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以下犯上(快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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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柔忙道:“小女想求殿,将哥哥也救出来。”
顾朝朝扬眉。
沈柔眼圈一红,直接对她跪:“我知道殿不喜欢哥哥,可是还请殿大发慈悲,将他救出来吧!哥哥喜洁,难相处,他在教坊司那样的地方,肯定会受多磋磨,小女求您了!”
小姑娘肤『色』黑了些,脸蛋子黑里透红,眼圈红红的透着喜感,顾朝朝:“噗……”
沈柔:“?”
“咳,没事,”顾朝朝正经起来,“不是我不想救他,在是无能力,能将你救出来,已经耗尽我九牛二虎之力,在没有力气再救第二个。”
“那、那小女愿意回教坊司,殿救哥哥出来就好。”沈柔忙道。
顾朝朝眯起眼睛吓唬:“你知道教坊司那地方是做什么的吗?”
“知道,接、接客……”沈柔说完,脸颊更红了。
顾朝朝冷哼一声:“知道还敢回去,就不怕那些男人将你生吞活剥了?”
沈柔顿时吓得发抖,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小女愿意换哥哥出来。”
啧,真是兄妹情深。顾朝朝觉得自己体内的所有邪恶因子,都在这个世界里被勾出来了,因她此刻看小姑娘视死如归的表情,不仅不觉得感动,反而有些想笑。
但还是别笑了。她咳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道:“回去一事你就别想了,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让你回去,至于你哥哥……”
沈柔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我没办法救他出来,但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叫人多关照他,免他在教坊司受苦,”顾朝朝安抚道,“你也知道,像他那样的臭男人,在教坊司只是做些体力活,不会有别的事的。”
沈柔被沈家养得一派天真,顿时被哄得一愣一愣的:“真的?”
“真的,你若在不放心,我也可以叫人给他安排个算账的活计,这样连体力活都不必做了。”顾朝朝笑眯眯道。
沈柔眼睛一亮:“哥哥最会算账了!”
看出来了,非常会找人算账。顾朝朝敷衍地笑笑,随即皱起眉:“但你也知道,我他一向不和,我若是出面他安排活计,他怕是会拒绝。”
沈柔一怔,刚想说不会,可转念一想,还是犹豫地闭上了嘴。
顾朝朝趁机道:“不如你给我一样信物,叫他知晓我是看在你的面子帮忙的,如何?”
“……可我什么都没有?”沈柔怔愣。
顾朝朝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要不还是算了……”
“不不,我想起来了!”沈柔急忙站起来,看一眼周围无人后,偷偷从身上取一块玉牌,“这是入教坊司时哥哥给我的,说是拿着这个,日后会有人来教坊司救我,可我等了久都没等来。”
你当然等不来了,因长公主的人日夜守着,那些人怕你身子太弱不敢强攻,最后只能作罢。顾朝朝笑着接玉牌,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真乖。”
“殿拿着玉牌,哥哥就乖了。”沈柔天真道。
顾朝朝眼底笑意更深:“对,他会乖的。”
说完话,丫鬟便端上了两盘热腾腾的糕点。顾朝朝拿到玉牌本来是要走的,见糕点还不错,就陪着沈柔随意吃了口,看到沈柔一直不停,便忍不住叫住她:“行了,你也不怕吃撑。”
“我平日能吃一盘的。”沈柔认真地看着她。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思索将来沈暮深发现他妹妹没死,但是变成一个小黑胖子后时,究竟是会对她手轻点,还是变本加厉呢?
陪着沈柔待到午,顾朝朝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起身离。沈柔一路将她送到大口,直到被丫鬟们拦住才停,眼巴巴地看着顾朝朝:“殿,您什么时候再来啊?”
个时辰而已,她就把戒心什么的全忘了。
顾朝朝好笑地看她一眼:“我有空就来。”她也挺喜欢来找沈柔,至少在这里可以不用时刻摆恶毒女配的谱儿。
沈柔得了她的保证,当即始起来。
顾朝朝『揉』『揉』她的发,便直接回长公主府了。
在沈柔那里耽搁太久,她回到府里已经是傍晚时分,来不及休息便找了个家生子来,将玉牌挂在其中一个孩子脖子上,对他吩咐句后,便叫他们出去了。
这段时间沈暮深已经被准许在所住的偏院随意走动,所以每日傍晚都会出来透透气,今日也不例,只是刚一出来没多久,便有一群小孩叽叽喳喳地跑来,他蹙了蹙眉,正要离,余光突然扫到什么,眼神倏然狠戾。
“你从哪来的?!”他一把揪住其中一个孩童的衣领,直接将他脖子上的玉牌拽了来。
孩童吓得哇哇大哭,在他的厉声『逼』问抽抽搭搭口:“是、是殿赏的!”
沈暮深面『色』阴沉,当即朝主院去了。
当听到面闹哄哄的呵斥声时,顾朝朝一脸淡定,甚至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还未等茶凉入口,沈暮深便冲了来,身后还追了一群府中护卫。
顾朝朝一挥手,护卫们便退了。
“你从哪来的?”沈暮深将玉牌放到桌上,冷声质问她。
顾朝朝淡定地扫他一眼:“旁人送的。”
“顾朝朝!你将阿柔如何了!”沈暮深眼睛猩红,直接将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顾朝朝脸『色』一冷:“沈暮深,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跟本宫这样说话的?”
“顾朝朝!”
“沈暮深!”顾朝朝声音更厉。
两人倏然僵持,许久之后沈暮深放她,声音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微微有些颤抖:“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说,我不准备强迫你。”顾朝朝『露』出一个假笑。
沈暮深荒唐一笑,眼底狠『色』更深:“这便是你说的不强迫?”
“我有强迫你吗?”顾朝朝反问。
沈暮深死死盯着她许久,才哑声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阿柔她现在如何了?”
“吃好喝好,无人欺负,”顾朝朝回了八个大字,然后诡谲一笑,“你信吗?”
“你!”
“我不知她现在如何,但你若再这副样子我说话,我倒是知道她接来会如何。”顾朝朝冷笑一声。
只一句话,便让沈暮深失去所有力气,他静了许久,才咬着牙问:“你究竟要如何?”
“我要如何,不是一早就告诉你了?”顾朝朝看了眼,立刻有识相的丫鬟将关上,她这才笑着看向沈暮深,“脱了,给本宫瞧瞧身子可好全了。”
沈暮深僵站在原地不动。
顾朝朝斜了他一眼,扭往床边走:“既然沈少爷不想,便请回吧,本宫累了,要休息。”
“顾朝朝。”他唤了她一声,声音平静到叫人『毛』骨悚然。
顾朝朝背对他,偷偷『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才回看向他。
只见他死死盯着自己,僵持许久面无表情地解了衣带。
衣衫散,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沟壑分明的腹肌。
顾朝朝视线在他的宽肩窄腰上流连一圈,最后重新落在他的脸上,只觉得他这张脸配上隐忍的表情,还真叫人……想要征服他,摧毁他。
第59章 第59章但还是扭了
寝房里的空气倏然暧1昧起来。
顾朝朝没有穿鞋; 闲散地倚着床边坐在地上,白皙的脚趾如一颗颗形状姣好的贝壳,在烛光下泛着点点润泽的光。
沈暮深不知不觉中已经脱得知剩下一条亵裤; 抓着裤边的双已经用力颤抖,背上青筋毕『露』,却依然下不定决心去解开。
顾朝朝‘体贴’地笑了笑,没有再『逼』他:“过来。”
沈暮深沉下脸; 许久底走了她跟前。
顾朝朝朝他张开双臂:“抱我。”
沈暮深眉头顿时紧皱,看着眼前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肩膀的顾朝朝,只觉得她肩上红痣格外碍眼。
“要我重复第遍吗?”顾朝朝耐『性』极好。
沈暮深深吸一口气,底将她抱了起来。
温软入怀,倒没有想象中那般厌恶。沈暮深冒出这种想法的瞬间怔了怔; 随即出巨大的反感。
顾朝朝不知道他内心在上演什么戏码,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被抱起后便攀上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眼底的嫌恶勾起唇角:“不亲亲我吗?”
“顾朝朝,恶心。”沈暮深面无表情。
顾朝朝知道他的洁癖,闻言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指挥他将自己放床上; 再在他要起身时猛地将他拉下去; 反身将他压住了。
“顾朝朝……”沈暮深双不自觉攥住身下床褥。
顾朝朝看他这副反应,忍不住乐了:“怎么跟受气小媳『妇』一样。”
沈暮深绷着脸,不反抗也不配合,大有装死底的意。
他要装死; 顾朝朝偏不让他如愿,捏着他的下颌:“爷乐一个。”
沈暮深:“……”变态。
“不乐吗?那哭一个也行。”顾朝朝扬唇。
沈暮深额角青筋跳了跳,只当她不存在。
顾朝朝自说自话半天; 渐渐觉得无趣了,索『性』拔下头上的珍珠发簪,顺着他的喉咙往下划,一路划过了有沟壑。
珍珠是凉的,他的皮肤是热的,碰撞在一起时,沈暮深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他本来不想理会,只叫她随意如何,可当珍珠达亵裤边缘时,他还是忍不住攥住了她的腕。
“要杀要刮个痛快。”他面『色』沉沉。
顾朝朝扬了扬眉,视线从他的眉眼一路往下,看某处时笑了:“都这般讨厌我了?还能这样精神,我看也不过如此。”
她说完停顿片刻,嘲讽,“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罢了。”
沈暮深阴沉着脸,再也忍不下去,直接翻身将她扣在了枕头上。
顾朝朝猛地落于下风,心慌一瞬后绷起脸:“要如何?”
“殿下不是要我伺候?”沈暮深冷笑一,“我便如殿下愿。”
话音未落,他宽大的直接攥住了她身前小衣,撕拉一扯掉丢了地上。
雕花大床颤动一瞬,随即如一条小船般摇晃起来,床幔这晃动从银钩脱落,直接将床上风光挡得严严。
顾朝朝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眼神『迷』蒙地微微张开嘴,许久才展开费力的考——
他怎么反客为主了?
沈暮深十多年不近女『色』,这是他第一次开荤,没用多久便结束了。顾朝朝借着薄被遮挡身子,许久都没能将呼吸平复。
“该做的我都做了,没事的话先告辞了。”沈暮深拔那什么无情,直接下床开始穿衣服。
顾朝朝眨了眨眼睛,总算回过神来,盯着他看了许久,直他穿好要离开时,才默默开启嘲讽:“管这叫该做的都做了。”
沈暮深猛地停下。
“府中奴才养的兔子都比时间长,针扎一下都比明显,怪不得这么多年连个通房都没有,合着是为不行,”顾朝朝趁他离开之前,抓紧时间开启嘲讽,“空长这么高的个子,还以为有何特别之处,合着啥也不是。”
沈暮深听得太阳『穴』直突突。
顾朝朝冷嗤一,发送最后一个大招:“早知这样废,本宫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还浪费一盒上好的『药』膏,对了,那『药』膏若是没用完,回去涂涂那处吧,说不定还能帮挽救一下。”
说完,直接裹着被子背过身去,懒洋洋地说了最后两个字:“滚吧。”
话音刚落,她便打了个哈欠,面『色』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时,突然觉着有些不对,她迟疑地回过头去,猝不及防跟沈暮深对视了。
顾朝朝:“……”什么时候跑床边来了?
她无言,看他带着怒气将外衣摔在地上,直接跨上床来。
雕花大床再次化身小船摇晃,顾朝朝梗着脖子多嘲讽了几句,渐渐只能任人摆布,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再过一段时间,便有些撑不住了,只能故作冷淡地拒绝:“算了,太晚了,回去吧。”
沈暮深闻言冷笑一:“殿下急什么,这不是才开始?”
顾朝朝:“……”
又过一段时间,她忍不住软骨头似的变相求饶:“不要了……”
沈暮深一言不发,只管做自己的。
顾朝朝恼怒:“信不信本宫叫人进来杀了。”
“殿下尽管试试。”沈暮深面无表情。
顾朝朝深吸一口气,瞪了他许久后,底是开始喊人,可惜喊了半天都无人进来。
“殿下,他们只会当我在玩闹。”沈暮深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
顾朝朝:“……”
屋里的灯烛不知何时熄灭了,只有朦胧月『色』透过窗缝勉强照明,顾朝朝连睡梦中都不安稳,抽抽搭搭地蜷成一团,说不出的可怜与脆弱。
这样看,倒是比白日里顺眼些。沈暮深盯着她看了许久,意识自己在想什么后,顿时不悦地抿起了唇。
一夜无话。
顾朝朝再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她稍微动一动,身体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嚓。
顾朝朝轻哼一,一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无言许久,满脑子只有一个题——
这是谁睡谁呢?
着一晚上的疯狂,顾朝朝一连老了好几天,直沈家余党还有六七日联系沈暮深时,她才打起精神继续找茬。
这次她学聪明了,只是单方面羞辱人,没有再他做最后的机会,每次沈暮深被『逼』得双眼发红四肢僵硬,她便挥一挥衣袖叫人滚蛋,反复几次后,沈暮深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阴郁,如果不是沈柔还在她里,她怀疑他会不会直接杀了她。
要的是这个效果。
顾朝朝把人折磨了几天后,又突发奇想派去几个小厮,把人像深宫妃子一样扒光洗净红被裹身,直接扛了自己屋里。
当她掀开被子,『露』出沈暮深被闷得泛红的脸,听的第一句话是:“顾朝朝,我迟早将碎尸万段。”
“那我恭候大驾了。”顾朝朝笑眯眯地捏了一把他的脸,完全不知悔改。
这几天她已经想清楚了,只要她能完成男主登基、杀了仇人这两条,任务会成功。以她不打算按照原文里,被他折磨一段时间后再死,而是等他一登基,直接喝『药』死掉,这样既不用受罪,任务也不会失败,算得上一举两得。
简单来说,是她现在可以随便作妖,为她无惧无畏。这般想着,她将伸进了被褥中。
沈暮深的脸『色』顿时铁青,但为被厚被褥困着,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的在身上作『乱』。
“这身皮倒是不错,等死了,我剥了做人皮鼓如何?”顾朝朝一脸无辜地说骇人听闻的话。
沈暮深死死盯着她,许久才眯起眼睛:“殿下这几日一直召我,却始终没有临幸,可是怕了?”
“激将法对我无用,”顾朝朝说着,上略微用力,便听他闷哼一,“确比我想的要差,以我不大乐意要,但是嘛……”
她勾起唇角,“偶尔拿来折磨一番,倒也是有趣的。”
沈暮深顿时恨得眼睛都红了。
顾朝朝把人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叫人将他带走。沈暮深可能是着了凉,也可能是被气了,当天晚上便起了高热,意识不清时还不准任何人近身,为他看诊的大夫无奈,只能前来禀告顾朝朝。
顾朝朝困得要命,听说此事后还是不得不起床,昏昏欲睡地往偏房走,直快偏房门口时,她才略微清醒。
“殿下请。”大夫忙让路。
顾朝朝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