,就听假山外传来一阵动静,似乎有人经过,随即一道颇有些耳熟的女子声音轻柔传来。
  “殿下,等等妾。”
  苏韶棠和沈玉案对视一眼,许是苏韶棠眼中询问的意思太明显,沈玉案冲她轻颔首,但饶是如此,苏韶棠也目瞪口呆。
  苏韶棠回神,就向系统求证:
  “刚刚说话的人是云安然?!”
  【沈玉案不是告诉宿主了嘛。】
  苏韶棠见沈玉案和系统的神情语气都很平静,险些怀疑是自己大惊小怪。
  但回神后,苏韶棠轻扯了扯唇角。
  可那是女主啊!
  文中沈玉案的官配!
  她怎么对旁人自称妾?!
  苏韶棠细想了一番,记得当初沈玉案调查过,云安然是被二皇子救了,且养在了别院中。
  所以,被云安然叫殿下的人,就是二皇子?
  苏韶棠傻眼。
  全部乱套了!
  原文中,二皇子和女主云安然可是没有任何交集,二皇子只是文中一个推动剧情发展的男配罢了。
  不管苏韶棠如何凌乱,但事情就摆在眼前,那两人似乎觉得这处没人,停了下来,拦住了沈玉案和苏韶棠的去路,也让他们将二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假山外,二皇子冷寒着一张脸,浑身煞气横生,云安然做一副小厮装扮,紧跟着他。
  虽说二皇子脸色不好看,但云安然倒也不怎么惧怕,她是知道殿下多宠着她的,否则,这种重要场合,也不会她只说了句想来看看,就将她贴身带着。
  四周落雨,云安然习惯地去拉殿下的衣袖,拢眉温柔担忧:
  “殿下走得这么急做什么,妾险些没有追上你。”
  二皇子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就脸色难堪,邱国公逝去,邱家要辞官,谁都知道他大势已去,一些对他避而不见的人对大皇子却态度热情,二皇子冷骂了声:“那群老匹夫!”
  忽的,他沉眸看向云安然:
  “难道我当真比不得大皇子?”
  他私下里从不叫大皇子为兄长,云安然早就习惯了。
  云安然不懂朝堂上的事,但她也亲眼见了刚才的一幕,她倚在二皇子肩膀上,轻柔道:
  “妾知晓殿下有鸿鹄之志,才能非凡,他们今日没有选择殿下,日后必然后悔,殿下不要妄自菲薄。”
  稍顿,云安然轻抚小腹,添了句:“妾一直相信殿下。”
  她轻仰着头,细眉轻敛,端得是温柔清丽,一双眸子中似乎只装了二皇子一个人,柔情蜜意皆是因他,极大缓解了二皇子的心情,云安然生得白皙貌美,腰肢纤细动人,否则也不能让二皇子见了一面就惦记上。
  这时见女子这般仰慕自己,二皇子一时动情,知晓四下无人,他拉过云安然压在假山上。
  云安然震惊,紧张地看向四周,声音破碎:
  “殿、殿下……腹中……”
  话音未尽,就被二皇子打断:“我自会注意。”
  随后就是唇齿交缠声,哪怕有雨声遮掩,仍是传出了衣裳摩擦间的声音,给四周空气都染了些许旖旎暧昧。
  苏韶棠目瞪口呆。
  她只是来国公府守个灵,全然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原来安伯侯府外的世界这么热闹嘛?
  沈玉案冷下眼眸,他手疾眼快地遮住苏韶棠的耳朵。
  苏韶棠恼瞪他,凭什么不给她听?
  沈玉案哑口无声,半晌,才低低憋出一句:“污秽乱耳。”
  怕被外间人听见,沈玉案说这话时,靠得苏韶棠很近,温热吹过耳垂,苏韶棠身子稍僵,似有些发软,她脸颊登时涨红,怕被发现糗态,立即伸手也捂住了沈玉案的耳朵。
  在沈玉案错愕下,苏韶棠理直气壮地瞪向他。
  不给她听,那他也不许听!
  沈玉案欲言又止,最终堪堪垂下眼睑。
  夫人只是报复回来,却忽视两人现在的姿势,同时捂住对方耳朵,必不可免地两人靠得极近,这种姿势就仿佛两个人抱在一起般。
  沈玉案喉结轻缓地往下滑动。
  他只是不想让那些污秽脏了夫人的耳朵,并没有想要冒犯夫人。
  这种情况,他也始料未及。
  心里不断替自己辩解,但沈玉案只是轻垂眼睑,没有提醒夫人,在无人发现的地方,他控制不住地掀起唇角。
  到底是在国公府,怕有人经过,很快,那两人就敛衣离开。
  等彻底没有了动静,假山中的两人才放开彼此,苏韶棠收回手,瞪了沈玉案一眼。
  有些不自在,苏韶棠扯开话题:
  “看来偷吃的,可不止我们两个。”
  话音甫落,沈玉案倏地轻咳出声,脸颊呛得通红,将苏韶棠吓得一跳,她皱眉看向他:
  “你受凉还未好?”
  沈玉案这才想起自己登堂入室的借口,掩唇摆手:“太医说,再要静养几日。”
  借着外间的灯笼,沈玉案觑了自家夫人好几眼。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此偷吃彼偷吃,可不能相提并论。
  苏韶棠没管他,只觑了眼系统光屏,算起适才二皇子和云安然用的时间,眉眼间涌上嫌弃:
  “才一刻钟。”
  苏韶棠穿书而来,见过的大场面不知几许,但凡中男主都至少半夜才能停歇,二皇子的这一刻钟在苏韶棠眼中就代表了不行。
  一旁又传来猛烈的呛咳声,苏韶棠不解地看过去:
  “这里也没风啊。”
  沈玉案勉强温和道:“嗓子有些痒。”
  沈玉案看了夫人一眼,稍顿,又看了夫人一眼,他好不容易缓过来,面色恢复如常,在离开假山前,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
  “那夫人觉得多长时间才合适?”
  苏韶棠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她哪里知道?
  苏韶棠脸有点红,但不想露怯,回忆曾经看过的,她估摸着说了个大概的时间,她呐呐道:
  “起码也得两个时辰。”
  她没有经历过,乱猜的答案,说得很是心虚,没敢看向沈玉案。
  也因此,没有发现在她说出这个答案后,沈玉案温和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身边的人没了声,苏韶棠皱眉,难道她说少了?
  她扭过头,狐疑地问:
  “难道你不行吗?”
  虽然原文是个清水文,描写到脖子以下就开始拉灯,但也至少都是半夜后才风雨骤歇的。
  对上夫人狐疑的眼神,沈玉案笑容僵硬,一时间也不知他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见夫人逐渐皱眉,沈玉案硬着头皮回答:
  “应是行的。”
  话音甫落,两个人都有点不自在,沈玉案送苏韶棠回了游廊上,一直消失的松箐和络秋也出现,络秋忙忙护着夫人回了灵堂。
  而另一边,松箐见侯爷神情不自然,说不上高兴,不由得纳闷,遂顿,哭丧着脸震惊:
  “侯爷又惹夫人生气了?”
  他可是跑了半条街才买的烤薯,偷摸避开旁人,小心护着带进国公府的。
  适才就侯爷和夫人两个人独处,居然还不能讨夫人欢心,松箐不得不腹诽,侯爷真不争气。
  松箐一说,沈玉案就不由得又想起夫人那个问题,他抬手扶额:
  “没有。”
  松箐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那侯爷绷着脸,奴才以为侯爷又搞砸了呢。”
  沈玉案扯了扯唇角,觑了他一眼,想问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堵住。
  他好歹还成过亲,松箐一直孤寡着,问松箐,就相当于白问。
  和夫人待久了,沈玉案也学了点夫人的神韵,嫌弃地觑了眼松箐:
  “没用。”
  松箐被骂得一头雾水,但侯爷已经提步离开,他只好稀里糊涂地跟上去。
  *********
  进了灵堂,苏韶棠敛了敛神情,走到苏夫人跟前跪下,苏夫人擦了把眼泪,余光觑见她,忽然一顿,担心道:“怎么出去一趟,脸这么红?”
  闻言,苏韶棠伸手摸了摸脸颊。
  的确有些发烫。
  苏韶棠在心中骂了沈玉案一番,都怪他,非要问她需要多少时间。
  这种问题,是能拿到明面上讨论的吗?
  苏夫人见她不回答,就猜到了什么:“和女婿见面了?”
  苏韶棠的手很凉,一直捂着脸,只当给脸颊降温,须臾,她才松开了手,脸色恢复白皙,她不自在地应了声:
  “给我送了点吃的。”
  见她真的羞了,苏夫人拍了拍她的手,不再说这些。
  苏韶棠原以为守灵期间遇到二皇子偷吃,后面就不会发生了什么令她震惊的事情了。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有女主在的地方,就少不得发生些事端,纸包不住火,云安然和二皇子的事情终究没有瞒多久。
  守灵的最后一日,苏韶棠都在算还有几个时辰可以回府了,络秋忙忙跑来,低声:
  “夫人,前面出事了!”
  苏韶棠正和苏夫人在说话,络秋的话让苏夫人也听见了。
  母女俩对视一眼,让络秋继续说。
  络秋脸颊涨红:“是二皇子,守孝期间身边带了女扮男装的女娇娥,被发现了。”
  苏韶棠听到二皇子时,本来还有点期待,以为是二皇子和云安然被发现了。
  等络秋说完,苏韶棠眼中露出失望。
  的确是被发现了,但和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孝期的规矩,男宾女客是分开的,就像苏夫人和苏韶棠这般,一直都是待在后院灵堂中,不能去前面,这其中规矩甚多,而二皇子居然待了个女子一直跟在身边。
  先不说那女子是什么身份,和二皇子又是什么关系。
  单单这一点,就足够说明二皇子不顾礼法,严重点的,直接给二皇子压个不孝的帽子。
  如今二皇子本就处境艰难,现在闹出这种事端,对二皇子没有一点好处。
  按理说,国公府是会替二皇子遮掩的,怎么会闹得这么大?
  苏韶棠和苏夫人都是不解,这时络秋道:“是大皇子发现的。”
  得,那就怪不得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势如水火,只怕二皇子死得晚了,怎么可能允许国公府替二皇子遮掩?
  苏韶棠轻哼:“他也是活该。”
  苏夫人忙忙嗔恼了她一眼,压低了声:
  “你心中再不喜他,在国公府时都不要表现出来。”
  那群人的指望如今就剩下二皇子了,怕是都要魔怔了,哪能容许别人这样说二皇子。
  事情闹得这么大,其余人早就过去了,苏夫人摇头:“我还得照顾你外祖母。”
  顾姨娘年迈,经不得这番变故,这几日苏夫人一直照看着顾姨娘。
  苏韶棠还想说什么,余光觑见松箐从游廊那边冒出头,她只好和苏夫人说了句,就起身朝松箐走过来。
  松箐恭敬:
  “夫人,侯爷让您过去。”
  苏韶棠边走边纳闷:“他叫我干嘛?”
  “国公爷送葬发生变故,人多眼杂,侯爷怕有人会不长眼地惊扰到夫人,所以让奴才来请夫人。”
  顿了顿,松箐小声添补了句:“在侯爷身边,也安全点。”
  等苏韶棠到前院时,前院简直一团乱,沈玉案腰系孝带,本来是该在最里面劝解,但沈玉案看见苏韶棠时,就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他和所有人逆向而行,朝苏韶棠走来。
  苏韶棠怔了下,才堪堪回神,等人走近,她才问:“什么情况?”
  她适才还在人群中瞧见了珺阳。
  都说送葬期间不能有女眷,如今闹上这么一番,所有人都围观而来,若是邱国公九泉下得知,也不知会不会气醒过来。
  沈玉案示意她朝一个方向看去,苏韶棠转头,就见云安然一脸不安地站在那里,她披头散发,地上还有个玉冠,显然是不知谁将她的玉冠撞掉,才让她露了馅。
  苏韶棠面色古怪。
  云安然容貌白皙娇柔,哪怕真的女扮男装,也很容易被发现。
  是怎么瞒到第三日的?
  不仅如此,苏韶棠还看见了二皇子妃,她一动不动地看向云安然,眼神冰冷。
  二皇子妃怎么也没想到,她当初给二皇子提议想要恶心苏韶棠的计划,居然会给她自己引狼入室!

  ☆、第62章 第 62 章

  邱国公的灵柩摆在前院; 院内不断涌入人,云安然不知所措地看着殿下。
  但二皇子根本没心思关注她,四周人流涌动; 大皇子沉痛摇头:
  “二弟; 邱国公乃是你的亲外祖; 哪怕没有这层血缘关系,邱国公也是我大津朝一代大儒; 德高望重; 他的丧仪万般慎重都不为过; 你怎可带一女子在身侧?!”
  明明二皇子才是邱国公的外孙; 但当下大皇子却站在道德高处指责二皇子; 将邱国公捧到了高处。
  哪怕是邱皞都很难反驳大皇子的话。难道说; 二皇子非是无意?
  邱皞脸色难堪; 刚得知这个消息时; 他的怒意不比大皇子少一分。说到底,二皇子敢这么做,是未曾真的敬重过国公府。
  二皇子这是在折辱国公府啊!
  大皇子话音甫落,在场不少人都摇了摇头,哪怕二皇子阵营的人看向他的眼中都带了些许失望,邱国公逝去; 在储君之争中二皇子本就处于弱势,如今他如此色令智昏; 如何担得起大任!
  苏韶棠觑见在场有个人脸色铁青,大皇子说话时若有似无地觑向他; 四周人也都隐隐朝他瞥去一眼; 和众人不同; 二皇子则是多有忌惮。
  苏韶棠好奇:
  “他是谁?”
  沈玉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轻声:“御史大夫。”
  苏韶棠穿书一年,也知道御使大夫是何职务,御史台的一把手,正三品。
  在这满是王侯的京城,正三品听着似乎官阶不高,可重要的是,这位任职于御史台!
  无需经六部,奏折直呈圣前。
  苏韶棠听过他的名声,并非在原文中,而是听府中婢女谈起过,她掩唇悄声:
  “就是那位在金銮殿上撞柱死谏,险些命丧当场的范大人?”
  沈玉案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自家夫人傲气,国公府也说骂就骂,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称呼大人。
  沈玉案冲她颔首。
  苏韶棠咂舌。
  这位范大人可是连圣上都敢骂,二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不遵礼法,今日估计是讨不得好了。
  但苏韶棠好奇,这位脸色瞧着难堪,但怎么至今没有动静?
  不仅是她不解,大皇子也快速地皱了下眉头,难道范贠也背地里投靠了二皇子?
  就在众人心中猜测不定时,皇后娘娘终于得到消息姗姗来迟,等真的看见披头散发的云安然时,皇后脚步险些晃了下,很快,她才站定,对大皇子的咄咄逼人骤然冷下脸:
  “够了!”
  “今日乃本宫父亲下葬之日,耽误了时辰,你可担当得起?!”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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