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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匪女与她的纯情娇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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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劳烦姑娘转告兰茵,我明早再来接她。”
  见葫芦点头,徐常容腾空一跃,如风似雾般飘去。
  夜里,唐棣与章兰茵梳洗完毕,一起躺在床上闲聊。
  从季州的美食美景聊到小时候的趣闻趣事,再到与心上人的感情……
  二人均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同龄的姑娘宿在一起,越聊越起劲,直到深夜仍睡意全无。
  唐棣刚与离善朴定了亲,迫切地与章兰茵分享着她的喜悦,扬着笑脸问起,“你和徐大侠呢?什么时候成亲?”
  章兰茵柔声道:“师兄想在七善山上建一座无尤谷,等建好了便在那成亲。”
  “建座房子还不快,不过就是今明两年的事了!”
  唐棣灵动的双眼闪着微光,“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可以做兄弟姐妹,说不定还能做亲家呢!”
  章兰茵羞的别过头,含笑望向床边摇曳的红烛。
  “可惜你明日就要走了,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唐棣一只手撑着头,语气中有些无奈,“兰茵,你再来萼州别住客栈了,就住到我家里来。”
  直到夜的黑幕褪去,窗外涌上一抹灰蓝,唐棣才闭上眼睛睡去。
  章兰茵吹熄了蜡烛,借着窗外的微光不舍地看着唐棣的睡颜。
  萼州局势未定,徐常容放心不下离善朴,回七善山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再回到萼州来,到时候她便跟着一起回来,再见见她的这位朋友。
  刺史府的内堂里彻夜亮着灯,集议过后,离善朴命众将退去,独自坐在内堂看着羊皮地图,纤长的手指在武州南边的广顺和岩州之间轻轻滑动。
  马本初上次败退,必定心有不甘。
  武州的兵力虽折损了大半,但马本初统辖的广顺和岩州两地仍驻军不少,万一他重整旗鼓,举重兵反扑回来,怕是两万兵马难以抵挡的住。
  梁王信誓旦旦地说到时候会派兵增援,可离善朴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不敢轻信他的话。
  王文丙的千金如今做了梁王的侧妃,也断不会再出兵相助了。
  离善朴思来想去,眼下最可信、最真心帮他的只有唐玉山一人。
  可相识这大半年来,唐玉山已经为他付出够多了,况且这次不比以往,难保不会连累到唐玉山和从栖山庄,叫他怎么忍心再去求他?
  若是不去求他帮忙,马本初万一攻陷了萼州城,城中百姓难有活路。
  离善朴闭着眼睛,疲惫地靠向椅背,摇曳的烛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出几分柔和易碎的美感。
  他紧绷的神经在纠结间被来回拉扯。
  直到天明,他起身回府更衣梳洗后,骑马向从栖山奔去。


第78章 信报
  占五听巡山的弟兄说离善朴来了,笑着出门相迎,却见他面色苍白眼圈发黑,比定亲那日憔悴了不少。
  占五不好问他缘由,以为他是来找唐棣的,躬身请他进门,却听他问道:“唐伯伯在吗?”
  唐玉山正歪在浩风堂中与几个弟兄议事,瞥见离善朴站在门外,挥手让众兄弟出去,叫他进来。
  “唐伯伯”,离善朴进门唤道。
  唐玉山见他气色不好,忙坐正了身子招手叫他上前来,扒开他的衣襟看过伤处才松了口气。
  他看得出离善朴欲言又止,命占五遣走浩风堂周围所有人,随手拉他在梨花椅上坐下,不耐烦道:“有啥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言辞间虽急躁了些,声音却是柔和的。
  离善朴把梁王派离川海带兵攻打西三州的诏令和萼州城内驻军不足的事向唐玉山和盘托出,唐玉山登时气的虎目圆睁,一拳重重地捶在梨花椅上。
  担心机密被人听了去,强忍着压低了声音。
  “什么狗屁凉王!放着武州不打,去打什么西三州,防你们爷俩跟防贼似的,心眼比他妈针鼻都不如!”
  离善朴颔首道,“伯伯,梁王信中说一旦马本初来犯,会立即从江州调兵增援,晚辈担心到时候出了岔子,也信不过陆逢时……”
  “小子你放心,姓马的要是敢打来,老子带着整座山上的弟兄杀下山去,拼了这条命也帮你灭了他!”
  唐玉山看着离善朴发黑的眼圈,心里不忍,手臂环在他背后将他搂在怀里,避开伤处在他背上拍了拍。
  “小子,你爹不在,你跟丫头的婚事有我和她娘替你筹备着,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自己当心着点,听见没?”
  离善朴喉咙像是哽住了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唐玉山肩上点了点头。
  唐棣昨夜与章兰茵彻夜长谈,早起送她离开后又回房睡起了回笼觉,不知道几时才能醒。
  离善朴起身要回府去,唐玉山便不留他,亲自送他到石阶口处。
  离善朴俯身拜别,轻声道:“唐伯伯,萼州的事还请不要让棣儿知道,免得她担心。”
  唐玉山一口答应,看着他带着侍卫下山去。
  接连半个月,唐玉山终日早出晚归,不是亲临校场看弟兄们操练,就是下山去联络附近山头的老友,极少有闲暇待在从栖山庄,忙碌的程度远胜过上次协助离善朴对付马本初的时候。
  唐棣问他在忙些什么,唐玉山只说没事,让她放心。
  唐棣不由得起疑,这些天离善朴一直没有来看过她,她原想下山去找他,又见杨君兰心情不佳,想在家多陪陪她。
  这日终于趁着杨君兰召集钱庄的掌柜们上山议事的空档,备了些礼物,带着唐武奔去离府。
  门仆客气地迎唐棣和唐武进门,离府还是跟以前一样冷清,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长满新叶的梧桐树孤零零地立着。
  泓澄迎面赶来躬身一礼,带着唐棣向书房走去。
  唐武自从见了离川海后更害怕到离府来,不敢与泓澄玩闹,小心地跟在后头,乖乖地躲进耳房去了。
  书房内空无一人,唐棣把礼盒在放小几上,看了眼墙上的兰花图,绕过书案坐在离善朴的椅子上。
  书案边放着一张卷着的羊皮地图,她展开来,仔细寻找着萼州的位置。
  书房的门被推开,离善朴一身莲青色的袍子,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的腰带,略显疲惫的眼中荡着笑意。
  “棣儿”,他轻唤着她,走到她身边坐下。
  瞥见一旁小几上的锦盒,顿了一瞬道:“我爹出门去了。”
  进门时,门仆看见她手里拎着礼盒,仍像以前一样不通报就请她进来,唐棣便已经猜到离川海不在家。
  “离伯伯领兵出征了?”
  “……嗯。”
  离善朴没有再隐瞒,与她说起军中的事。
  马本初不久前才经历过惨败,他又不知道萼州城内空虚,断不敢轻易反扑回来,离善朴和爹爹提早防备些的确有必要,不过应该没事的。
  唐棣安适如常,拆开礼盒,取出玉兰花饼与离善朴一起吃着。
  “万一马本初攻来,最近的援兵在哪里?”
  唐棣边吃边玩,在玉兰花饼的外圈咬下一个个半圆形的缺口。
  “在江州,陆逢时手下有三万萼州军。”
  离善朴这些天来每日召集心腹将领议事,城中的防御加强了不少,又有唐玉山相助,心里绷着的弦渐渐放松下来。
  他多日未见唐棣,与她一边闲话一边惬意地品尝着从栖山庄的玉兰花饼,清甜可口,唇齿生香,一会儿功夫就把一整盒玉兰花饼吃的干干净净。
  唐棣知道他有事要忙,抱了抱他,早早地准备回家去了。
  离善朴给了她一块刺史府的腰牌,方便她进出城门。
  回山的路上,唐棣小声跟唐武说起萼州的事。
  “陆逢时?”唐武听了半天没有一点儿反应,唯独听到这个名字时细长的眼睛瞪得溜圆。
  “那孙子我在顺州见过,绝对不是好人,一看见他我这骨头里都直冒凉风!”
  他夸张地把双手抱在胸前,粗壮的手指在手臂上摸来摸去。
  唐棣斜眼瞟着他,嗤笑一声,趁他不备一鞭子抽在他的马臀上,马儿吃痛突然急速窜了出去。
  唐武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忙抓紧了缰绳,看着扬鞭追来的唐棣气的咬牙切齿。
  陆逢时离开京城返回江州后,李宏图下了诏令,正式任命他为将军,让他暂时统领三万萼州军,引起军中将士的强烈不满。
  主将崔英为离川海抱不平,气的整日与副将李进抱怨,李进劝他说话小心些,免得传到梁王耳中,迁怒于离川海。
  崔英强压着怒火,对陆逢时的将令不抵抗也不配合,陆逢时表面上仍对他客客气气,不与责怪。
  半个月余,军中的戾气渐渐平息了些。
  夜里,陆逢时站在衣架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崭新的将军铠甲。
  窗子还开着,烛火被风吹得晃个不停,屋内忽明忽暗。
  他转身看向墙上的萼州地图,空洞的眼中映着张牙舞爪的烛影,显得诡异又阴森。
  武州军中突然盛传梁王与离川海父子矛盾重重,离川海率领萼州军出征西三州,萼州城内空虚的消息。
  马本初以为是离善朴故技重施,又放出假消息引他来战。
  他征战多年,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当猴子一般戏耍,暴怒地掀翻了桌子,恶狠狠地立下誓言,一定要攻下萼州,杀了离善朴。
  消息传的久了,马本初渐渐动了心,可几次派探子去萼州打探仍探不出虚实,干脆派人去西三州附近打探,果然发现了离川海和萼州军的踪迹,兵马数不下五万。
  马本初狂喜的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当即命人从南边调兵,企图趁机攻下萼州一雪前耻。
  七善山上,一群工匠忙着打夯筑墙,徐常容面向南站在山顶,留意着广顺和岩州的动静。
  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落在一旁的山洞口,徐常容摘下系在鸽子爪上的细小信筒,一扬手,鸽子展开两翼直上云间。
  他打开信一看,清逸的面容染上一抹凡愁,走回山洞中,接连写了三封信派人送去萼州给离善朴。
  章兰茵放下手中的书卷,不必看信便已经猜到三分。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到萼州去?”
  徐常容看着章兰茵迟疑了一瞬。
  当初他从马家军的手中救下她,不忍她从此陷入仇恨和痛苦当中,把她带回七善山上跟着师叔闭关练功读书,不问世事。
  可她刚刚出关不久,他就再次带着她搅进了与马本初的斗争当中,而她为了弥补当年无力保护家人的遗憾,又牵挂着唐棣,甘愿卷入其中,已经不是他轻易就能劝得住的。
  世间一切对徐常容来说都只是过眼云烟,唯独感情,一旦投入就再也放不下。
  不论是章兰茵还是离善朴,都是他拼尽一切想要保护的人。
  他于心不忍,半晌后只道了句,“再等等吧。”
  离善朴收到徐常容派人送来的信后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不解。
  萼州城防空虚一事他捂得严严实实,怎么会传到了马本初的耳朵里,而且还这么快?
  他身边的人都是极为可信的,绝不会有人走漏了消息,难道是陆逢时?
  他没有证据,也来不及细想,当即上书梁王,请求立即派兵增援。
  梁王宫大殿里,李宏图冷哼一声,把信扔在御案上。
  他刚刚收到陆逢时的密报,说主将崔英不服管束,眼里只有离川海父子,没过两日就收到离善朴声称马本初正在调兵,企图反扑萼州,请求增援的信折。
  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了,离善朴究竟想干什么?
  李宏图心中难安,后悔没有尽早再派个耳目去萼州盯着他。
  可他曾亲口承诺会在马本初反攻时派兵增援,若是出尔反尔,怕会激怒了离川海父子。
  李宏图思前想后,提笔回信会立即调兵支援,打算先稳住离善朴,再悄悄派人去萼州探探虚实。
  离善朴命泓澄去从栖山上告知唐玉山一声,召集众将彻夜商议,重兵防守萼州南门。


第79章 求援
  唐玉山派人守在从栖山的各个山头全天戒备。
  五日后,天还没有大亮,南面山头上守山的弟兄急匆匆地跑来浩风堂,说打南边来了黑压压的一片兵马,约有五六万之众。
  五六万,唐玉山虎目一凛,亲往后山的校场,看着山上的首领们点兵备战。
  马本初的大军在城外五十里扎营,第二天一早向萼州南门方向进发。
  先头的五六万兵马尚不足惧,可是按徐常容探到的,马本初后续调集的兵马只怕是这二倍不止,离善朴下令关闭城门,第二次上书梁王请求支援。
  城外旌旗招展杀声震天,城楼上,萼州军整齐有序,箭如雨下,马家军久攻不克,终于退去。
  李宏图派去萼州的密探快马赶回京中,禀报说马本初的确兴兵来犯,若不尽快支援,怕是萼州难保。
  萼州一旦沦陷,江州、季州都可能会落入敌手,不管李宏图有多信不过离善朴,都不敢冒这个风险。
  当即下诏,令陆逢时即刻带兵支援,不得有误。
  三日后,马本初又调集了八万兵马,加上之前的,总数超过十三万。
  马家军渐渐逼近城下,投石车疯狂地向城墙上砸着巨石,顶着箭雨架起云梯从四面八方爬向城楼。
  城楼上的萼州军被砸的血肉模糊,后边的踩着尸体抬着城墙上早已备下的圆木、滚石等物砸下云梯,哀嚎惨叫声震耳欲聋。
  马家军源源不断,攻势越来越猛,唐玉山登上从栖山南面的山顶向下望,担心萼州南门守不住,下令守在东门外的弟兄去南门支援,从侧面出击马家军。
  直到天黑前,马家军终于退去,萼州军苦战了一整日,疲惫不堪,从栖山的弟兄也死伤不少,而陆逢时和他暂时统领的萼州军仍没有半点动静。
  唐玉山手里紧紧攥着皮鞭,扬起斗篷,面色阴沉地走下山顶,没走几步就见唐棣迎面而来,头发凌乱,声音有些嘶哑。
  “爹,我想下山去看看他。”
  从栖山的弟兄仅留了一千人守在山上,其余近两万人全部被派去守着萼州城门。
  唐棣见爹爹与众首领均行色匆匆,不敢打扰,独自站在南边的林中望着萼州城,一望就是一整天。
  唐玉山心里一痛,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丫头你放心,有爹在,没事儿!”
  唐棣缩在唐玉山怀中,重重地点头。
  唐玉山没有阻止唐棣下山,让唐武跟着她一起,又派了几个弟兄将她送到萼州去。
  唐棣身上有离善朴给她的腰牌,再加上东门守将感恩唐玉山,立刻打开城门请唐棣和从栖山的弟兄进城去。
  唐玉山擅作主张让女儿下山后一直没有回房,命占五去告诉杨君兰一声,免得她惦念,整夜与众首领在浩风堂中议事。
  杨君兰知道事态严重,睡意全无,连夜坐在榻边为女儿和离善朴赶制喜服。
  入夜,离府的侍卫们排成一排在庭院中巡视过后进入两边的耳房,院子又里恢复一片寂静。
  天上星光点点,月华清凉如水,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像是黑暗来临前最后的安宁。
  唐棣独自坐在亭子里望向书房的方向,书房依旧熄着灯,离善朴还是没有回来。
  一阵凉风吹过,激得她打了个寒颤,鼻子也痒痒的。
  远处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影,手里提着灯笼,看着像是泓澄。
  他走上前颔首道:“唐姑娘,公子还在刺史府中与众将议事,夜里天凉,您要不去客房歇下吧,属下已经让人带唐武去歇息了。”
  唐棣摇头,“我想见离善朴,带我去刺史府见他。”
  泓澄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
  非常时期,刺史府的戒备要比以往更加森严,何况是离善朴与几个心腹将领最为机密的集议。
  即便唐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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