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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作精小美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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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穿书前她什么短裤短裙都穿过,这亵裤都快到膝盖了,她不该这么不自在,但苏韶棠就是觉得有点难为情。
  任由沈玉案检查她的伤势,苏韶棠拿软枕挡住脸,嗡嗡地说:
  “好了没有?”
  沈玉案听到她声音,下意识地抬头,视线掠过某处,他浑身倏然僵直,仿佛被钉在那里,直到女子纳闷地又喊了他一声,他才慌乱地移开视线:
  “有点红肿,得上药。”
  话音平静,但沈玉案脑海中只掠过那一抹如初雪般的白,让他小腹发紧。
  沈玉案闭了闭眼,呼吸稍重,不敢再胡乱思想。
  苏韶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听见了要上药,就觉得晴天霹雳,她倒在床榻上,语气哀怨:
  “那你轻点。”
  伤在她身上,不上药,疼的是她自己。
  所以,苏韶棠再怕上药,都没有说过不上药的傻话。
  伤药都是备齐的,沈玉案从箱子中取了出来,眼神不敢乱瞟,老老实实地放在女子脚踝中,她生得白,哪怕一双玉足也呈现出羊脂玉般的润泽,脚踝处的红肿破坏了这番美景,叫人无故地心疼她。
  上药时候,床榻上传来她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知情地从窗边路过,恐怕都要以为他们青天白日地在房间中做了什么。
  等上完药,沈玉案的一双手都在发烫。
  苏韶棠被扶着坐起来,她没哭,但她觉得没人比她再可怜了。
  早知道会这样受罪,那日她就不会逞强地要出去消食。
  许是疼的,又许是被软枕闷的,她白皙的脸颊浮现出胭脂般的绯色,沈玉案的视线一触即离,他掩饰道:
  “你先休息,我让络秋送膳食进来。”
  苏韶棠攥住了他的衣袖,拦住他的步伐,纠结着问:
  “膳食不会是素斋吧?”
  沈玉案可疑地停顿了片刻,他们现在身处秋静寺,膳食自然也是秋静寺的东西,自然会是素斋。
  眼见女子眼中浮现失望,沈玉案沉吟了片刻:
  “厢房离后山近。”
  秋静寺傍山依水,出了厢房,便会遇见一条小溪,跨过去,就能见到一片低矮连绵的山脉。
  俗话说傍山吃山,既有后山,吃的东西自然不会少。
  苏韶棠听懂了他的话,有点迟疑,又有点蠢蠢欲动:
  “这样会不会不好?”
  秋静寺是不会拦着香客吃荤腥的,但让他们提供膳食的话,就只有素斋。
  沈玉案瞧着夫人明显心动的模样,摇了摇头:“不会。”
  苏韶棠眼睛一亮,但又狐疑:
  “你行吗?”
  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能在后山中打到吃食吗?
  沈玉案抬头看了眼夫人,那一眼,让苏韶棠有点捉摸不定,恼着眼眸问他:
  “看我干嘛?”
  沈玉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他状似不经意地说:“我才回了京城五年。”
  他也曾镇守边关,后山猎食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苏韶棠听明白他的未尽之言,颇有点一言难尽,果然,不论在哪方面,男人都是这样,听不得不行二字。
  苏韶棠瞧了眼外间天色,决定相信他一次:
  “小心点。”
  沈玉案刚要走,又转身回来。
  苏韶棠纳闷地看着他,就见他开始脱衣服,现在七月,男女都只穿了单薄的两件,沈玉案脱了外衫,上身就赤。裸在外,他背对着苏韶棠,肌肤很白,苏韶棠一时愣神,没避开,现在想起来了,也懒得再避。
  大咧咧地将沈玉案的身子全部看在眼底。
  然后就看见了他腰背上的一道伤痕,横在光滑的腰背上,莫名地有点刺眼。
  苏韶棠愣了下:“哪来的伤?”
  沈玉案换了身衣裳,和以前那身相比,这件要利落许多,苏韶棠也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脱衣服,沈玉案轻描淡写地回她:
  “以前落下的。”
  说了跟没说一样。
  但苏韶棠没有再问,因为她想起来了,原文中也有关于这道伤的描述。
  西洲的二王子骨力颂耶并不是什么草包,沈玉案斩下了他的人头,骨力颂耶也不曾让沈玉案好过,那一刀让沈玉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也因此,才有了后来圣上召他回京的一事。
  沈玉案是圣上的亲外甥,又是他的心腹,算是圣上的心头肉。
  妹夫已经折了,外甥再折进去,武将一众就真的是镇北侯一家独大了。
  沈玉案推开门,撂下一句“你歇着”才跨出去。
  苏韶棠伸头,从窗户中看见沈玉案没走寻常路,直接翻了墙头,手撑在墙上一跃,人就没了身影。
  苏韶棠现在是真的相信他能猎到吃的了,也就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休息。
  她翻来翻去,脑海中浮现刚才沈玉案的脊背。
  秋静寺的床榻有点硬,苏韶棠躺在上面,觉得些许咯人,她难得没有过于挑剔,而是捂住脸颊不知在想什么。
  虽说她和沈玉案一直有夫妻的名分,但苏韶棠压根没有当回事。
  可是,他们今日一同来求姻缘,算是真正确定关系了吧?
  所以说,他们是不是要再进一步?
  苏韶棠满脑子胡思乱想,等外面传来动静,她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沈玉案都猎食回来了。
  苏韶棠被络秋扶着出了厢房,看着地面上的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血迹糊了一地,苏韶棠稍稍有点嫌弃,但又纳闷:
  “哪里吃得完?”
  这是夏日,兔子和野鸡死了一夜后,怕是都要臭了。
  沈玉案不紧不慢地看了她一眼。
  苏韶棠扯了扯唇角,没好气地咕哝:“知道你行了,瞎炫耀个什么劲。”
  沈玉案满足了,方才扫了眼络秋和松箐,温和地说:
  “吃得完。”
  苏韶棠不说话了,有络秋他们在,的确吃得完。
  络秋也惊讶,随即兴奋:“奴婢去借厨房。”
  苏韶棠拦住了她:
  “我们今儿吃烧烤。”
  萨安力掳走她和沈玉晦那日,就是苏韶棠想去庄子上吃烤羊,没想到阴差阳错的,一直没有吃上,今日倒难得实现了。
  府中一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吩咐下来,络秋和松箐忙忙去做准备。
  苏韶棠这才看向沈玉案,他一双靴子都湿了,还沾了不少泥泞草屑,显然,为了这点荤腥,他没少费劲。
  搁往日,苏韶棠必然要嫌弃的,但现在她难得没有觉得脏乱,反而是沈玉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主动道:
  “我先去洗漱一番。”
  苏韶棠没有拦他。
  等一切都收拾好,几人在院子中架了火堆,苏韶棠是个养尊处优的,提出吃烧烤的人是她,但她坐在沈玉案旁边,动都没动一下。
  沈玉案好笑地摇头,翻转着兔肉,等飘香后,就见女子那小眼神不断催促他。
  沈玉案:“再等等。”
  苏韶棠只好收回视线,兔肉上面刷了油,被火烤得噼啪作响,香味不断传来,苏韶棠今日只正紧用了早膳,饿得不行,心知烤肉还没有好,只好撇开眼不去看。
  门外忽然传来动静。
  络秋去开了门,一道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
  “我道隔壁住的是谁,原是侯爷和夫人。”
  苏韶棠回头去看,就见裴时愠身子一闪,越过络秋直接进来,深呼吸了几下,捧着笑脸道:
  “侯爷和夫人应该不介意我来蹭一口。”
  沈玉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裴时愠不怵他。
  但苏韶棠懒得惯着他:
  “想吃就自己猎去。”
  后山中不知有没有什么危险,沈玉案为了她的五脏六腑才不辞辛苦去猎来的,什么便宜了他?!
  苏韶棠难得小气。
  她护食得紧,让沈玉案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
  裴时愠没想到她拒绝得那么不留情,但裴时愠向来厚脸皮习惯了,也不在乎,只道:
  “那日我还请了夫人用糕点,夫人就当是礼尚往来。”
  说着,他就在二人对面坐下。
  瞧那样子,他是赖在这里,撵都撵不走了。
  苏韶棠险些气笑了,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他。
  但沈玉案没有错过他的话,看向自己夫人:
  “请吃糕点?”
  苏韶棠本来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但对上沈玉案视线的那一刻,莫名有点心虚,她不自在地说:
  “那日出府碰见他了。”
  她没多说,但沈玉案也了然,夫人不喜裴时愠,只可能是裴时愠主动凑上来,夫人不愿吃亏,才叫他买了单。
  沈玉案猜得**不离十,他抬头朝裴时愠看了眼。
  情绪淡淡,但莫名叫人心悸。
  裴时愠挑眉,就冲他意义不明地笑。
  兔肉终于烤好,沈玉案用刀将兔腿上的肉削成薄薄的片状,盛在盘子中,递给夫人:
  “小心烫。”
  他给夫人削了两个兔腿,知晓这些就够夫人吃的了,剩下的,他自切了一半,其余的被他给了松箐分食。
  一只兔子被分得干干净净,全然没有对面裴时愠的份。
  苏韶棠乐了。
  裴时愠也笑,对于此,他早就有所预料,自顾自地将桌子上没烤的那只兔子拿过来,亲自上手烤,口头还不断念叨:
  “你我两家世交多年,侯爷真是小气。”
  苏韶棠听了,都觉得无语。
  裴府和安伯侯府?
  世交?
  世敌还差不多。
  她听得不耐烦,打断他:
  “你怎么在这儿?”
  秋静寺以求姻缘灵验,裴时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半点心思都不在男女之情上,他会需要来求姻缘?
  裴时愠挑挑眉:“陪我娘来的。”
  苏韶棠了然。
  说起来,裴时愠和沈玉案年龄相仿,这个年龄,按理说膝下都该有子嗣了,偏生裴时愠整日中没个正行,不怪裴夫人都急得要来上香了。
  苏韶棠还要说什么,忽然听见沈玉案说:
  “沾到脸上了。”
  苏韶棠一顿,她刚要擦,就见沈玉案拿起帕子,她没有多想,将脸凑了过去。
  裴时愠眯了眯眼眸,轻笑:
  “夫人和侯爷的感情越渐好了。”
  沈玉案抬眸,隔着火堆,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第84章 第 84 章

  苏韶棠没去琢磨裴时愠话中的意思; 她和沈玉案感情的确日渐好了。
  这是事实,她不会反驳。
  厨房炖了米粥,苏韶棠吃烤肉吃得有点腻; 又用了碗粥; 吃饱喝足后,再见裴时愠没有眼力劲地还待在原处; 就不由得看他不顺眼了:
  “你还不走?”
  裴时愠扬了扬手中没烤熟的烤兔:“烤了半天; 总得让我吃上一口。”
  苏韶棠无语:
  “厚脸皮。”
  裴时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苏韶棠觑了眼时间; 天色早就暗了下来; 夜色浓郁透着冷风; 将要到了她平日中休息的时候,不知想起什么,苏韶棠不着痕迹地恼瞪了裴时愠一眼。
  裴时愠被瞪得摸了摸下颌,他怎么记得夫人并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见人是真的不高兴了,哪怕裴时愠面上不表; 实际动作快了不少,他又不是真的馋一块兔肉馋得不行。
  似察觉到什么; 沈玉案掀起眼皮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费了不少时间; 才将人撵走,苏韶棠彻底麻了:“他怎么这么烦人?”
  沈玉案不动声色:
  “他一贯如此,夫人不喜; 日后就不见他。”
  苏韶棠刚要答应,想起什么,又摇头道:“我还要看戏呢。”
  沈玉案疑惑地看向她,但苏韶棠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含糊地说了句:
  “我那日看见云安然回京城了。”
  沈玉案不解; 云安然回京和裴时愠有什么关系?
  但让沈玉案不解的事情太多,夫人没说,沈玉案就没有继续问。
  两人身上都沾了油烟味,沈玉案将她脸侧的青丝挽到耳后,指尖轻碰到她耳垂,苏韶棠浑身一僵,险些软了半边身子,就听见沈玉案的话:
  “夫人先沐浴。”
  苏韶棠瞪向沈玉案。
  她不信这么久了,沈玉案会不知道她耳垂敏感。
  他分明是故意的。
  但苏韶棠不好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来说,万一沈玉案真的是无意的,她不就是自己将弱点送到了他手中?
  不忿地转身进了厢房,沈玉案眼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抹笑意。
  寺中条件简陋,但一个浴桶还是有的,络秋将浴桶清洗了好几遍,才往浴桶中兑了热水,铺满了干花瓣,干花瓣的香味很淡,细闻的话又消失不见,若有似无的存在,格外挠人心扉。
  苏韶棠不排斥,但也很少用花瓣泡澡,她狐疑地看向络秋。
  难道自己傍晚时分的心思泄露了?
  脑海中一升起这个念头,苏韶棠脸颊上就开始窘迫地飘红,好在热气弥漫,她脸上呈现胭脂的绯色,也可以推脱成热气熏的,不会显得突兀。
  络秋及时解释:“寺中条件简陋,好在出府时络春带了几包干花瓣。”
  苏韶棠松了口气,心虚地移开视线:
  “挺好。”
  络秋惊讶,心中暗道看来今日夫人心情真的很好。
  厢房的空间很小,她是在床榻旁沐浴的,刚踏出浴桶,络秋就立刻拿锦帛替她擦了擦身子,络春从包裹中拿出一条不大不小的布料,只有两根细绳,络春惊呼一声:
  “奴婢出门时匆忙,拿的肚兜全是红色。”
  苏韶棠的亵衣一直都是素色,所以她平日中很少穿红色的肚兜,不然颜色会显眼。
  络春一脸办错差事的表情,苏韶棠觑了眼,那红肚兜上面绣了并蒂牡丹,小小的一块布料,哪怕不穿在身上,都有些涩情,她和沈玉案同床共枕久了,倒也不是很在意颜色,就道:
  “就这样吧。”
  布料贴身,络秋踮脚将两条细绳系起来,分别在脖颈和腰肢上。
  苏韶棠有腰窝,掐得腰肢纤细,她肌肤甚白,似欺霜赛雪,被这红色肚兜衬得越发明显,只伺候她穿好,络秋就涨红了脸颊。
  又伺候她穿好亵衣,络秋才红着脸低下头:
  “夫人先在床榻上坐会儿。”
  这儿可没有什么梳妆台,她们要将浴桶抬出去,再将地上的水渍擦干净,夫人除了床榻,没有别的地方再可以落脚。
  苏韶棠简单一跨,就到了床榻,由此可见,这厢房的空间有多小。
  等络秋她们将浴桶抬出去后,苏韶棠忽然想到一点——沈玉案也得沐浴。
  就这么点地方,她只穿了身亵衣,总不能出去等沈玉案吧?
  很显然,络秋她们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络秋掩唇偷笑了声:
  “不然奴婢拉条床帘,把床榻挡住?”
  苏韶棠坐在床榻上擦面霜,闻言,含糊其辞地说:“随便。”
  络秋和络春各扯着帘子的一头,分别站在床榻两边,简单的床帘被拉起,隐约地遮挡住了视线。
  房间中点着烛火,床帘是白色绣着金丝的纹理,被那烛火一照,苏韶棠抬头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对面的景色。
  她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走了进来。
  哪怕看不清,苏韶棠也清楚那人就是沈玉案。
  他脱了衣裳,身形若隐若现,甚至下身都能模糊看见个轮廓,苏韶棠瞪大了眼,不等她回神,沈玉案已经跨进了浴桶,甚至溅起些许的水渍。
  一些水声传来,苏韶棠倏然回神,她忙忙收回视线。
  她脸颊滚烫得不行,连带着耳垂都飘上一抹热气,逐渐将这抹热气烧上脖颈。
  苏韶棠在心中腹诽,这帘子遮了还不如不遮,让她清清楚楚地看了,也总比这若隐若现的好。
  沈玉案沐浴得很快,不等苏韶棠胡思乱想结束,他就跨出了浴桶,擦了擦身子,就穿上了亵衣。
  随后,那条简单的床帘就被撤下。
  苏韶棠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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