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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作精小美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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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耀州觉得二皇子在高看他,他要是有这个能耐拖住沈玉案,沈玉案也不至于让朝中人人忌惮。
  好在案情进度缓慢,无需他多做什么,就能够拖住二人。
  偏偏越是如此,陈耀州越觉得不对劲,他久闻宋翀名声,明察秋毫断案神速,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寺卿,现在居然在这个案子前停滞不前,尤其是沈玉案悠闲的态度,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他暗地里投靠了二皇子,但明面上和二皇子并没有什么牵扯。
  陈耀州站队最忌摇摆不定,可临到眼前,他还是多想给自己寻一条退路。
  结果刚回府,陈耀州就发现府中一片冷清,半点没有设宴的动静和热闹。
  陈耀州皱眉:“夫人呢?”
  管家上前低声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他。
  陈耀州神色顿变,不顾场合直接脱口而出:
  “蠢货!”
  他听说过这位侯夫人的作风,连当今珺阳公主设宴时,都能因为场上有她不喜之人,当场撂脸色甩袖离开。
  自家夫人居然还敢去触她的霉头?!
  一路快步进了主院,陈余氏本来就坐立不安,见老爷一脸怒色回来,她当即白了脸色。
  陈耀州的话都堵在了口中,眼中尽是失望。
  当初他和夫人情投意合,不顾家中反对,硬是娶了她为妻,现在才明白当初家中人为何执意阻止。
  贤内助三字,并非任何人都担得起。
  一个不够称职的主母,足够毁了他的青云路。
  陈氏不安,替自己辩解:“老爷,云良娣怀着身孕,我只是想要帮帮老爷。”
  陈耀州连训斥的话都不想再说:
  “云良娣到锡城数日,我明知她在城主府,也不曾让你去见她,难道你还不知我是何用意?”
  云良娣怀着二皇子唯一的子嗣,的确贵重。
  但也就仅此了。
  她背后无权无势,没了二皇子,她什么都不是。
  一旦此次二皇子行事失败,她腹中的子嗣都未必能保住。
  哪怕二皇子真的得势,但云良娣早就惹了二皇子妃的眼,他难道要为了一个妾室去得罪皇子妃?
  云良娣一行,只要确保她安然无恙即可,根本不必多给脸面。
  陈氏被说得无地自容,她擦了两把眼泪,愧疚难安: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
  她慌乱道:“我再去求侯夫人,只要她能消气,不连累老爷,我什么都愿意做!”
  陈耀州拦住了她,颓废道:
  “此事怪我,怪我未曾和你说明白。”
  夫人纵有千万不好,却也一心一意为他考虑,陈耀州不怀疑夫人话中的真实性。
  陈耀州沉下神色:“明日,你送礼上门,将礼数尽到,若侯夫人不见你,就罢了。”
  陈氏扭过头,眼泪掉下来:
  “是我拖累了老爷。”
  陈耀州握住她的手:“多说无益,也是我命该如此。”
  等翌日陈氏送礼上门时,苏韶棠没见她,陈氏谨记着老爷的话,久等不到侯夫人
  见她,就真的打道回府了。
  得了消息后,络秋撇了撇嘴,小声嘀咕:
  “一点诚意都没有。”
  苏韶棠:“她也知道我不会见她,再等下来不过是浪费时间。”
  倒也难得聪明了一次。
  络秋不再提陈氏,将刚得到的消息告诉夫人:
  “奴婢听松箐说,今日一早那位从城主府离开了,也是,昨日出了那么的糗,她恐怕也没脸继续住在城主府。”
  城主府也就住了个云安然。
  苏韶棠意外:“她去哪儿了?”
  “邱县。”
  苏韶棠了然,知道云安然是要回她舅舅家。
  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抛在脑后。
  但等两日后,再听到云安然消息,顿时让苏韶棠一口茶水险些喷了出来:
  “她小产了?!”
  沈玉案将她茶杯拿下,替她擦了擦嘴角,摇头:“你这么惊讶作甚?”
  苏韶棠不敢置信。
  原文中,女主云安然在遇到沈玉案后,可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文中这里就是一段打脸剧情。
  但现在云安然居然小产了?
  自从云安然和二皇子牵扯上关系后,原文剧情就开始崩得一塌涂地。
  苏韶棠彻底搞不懂了,现在云安然连女主光环都失去了?
  苏韶棠回神,顿时生了好奇:
  “怎么回事?”
  沈玉案知道她会问,特意让松箐将事情来龙去脉查清楚,现在不紧不慢道:
  “你还记得松箐当时说,他能买下这个宅子,是因原主人家的生意出了差错?”
  苏韶棠点头。
  等沈玉案说完,苏韶棠才彻底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云安然进了皇子府后,不知和二皇子说了什么,二皇子的身份摆在那里,哪怕他后来不如意,想要为难一个商户也是轻而易举。
  云安然舅舅的生意开始一落千丈,到最后不得不变卖宅子回老家。
  云安然回去就是为了这个宅子,原本舅舅家因她现在的身份对她客客气气的,但争执下,云安然无意中说漏了嘴,让周家知道这些变故都是因她而起。
  再之后,就成了苏韶棠知道的情景。
  推搡间,云安然被撞倒在地,就此小产。
  苏韶棠听得目瞪口呆:
  “她身边伺候的人呢?”
  先不论对错,那一堆侍卫和婢女就任由云安然被推搡?
  沈玉案淡淡道:“她小产后,官府上门,但周家人都说未曾碰到她。”
  苏韶棠愣了片刻。
  沈玉案不会告诉她无用的消息,也就是说,沈玉案是倾向于周家并没有真正推倒云安然的。
  苏韶棠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二皇子妃。
  短短的几次接触,苏韶棠也能知道那是个心高气傲的,据她所知,二皇子妃和二皇子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但自从云安然进府后,二皇子妃就受到了冷待。
  她真的会让云安然轻易地诞下二皇子的子嗣吗?
  二皇子妃嫁给二皇子多年,对皇子府的掌控力并非云安然能比,她想要在云安然身边伺候的人中安插人手,可不是一件难事。
  苏韶棠感慨:
  “都不是善茬。”
  见她摇头评价的模样,沈玉案不由得轻笑了声,才道:
  “京城传来消息,我们该回去了。”最近转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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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第 76 章

  回京?
  沈玉案带来的两个消息都让苏韶棠觉得错愕; 也让她有种真切的实感,云安然的女主光环是真的消失了。
  关于案情的事,沈玉案没有和苏韶棠多说。
  踏上回京的路程时; 苏韶棠才知道; 京城的事情并没有了结。
  苏韶棠纳闷:
  “什么情况?”
  这皇上分明是想要钓鱼执法,可不等二皇子有动静,怎么又放弃了?
  六月渐热; 苏韶棠的性子也越发娇气起来; 她觉得马车闷; 所以时常要掀开珠帘透气。
  沈玉案倒了杯茶水给她,茶水还有热气蔓延; 苏韶棠一脸不情不愿。
  沈玉案没惯着她:
  “不能碰凉水。”
  好巧不巧的; 在要上路那日,苏韶棠来了月事。
  一路上她都是恹恹地,连夏日中最寻常的冰块都不能用; 苏韶棠整个人都蔫吧了。
  等她一点点喝下姜茶,沈玉案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
  “圣上老了。”
  马车内络秋和络春都低下头。
  议论圣上,甚至提及“老”一字; 都是冒犯的重罪。
  苏韶棠哑声; 她听懂了沈玉案的话。
  圣上老了,没有年轻时的魄力,而且他们这位圣上向来注重血脉亲情。
  他的确是想要考验二皇子; 但事到临头; 二皇子又一直没有动静; 所以; 圣上又心软了。
  苏韶棠替这个国家默哀。
  太儿戏了。
  不过; 苏韶棠默默吐槽:“你确定圣上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也许二皇子还在犹豫不决; 但等他知道沈玉案一行人要回来,他只剩最后一点时间做决定了,他还会犹豫吗?
  沈玉案和她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意味深长道:
  “圣上仁慈,要是二皇子仍执意妄为,圣上也不会再有留情。”
  苏韶棠听完,无语地扯了扯唇角,不由得对二皇子生出一抹同情。
  好好的一个皇子,当得还不如沈玉案一个外甥顺心。
  说到底,皇室无亲情,哪怕身为父子,一旦利益相驳,也会举刀相向。
  他们回京的速度并不快,等苏韶棠的经期都过了,一行人还慢悠悠地晃在路上。
  一时间,苏韶棠对二皇子越发同情了些。
  原文中,二皇子并没有这么迫不及待地谋反,她很难不怀疑,沈玉案有没有在这件事中做手脚。
  二皇子府和侯府彻底撕开了脸皮,一旦二皇子得势,对侯府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沈玉案无疑很冷静,他不会给二皇子得势的机会。
  七月过半时,一行人才彻底回到了京城。
  京城的气氛和她离开时完全不同,肃净冷清,等回到安伯侯府,沈玉案换了身朝服,就立刻赶去了宫中。
  苏韶棠将常管家叫进来,询问过后,才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
  七日前,京城骤然进入战时状态,二皇子发动宫变,光禄寺寺卿叛变,光禄寺掌管宫廷宿卫和侍从,他叛变后,皇宫如同无人之境,二皇子轻易就攻入皇宫,京城百姓不敢议论那日之事,也不知道皇宫中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那一夜,天子倏然紧急召见十六卫统领,原本沈玉案也该本召见,但他不在京城,随即,有数支轻骑从宫中出发,未当值的禁军统领皆数归位。
  戍守京城的禁军披坚执锐,三步一岗将京城彻底围住
  ,防守极近严密,连接京城各个坊市的大门被禁军迅速接管,那一夜几乎各家各户不得安枕。
  常管家只提灯看了一眼,就立刻紧闭大门。
  直到今日,京城还处于惊变的状态中,只知道二皇子叛变被捕,时不时就见到禁军搜查巡逻的身影。
  最后,常管家道:
  “近几日,京城官员都闻风丧胆,不少大人府上被查封,甚至株连,其中就有国公府。”
  国公府是二皇子的外家,二皇子叛变,国公府当然讨不得好。
  苏韶棠立即皱眉问:“侍郎府呢?”
  “侍郎府安然无恙。”
  话落,常管家有些欲言又止,苏韶棠看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她离开京城时,顾姨娘还在国公府,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苏韶棠坐不住,直接站起来:
  “备马车。”
  近来京城官员都不敢互相来往,生怕被二皇子一事牵连。
  但夫人的命令,常管家不敢拦,立忙让人去准备马车,同时,他低声道:
  “和二皇子有牵连的府邸全部被禁军看管起来,夫人这一躺去侍郎府,未必进得去。”
  不论怎么说,苏夫人都是二皇子的姨母,哪怕侍郎府的确没有参与这次叛变,也得经过排查。
  苏韶棠脸色不好地呸了句:
  “害人精。”
  她当然是骂二皇子的,常管家只当作没听见。
  马车朝侍郎府出发,等到了侍郎府,苏韶棠就看见侍郎府邸大门被封,禁军五步一哨地站岗,哪怕四周有来往的人都要远远避开侍郎府。
  苏韶棠从马车下来时,顿时引起了注意。
  京城没有人不认识安伯侯府的马车,也无人不知安伯侯府和侍郎府的关系。
  苏韶棠下来后,哪怕不认识她的人,也都猜到了她的身份。
  围住侍郎府的禁军一时不知该不该拦住她,苏韶棠都踏上了台阶,才被人犹豫着拦住,恭敬低声:
  “侯夫人,侍郎府尚未排除嫌疑,圣上有旨,不得任何人探视。”
  来都来了,苏韶棠不亲自看一眼,绝对无法放心的。
  她看向拦门的两位禁军:
  “我只进去看一眼,很快就出来。”
  两位禁军对视一眼,都有些为难,苏韶棠皱眉,也知道他们都是奉命行事。
  恰好这时一辆马车经过,里面的人看见她停下马车,女子跳下马车,幸灾乐祸道:
  “这不是我们侯夫人,也有你被堵在门外的时候?”
  苏韶棠回头,就见媃兰站在马车旁,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情,苏韶棠本就烦躁,当即冷下脸:
  “你还没死?”
  她是很真诚地纳闷。
  媃兰算计了裴时愠,裴府居然还能容忍她在京城蹦跶,裴时愠的耐心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媃兰立刻变了脸色,自从那日裴府设宴后,媃兰在京城的日子就越发难过。
  世家贵女和公子都瞧不上她,设宴时,也不再给她发请帖,甚至她主动上门,都会被拦在门外。
  媃兰当然不会忘记她的目的,她来京城是要和亲的。
  沈玉案已然不可想,那么最佳选择就是裴时愠,大将军也就是镇北侯手握兵权,裴时愠是他唯一的子嗣,嫁进裴府,甚至比嫁给沈玉案带给她的好处更多。
  她明明在大庭广众下和裴时愠有了肌肤之亲,但不论是谁,仿佛都忘记了这件事一样。
  媃兰想要将这件事
  闹起来,但她还记得那日裴夫人看向她时冷冰冰的眼神,媃兰不得不承认,她不敢。
  她相信,一旦她继续纠缠,裴夫人有的是法子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在京城。
  媃兰如今只是强撑着体面罢了。
  二人起争执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媃兰回头,就见沈玉案翻身下马,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直接吩咐:
  “让她进去。”
  沈玉案是禁军统领,他一声令下,原本拦在门前的两个禁军立刻让开。
  媃兰见状,脸色难堪,毕竟她刚才拿这件事嘲笑苏韶棠:
  “侯爷这是在以权谋私吗?”
  这句话终于引起沈玉案的注意,沈玉案朝她看了一眼,媃兰以为他是在忌惮,继续道:
  “圣上下旨,不许任何人探视,即使是侯爷,也要遵旨行事。”
  沈玉案淡淡道:“公主可以随时进宫告发本侯。”
  媃兰顿时被堵得哑声无声。
  皇宫由禁军看守,没有圣上传召,她想在沈玉案眼皮子底下进宫,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告发了。
  苏韶棠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问向沈玉案:
  “圣上让禁军排查二皇子叛变的同谋?”
  沈玉案不知她要做什么,但配合她点头应是。
  苏韶棠凉凉扫了眼媃兰:“西洲一直对朝廷不满,二皇子叛变一事也许和西洲有所关联,既然要查,就不要放过任何可能性。”
  媃兰脸色当即大变,她甚至顾不得形象,脱口而出:
  “放屁!”
  “二皇子叛变关西洲何事?!”
  媃兰恨毒了苏韶棠,咬牙切齿地看向她,苏韶棠分别是在公报私仇!
  “夫人哪怕看不惯我,也不该在此等重事上胡言乱语。”
  苏韶棠坦然承认:“没错。”
  她就是针对媃兰,媃兰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媃兰气得胸闷,偏偏沈玉案仿佛被灌了**汤一样,竟真的觉得苏韶棠的话有道理,冠冕堂皇道:
  “来人,请公主回驿站,在没有解除嫌疑之前,还请公主好生待在驿站不要出来。”
  当即有禁军上前,媃兰挣脱不开,咬声:
  “我是西洲来的和亲公主,可不是你们朝廷的犯人!”
  沈玉案眼皮子都没掀一下,语气平静:
  “是不是犯人,你说了不算。”
  媃兰被拖走,沈玉案才看向苏韶棠:“我陪你进去。”
  苏韶棠没拒绝,转身进了侍郎府,沈玉案和她并肩而行,侍郎府的人得到消息很快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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