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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提督小 姐今天退休了吗[星际]-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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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为他是对的,所以我执行。如果你干扰这个过程,我就先处置你。”
  安达岚川登时炸毛:“觉得他对?!那只证明你和他一样没人性了。”
  “战争是要死人的,死谁都很正常。我们和叛乱军打了百年的乱仗,谁也不比谁无辜,你我手上照样有大把的人命,人家就不恨你了吗?我们能期许的是未来的和平,血债血偿的旧仇——没用的。”
  安达岚川怒道:“你别在这里一副冷静的样子,叶仲杀的不是你的人。如果洛林死了,我看你——”
  “哈?”方彧一怔,一瞬间好像有些难过。
  片刻,她嗤了一声,垂下眼,冷笑道:
  “连这点生生死死都看不破,做什么将军,上网继续画你哥的小黄图去吧!”
  安达岚川:“你、你还偷看我——”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是开玩笑,猛地松开手。
  二公子的后脑壳摔得响亮,余音绕梁。
  方彧沉着脸出门,吩咐道:“正愁没理由关他的禁闭——洛林,袭击司令官,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放出来再说。”
  “是,阁下!”
  洛林喜滋滋道:“……我说二公子啊,你账号叫什么名字,我也想看。”
  ……
  方彧和洛林并肩出来,和陆夺撞了个满怀。
  “哎哟,提督,对不起!”她忙连连倒退几步,“我听说叛乱军领来了好多人,就想来看看。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活的叛乱军——哎哟!”
  不知是不是廷巴克图实在装不下陆小姐飘逸的灵魂,她又撞到了另一个人——
  吴洄手中的杯子恰好被撞翻在地。
  陆夺:“……!?”
  “抱歉,小姐。”吴洄垂眸,“没烫到吧?”
  陆夺:“明明是我撞了你,为什么你要先说对不起?橘子汁怎么会烫到,你杯里不是还放了冰块吗?”
  吴洄脸有些发红:“对不起……我联邦语不是很熟练。”
  “啊?你就是叛乱军!?”
  听到“叛乱军”三个字,吴洄眉心短暂地一蹙:“……嗯。”
  方彧生无可恋,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陆夺:“啊,亲爱的人类同志啊,我有好多问题想请教您。我读过一本书,据说叛——你们那里信仰一种叫桑帕托的石头,还会用它雕刻神像,加以供奉,是真的吗?还有……”
  小吴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陆夺生拉硬拽地薅走了。
  洛林:“这不救一下吗,提督?”
  方彧摆烂道:“……算了。”
  洛林嗯了一声,转头看着舞池内。帕蒂和弗里曼带头下场,已有几对人正在转圈。
  他瞥了提督一眼:“之前在桑谷,提督忙着和安达阁下商量事情。不知阁下今夜有没有……”
  “方提督!”
  叶仲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谢谢您给我开了权限,克里斯托弗真是太有意思了!就是有点不爱搭理人——对了,不知道有机会和您共舞一曲吗?”
  方彧吓了一跳:“啊,哈,这……这就不必了吧,我、我不会跳。”
  叶仲歪歪脑袋,笑了:“这样啊。佐藤准将的事,在下也是糊里糊涂的,实在很对不起。不过,以后还有机会混熟的吧?”
  方彧一愣。
  她挺喜欢叶仲,但不知道廷巴克图的方提督有没有权利和远星的将军“混熟”。
  遇事不决,她只好脚底抹油:“……呃哈哈哈,当然当然。”
  方提督一溜烟跑了,叶仲看向洛林:“你们提督很有魅力。”
  洛林幽幽道:“我个人从不否认这一点,只是偶尔感觉这魅力有些过头了,也是件麻烦事。”
  ……
  三日后。
  在方彧(实际主要是谢相易)的斡旋下,叶仲和吴洄在廷巴克图达成了联盟协议。
  尽管桑谷政府没有命令,谢相易又主动和吴洄就后期援助问题谈了一份方案。
  这是联邦政府首度如此深入地介入叛乱军内部事务,整个过程密而不发,没有见报。
  然而,这也可能是联邦百年来在外交上取得的最大成果。
  吴洄与叶仲顺利联合后,其力量将一跃而可与垂星、斩月等几个较大的军阀相抗衡。
  剑指远星,四境归一——吴洄不敢明言的野心,或许不再是痴人说梦。
  夜色中,方彧和谢相易前去星港,与来自远星的客人作别。
  吴洄站在舷梯上:“二位阁下,留步吧。”
  方彧仰起头。年轻的小吴君肃然而立,脊背笔直,唯有衣角被风吹起,构图如雕塑般蓬勃且凝滞。
  每次看到吴洄,她总很容易想起兰斯来,他们的年纪本就差不多大。
  但兰斯已经只存在于过去,吴洄毕竟还有无可预期的漫长未来。
  她……大概看不到吴洄的终局了吧?
  潜林的草木终随风而起,小吴君将给长久燃烧着的沸腾的远星领,带来些什么?
  这些改变对于病入膏肓的联邦,又将意味着什么?
  是更好的,还是更危险的?
  她不知道——仅仅是她不知道而已吗?
  即使这个时代最深刻的头脑,在面对人类文明的长卷时,恐怕也犹如拿着区区几块拼图的孩童吧。
  他们只能凭着渺茫的现实拼凑未来,结果如何,终究不是人力所能掌控的……
  谢相易捅了她一肘。
  方彧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
  “啊……奉武运之方昌,睹休风之未淑。二位将军一路顺风。”
  **
  次日,清晨。
  帕蒂推推神志不清的提督小姐:“提督,提督,真的不能再睡了,这几天您借口陪客不肯看公文,已经攒了一摞了……”
  方彧病猫般哼了一声,又没动静了。
  “提督,至少把比较棘手的给办了吧。”
  方彧继续哼哼唧唧:“攒了那么多,干脆就都别看了。不然显得我厚、厚此薄彼,负心汉薄情郎,怎、怎生了得!”
  帕蒂沉声:“提督,佐藤准将的遗体还在军部呢,桑谷让我们尽快……就地安葬。”
  方彧的□□声戛然而止。她腾地坐起来,一时两眼发黑,身子一歪。
  帕蒂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肩膀。
  “没事,”方彧愣了愣,“前几天佐藤小姐不是说让等等,她来廷巴克图带走吗?”
  帕蒂略显为难:“桑谷那边不同意。”
  方彧一愣:“不同意?这事不由佐藤小姐做主,难不成还由桑谷政府做主吗?”
  帕蒂小心翼翼说:
  “其实,桑谷那边有疑虑也很正常。想和叛军修好,佐藤准将这样的高级军官丧生的事,恐怕有些敏感吧。他们大概担心回了桑谷,对叛军强硬派会借题发挥……”
  “害怕借题发挥,所以不让女儿处置父亲的遗体?”
  方彧推开帕蒂的手,不冷不热道:“那要安达他们有什么用?”
  在被提督小姐推开的瞬间,帕蒂打个寒战,眨眼改口道:
  “提督说得对,这样剥夺佐藤小姐的权利是很不人道的。这件事佐藤小姐说了算,她说怎么办,就该怎么办,可我我我……我这就报告桑谷!”
  ……
  “你看看,方彧反对,还骂了我一顿!”
  黎明塔的午后,日光和煦。
  巴特蒙没好气地把光脑往安达怀里一摔:“你看看吧,你的好将军呐。”
  安达瞥了一眼:“‘死亡究竟还是一件正经事,不是您纵横捭阖的棋子’……她骂你了吗?我看挺客气的。”
  “她她她把我描述的像个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政客啦!”
  “我欣赏她的客观性。”
  巴特蒙瞪圆眼:“你也要让佐藤回来?你不怕有人闹事?到时候我可把锅都推给你。不,本来对叛军的政策,就是你弄——”
  “佐藤不能回来。”安达冷然。
  巴特蒙:“?”
  那敢情提督小姐不也顺带着骂了您吗?……您还欣赏她的“客观性”。
  安达起身回眸:“强迫的确不合适。不就是佐藤云不愿意吗,叫她愿意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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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剑与盾(1)
  ◎我现在不想和人说话。◎
  佐藤云抱膝坐在阴影里; 呆呆抚摸着父亲生前留下的一把枪。
  裴行野还没有来……她想让他来,她害怕他来。
  就像小时候,裴行野带她玩捉迷藏。
  她躲进衣柜里,用白纱把自己掩埋。
  既希望早早地被他找到、见到他; 又不想太早被淘汰出局; 看着他和其他贵族小姐们吵吵闹闹; 她像个不相干的外人。
  结果等啊,等啊; 等了许久裴行野也没找到她,她快要哭了。
  这时,衣柜门被猛地拉开,她骤然转悲为喜:“行——”
  “佐藤?”声线冷冽如冰,是安达涧山。她又想哭了。
  “安达小阁下,行、行野哥哥呢?”
  安达听到这个称呼抽了抽嘴角,大概是觉得恶心:“和那些人出去了吧; 不清楚。”
  又一次被忘记; 她的心登时四分五裂; 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安达夹了一本书; 骇然看了她片刻,半晌说:“我想进来看看书。”
  “呜呜呜呜……”
  “……”安达默默等了半日,见她纹丝不动,仍只是哭,便黑着脸折身走了。
  他走到门口; 忽又折返回来; 肃然说:
  “佐藤小姐还是不要再喜欢他了; 不会有好结局的。”
  佐藤当时虽然泫然; 但心底仍瞧不起安达那副未卜先知、了然在胸的自大嘴脸。
  怎么就没有好结局呢?他一个不近人情的公子哥儿懂什么?行野只不过是太受欢迎罢了。
  可如今; 佐藤云绝望地想,他说的是对的。
  安达不是未卜先知者,而是拨弄她命运之弦的那个人。
  他可以让她的父亲轻而易举地殒命,他可以让裴行野收回差点寄出的戒指。
  他说,不会有好结局的,那就不会有。
  ……
  一道温和悲伤的嗓音在她耳边,忽远忽近:“阿云,阿云。”
  “行野。”佐藤云做梦般答应了一声,忽地惊醒——
  裴行野单膝跪在地上,倾身向着她,金红色的长发垂落在深蓝制服上。
  他双眼通红,比她更疲惫憔悴,看起来不只是熬了一夜、哭了一场的样子。
  佐藤云:“你、你怎么了?”
  裴行野猛地抱住她肩膀,把脸埋进她肩头——
  “佐藤先生,准将……”他无声哽咽,“对不起,我、我是来帮忙的,反而对着你哭。但是我,我太伤心……”
  佐藤云忽然感觉长久以来的愤懑都消逝了。
  他和她一样爱她的父母。此时此刻,只有他理解她的绝望。
  她心里一松,泄了气般投入裴行野怀中,嚎啕大哭:“行野,行野!”
  裴行野无比温柔地轻拍她后背。
  她渐渐平复下来:“行野哥哥,他们、他们不让我把爸爸带回家,你有办法吗?你帮我想想办法,我们把爸爸带回来!”
  裴行野抚摸她后背的手停顿半晌,才低声说:“桑谷政府担心影响对叛军的政策啊。”
  佐藤云一愣。
  她猛地从裴行野怀中挣脱:“你什么意思?”
  裴行野一怔,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也想让佐藤先生回来……”
  “那你就去和安达说——他难道还能像不接我通讯一样,不接你的?!”
  裴行野沉声:“阿云,逝者已矣,如果因为这件事破坏远星和平的可能,未来还会有更多人像我们一样,在战场上失去父母的。”
  佐藤云看向裴行野,浑身发抖——
  她不是不可思议。她正是太了解他,知道他可能怎样做,然后眼睁睁看着一切朝着自己心中那个最悲剧的结局陨落,心如死灰。
  佐藤云神经质般用手摸着胸口:
  “行野,你……是来做说客的。”
  “阿云……我没有!”
  裴行野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这种神情也是她看多了的。
  从前她因为他出去鬼混而生闷气,他一开始还会这样可怜巴巴地解释解释,后来双方都默认了这件事,连这点解释也没有了。
  她笑了:“行野,你好厉害,我佩服你。”
  裴行野:“……”
  “我的父亲在你什么也不是的时候就跟随你、帮你、照顾你,为你而死。我这么多年来这样屈辱地等着你——你却能在他灵堂前假惺惺地掉这么多眼泪,对我说这种大义凛然的话。你演技真好,你心真毒,我做不到,我佩服你!”
  裴行野手臂不自主地发抖:“我……并没有假惺惺地掉眼泪。”
  “你还在演,想用爸爸挽留我吗?我爸爸才不会想再见到你——我呸!”
  佐藤云眉目一凛,伸手抓住案上的手枪。
  她颤抖着扣住扳机,便指向自己的心口。
  “阿云!”裴行野猛地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向后掰去。
  她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她的胳膊痛极,骨头缝都吱吱作响。
  裴行野咬牙:“对不起!”
  嘎嘣一声,手枪被裴行野劈手夺过去,二人一起跌倒在沙发上。
  裴行野重重喘了口气,迅速将身体抬起:
  “你傻啊,你恨我就报复我,怎么做这样自伤的事?你——”
  “我的手……”佐藤云吃痛,生理性地流下泪。
  裴行野愣了愣,缓和声气:“对不起,我下手太重,给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佐藤云呜咽着伸出左手,裴行野弯下腰。
  她将右手按在胸口,流着泪望向他琥珀般的眼睛。
  这个距离很近了,即使裴行野,也不可能……
  “骨头没事儿,大概是挫伤了。”
  她无声地握住了胸口的那块冰冷的铁器。
  裴行野温声说:“对不起,是安达让我来的,我心里也不情愿。反正他只是叫我劝劝你,劝也劝完了,再也不提这事就是。别做傻事,我们一起去廷巴克图好不好……”
  佐藤云拔出军刀,猛地向裴行野脖颈刺去——
  裴行野本能般躲闪,却已不及,好在多年重复性训练已将这个动作刻入骨髓,他抬手拔枪,不假思索地扣动扳机。
  砰!佐藤云倒在血泊中。
  裴行野:“?!!”
  计划很完美,只是她的身体有些冷,有些虚弱。
  她努力开口,不想要一个不完美的收场,必须把这些话说出口……
  “行野,你、你为什么要朝我开枪呢?”
  她像个孩子般用天真的口吻问。
  裴行野骇然倒退一步,很害怕她似的。
  “行野哥哥,你不把爸爸带回给我,我成全你。那就请你把我……带给爸爸吧。”
  她感到脱力,声音越来越低,意识也模糊不清起来:
  “我和他一起,为你而死,我……很高兴,就像芃芃姐一样……”
  她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母亲,父亲,少年的跳脱的裴行野,总爱欺负她的坎特小姐,审视般注视着她、说“结局注定悲惨”的安达……
  声影退去,她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温柔的海洋。
  裴行野:“!”
  ……
  他从层层叠叠的云端跌落下来。
  坠落,坠落,不停地坠落,即将粉身碎骨——
  “我说裴行野啊裴行野,你你你——唉!”
  卢守蹊捶胸顿足:“现在不发疯了?老实了?他妈的,刚刚我问你在哪,你还给我跑出个大迂回,你当这医院是战场啊……”
  裴行野心里一惊。
  跑?什么跑?一点也不记得。
  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卢守蹊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他用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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