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以下犯上(快穿)-第1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会醒啊?”顾朝朝震惊。
沈暮深:“……您说了不让我杀他,所以他必然会醒。”
“那、那……”顾朝朝不由得蹙眉。
沈暮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安慰道:“您先别急,现在有两个法子可以应付过去,您要选哪个。”
“什么法子?”顾朝朝忙问。
“第一个,是给他用些安神药,保证他明日上朝前不会再醒,但这个法子治标不治本,还有一个……”沈暮深目露迟疑。
“是什么?”顾朝朝又问。
“皇上喜欢年轻女子,他今日来您宫中,不过是感激您的救命之恩,可心里的喜好是不会变的,第二个法子便是,您在身上做些手脚,叫他一眼看过来便无法接受,将来也不会再找您侍寝,”沈暮深说完停顿片刻,“只是这样一来,您便不能靠侍寝复宠的了。”
“……我这么大岁数了,本来就不可能靠侍寝复宠,先前不避宠也是因为担心会让皇上不高兴。”顾朝朝无语。
沈暮深皱眉:“娘娘貌美依旧,不可妄自菲薄。”
“现在不是拍马屁的时候,我该如何对身体做手脚?”顾朝朝只关心正事。
沈暮深顿了顿:“也简单,您这儿可有胭脂水粉?”
顾朝朝一愣,连忙去梳妆台将所有描眉画眼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两人在外间坐下,不等沈暮深开口,顾朝朝便解下了衣裳,露出脖颈肩膀一大片肌肤。沈暮深匆匆别开脸,随即意识到如今不是避讳的时候,于是又硬着头皮看过去。
烛光下,四十岁的身子依然紧实,只是皮肤纹理间有一点点岁月的痕迹。沈暮深涨红了脸,半晌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描画。
细小的笔尖从身上划过,带来阵阵痒意,顾朝朝感觉非常奇怪,总忍不住想往后退,但一想到屋里那个,又硬生生忍住了。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进行,直到屋里传来皇帝含糊的呼唤,顾朝朝才赶紧穿好衣裳往屋里走。
沈暮深及时拉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一小块药膏:“若此计不通,你就将这药膏碾碎让他吸进去。”
顾朝朝匆匆点头,将药膏藏进了指甲里。
皇上已经清醒了许多,看到她进来后嘟囔:“爱妃去哪了?”
“臣妾如厕去了,皇上这会儿可还好?”顾朝朝笑着关心。
皇上应了一声,双眼像是睁不开。
顾朝朝干笑一声,小心绕过他到床里躺下。
“朕有多久没有幸过爱妃了?”皇上说着,便去解她的衣裳,“今日便好好疼疼你。”
顾朝朝立刻掐紧了药膏,随时要往他鼻尖捏,然而最后还是忍住了,像条死鱼一样静静躺着,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腰带。
当他肥腻的手指贴上她的领口,指尖在脖颈处往下划时,她终于受不了了,捏着药膏就要抬手——
千钧一发之刻,皇上突然表情一僵,好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时候不早了,睡吧。”
顾朝朝一顿,意识到什么后猛地松一口气,再看自己的衣裳,此刻只是散开一点,连锁骨都没露出来,他看到上面画出的松弛皱纹,便已经受不了了。
……自己又丑又油,还嫌弃别人身上有皱纹了。
顾朝朝心里嘟囔一句,默默离他远了些。
皇上翌日一早就离开了,似乎觉得说了临幸又反悔很不地道,于是走后没多久,内务府便又送来了一堆赏赐。
确定了皇上的感激不会因为她衰老减退,顾朝朝就放心了,一边帮娘家父兄巩固地位,一边跟周贵人算了那一巴掌的账。周贵人被打之后先是震惊,接着便哭闹到皇上跟前,结果皇上一听,直接将她打入了冷宫。
最受宠的妃嫔得罪了顾朝朝,依然要打入冷宫,宫里众人彻底认识到顾朝朝的身份今非昔比了,皇后不敢再叫她站规矩,其他妃嫔更不敢主动招惹,顾朝朝在宫中一时风头无两。
与此同时,皇上还特赦了沈家,准许沈家一众回老家,顾朝朝听说过便将赏赐送去了一半,保证他们即便没有官职傍身,也能荣华富贵一生。
而沈暮深,也被叫到了皇上身边伺候。
听说这个消息时,沈暮深一夜没睡,翌日离开时来到主寝,对顾朝朝郑重拜了三拜。
“怎么总是这么客气。”她笑了笑,却没有阻止。
因为原文中,男主也是去了皇上身边伺候后,才一步步爬上权力的巅峰。
第 194 章(时间大法)
虽然沈暮深离开辰时宫前; 和顾朝朝的关系已经缓和,但宫里人依然觉得他去皇上身边后,会伺机报复顾朝朝; 于是都等着看这昔日主仆反目成仇,可惜这二人每次遇见都会客气寒暄,没有半点不和的迹象,众人便渐渐忘了; 顾朝朝曾经‘虐待’沈暮深的事。
而自从沈暮深离开,顾朝朝也鲜少看见他了,只知道他在御书房干活儿; 因为足够机灵聪慧,又能识文断字,所以很被皇上重视,没过多久便开始负责整理奏折的工作。
而原文中; 沈暮深也是从整理奏折开始; 一步一步登上权力的高峰。
知道他现在正顺利成长,顾朝朝便没有打扰过他; 只有偶尔遇到重要的剧情点,才会以自己又做梦了为由,找个法子去见他,提醒他早做准备。
沈暮深经历刺客一事后; 便开始相信顾朝朝‘梦见未来’的能力了,虽然匪夷所思,但他很快就想通了——
他家娘娘是九天的仙女,是慈悲的菩萨; 自然与寻常人不同。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一年。
这一年里; 沈暮深从一个洒扫的小太监,成为了整理奏折的文侍,又从文侍,一步步成为了皇上身边最受宠的内侍,不再只做整理奏折的工作,还开始频繁跟着皇上出入后宫前朝。
而最大的一个变化,是他开始抽条长高了。
顾朝朝是第一个注意到的。
那时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待得晚了索性就睡下了。
和往日一样,皇上来只为同她闲聊,聊完就直接睡觉,全然没有要她侍寝的意思。
顾朝朝也不想侍寝,忍着膈应默默等他睡熟,这才来到外间与沈暮深说话,结果聊着聊着,突然注意到了他的袖子似乎短了:“你是不是长高了?”
“的确是高了些。”沈暮深乖顺地答话。
顾朝朝笑了:“长高了就好,先前你吃什么都不长个,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长不高了。”
这一年二人几乎没怎么见面,她的语气却丝毫不见生分,言语间还透着关怀,沈暮深心中感激:“多谢娘娘关心。”
顾朝朝听到他客套的话,伸手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随即又意识到什么:“你开始抽条了,那不就意味着要发育……”
说到这里,她顿时开始紧张。
“何为发育?”沈暮深不解。
顾朝朝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沈暮深总算明白了,一张脸顿时通红:“奴、奴才知道了。”
“你不知道,”顾朝朝斜了他一眼,“这些变化,太监可是不会有的。”
沈暮深一愣,随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两只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顾朝朝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你跟了皇上一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长进,可如今看来,怎么还是喜怒总形于色?”
沈暮深顿了顿,想说他在外人面前不是这样,可对上她担忧的眼神后,他也只是笑笑,没有过多解释。
他在宫里就这一个亲人,他喜欢她的关心。
顾朝朝蹙起眉头回忆原文中男主是如何遮掩的,然后斟酌着告诉他掩人耳目的法子,沈暮深一一记下了,心中有了计较。
因为提前做了准备,所以当身体真正开始发育时,沈暮深也没有太过慌乱,自己悄悄洗了床单在屋里烘干,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日子一天一天过,皇上的身体已经亏空得厉害,被迫学会清心寡欲,所以来顾朝朝这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顾朝朝也挺欢迎,毕竟每天只需要应付片刻,便能去外间找沈暮深闲聊了。她虽然平时不说,可沈暮深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寂寞,于是每次来都会偷偷给她带些东西,今天是一串糖葫芦,明天是一个小糕点,全是宫里能弄到的东西,顾朝朝却十分喜欢。
渐渐的,他送的东西越来越稀有,虽然不算贵重,可全是宫中弄不到的东西,顾朝朝便知道,他如今真是今非昔比了。
两人在外人面前,依然保持不冷不热的状态,一个是大红人内侍,一个是得宠后妃。可一到私下里,便仿佛变成了两个小孩子,会悄悄分享自己最近收了什么礼,遇到了什么事,关系从未因为权势而变过。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四年,沈暮深快十八了,顾朝朝也从辰妃,变成了辰贵妃。
中秋节这日,宫中大摆宴席。
皇后前两年开罪了皇上,被罚闭门思过三年,所以今日还是只有顾朝朝一人伴君。
她噙着笑来到御花园,先是对皇上行了一礼,转身坐下的瞬间,压低了声音同沈暮深说:“今晚宴席结束,记得来辰时宫一趟。”
沈暮深垂着眼眸,唇角浮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
宴席很快便开了,顾朝朝挂着职业假笑,应付台下大臣们及其家眷的阿谀奉承。
五年前的腊八节,她第一次参加宫宴,那时候没人将她放在眼里,即便上前敬酒,也只敬皇帝不敬她,如今才多久,这些人仿佛已经忘了当年的事。
不过顾朝朝也不介意,甚至希望他们少跟自己说话,她只想早点吃饱,然后找个借口先撤退。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
“看娘娘这么多年美貌依旧,便知道这宫里的风水是极好的,臣妾瞧着都觉得羡慕,”一个妇人奉承道,“臣妾斗胆,想求娘娘一件事。”
沈暮深眼眸微动。
顾朝朝看了她一眼,认出她是礼部尚书的夫人,于是噙着笑问:“夫人但说无妨。”
“臣妾二女儿自幼身子弱,算命的说是八字太轻,需要接到有福之人身边调养方能见好,臣妾仔细想想,这世上还能有比皇上、娘娘有福的人吗?所以臣妾想求娘娘,让我那没出息的女儿来宫里住上几日。”
妇人说完,便跪下了,礼部尚书也跟着一同跪下:“还望皇上、娘娘开恩。”
顾朝朝挑眉:“你家女儿多大了?”
“回娘娘的话,如今十六有余了。”
十六有余,搁古代都是能订婚的年纪了,这个时候送进宫,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果然,她还没开口,皇上就先来了兴致:“早几年的时候朕见过那丫头,生了一张好脸,也不知这些年可有什么变化。”
老变态,早几年人家才多大,那会儿就盯上了?顾朝朝心里暗骂,面上还保持微笑。
礼部尚书见老变态有兴趣,连忙将二女儿叫上前来。顾朝朝定睛一看,的确生得美貌,难怪这两夫妻想把人送进宫。
至于旁边的皇上,在看到人家姑娘后,眼神便已经变了。
顾朝朝见状,就知道这件事没了自己说话的余地,于是便识相闭嘴。众人同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浑然不觉,专心吃饭,只有旁边的沈暮深抬眸扫了礼部尚书一眼。
礼部尚书身边的太监会意,将他们夫妇的果酒换成了原酿烈酒。
酒过三巡,礼部尚书的夫人醉得趴在了桌上,礼部尚书也醉得厉害,晕乎乎地勉强才能坐稳。
“大人,皇上同您说话呐。”旁边的太监倒酒时低声说了句。
礼部尚书脑子迟钝,好一会儿才抬头:“嗯?”
“皇上说二小姐进了宫,您便是国丈大人了,您还不赶紧谢恩?”太监催促。
礼部尚书惊讶地看向高台,沈暮深俯身提醒皇上:“刘大人正在瞧您,莫非是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立刻看了过去,想到这人要将女儿送进宫,便对他笑了笑。
礼部尚书受宠若惊,连忙就要站起来,一旁的太监连忙扶住他小声提醒:“皇上最不喜欢客套,既然他称呼您为国丈,您便大方应下就是。”
喝得脑子僵直的刘尚书点头答应,跪下张口便是:“皇上看得起微臣,将微臣视为国丈……”
听到他话的众人脸色顿时变了,都心想这人不要命了么,比皇上小了十几岁,竟然要做皇上的老丈人。皇上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怒火顿生。
礼部尚书浑然不觉,继续说着要殚精竭虑为皇上分忧的奉承话,皇上怒极,一拍桌子猛地起身:“刘玉!你好大的胆子!”
礼部尚书脑子还在发晕,看到他生气目露不解。
“宣朕旨意,刘玉贬为废人,滚出京城,阖家终身不得入京,刘家子孙后代男不得为官女不能入宫,朕倒要瞧瞧,你还如何做国丈!”皇上已经多年没被如此冒犯,换了以前的脾气,是定会诛他九族的,如今也只是贬谪而已。
礼部尚书彻底清醒了,可惜这会儿清醒也晚了,没等他哭爹喊娘地求饶,便已经全家都被拖了出去。
这一切变化来得太快,顾朝朝不由得看了沈暮深一眼,沈暮深垂着眼眸,坚决不与她对视。
顾朝朝啧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安抚一下破防的老丑男,便找个借口先离开了。
她走之后,沈暮深便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等宴席一结束,他也趁着夜色离开了。
一刻钟后,他出现在顾朝朝的寝房中。
“方才那事儿是你做的?”顾朝朝挑眉。
“是。”沈暮深没有否认。
顾朝朝失笑:“你拦得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我又不在乎这些,你何必多事?”
“本是不该多事,可他们不该将算盘打到娘娘身上,”沈暮深想起礼部尚书一家,眉头便忍不住蹙起,“奴才不想娘娘回到辰时宫,还要整天绷着精神。”
“你倒是有心,”顾朝朝说着,往他手上放了一个盒子,“礼物。”
沈暮深笑着打开,里面是一块玉佩。
“这玉成色不错,想来你会喜欢。”烛光下,顾朝朝笑盈盈,“你这生辰实在不是时候,哪怕推迟一日或提前一日,也能好好为你庆祝,偏偏赶到中秋。”
沈暮深看她一眼,便将玉佩拿出来把玩:“娘娘挂念着,哪一日生辰都好。”
顾朝朝看着他英俊的脸,突然生出些许感慨:“不知不觉,你竟然已经十八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奴才与娘娘已经相识五年了,”沈暮深笑着说完,便将玉佩挂在了腰上,“如何?”
“戴歪了。”顾朝朝无奈,伸手为他将玉佩抚平。
沈暮深低着头,看着她专注为自己整理玉佩的模样,喉结不由得动了动。
许久,顾朝朝见整理好了,这才轻呼一口气后退:“这样就好多了。”
沈暮深笑笑:“奴才也有礼物要给娘娘。”
“怎么每年你过生辰,都要给我东西。”顾朝朝嘴上抱怨着,眼底却是一片笑意。
沈暮深将东西递给她。
是一朵绢花,做得很是精致。
顾朝朝只消一眼,便认出来了:“你做的?”
“娘娘喜欢吗?”沈暮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顾朝朝扬唇:“同你的礼物一比,我送的玉佩倒显得心意不够了。”
“奴才很喜欢。”沈暮深认真回答。
顾朝朝被哄得高兴了,索性将绢花交给他:“帮我戴上。”
“是。”沈暮深接过绢花,仔细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