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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作精小美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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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说二皇子在国公府守孝时偷吃,还被逮了正着,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看见了一样,要不是奴婢就当时就在现场,都差点信了这话!”
  话落,苏韶棠猛然呛咳了声,吓得络秋连忙伸手替她抚背顺气:“夫人快喝口水缓缓。”
  等苏韶棠缓过来,她眼角稍稍抽动,她大概知道这背后推波助澜的人都有谁。
  大皇子是首当其冲的,只是她没有想到,沈玉案居然也在其中。
  想来昨日二皇子的确是将沈玉案得罪狠了,自己造的孽,却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搁谁身上,恐怕都受不了。
  沈玉案和沈玉晦将近午时才回来,闻时苑刚好传膳,听见脚步声,苏韶棠朝外觑了眼:“你们倒是回来得及时。”
  苏韶棠是不可能等人用膳的,但凡他们晚回来一刻钟,都得等厨房重新做菜。
  兄弟二人皆是穿着朝服进来,他们面容有几分相似,沈玉案脸上含笑,而沈玉晦则神色冷清,只不过那双眸子却隐晦地朝苏韶棠看去。
  苏韶棠很少看人眼色,但这次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
  “明泽第一日上朝,这身朝服穿在身上,衬得你身姿挺拔,不像个少年,明泽是真的长大了。”
  沈玉晦内敛垂眸,唇角轻微掀起,藏不住欢喜:“嫂嫂过誉。”
  沈玉案扫了眼沈玉晦,再扫了眼自己,确认自己和沈玉晦穿得都是一样的朝服。
  甚至,他官位品阶高,朝服越显得威武肃清,他耐心地等了等,但没等到夫人的夸赞,只等到一句:
  “用膳吧。”
  沈玉案一顿,不着痕迹地看向夫人,她自己坐下准备用膳,沈玉案摸了摸鼻子,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苏韶棠完全不知道沈玉案在想什么,哪怕知道了,也只会无语地冲他翻个白眼。
  他三岁嘛?
  什么都要比较。
  苏韶棠对二皇子不感兴趣,但是她挺好奇云安然的结果:“云安然呢?”
  沈玉案淡淡道:“她怀了身孕,自然是进了二皇子府。”
  苏韶棠错愕,昨日那种情况二皇子死咬云安然腹中孩子是沈玉案,云安然也持默认态度,今日怎么就忽然转变态度了?
  沈玉案猜到她的疑惑,温和替她解答:
  “皇室血脉不得沦落在外,圣上给了二皇子两个选择,一是给云安然一碗堕胎药,二是他将云安然接回府。”
  二皇子至今没有子嗣,他也知道事迹早就暴露,他能舍得不认这个孩子,但最终还是没舍得打掉这个来之不易的子嗣,只能将云安然接回了府。
  如此一来,也就做实二皇子不守礼法,还意图甩锅沈玉案一事,圣上本就因为沈玉案年幼丧母对他多些疼惜,知晓二皇子居然罔顾皇室血脉后,当即怒不可遏,直接下令让二皇子居府反思。
  如今争储的节骨眼上,圣上这道命令,不得不让人沉思,居府反思也就代表了不得参与朝事,二皇子本是掌着工部,现在也不得不放手,这段时间足够大皇子的人渗透工部。
  早朝散后,二皇子的脸色格外难堪,连和大皇子虚与委蛇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接甩袖离开,落在有心人眼中,难免觉得他不敬兄长。
  苏韶棠听完这些,只觉得咂舌,又觉得些许恍惚——云安然最后居然进皇子府了?
  这是有名有份地进皇子府,原文剧情都崩成这个样子了,她不信沈玉案还会和云安然有希望,所以她的任务怎么还没有完成?
  苏韶棠下意识地看向系统面板,她这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主线任务的进度已经有80%了,快要接近终点。
  但是苏韶棠觉得系统有问题:
  “剧情都这样了,难道沈玉案还会继续和云安然在一起?”
  【……世事难料。】
  苏韶棠嘴角一抽。
  沈玉案得多大心脏,才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云安然,忍者神龟嘛?
  她没好气:“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让我回家?!”
  系统冤枉死了:【主线任务一开始就说明明白白,是宿主自己要剑走偏锋的!现在的结果和系统没有任何关系。】
  它都说了,想要完成主线任务,要么成功攻略男主,要么断了男主养外室的可能。
  苏韶棠不想承认自己猜错了,她烦躁:“我看你从始至终就是想让我攻略沈玉案!”
  系统心虚:【哪有。】
  苏韶棠冷笑:“你都说了,世事难料,除非沈玉案不能人事,不然他有养外室的可能。”
  正夹了块鱼肉的沈玉案忽然觉得身下一紧,背后凉飕飕的。
  系统吓得数据都快紊乱了,怕宿主真的乱来,口不择言:【太监还对食呢!】
  苏韶棠不说话了。
  等系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直哆嗦,它艰难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韶棠面无表情:“我懂,也就是说除非男主死了,否则根本不可能断绝他养外室的可能。”
  说来说去,她想要完成任务只能选择去攻略沈玉案。
  好半晌,系统都没有说话,久到苏韶棠以为它会一直保持沉默时,脑海中才想起系统的声音:
  【系统没有骗宿主,完成主线任务的方法一直有两个。】
  苏韶棠张口就想骂它,两个屁!
  但当她话要骂出口那一刹间,苏韶棠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心脏都停顿了一下。
  她分明都自己说了,只有沈玉案死了,才能断绝他养外室的可能。
  攻略沈玉案,或者,杀死沈玉案。
  系统早就委婉地把回家的路告诉了她,只是系统一直对沈玉案表现出格外的偏爱,让她自始至终都忽视了这个答案。
  沈玉案和沈玉晦就看见苏韶棠忽然放下了筷子,她脸色铁青,仿佛遇到一件难以置信的事一样,然后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沈玉案,很快,她就垂下眼睑:
  “我吃饱了。”
  沈玉晦茫然地放下筷子:“大哥,刚才你说错什么了吗?”
  话音甫落,沈玉案皱起眉头。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夫人忽然间变了情绪,仿佛就在刚才发生了一件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可明明夫人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而进了内间的苏韶棠,直接破口大骂:
  “你是疯了嘛?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回家而选择成为一个杀人犯?!”
  谁知系统说:【宿主不会的,所以从一开始系统就让宿主攻略沈玉案。】
  打断她的腿后,再给她一根拐杖,就成好意了,但她一开始分明不需要拐杖,也可以好好行走。
  苏韶棠冷笑连连:“你倒是成了善解人意的好人了。”
  话中的嘲讽意味太足,让系统羞愧得不敢接话。
  接下来的几日,沈玉案敏锐地察觉到夫人变了,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
  傍晚,沈玉案刚进闻时苑,就听见络秋愁眉苦脸地说:
  “夫人今日又没用膳。”
  沈玉案皱眉,拦住了络秋:“这几日,夫人经常不用膳?”
  络秋担忧地看向寝室的方向,她压低了声音:“不知怎么的,夫人这几日没精打采,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往日夫人是从来不会落下膳食,就连以前夫人最爱的打吊牌现在都不碰了。”
  络春也跟着说:
  “对啊,夫人好久不曾这样了。”
  沈玉案倏然抬头看向络春:“夫人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络春被看得一惊,回神后,才迟疑道:“就是侯爷伴驾南巡的前几日,侯爷进宫面圣,夫人一整日都不曾用膳,但等傍晚时分就好了。”
  沈玉案立刻反应过来络春说的是什么时候,就是夫人最初对他态度改变的时候。
  许是从那个时候,他的夫人就变了一个人。
  沈玉案忽然看向络秋和络春,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们觉得你们夫人嫁进府前,和现在可有什么变化?”
  络秋和络春对视一眼,有点不明白侯爷的意思,络秋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侯爷,倒是络春没有想什么,迟疑道:
  “要说变化,也不是没有。”
  “但不是夫人未出嫁前和现在有变化,而是刚嫁入府中的那段时间,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络春还要说什么,就被络秋隐晦地碰了下,络春立即噤声。
  络秋轻瞪了她一眼,这个口无遮拦的,她这话不就是在告诉侯爷,夫人刚嫁进来时候,是在装贤惠嘛?!
  但饶是如此,络春无意中透露的消息也足够让沈玉案下意识地放轻了呼吸。

  ☆、第64章 第 64 章

  在没有搞清楚夫人是为何忽然颓废的情况下; 沈玉案没有冒然去劝解她。
  暮色沉沉时,沈玉案去了一趟侍郎府。
  彼时侍郎府都快歇下,得到消息皆是一惊; 立刻唤人进来伺候梳洗; 苏侍郎和苏夫人对视一眼,听见下人来报; 沈玉案是一个人前来时,眼中都闪过惊疑不定。
  自家小女嫁进安伯侯府后,女婿从未独自登门过,苏夫人惊惧:
  “难道是棠棠出事了?”
  苏侍郎也皱眉; 安抚她:“不要胡思乱想。”
  见到沈玉案后; 才得知他这次来; 居然是要见苏夫人的,苏侍郎和苏夫人对视一眼,不解他的用意,但苏侍郎还是给二人腾出了空间。
  室内安静; 沈玉案还未曾想好要如何询问,苏夫人就率先开口:
  “棠棠怎么没和女婿一道回来?”
  她话中藏有试探; 眉眼间闪过的担忧真切; 沈玉案收回视线,有些话可以问络春络秋; 但不能突兀地问苏夫人。
  知子莫若母,如果说谁最了解大婚前的夫人; 必然是苏夫人。
  沈玉案轻垂眼睑; 沉面平稳道:“夫人这几日忽然无精打采; 常常不曾用膳。”
  苏夫人陡然站起身; 心急如焚:
  “她这孩子被我宠得娇气; 惯来舍不得委屈自己半分,就是再气再恼,也不会亏待自己!”
  说罢,她不由得看向沈玉案,惊疑:“府中可是发生了何事?”
  沈玉案袖子中的手不着痕迹地一动,他今日来侍郎府的目的已经达到,苏夫人口中的女子分明就是他如今夫人的模样。
  那为何成亲后的那段时间,夫人和现在截然不同?
  沈玉案甚至有点记不清那时夫人的模样,只隐约记得她低调寡言。
  他的记忆力一贯很好,陈年旧事都记得清楚,按理说,不该对他的夫人印象如此单薄,可偏偏他就是记不清了。
  就好比那次南巡,他从不会突发好心,却以身犯险地救了云安然,甚至后来将她带回了京城。
  回京后,他陡然意识到如此行事不妥,可在南巡时,他半点都没有想到这些。
  这和他往日的行事作风判若两人。
  等沈玉案从侍郎府出来时,他忽然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恍惚间,就好似有什么被拨回了正轨,让他心中一阵畅快。
  他冒着夜色回了府,闻时苑中点着灯,络秋守在门前,听见动静,立刻抬头朝游廊上看,瞧见了人,忙忙起身行礼,动作间不敢发出声音。
  春时夜长,凉意甚重,沈玉案在距离络秋一步远处停下,低声:“夫人睡了吗?”
  “早就歇下了。”
  闻言,沈玉案皱眉看向室内亮着的烛灯。
  他进房间的动作很轻,等身上凉意退尽,才解了外衫靠近床榻,但等他躺下后,身侧女子就陡然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着他。
  沈玉案意外,夫人作息一贯规律,居然还醒着,他轻声:“夫人未睡?”
  苏韶棠没理他。
  苏韶棠说不清自己要做什么,她就是心里很烦躁,也很委屈。
  她过得好好的,被系统带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要她完成什么破任务,她都退一步了,准备完成任务回家,结果发现系统根本就是在骗她!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很少有人让她受委屈,也就让苏韶棠委屈时很难忍着情绪,她背对着沈玉案,一双眸子通红,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
  沈玉案察觉不对劲,立刻翻身坐起,他俯身看向女子,就见女子枕着的枕头都被打湿了一片,沈玉案脸色顿变:
  “到底出什么事了?”
  苏韶棠心情不好,就觉得别人都很烦,尤其是沈玉案这个始作俑者,她蹬了沈玉案一脚,抽噎着凶恼:
  “你滚开呀!”
  她生得娇俏,哭骂时擦了把眼泪,抬手间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指尖蹭过脸颊,衬着两丸水汪杏眼,压倒秋水。
  这副娇气模样,让人就是被骂了,也舍不得对她语重一分,只恨不得反思自己,沈玉案对她起了心思,自然只会更疼惜她。
  他沉默了片刻,和苏韶棠相对而坐,苏韶棠烦他,就想转过身去,但被沈玉案拦住,他忽然喊了她的名字:
  “苏韶棠。”
  苏韶棠稍怔,她穿书一年,沈玉案从来都没有喊过她的名字,都是唤她夫人。
  以至于苏韶棠一时愣愣地看向他。
  沈玉案蓦然软了语气,他垂眸看她,眼睑在脸上打下阴影,他轻声一字一句:“你我是夫妻。”
  夫妻二人本该并肩相扶。
  他爱慕她,从而生出了怜惜,不舍得叫她难过。
  这几日不论他怎样旁击侧敲,苏韶棠都没有对他说一句原因,苏韶棠的避而不答,无一不在对他诉说生疏排斥。
  苏韶棠骤然哑声,许是暮色暧昧,又或者沈玉案眉眼间的挫败和低落过于明显,苏韶棠仓促别开眼,脱口反驳:“不是!”
  室内倏然寂静,悄无声息得让人有点心慌。
  沈玉案一点点抿紧了唇,很久后,他才说:“不是?”
  苏韶棠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烦躁地闭嘴。
  她又没说错,她本来就不是。
  和沈玉案做了夫妻的,是原身,根本不是她。
  系统在脑海中尖叫,让她不要乱来。
  但苏韶棠被系统气狠了,系统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反而就想干,再加上沈玉案有点受伤的模样,让苏韶棠忽然脑子一抽,一股脑道:
  “我本来就不是!”
  “你向来谨慎敏锐,我不信你半点没有察觉不对!”
  沈玉案手指不着痕迹地一动,夫人说得没错,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劲,而这些都是因为夫人不曾想要隐瞒,她就差把不对劲摆在明面上了。
  只是沈玉案没有想到,今日夫人居然会对他说了实话。他不肯放过机会,当即皱眉道:“夫人何意?”
  他又喊她夫人了。
  好像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苏韶棠有些气恼,但又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她索性将自己的来历全部说明。
  沈玉案脸上的平静被打破,随着苏韶棠的话,他眼中震惊越来越甚。
  说到最后,苏韶棠红着眼瞪向沈玉案,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我只是想回家!”
  苏韶棠对系统完成主线任务的两个办法都不感冒,她根本不想去做任务了,也不想被沈玉案继续当作原身。
  她并非没有察觉出沈玉案的试探,但苏韶棠懒得继续隐瞒。
  随便吧。
  反正她回不来家,无所谓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
  至于什么她是方外人,也许会被抓起来研究,苏韶棠压根不担心这个问题。
  系统积分还能用,她想死,没人拦得住,系统都不行。
  察觉到宿主摆烂的心态,系统直接傻眼,它刚出厂没多久,根本不知道刚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说完这些,苏韶棠就不想搭理沈玉案了,她不想管沈玉案听见这些后是什么心情,也不在乎系统会不会崩溃。
  但她刚要躺下,就人拉住了手臂,苏韶棠转头,烦躁地看向沈玉案:
  “我不是都说完了吗?”
  沈玉案忽然打断她:“为什么不做任务?”
  苏韶棠被他问得一愣,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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