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逆袭之王爷要娇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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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纳兰初想说:恪王殿下胎投得好,一出生便含了金钥匙,而上天不止给了他金钥匙,更给了他妖孽之容。四肢健壮,床上之事毫不含糊,必叫女人夜夜,喔不,必叫女人次次爽到死。头脑不简单,别看他表面不张扬,但实际上,能算计到他的人,少之又少。至少,她纳兰初至今没怎么见到。
但这话前面部分太过惊世骇俗,因此,纳兰初便说得极委婉。
纳兰初想了想,又道:“从表面上看,恪王殿下乃是如意郎君,但其实”
纳兰初边说边摇头。
其实怎么
众贵女听得一头雾水,想催纳兰初继续说下去,无奈担忧贤王妃恼了她们,便都闭嘴。只要她们不说话,贤王妃便是恼,恼的也只是低声言语的纳兰初,与她们无关。
但是,纳兰初停了口,话听到一半却没有下文,众贵女开始急了。
纳兰初笑道:“后面的话干系到恪王殿下的私事,晚晴不便透漏,还请众位姐姐或是妹妹见谅。”
既然这般说来,众女子也不好追问,想要知道的事情没有听到,不免扫兴。
接下来,贤王妃将话题引至花上,从御花园中的花说到各地名花。众女子虽跟着话题争相搭话,但因她们的心思所在非花,而是在恪王身上,因此,众贵女心里有些发急。
可偏偏,女子的矜持摆在这儿,恪王的事情,她们不敢直问。
这些贵女的神色,纳兰初看在眼里。
她轻轻一笑,“贤王妃,我有不明白的事儿,不知贤王妃能否相告。”众人不想问的事情,她便替她们问了吧。
贤王妃笑道:“何事”
“今日宴会,怎不见恪王殿下”
众贵女倒吸一口凉气,心头又惊又喜,这张晚晴着实大胆,竟当众询问外男之事,不过她这一问,倒是解了她们的忧。
“今日乃赏花宴,与恪王殿下何干”贤王妃道:“张小姐问本妃这话,是何意”
明知谦贵妃办这宴会就是因为孟玥,但贤王妃的刻意曲解,让纳兰初心里又爽了一把。
装吧装吧,大家一起装
纳兰初讪讪笑道:“无事,是我失言了,王妃见谅。”
贤王妃移开目光,又开始谈论世界名花。
这时候,纳兰初低声细语,喃喃道:“竟然不是恪王的宴会,难道是我想错了么不过不是也不要紧,反正恪王不是如意郎君,我也不肖想他了。”
纳兰初的话声音不大,却又刚好控制在周边贵女能够听到的程度。这番自语又成功的引起了众贵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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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贵女带着疑惑的眼看过来。
虽然贤王妃与纳兰初的对话都表现了此宴会举办并非为恪王,但众贵女仍旧不死心,都存着一副侥幸的心态,以为此宴会目的如她们所想。
心里对贤王妃与纳兰初的话不以为意,但她们的注意,却是被纳兰初的那句反正恪王不是如意郎君所吸引。
恪王之貌之才众人所知,但这张家小姐却说他不是如意郎君。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这时,某绿衣贵女低声问道:“张姐姐,这话怎么说”
纳兰初皱眉,像是极其不愿意般不语。
“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绿衣贵女请求道:“恪王人中龙凤,怎会不是如意郎君”
“你喜欢恪王”纳兰初挑眉道。
绿衣贵女的脸瞬间红透,开始支支吾吾了。
纳兰初有些无语,此女的脸皮,竟比白水明月还薄,记得当初听戏,她问白水明月这类问题,她们两个也是在被自己问了几个问题后才红遍脸的。
瞧此绿衣贵女这样儿,若要得到她的答案,岂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罢了,罢了,为尽快让贵女们死了对孟玥的心,纳兰初觉得,还是自己主动帮绿衣贵女回答了吧。
“嗯,的确,恪王人中龙凤,你心仪于他理所当然。”
绿衣贵女一听,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
“那在你的眼里,恪王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这时候,不止与纳兰初谈话的绿衣贵女脸红,连周围默默听纳兰初说话的人,也都同时脸红。
额
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纳兰初环视左右,看周围一个个不正常的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将她们一个个都非礼了呢
待众贵女羞涩完毕,才发现纳兰初不说话了。众女子看向纳兰初,发现她正微微低着头,丝毫没有继续讲的意思。
绿衣贵女也发现了情况,忙碰了碰纳兰初的手臂,问道:“张姐姐怎的不说话了。”
纳兰初道:“我见你们脸红得厉害,便以为你们不爱听我说话。我的话你们既然不爱听,那我便不说了。”
绿衣贵女好不容易才恢复面色的脸后开始发红,却发现纳兰初立刻沉了脸,她心里一惊,忙努力恢复面色。
“哪有不爱听的”绿衣贵女讪讪道:“张姐姐多虑了。”
“是么”纳兰初淡淡道。
绿衣贵女忙点头。
不红脸,能正常交谈了,纳兰初便开始编瞎话,“话说这恪王是否为如意郎君,我这么跟你说吧,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恪王与他随从,竟然竟然”
绿衣贵女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想要从纳兰初口中确定一番,“竟然怎样”
纳兰初压低了声音,贴在她耳边说道:“相拥同眠。”
绿衣贵女的面色瞬间白了起来,眼中泪水垂垂欲滴。
这个样子,仿佛受了莫大的情伤
纳兰初暗叹这女子还不知真正的情伤是何样,一点小挫折竟也能这么受伤。再看周边贵女,因刚才她虽压低了声音,但也刻意留了余地,是以,周边贵女都能听个只言片语,从而猜出真相。此时的贵女们,都有变色。
纳兰初心里爽的厉害,然而面上却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叹道:“可惜了恪王一表人才,竟喜欢男人,若不是如此,当年我定要谋取恪王妃之位,绝不让纳兰家的小姐得了王妃的位置。”
纳兰初扮演的这位张家小姐,此时的年龄已过十八,在集体早婚的古代,已算高龄。纳兰初虽不知张晚晴为何迟迟不嫁,却也知道,她此时说的这话符合张晚晴的情况,众贵女听了不会怀疑。
且这话,还能更有效果的杜绝众贵女惦念孟玥的心思。
绿衣贵女抹了把眼泪,道:“原来,恪王竟是这般”
纳兰初点头,“人不可貌相,别看恪王衣冠楚楚,但其实,他的心里住着禽兽。”
绿衣贵女哭了会,但又疑惑了,“可恪王既然喜欢男人,那为何仍与恪王妃育有昊世子”
“这个这个”
纳兰初想说,包子是恪王妃和别人生的孩子,但又想她今日的话必将传出去,若此时说包子不是孟玥的孩子,那么,以后不论是自己,还是包子,都无法在靖安立足。
于是,纳兰初道:“世子的存在不足为奇,男人不都会有子嗣么”当然,前提是生育功能没有障碍。
纳兰初又道:“嫁人,不能只看子嗣,需看丈夫贴心与否。对于恪王,你想,在恪王回朝之前,恪王妃得宠不”
绿衣贵女摇头。
“这就是了。当时恪王不宠恪王妃,而恪王之母谦贵妃也不喜恪王妃,你可以想象,恪王妃的日子该有多么举步维艰。”
绿衣贵女开始深思,周边一干贵女都开始深思。
纳兰初环视一众脸色,暗暗点头,准备再加把火,“夫君好男风,婆母刻薄相待,有夫如此,有婆母如此,恪王妃即便育有世子,但她的日子,也过得甚不如意。唉,恪王虽有身份,有才貌,但他这人,却着实嫁不得。”
此话一说完,周围气氛比之刚才压抑了不少,空气中的寒意愈发增强。
纳兰初心下奇怪,一抬眼,便见众贵女敛声屏气,而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谦贵妃五公主等人停在她面前。
纳兰初暗叹时运不济,说个坏话竟被人家母亲当场抓到。
她这是跟谦贵妃反冲么。
纳兰初干笑几声,忙站起身来,说道:“请贵妃安。”
“这是哪家的小姐”谦贵妃冷冷道。
贤王妃见事不妙,忙走到纳兰初身边,回谦贵妃道:“内阁大学士张家嫡出小姐,刚才的那番话,恐怕张小姐也是有口无心,还望母妃看在张小姐不经世事的份上,饶了她。”
谦贵妃猛地看向贤王妃,眼底寒气惊人,她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贤王妃脸上瞬间便多了五指印。
贤王妃捂住一边脸,雍容的面上有些挂不住面子。
在场的众贵女,几乎都会混进十年后的京城贵妇圈,而谦贵妃丝毫不顾及贤王妃的脸面,在众贵女眼见之下给了她一巴掌。贤王妃觉得自己对谦贵妃也快如纳兰初一般,维持不住面上的亲和。
“本宫让你主持赏花宴,你却容这贱人重伤玥儿,你哪里生的心思,竟如此歹毒。”谦贵妃骂道。
贤王妃紧了紧双手,却仍是低下了头。
谦贵妃这才看向纳兰初,“张大学士的孙女张晚晴”
谦贵妃打了帮她的贤王妃,纳兰初的眼眸阴了阴,但还是掩下冷眼,回道:“是。”
谦贵妃冷笑,“传闻张小姐知书达理,却不想你竟是这等货色,你说玥儿不是,那便给本宫说说,你坏玥儿名声,欲意何为”
“贵妃息怒,臣女方才之言并非虚假,恪王殿下却如臣女所说”谦贵妃不问,她还怕在场的京城贵女不知道呢,纳兰初轻轻咬唇,“好龙阳。”
谦贵妃气得发抖,扬手想给纳兰初一巴掌,怎料纳兰初竟侧身躲过。谦贵妃打了空掌,身形没及时稳住,朝着纳兰初侧方倾倒而来。
纳兰初暗道不妙,这一跤要是将谦贵妃摔出个好歹来,孟玥还不和她产生隔阂
于是,纳兰初便顺手做了好事,及时扶住谦贵妃。
为顺道气气她,还道:“贵妃娘娘与小女子行如此大礼,小女子承受不起。”
刚把谦贵妃扶起,纳兰初便送开手,生怕谦贵妃假装摔倒,陷害自己一把。
谦贵妃气得不轻,“你”
纳兰初面上有着一丝桀骜不驯,她接话道:“我祖父是内阁大学士,贵妃娘娘这是想把我私下处置了么”
内阁掌控靖安政治最核心之事,内阁大学士的官职之大可以想象。
为防止谦贵妃真将她私下处置了,纳兰初便将张大学士的身份说出来,提醒谦贵妃她此时的身份不能随意处置。否则,若谦贵妃恼羞成怒暗下处置了她,她找谁哭都无济于事。
谦贵妃微微皱眉,这贱人是内阁大学士张璞的后人,看来不能随意处置了。
罢,待这阵风头过了,再处置这贱人以报今日之气。
谦贵妃忍了忍,将心中那口气憋住,继续刚才的话题,质问道:“你坏玥儿名声,到底有何欲意”
欲意当然是让你儿子今后没女人惦记,否则她待在孟玥身边,光是对付这些女人就够她忙活的了。
纳兰初道:“贵妃娘娘,刚才臣女已说了,此话并非假话。恪王殿下的确如臣女所言。”
“放肆。”
纳兰初似乎被谦贵妃这一声厉喉惊吓住了,她愣愣地看着谦贵妃,小声道:“贵妃这是要报复臣女,欲杀臣女灭口么”
“你”谦贵妃浑身气得发抖,食指指着纳兰初,颇有着将纳兰初千刀万剐的架势。
纳兰初后退几步,弱势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五公主看的两眼喷火,却因这件事情干系男女之事,她未出阁,不方便与纳兰初争辩。因此,尽管为母妃为六哥有着通天怒火,也不便说辩解之话。
且五公主觉得,自己母妃在与这贱人对质时都隐隐处了下风,换了自己,应也说不过她吧。
这种感觉,让五公主想起了纳兰初。
五公主心里不由奇怪,她细细瞧着这贱人,两张毫不相同的脸,自然不会是纳兰初。
这时,贤王妃斥道:“母妃怎会杀你灭口,你胡言乱语,还不快认错。”
怎么贤王妃帮着谦贵妃训斥自己纳兰初先是一愣,但随即看谦贵妃愈发红胀的脸,便明白过来了。
贤王妃这是在提醒她,此时不能再与谦贵妃对着干。
纳兰初明白过来,便放低了姿态说道:“方才臣女有错,不该谎称恪王不是,也不该顶撞贵妃娘娘,贵妃大仁大义,想必应当不会计较臣女的过失,对吗”
周围的寒气还没散去,谦贵妃冷冷地盯着纳兰初,半晌才道:“你对本宫不敬,今日休想离开皇宫,本宫即刻通知张大学士,让张大学士亲自取人。”
不宜与谦贵妃过于对着干,纳兰初便没有接话,低着头,露出一副像是被谦贵妃的气势吓怕了的模样。让人看着,觉得她甚为紧张。
而纳兰初心里,则是非常轻松。
谦贵妃将自己扣住,让张大学士取她。虽说张大学士非她祖父,自是不会来取她,但她可以叫孟玥来取。
孟玥一来,保准能将谦贵妃气饱一顿。
纳兰初刚才还桀骜不逊,不到半会儿便在谦贵妃的面前怕了心,谦贵妃嘲讽一笑,众贵女也多有嘲讽。
许是觉得纳兰初如跳梁小丑翻不起大浪,谦贵妃便也没再管她。她走到中央主位坐下,贤王妃低眉顺眼地跟在谦贵妃身后,依然坐在谦贵妃下首。
赏花宴已开了一会儿,起先贤王妃丝毫未透漏孟玥或是继妃之事,然而谦贵妃一来,便开始向众贵女暗示。
但,谦贵妃所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说的再多,说得再诱惑,在场贵女中为此动心的人却不多。
只因,纳兰初刚才的话已经先入为主,在众贵女的心中,孟玥已经贴上了断袖的标签。尽管谦贵妃已怒斥纳兰初,尽管纳兰初认错了。但对于这些还不谙世事,还未当家为人的贵女而言,她们受过靖安所谓的高等教育,奉行清者自清,谦贵妃对纳兰初的发怒,在她们大多数人的之中,乃是狡辩。
于是,谦贵妃笑脸谈论,众贵女虽面上听得仔细,然而心中,却多多少少不屑恪王。
但这种情况算是多数,具纳兰初的观察,还有少数贵女仍旧对孟玥抱有幻想。
比如,挨着她身边坐的绿衣贵女便是如此。
谦贵妃的话,她听得聚精会神,双眼似乎能射出光芒,正为谦贵妃给出能接近孟玥的机会而欣喜若狂。
正听着,突然发现衣袖被人轻轻拉扯。绿衣贵女侧头,见正是刚才受谦贵妃训斥的纳兰初,又见纳兰初轻轻摇头。
绿衣贵女不解,正想询问,纳兰初却先问道:“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竟还不知妹妹芳名,敢问妹妹芳名芳龄”
“我叫孙莹莹,及笄刚过。”绿衣贵女道。
孙莹莹,名字不错,及笄,也就是十五岁,能来这里参加谦贵妃宴会的贵女身份都不低。像这种花一样的年龄,又有家族背景,若有意嫁给孟玥,这样的儿媳,想必谦贵妃非常乐意。
但若是孙莹莹不愿意,谦贵妃自然是不可能逼着人家出嫁。
而孙莹莹这样儿,明显心仪孟玥。
纳兰初觉得,自己应该给孙莹莹再上点眼药。
“孙小姐定然喜欢恪王殿下吧”
经过刚才的脸红事件,孙莹莹也不过于娇羞,只微红着脸点头,其他一切正常。
纳兰初道:“就知道你喜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