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男主总想以下犯上(快穿) >

第17章

男主总想以下犯上(快穿)-第17章

小说: 男主总想以下犯上(快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轻语离朝朝远点。”

    “沈暮深别再纠缠朝朝。”

    顾朝朝:“……”还真是心有灵犀,就是方向有点偏。

    心愿被顾朝朝看到了,沈暮深没什么反应:“我本想写与你白头偕老,可惜赵小姐实在太碍眼了。”

    “你才是那个碍眼的人吧?”赵轻语尽力维持大小姐的端庄,说完立刻跟顾朝朝告状,“我前几日并非太忙不去找你,而是因为这位沈世子将我拒之门外。”

    “赵小姐想将我的朝朝哄骗走,我难道不该将你拒之门外?”好不容易得来的端午幽会,却突然多了一个碍眼的人,沈暮深懒得与她维持表面平和。

    赵轻语眯起眼眸:“你的朝朝?亏你说得出口,我原先还以为你只是派人监视她,今晚才知道,原来你对她竟有这样的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她是你的继母吗?”

    沈暮深盯着她看了片刻,挑衅地勾起唇角:“她是我的,但不是继母。”

    “你……不要脸,”赵轻语气结。

    沈暮深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一片诡异的沉默中,顾朝朝干笑一声:“大家……不都是朋友吗?”

    “我才不与这样的卑鄙小人做朋友。”赵轻语清冷拒绝。

    沈暮深回以冷笑。

    顾朝朝硬着头皮打圆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能有什么误会,他敢说你身边那两个丫鬟,不是他派来监视你的?”赵轻语警惕地看着沈暮深,“第一次见面时我刚说完要带你走,你那丫鬟便消失了,转眼就跟着他一起进门,分明是告状去了。”

    ……所以第一次见时,她一直盯着沈暮深,是在审视他?顾朝朝无言半天,又看向沈暮深:“你不是还跟我一起送轻语吗?”

    “她都要带走你了,我怎能让你与她单独相处。”沈暮深神色冷淡。

    顾朝朝:“……”合着那天所有的特殊气氛,都是她一个人脑补出来的?

    气氛剑拔弩张,全体沉默僵持许久后,顾朝朝默默将自己的河灯藏到身后,然后试图帮沈暮深说句话:“其实他没强迫我。”

    沈暮深的表情瞬间缓和,赵轻语轻哼一声没有接话,心想她方才就看出来了,否则无论如何,自己都会带她离开。

    远处传来一阵喝彩,接着是敲锣打鼓的热闹声,多少冲淡了凉亭胶着的气氛。

    沈暮深心情不错地看向顾朝朝:“不说这些,今日端午,得让你高兴才好。”

    这一点,赵轻语倒是认同:“走,我陪你去放河灯。”

    “不、不了!”顾朝朝忙摇头,“你们这愿望都忒不吉利,还是算了吧。”

    “我觉得挺吉利,”赵轻语扫了沈暮深一眼,到底不想破坏顾朝朝的心情,于是说完又对她妥协,“你若不喜欢,只放你的就是。”

    “走,我同你一起。”沈暮深也看向她。

    面对两个人温柔的眼神,顾朝朝表示压力很大,偷偷把河灯揉成一团后,在两人面前飞快地挥了挥:“不好意思,你们刚才吵架的时候,我的河灯掉在地上摔坏了。”

    赵轻语顿了顿:“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发现?”

    “就刚才,”顾朝朝说完,急忙转移话题,“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觉得放河灯挺无聊的,要不我们回去吧。”

    “这就回去?”赵轻语不太情愿,想到什么后又改变了主意,“也好,明日永昌侯下葬,定要忙上一整日,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嗯,那我们就先走了。”顾朝朝说完,把手里的河灯团吧团吧丢在了地上。

    沈暮深多看了河灯一眼,顾朝朝突然打了哈欠,他眼神顿时温柔:“真的累了?”

    “……嗯。”顾朝朝心虚地别开脸。

    “那我们走吧,”沈暮深说罢,突然伸手揽住她,接着挑衅地看向赵轻语,“赵小姐,需要我们送你吗?”

    他刻意把重音放在了‘我们’二字上。

    赵轻语面无表情:“不必。”说罢转身就走。

    顾朝朝沉默地看着她离开,再看一眼沈暮深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由得一阵绝望——

    这叫什么事啊!

    “我们也回去吧。”沈暮深温和道。

    顾朝朝扯了一下唇角,安静地跟着他往外走,快走到马车时,沈暮深突然停下:“我的面具忘在凉亭了。”

    “那就不要了吧,反正带回去也没什么用。”顾朝朝蹙眉。

    沈暮深不肯:“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

    顾朝朝心头一怔,抬起头时,他已经转身走了,她只能先上马车等待。

    刚一坐稳,她突然想到,自己的河灯还在凉亭那里丢着。顾朝朝心里咯噔一下,一边祈祷他不要注意到,一边飞快地跳下马车,朝着凉亭奔去。

    当她重新出现在凉亭时,沈暮深已经拿了面具,她先前丢弃的河灯,此刻就在他的脚下。

    顾朝朝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拿到了?”

    沈暮深面色平静,盯着她看了许久后微微颔首。

    “那、那我们回去?”顾朝朝勉强笑笑,没敢问他有没有看到河灯上写了什么。

    沈暮深沉静如水,闻言便朝她走去。

    有一瞬间,顾朝朝觉得他像是嗜血的野兽被放出了樊笼,忍不住后退一步,可回过神时,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明明那么平静,像一潭没有没有波澜的死水,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走吧。”他说。

    顾朝朝眼眸微动,看着他和自己擦肩。

    这条路他们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走了第二遍,可心境却全然不同。顾朝朝跟在沈暮深身后,看着他低沉的背影,突然觉得用‘死水’这个词形容,似乎不太准确。

    明明是丧家之犬,尽管身着华饰美衣,却难掩其间孤寂,和危险。

    心里的疑问一瞬间有了答案,顾朝朝突然心生怯意,停下了脚步。

    沈暮深明明走在前面看不见她,却还是在第一时间回头:“不走?”

    顾朝朝喉咙动了动,抿着唇跟了过去。

    她走近之后,沈暮深便牵住了她的手。顾朝朝条件反射地躲,却在下一秒被攥得更紧,指尖传出一阵疼痛,轻而易举地泄露出他的一丝怒气。

    顾朝朝不敢再反抗,温顺地任他牵着回到马车,再一路安静地回到府中。

    两人进府时,管家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他们后立刻迎上来,却无视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夫人,世子爷,今晚是停灵最后一日,按传统是要有至亲之人守灵,否则家门会倒霉三年,为了侯府日后顺遂,这……”

    “我们这就去。”沈暮深淡淡说完,就牵着顾朝朝往灵堂走。

    顾朝朝被迫跟着他往前走,看着他深沉的背影愈发不安。

    一直到进了灵堂,他才松开她的手,在中间的蒲团上坐下。顾朝朝揉了揉被攥得发红的手指,也跟着在他旁边坐好。

    一片沉默中,顾朝朝努力思考该怎么跟他解释,想得正入神时,他突然开口:“‘愿暮深轻语百年好合’,这便是你的愿望?”

    听到他一字不落地复述她写下的心愿,顾朝朝无地自容:“对、对不起,我以为你们……心悦彼此。”

    “心悦彼此,”沈暮深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只是眼底没有半点笑意,“你倒是会胡思乱想。”

    “对不起……”顾朝朝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暮深静了许久,又问了一个早就猜到答案的问题:“所以今晚,你并非真心想与我同游,只是要为我和她保媒拉纤。”

    顾朝朝低下头不敢看他,沉默地承认了。

    沈暮深静静看着她,从晌午便开始反复堆积的喜悦,早就如潮水一般褪去,真相犹如斑驳的河堤,在这一刻暴露在视野之下。

    难怪她邀请他一同出门,难怪他叫她找个地方歇息时她不肯,直到找到赵轻语才从人群中离开。

    难怪她买三个面具。

    难怪其中两个明明是一样的,她却要用另一个。

    原来并非有奇迹出现,只是她想到了推开他的新方式。

    沈暮深这一刻出乎意料的冷静,冷静到看着顾朝朝这张脸,也没有半点波动。顾朝朝却被他盯得紧张,半晌小心翼翼道:“抱歉,是我误会了,我要是知道你们没有那意思,绝对不会……”

    话没说完,沈暮深突然将她拽进怀中,顾朝朝惊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回过神时已经坐在了他腿上。

    沈暮深将脸埋进她的衣领,顾朝朝被迫昂起头,她试图推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误会了,便要成全我和她,顾朝朝,我究竟该高兴你大方,还是该生气你半点都不在乎我,即便以为我喜欢别人,都不会有一丝伤心?”

    “你为何,就是不肯喜欢我。”

    “不喜欢我,当初又为何对我好,给我希望?”

    他的声音带着一分克制的痛苦,平淡的疑问句却仿佛和了血与泪,听得顾朝朝也跟着心脏抽疼。

    许久,她总算艰涩开口,说出的话却是沈暮深最不想听的——

    “对不起……”

    沈暮深眼底的痛苦,在听完这三个字后重新深藏,沉默许久后再抬头,便又恢复了冷静。

    这冷静叫顾朝朝心慌。

    “无妨,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们慢慢磨就是,你总会在乎我的,”他抬手抚平她鬓角碎发,眼底是一片温柔,“现在最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顾朝朝怯怯。

    沈暮深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唇角慢慢扬起:“我似乎说过,惹我生气是要受罚的,我现在就很生气,该罚你什么好呢?”

    他说完,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不如就罚你,在这灵堂之上,以身相许如何?”

 第22章 第 22 章

    听到沈暮深的话; 顾朝朝猛然睁大了眼睛:“你疯了……”

    沈暮深眼神一暗,扣住她的脖颈,以不由拒绝的力道拉向自己; 唇齿碰撞的瞬间,传出一阵难言的疼痛,顾朝朝连忙挣扎推拒,却换来更凶狠的攻击; 纠缠反抗之间; 不知是谁的唇先破了; 血腥味在舌尖弥漫,痛意也逐渐散开。

    衣带不知何时散开,身前一股凉意,当他咬在她的脖颈时,顾朝朝痛哼一声,哽咽着唤他的名字:“沈暮深……”

    沈暮深猛地清醒,下一瞬抬头时; 就看到了她唇角的细小伤痕。

    渗着血的伤口微微裂开; 刺得他眼睛生疼; 顾朝朝眼角的泪,更像一块沉默的大石落在心口,砸得他血肉模糊。

    许久,他怔怔松开她; 声音疲惫中透着沙哑:“时候不早了; 你回去歇着吧。”

    顾朝朝赶紧从他身上滚下来,拢着衣裳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小院跑。

    夜已深; 寝房没有点灯; 她进门后在桌边坐下; 双眼无神地揪着桌布。

    尽管已经离开灵堂,但沈暮深依然占据了她全部思绪,她的脑子像得了强迫症,一遍一遍重复播放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每当想起沈暮深那句‘为何不肯喜欢我’,她心尖就是一阵钝钝的酸涩。

    许久,听到动静的红婵走了过来,在她门口问候:“夫人回来啦?”

    顾朝朝回神,冷静之后应了一声。

    “今日玩得高兴吗?奴婢虽未出门,可也听说今年的庙会十分热闹。”今日过节,红婵也吃了些酒,说话比平日少了些遮拦。

    顾朝朝一阵苦笑:“高兴。”

    “那就好,”红婵笑了,“夫人高兴了,才不枉主子从晌午就开始的细心准备。”

    顾朝朝一愣:“从晌午开始准备是什么意思?”

    红婵应声:“您还不知道吧,主子听到您的邀约后,心里特别高兴,不仅叫人满京城找好看的衣裳,还特意请了几位老师傅量身,紧赶慢赶才改出那身行头”

    “对了,他加派了兵士去庙会看守,生怕您出了什么问题,若是换了往年,顶多是派些捕快盯着不让闹事,哪会有今日的阵仗。”

    “主子当真是疼您,您日后,也要多疼疼他才好。”

    红婵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突然发现顾朝朝从刚才就一直沉默,这才酒醒三分,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夫人……”她再开口,已经透着几分小心。

    顾朝朝口舌发干,心跳也杂乱无章,静了许久后才开口:“你退下吧。”

    “……是。”红婵赶紧低着头离开了。

    黑暗中,顾朝朝独坐许久,这才站起身,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她走得本来就不快,快到灵堂时更加缓慢,直到走到门口,看到了沈暮深颓丧的背影,她才停下脚步。

    沈暮深没有回头,却知道她来了:“又来做什么,不怕我继续?”

    顾朝朝咬着唇到他身边的蒲团坐下。

    两个人依然沉默无言,心境却大有不同。

    “怎么还没回去歇息?”顾朝朝轻声问。

    沈暮深看着上方的棺木,眼底一片黑沉:“停灵的最后一夜,不守到天亮,家门会倒霉三年。”

    顾朝朝勉强笑笑:“你还信这个?”

    “我不信,”沈暮深神色冷淡,“但我怕。”

    顾朝朝顿了一下,扭头看向他。

    沈暮深看向她,眼底是一抹不易发现的温柔:“万一是真的,对你不好怎么办?”

    顾朝朝怔住。

    许久,她低声问:“就这么喜欢我吗?”

    沈暮深笑笑,没有回答。

    顾朝朝颤颤地深呼吸,半晌小声道:“我对你好,不肯与你在一起,为你和轻语保媒拉纤……都只是因为,想让你这辈子少受些苦。”

    沈暮深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可我如今所有的苦,都是你给的。”

    顾朝朝苦涩一笑:“所以我搞砸了。”

    沈暮深平静看向她,等到她和自己对视时才道:“将来若有机会,也该叫你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顾朝朝心头一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他又道,“罢了,这种滋味,我一个人尝就够了。”

    不知何时吹来一阵小风,白幔晃动两下,烛台发出哔剥一声轻响,愈发衬得此刻静谧无声。

    顾朝朝跪坐在蒲团上,许久靠近他那边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吞吞,朝着他的蒲团挪动,直到碰触到他的指尖才停下。

    沈暮深手指轻颤一下,面上却一片淡漠。

    顾朝朝在碰触到他的手指时,后背已经出汗,理智叫嚣着一旦继续,面对的就是任务失败刷新重来,到时候难度不知道又要高出多少,所以赶紧放弃这个想法。

    快点放弃……连顾朝朝自己都这么警告自己,可最后做出的行动,却是一寸一寸地握住他的手指。

    沈暮深喉结动了一下,难得生出一分僵硬。

    顾朝朝握着他的手指许久,直到掌心都开始出汗,才艰难开口:“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就试试吧。”

    这句话一说出口,所有的挣扎和犹豫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沈暮深抬眸:“试什么?”

    “在一起,”顾朝朝认真看着他,“我们在一起吧,沈暮深。”

    沈暮深看着她弯弯的眼睛沉默许久,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顾朝朝,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顾朝朝咬唇,“我是认真的。”

    既然爱意像洪水,往往越堵就会越汹涌,那么不管她怎么躲,都只能让他变本加厉。

    更何况这场洪水的来源,也未必只有他自己。

    既然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