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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温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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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就是放不下那事。”她像是钻到一个空子,“可以了吗。”
  他一怔,眉眼暗了几分,“我不是道歉了吗?你还要我怎么做?”
  道歉了。
  也送出一个包包和笔记本。
  诚意摆足,态度认真。
  温静也相信他是无意的,相信浪子未必不是没有情。
  可就是这样,越觉得听到的那句话无比可笑。
  他应该是挺喜欢她的吧,不然怎么只和她谈呢,怎么会低头道歉呢,可这人的喜欢,本来就少得可怜。
  “……到此为止吧。”温静低声,和自己妥协,“你放开我。”
  林叙眼眸微微眯起,手劲不仅没松,反而加大很多,死扣住她的细腕,“狗屁的到此为止。”
  她一只手掰不过他,另一只手试着一同挣扎,然而毫无作用,他稍微一个用力,她整个人都倾到在他怀里。
  温静额头磕到男生生硬的胸膛上,眉尖蹙紧,“你不放我喊了。”
  “随你。”
  反正他不怕丢脸。
  她知道这人脾性就这样了,油盐不进的,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跟逗弄宠物似的,男生的劲又野又蛮,不一会儿她原本细白的手腕红了一圈。
  温静一闭眼,干脆低头咬了上去。
  咬在他的虎口。
  他跟没知觉似的,还笑了声。
  她牙齿一狠,不知道触碰到哪个血管,很快尝到铁锈的味道,松嘴的时候看到一小片的血迹。
  出血了。
  他还是没松。
  “要不去我那儿。”他淡声陈述,“今晚给你慢慢咬个够。”
  温静不咬了,站直身子,“林叙。”
  后面的声音低得快要听不到:“我疼。”
  他瞳眸一震,几乎没看也是条件反射地松开手劲,温静那手腕早就被箍红,看起来像是被铁索禁锢过,索性他没指甲,所以没出血。
  林叙看她掌心覆过那截手腕,身上所有的劲儿一瞬间抽光。
  。
  温静和林叙分手了。
  这消息传开得飞快。
  之前说他们分开的都是些风言风语,这回无一不例外保持统一口径,这对不被看好的二人确定分开,原因不明,消息准确,来源于林叙的那帮哥们。
  那晚温静夜跑后回寝,简单洗漱,如常刷一集连续剧。
  同宿舍的二人,还是第二天才听别人说的,段小佳惊叹于温静毫无显山露水的性子,那么大的事居然连个倾诉的欲。望都没有,田婉早已预知先明?????,不那么意外,只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随口问一句以后打算。
  温静用勺子舀汤拌着饭,低头,声音不明不白,“和以前一样,能有什么打算。”
  学习,社交,考证。
  再往后就是考研考公,安家立业。
  过一个普通的人生罢了。
  林叙就像是她生命力贸然出现的一颗流星,在她为其感叹闪耀瞩目的时刻,他也在被别人仰望,于她而言,过客似的留下短暂的痕迹和记忆。
  “我是怕你被人说。”田婉淡淡道,“总有小人在背后看热闹。”
  那些和林叙暧昧过的女孩,多多少少都被人议论嘲笑过,温静被说得最多,不仅仅由于那本被偷着曝光的笔记本,还因为她真切地和林叙在一起过。
  如今分手,大家自然而然认为她被甩了,恶意的揣测相继而来,未婚先孕都被说腻了,还有人说她和之前样貌变化那么大,大概率是偷偷摸摸跑去整容。
  温静对流言蜚语无动于衷。
  她做着普通小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和林叙断绝联系,辞掉咖啡店的工作,林喃以为他们吵架了,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温静含糊带过,只说自己换一份兼职。
  处理完琐事,她接到温萍打来的电话。
  没有寒暄的话语,开门见山便是一句:“咱妈病了。”
  温静一愣,“什么病。”
  “你别紧张,不太严重。”温萍解释,“乳腺上长了个四级结节,医生建议说尽早拿掉。”
  “什么情况?她没和我说。”
  “我昨天才知道。”
  可能是两个女儿大了。
  可能是觉得不过是小事。
  温母发现自己的情况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和旁人诉说,她是一个典型的中年妇女,传统的相夫教子和重男轻女一个没落下,先前暑假一家人闹过一次不愉快后,和女儿们的距离更疏远一次。
  温萍还是从亲戚的嘴里听说的。
  乳腺结节,现代女性普遍都会有的病症,上了年纪的妇女情况严重一些,医生给温母评的是四级,在良恶性之间徘徊,大概率是要手术切除的。
  “我查过了,咱妈情况并不严重,如果是纤维瘤手术费用不过几千,就算恶性的话也是早期,咱家负担得起的。”温萍说道,“但你知道她那性子,总想着省一点,不肯去医院。”
  温静点头,“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你帮忙劝劝呗。”
  温萍看样子劝过了,没啥用。
  温静挂断电话后给母亲拨了一个过去,那边似乎猜到她的目的,轻叫一声她的名字,随后问她吃过饭没。
  “嗯。”温静说,“妈,我刚和我姐打过电话。”
  “哎呀,她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什么了。”温母故作轻松,“妈没啥大事,吃点药就好了。”
  “我们听医生的。”温静说,“你先做个进一步检查,然后确定下手术时间,费用方面你别太担心了,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几千,要是严重的话,咱家还可以卖房子。”
  “妈真的没事。”
  “你听一次我姐的话吧。”温静深呼吸,“就当是为我们两个着想。”
  一次就好。
  生活中那些大大小小只偏爱弟弟的事情,她们可以忽视,惟独这一回,为她们着想一次,不要让人太担心。
  温母噎住,再开口时嗓音哽咽:“降温了,你记得多穿点。”
  “嗯。”
  温静在上楼,前方有人下来,三人结队的,她刻意避开,还是被那三人给故意撞了下。
  手机差点掉落。
  她抓稳后,朝那几人看了眼。
  其中一个人是越初妍,正环手抱胸,似笑非笑的,和另外两个姐妹,不约而同露出讥笑。
  她们转过身,低声的议论隐隐约约响起。
  “眼睛红了,看着好像哭过。”
  “为情所伤吧。”
  “和林神谈恋爱,不栽跟头才怪。”
  温静上到一个台面,从反光的玻璃里看到自己微微泛红的眼角。
  是有点难过。
  难过于,温母看似无私实则让人操心的固执。
  更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母亲为丈夫儿女操持忙碌一生,而忘乎自我的妇女。
  。
  别墅区。
  皮毛雪白的猫咪趴在沙发上,时不时翻个身打打滚,伸个懒腰。
  傅凡洲把一沓资料扔到茶几上的时候,朝它扫一眼,“这猫都这么大了。”
  原先还只是个小不点。
  陌生的东西,猫咪好奇心重,凑过去嗅着,林叙一手掐住它的脊背,提溜到一旁。
  他拿起其中的一份资料。
  这是一份打印出来的早年新闻。
  20xx年,一个叫林叙的少年为救落海的孩童牺牲自己,各大媒体夸赞其为小英雄。
  还贴了少年的照片,五官俊秀,眉眼有光。
  “这个和你重名的男孩是温静家的邻居。”傅凡洲跟复述台词似的,“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直玩得很好,他出事的那天温静也在,只不过没接受采访。”
  几句话,他们大可以想象当年的画面。
  稚气未脱的少女看着一起长大的伙伴随同大海漂流而去,手里抱着他跳海之前褪下的零碎物件,其中一个就是温静刚开学那会儿一直佩戴的黑框眼镜,原来是少年的专属物。
  另一则关于少年的采访报道是他家人的,妹妹说林叙是个阳光开朗的好哥哥,学习优异性格活泼会唱歌,最喜欢《晴天》,吉他弹得特别好,未来想报南城的大学。
  所有在温静身上体现出来的特征,在少年这里都有迹可循。
  她是他的朋友,是他梦想和后半生的传承。
  那本写满林叙名字的笔记本也都和他息息相关。
  她不是念旧,她念的是一个死去的少年,常年素淡的打扮,黑不溜秋的衣服都是一种形式悼念,少年对她有多重要,哪怕是此时不甘心的林叙,也无法不承认。
  林叙指间不自觉攥紧,薄薄的纸张随即被捻成一团,低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唇际蹦出:“这算什么。”
  他算什么。
  傅凡洲颇有闲情逸致地斟两杯酒,随手拿起一张照片,“名字一样,你们两个并不像。”
  或者说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一个干净阳光,一个桀骜不驯。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她那本笔记本上的人,并不是在写他。
  两人在一起的最开始就是个没有撇清的误会。
  甚至让人觉得,她最开始搭理他也是因为这个名字,否则以她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状态,是不屑于和他们这种纨绔子弟接触的。
  “所以是我被玩了吗。”林叙晃动杯子,里面的液体折射出同色的光线,透亮而刺眼。
  “没有真心,哪来的玩弄。”傅凡洲淡笑,“你当初不也在玩人家吗?”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傅凡洲问,“不是因为不服梁成的话才去追人的吗,又因为她懒得搭理你越挫越勇,扪心自问,你喜欢她吗?我说的不是随便交往的喜欢。”
  是想要厮守一生的喜欢,想要守护疼爱的喜欢。
  不是他们那群人,瞧着姑娘漂亮想要睡一睡摸一摸胸脯的喜欢。
  林叙抿了口酒,“你觉得呢?”
  “我哪知道,我只知道,她不喜欢你,把你当成替身。”
  白猫跳到傅凡洲的腿上,他想要推开,见它抬起黑亮的瞳眸无辜地看着自己,心底莫名一塌,这是他们的猫,可这猫更像是温静。
  傅凡洲拿起茶几上一根发圈,随手一丢,那猫跟狗似的跳过去追赶。
  林叙认识那发圈,是温静的。
  她之前常来这边住,家里都备不少她的生活用品。
  玄关处还有她的拖鞋。
  但她很久很久没来了。
  她身子柔软抵在他怀里的时候,依然记忆清晰,历历在目,柔软清香的身子几乎想让人揉入骨血里,想要忍不住疼爱。
  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以那野猫的性子,怎么会投怀送抱。
  “谈了有阵子了,怎么可能没感情。”林叙瞥傅凡洲,没好气骂道,“你他妈就是嫉妒老子。”
  傅凡洲耸肩,“那你打电话问问。”
  “她不接。”
  “用我的打?”
  “你以为你谁?”
  林叙还是拿出手机,拨通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不出意外,没接。
  第二遍继续拨。
  这次顺利接通。
  她那边似乎在外面跑步,时不时传来风声。
  “我知道和我重名的是谁了。”林叙淡淡陈述,“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温静问:“解释什么。”
  “我们在一起,和那人有没有关系,你当时笔记本上的内容,写的是谁,你不打算说清楚吗?”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他想的。
  那个和他重名的少年,生前曾占据她青春大部分的时光,死后被她继续缅怀几年。
  而他不过是借重名的机会,碰巧和她相识,取代一段过世少年陪伴的时光。
  林叙握紧酒杯,手背青筋暴起,一字一顿质问:“那我算什么?”
  她不说话,呼吸浅浅。
  “温静。”林叙终于克制不住,“真有你的,把我当替身是吧,老子再?????不想看到你。”
  话说得太决绝。
  傅凡洲知道,他两真掰了。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那晚那个电话还有后续的内容;和普通小情侣一样,结束后各自收拾东西和对方撇清所有的关系,林叙快挂断前;让她来别墅一趟。
  “你的东西还在我这儿。”他说。
  “哪些东西?”
  “睡衣牙刷什么的。”
  “不要了。”
  以林叙对她的了解,平时勤俭得多走两步去坐公交也不愿打车的姑娘,不太可能丢下自己的生活用品。
  现在看来;他的了解还不够。
  “行。”他冷绝答应;“我全扔了。”
  这是他们最后的谈话。
  之后;冬季正式来临;气温降得飞快,赶早八的路上,经常能撞见穿单衣和裹棉袄一同出现,汤臣一品的晚上;段小佳和手机那端的老母亲唠着嗑,和去年一样,狡辩现在还不到穿秋裤的时候。
  时间仿佛出现倒带;倒回他们的最开始;再倒回彼此不相识,就像当初,温静不起眼地缩在人群里;看个子挺拔的男生撑着自己的那面黑伞;一切皆为未知和陌生。
  温静坐在校车的末尾;偏头看向窗外缓慢流过的风景,N大很大,南城更大;如果不刻意去联系一个人;彼此见面的概率小到忽略不见。
  “接下来预告一波流星雨信息;将于本月末出现,专家称这可能是今年最美丽的流星雨……”
  车载广播台放着天气的最新消息。
  前排的女生们兴致勃勃讨论,挑个好地方去看,只有一个女生泼了一盆冷水,“每年都有这样的预告,每年能看见几颗流星就不错了。”
  消息听得不错,真正看到的少之又少。
  温静听声音熟悉,抬头去看,林苗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前,对方瞧见了她,耸耸肩,算打招呼,到下车地点,两人是一块下去的。
  林苗没和那队女生走,跟在温静身侧,像是有话要说。
  她直性子,闷几秒后直接道:“听说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是因为……我上次说的话吗?”
  她看过论坛,对温静和男友的事情了解个七七八八,知道两人恋爱有一阵子,却在她说那句话之后分开,这未免太蹊跷。
  起初林苗只把这个当做巧合,然而看别人说的什么笔记本写名字,愈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温静只说:“和你没关系。”
  在林苗开口前,她就有话要说,而且分手从来不是冲动,早就斟酌好的。
  “哦,我还以为是我破坏的。”林苗不以为意,“那你们为什么分手。”
  “我们自己感情问题。”温静扯了个理由,“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我好奇啊,他和我哥重名,我怀疑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他谈恋爱的。”
  凉风从一片湖面徐徐拂来,铺盖在地面上的白果叶凋零飘动,每一步都带着沙沙声,将温静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覆盖住。
  “不是。”
  林苗还想问点什么,温静已经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其实冷静未必是件好事,不如当初以他和前女友暧昧为由吵一架后闹掰,避免自己冷静下来后发现,这个人,已经占据她生活的一部分。哪怕她试图以其他事情充实覆盖,忙忙碌碌,闲下来的时光,走在某一段熟悉的路,脑子里不可避免翻涌出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依稀记得她之前给他拍过湖边一张黑天鹅的照片。
  现在大鹅怕冷,瞧不见鹅影。
  想过去再找一找时,碰见迎面而来的越初妍。
  上学期越初妍道完歉后焉巴了,最近满血复活,光彩亮丽一如之前,见面就是讽刺:“被人甩了的滋味怎么样,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例外。”
  温静当没听见,独自略过。
  她一直都这样。
  不管什么时候,总能漠视于他人。
  越初妍都搞不懂她到底哪来的本事,一没靠山二没背景的,转过头喊道:“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话?”
  还是没理。
  哪怕过来争辩都比无视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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