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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提督小 姐今天退休了吗[星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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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彧沉默半晌,阴阳怪气道:
  “……那真是很令人遗憾。”
  安达看着她:“你很在乎民众的声音吗?”
  “如果有人说话,那倾听者要保持注意力,我觉得这是基本的礼貌。”
  方彧想了想,有些心虚道:“虽然这点上我从来做不到!”
  安达还欲再说,裴行野忽然合上书,倒了半杯茶,递过去。
  安达:“我不渴。”
  裴行野莞尔一笑,不容置疑地推过去:“我知道。”
  他接过水杯,默默闭嘴:“……”
  裴行野这才转脸对着方彧,好声好气:“方,听我说几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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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天穹之瞳(3)
  ◎裴行野元帅接管军部◎
  裴行野靠在椅背上; 肩臂都是松弛的,显得很放松。
  脸上略欠些血色,眼底有淡淡的乌青,却因此更添几分温柔平和。
  他声音也一般和柔:
  “方; 我单纯就军事的角度看; 你有一个……小问题。”
  声音有些低; 方彧身体不自主地前倾。
  “下官愿意领教。”
  裴行野:“不敢,我想你恐怕也发现了。”
  “这次战役; 从战术的角度看,你打得非常漂亮灵活,但从双方心理上讲,你却一直很被动。是不是?”
  “……是。”方彧老老实实承认。
  裴行野嗓音温和,:“他进攻,你全副精神地考虑如何逃走。他击落了星链,你费尽心机去阻止——你心态上先被动了; 始终没有掌握住主动权。”
  方彧深以为然:“是下官过分软弱了。”
  裴行野笑起来:“软弱?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 这叫仁慈; 不是软弱。我知道有句古话叫‘慈不掌兵’; 但这说得太没人情味,我不喜欢。”
  方彧默然:“……”
  裴行野转头看向安达:“安达先生。”
  安达捧着茶杯,没好气地一口接一口喝个不停,像个泡泡茶壶。
  “干什么?”
  裴行野笑说:“劳驾您出去待一会儿吧。”
  安达瞪圆了眼:“……!”
  好在,安达教授还算有涵养; 虽然从自己的家里被撵了出去; 却也没说什么; 只捧着小茶杯; 气势汹汹地摔上门。
  砰!
  裴行野不以为意; 回过头:“你是怕旁人说你‘妇人之仁’吧,方?”
  方彧一愣,被戳中心事:“裴提督,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裴行野莞尔:“安达先生曾对我说过,历史上许多掌握了权力的女性,往往会比男性显得更具侵略性和野心,因为什么……什么效应。”
  他苦笑一下,按了按额角:
  “嗐,记不清了。总之,她们中许多人,或许是被迫出演了这样一个侵略性的角色。”
  “我不太熟悉历史,杜邦夫人还是熟悉的。她真的是那种好勇斗狠的性格吗?我并不认为如此。”
  “只是因为她一旦表露出,哪怕一丁点,诸如温和、审慎之类‘女性化’的特质,此后所有的行径,都会被蒙上一层‘女性’面纱再解读——”
  “今后,她若宽和,同僚会说她‘妇人之仁’。她谨慎,上司会怀疑她‘优柔无断’。”
  “人们会因她的仁慈而质疑她的力量。”
  “自然,她只能强迫自己比男性更有侵略性、更刚毅果决。”
  裴行野看着她,神色温和:
  “军部是个保守主义盛行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军官往往没有机会去担忧这个,就已经埋没无闻,或者成为同类了。你能开始担心这件事,说明你已经走了很远,却还没有太多改变……这是好事,是一种新的希望,方。”
  方彧半日说不出话来。
  许久,她才真心实意道:“我明白了,谢谢提督。”
  裴行野笑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方彧也不由笑了:“您明明什么都说了。唔,我还有一个问题。”
  裴行野:“嗯?”
  方彧:“您为什么总知道别人在想什么?”
  裴行野哑然:“哎呀,难不成这是件好事吗?”
  方彧:“怎么不是好事?多有用的技能啊。我这辈子迄今为止最大的痛苦,就是总猜不出别人在想什么——如果我能搞清楚肯雅塔的思维模式,或许奥托也不会遭此一劫。”
  裴行野深深看了她一眼:
  “一颗行星有它的寿命,奥托是寿终正寝的。这不是你的错。”
  方彧愣了愣:“……您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裴行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正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哐哐哐!干净利落的三下。
  “对不起,你们谈完了吗?”一道慵懒冰冷的声音。
  虽然他问的是“谈完了吗”,但裴行野很清楚,这是因为安达从小受到刻板的训练,本能地讲礼貌,他内心的实际含义大概是“哔——你们有完没完了?”
  裴行野立刻收住话头,起身开门:“怎么了?”
  “总长。”安达没好气道,“回信了。”
  裴行野眉梢一跳。
  方彧虽然匆匆“营救”了总长先生,但还没来得及谈条件。
  ——绑匪绑架了人质,扔在自家车库里,却因为太忙,一直没有谈赎金问题。
  按理说,安达早就该计划着去和巴特蒙好好谈谈了。可不知为何,他对见巴特蒙这件事,一直非常回避。
  前不久,在拖无可拖之际,他才咬牙给巴特蒙写了封正式的书信,极其隐晦地提及了政变之后的很多问题。
  如果巴特蒙心思细腻、思谋深远、悲观主义,便自然能领会,自己能从奥托之变中完好无损地逃脱,是凭借谁的力量,又要为此支付一笔多么不菲的安保费用……
  遭逢忧患之中,身处他人之手……
  他当然不可能像几个前任那样,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总长。
  裴行野:“总长先生同意见您了?他明白您的意思了吗?”
  “同意了。没有。”
  裴行野点头:“我也觉得您那封信写得太隐晦了。他果然看不懂吧?”
  “不知道。”安达说,“我只是感觉他没看懂。”
  裴行野没有提出质疑,又点了点头。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安达的感觉一般都很准。
  更何况,他一直挺看不起巴特蒙,那人脑子不太灵光,真不知道安达为什么看中了他。
  “如果对方不清楚我们的来意,我去就没什么用了。”
  安达回过头:“方彧,您最好跟我走,一起去拜见一下那位巴……什么先生。”
  “……”方彧轻声说,“巴特蒙。”
  安达似乎被自己逗笑了,轻笑一声:“是,巴特蒙总长阁下。”
  方彧心想,这是胡萝卜加大棒。
  安达显然只打算以理服人地和总长先生说好听的话。
  可如果巴特蒙还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坚持要乾纲独断,不把安达放在眼里,那就让方彧代表军方,用大棒直接敲晕他。
  这就是一次无声政变的简单教程吗?
  方彧心情复杂地想,都是当初拿书拍晕舰长这个举动,太不吉利了……
  从此往后,她似乎不是在威胁总长,就是在欺骗元帅……
  她的职业生涯才一开始,就这么没有政治道德吗?
  ……唉。
  安达进了门,开始整理物品。他认认真真把自己的本硕博学位证、获奖证书、课题论文整理好,统统塞进了一个文件夹里。
  方彧一愣,安达的举动和她的设想不符:“您……带这些东西干什么?”
  他不是去抢班夺权搞政变的嘛?
  ……没见过带着毕业证书去政变的。
  安达抬起头,眼眸如冰,平静而无辜:
  “我只是要找一份工作。当然要让总长先生……对我的情况有一个基本了解。”
  **
  安达当真就这样夹着一袋子毕业证书去“找工作”了。
  巴特蒙总长早被兰波提督请进了要塞的官邸。
  波塞冬要塞位于北海大区,是个苦寒无春的地方。
  这颗行星全年平均温度在零下一百摄氏度以下,依靠可控核聚变烧石头,也只能勉强分割出“寒季”和“稍微不那么寒季”。
  雪花悄无声息,落在纯白色的官邸建筑上,巨幕玻璃隔绝了内外的寒暑。
  安达下了车,轻轻打了个哆嗦:“这可真冷啊,也有人居住吗?”
  方彧挠了挠头:“属下的家就在波塞冬要塞。”
  安达一愣,半日说:“寒带气候如何影响居民性格和社会形态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您待会有时间吗?”
  方彧愕然:“……”
  什么?不会又要抓住她做社会调查吧?
  抓着一只羊拼命薅羊毛,你数据有普遍性吗……
  正此时,兰波提督迎了上来,殷切道:“小阁下,方准将。”
  “小阁下?”
  顷刻间,安达从休闲模式的面无表情切换为工作模式的面带微笑,反问道。
  兰波的脸色一白:“属下糊涂,说顺了嘴,请阁下宽宥。”
  安达冷下脸,点点头:“通报进去了?”
  兰波肃然:“是,阁下,那个白鸽会的大头鬼猖狂得很。属下按您吩咐,只通报了您的名字进去,结果他说自己‘忙得很’,哪有功夫见您这种——”
  他嘴角抽搐,低下头,不敢往下说。
  安达:“帝国余孽?”
  兰波愤愤道:“一个提线大头娃娃,还把自己当成个玩意了!属下再三说了,他才拿腔作势地应允。”
  专注于“找工作”的安达看来并不很在意这些:“方,你先不要进来。”
  他转了转手中的保温杯:“听我喝水为号。”
  **
  要威胁就直接威胁好了,为什么还要搞“喝水为号”,这种古老又戏剧化的把戏?
  方彧虽然对安达这种幼稚行径不以为然,却只得充作唱白脸的角色,带着“五百刀斧手”,退到帷幕后。
  安达挺正经地理了理领带,走进巴特蒙的书房。
  “安达教授,你好你好!”
  巴特蒙带着浮皮潦草的热情。
  安达很守应聘者的本分,努力收敛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与巴特蒙握手。
  他一旦去除了高傲这种元素,就显得有些内敛阴沉,好像时时刻刻在紧绷着、思索着什么。
  “……听说您在奥托遇险,家父很是担心。”
  沉默许久,安达才沉声说,语速非常缓慢。
  巴特蒙:“哦,这是不敢当,我是有惊无险,这就显出平时得人心的好处来啦。”
  “是方准将听说黎明塔危急,立刻派兵前来保护我……”
  总长先生正为这位家姓显赫的访客感到头疼,烦恼没有政绩可以唬人,忽然想起这一桩值得吹嘘的事。
  他忙略加想象、加以发挥,眉飞色舞地讲起方彧“救驾”的殷勤态度。
  “……方彧那孩子泪眼汪汪看着我,抓着我的胳膊就不松手,说,如果阁下有个三长两短,下官岂不是辜负了全联邦的人民吗?”
  “我赶紧安慰她,没关系,肯雅塔之流能奈我何,我好着哪。”
  “她还直说哪,我对她有知遇之恩,实难报答,万死不辞……”
  “阿嚏!”
  门外传来一声莫名其妙的喷嚏,总长并未在意。
  巴特蒙全副精神集中,热情洋溢地讲故事,同时观察对面人的神色。
  安达低眉默默听着,虽然不置一词,表情也八风不动,却时不时连连点头,到紧要关节,眼中更是频频流露出向往之色。
  巴特蒙心情大好。
  他从前只听说,老安达的长子是个非常有性格的人——
  “有性格”,对于一个贵族子弟来说,很难说是句赞美。
  多半指这人是个纨绔,且纨绔的方式不走寻常路,还不服他爹的管教。
  不过现在看来,这人也不是传言中那么不好对付嘛。
  就是个很内向、很羞涩的年轻人,因为不擅长交际,又喜欢自矜身份,所以只能一直板着脸装冷酷……
  这种年轻人他见得多了……
  “安达教授,您总不是来给我写传记的吧?哈哈。”
  巴特蒙开了句玩笑,他知道安达在大学工作,大概是会写书的。
  安达表情微妙了片刻:“不是。”
  “那您是来干什么的?”巴特蒙将身往后一仰,“我是个爽快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安达似乎对这句答复很满意,松了口气般,刚刚张开嘴:“……”
  巴特蒙没注意,继续说:
  “说实话,我过来之前听过您不少的闲言碎语,什么您能把方圆一百里的鸡都吓得不敢叫啊,什么您一说话就令人很尴尬啊——我还挺害怕见您的呢,哈哈哈。”
  “但是没想到啊,我一见到您还觉得挺亲切的,感觉就像我家孩子……我孩子今年二十四,哈哈,比您稍小一点,稍小一点……”
  “他和你一样,哎呀,像他妈,不像我,天天说自己社恐,就爱躲在房间里玩他那手办娃娃。别看他在家那个熊样,结果看到陌生人呢,还拽拽的冷冷的,倒挺有风格,一大堆小姑娘小伙子喜欢他!”
  安达:“……”
  他有点不易察觉的崩溃,轻轻吸了口气。
  前期背调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了他这方面的特点。
  ……巴特蒙是个特别喜欢说话的人,跑题的能力也很强。
  看来,想把话题潜移默化地引导过去,比较体面地表达主旨,已经很困难了。
  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擅长……
  算了,这些细节不重要,启动方案二。
  “哦,对,我们刚刚说到什么来着?”
  巴特蒙挠了挠头。
  安达涧山抬起眼睫,缓缓地说:“说到了,我是来求职的。”
  巴特蒙:“求……?”
  “我问您。”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陡然的炫光中,应聘者倾身按住桌面,反客为主。
  “第一个问题。您考虑过后路吗?”
  巴特蒙:“呃,后路?”
  安达不耐烦般蹙起秀美的眉心:“奥托动乱后,您不幸没有死,活了下来。活人要费心考虑以后——您打算怎么办?”
  巴特蒙愣住了:“呃,军事政变怎么可能成气候,用不了多久,各大区的提督们就会……”
  安达打断他:“错。”
  巴特蒙:“!?”
  安达继续问,像酷吏拷打逼问,又像是良师谆谆善诱:
  “没有什么提督会为您卖命。某种意义上说,目前只有两种提督。哪两类?”
  ……他要造反了吗?
  巴特蒙觉得荒唐,现在发生的一切,都非常荒唐。
  可就像有一只手在牵引他,有一股雷霆般的力量在逼迫他,他居然荒唐地顺着安达的思路努力思考,试图回答这个荒唐的问题。
  “叛乱的人,呃,和政府军……”
  “还是错。”安达痛惜地说,似乎恨铁不成钢。
  “有两种提督,一种是肯雅塔的人。”
  “另一种,是我的人。”
  巴特蒙嘴唇翕动,半晌,吐出一个字:“……啊?”
  安达看着他,目光殷切而诚恳,像是看着一个单纯的孩子:
  “您明白了吗?”
  “您只剩一条路了,我为您指明它——您雇佣我吧,做我的代言人。”
  每个字都是真诚的,但组合在一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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