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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温静-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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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好慢。”段小佳翻个身,“什么时候才能有流星雨。”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田婉漫不经心搭话:“八点到明天早上都可能出现。”
  “这么久?”
  “不然呢?”田婉说,“这玩意本来就分时间段出现的,而且时间很短,很难被看到。”
  段小佳鼓嘴,她还以为像画里那样一次性出现。
  城市光照太亮,哪怕有流星,可见度也很低,山村乡野看得清晰一些,但能看个四五颗降落就算很幸运了。
  她没啥耐心一夜不睡蹲点,看温静坐在窗口没动,喊了两声。
  温静似乎没听见。
  “静静,有蟑螂!”段小佳使坏道。
  温静回头,并没受到惊吓,“在哪。”
  “没有啦,骗你的。”段小佳嘀咕,“你今天怎么不对劲,从寺庙出来后就一直发呆。”
  “没有。”温静否认,“我在等流星。”
  “我还以为你不是很感兴趣呢。”
  来都来了,总得向流星许个愿。
  蹲了约摸一个多小时,仍然不见流星的影子,其他星星倒倔强地发着光。
  她们没蹲到,对面房间蹲着了,欢呼雀跃地喊叫。
  这让人不由得怀疑,她们房间是不是定错了。
  几人果断出去,其他房?????间也有人出来,跟上人群的步伐到外面蹲守。
  “哇,那边那边,快看——”
  有人指出来。
  其他人懵圈地抬头,瞧不到一丁点动静。
  “太快了,只有两秒。”有人说,“想拍照都难。”
  不仅仅是拍照,在哪个位置蹲守都是玄学。
  外面风大,受不住寒的人都进屋去,田婉缩着脖子走了,段小佳坚持一会儿,“算了,这流星不看也罢。”
  温静只比她们多停留两分钟,快要放弃之际,还真被她看见了。
  十分短暂。
  短得她只来得及在心里默许希望家人平安的愿望后,就消失不见了。
  真快。
  她幽幽叹息,摸出手机,拍了张普通的星空照片,发朋友圈当做一次纪念。
  配文是【没拍到】。
  不一会儿,有人点赞。
  看到林叙头像时,心口微微一动。
  在新更新的朋友圈动态里,她看到林叙也发了条内容。
  一张两颗流星托着小尾巴,划过广袤夜空的轨迹动图。
  配字:【笨】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对流星许愿的作用并不大;温静接到姐姐的电话,得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温母的钼靶结果出来;BI…RADS5级,大概率恶性,可以做穿刺活检;医生给出的建议穿刺有扩散风险;不如直接手术。
  虽说医学发达;手术成功率高;温静还是担忧好些天,逢期末无法请假,再者姐姐没有将事情告诉母亲,二女儿大老远回去;反而让温母更加怀疑自己的病症。
  她的愿望欠缺,段小佳在寺庙许的愿望还成真了。
  不到一周的时间,段小佳瘦了四斤;没有幡然醒悟的节食运动;只是听说陈之原恋爱的消息。
  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13:14时间在朋友圈晒出一张手牵手的照片,没有配文;寓意显然;底下评论都在问是哪个女孩;陈之原没有隐瞒,报出的名字让段小佳两眼一黑。
  明柔学姐。
  她张大嘴巴,过于惊讶而导致发不出声音来;学长身边那么多女生;不管是青春靓丽的学妹还是成熟稳重的学姐;于她来说都在想象之中,惟独明柔让人倍感意外。
  明柔和陈之原两人分明只是朋友的相处,配合默契却从来没有逾越。
  得知消息的当晚段小佳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越蒙越清醒,脑海里想到的都是他们两个之前相处的一幕幕,可能他们早就有火花,一直没点出来罢了,难为她还不知情,飞蛾扑火一厢情愿。
  这事儿导致她丧失进食的胃口,啥都吃不下,温静从外头带来一份香酥鸡,她只是难过地撇着嘴,看她们两个各自撕着鸡腿咀嚼出满屋子的香味。
  田婉边吃,边问:“冬天流行失恋吗。”
  说罢看看段小佳又看看温静。
  温静歪了下头,“我没有。”
  “得了吧。”田婉嗤笑,“你就是不想表现出来,自己一个人在窗口发呆。”
  “呜呜呜呜……”段小佳满眼的幽怨,“怎么办,我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啊。”
  看出来她是真的伤心。
  炸鸡奶茶都不吃。
  去食堂只喝两口汤。
  没几天就把自己折腾瘦了,脸小一圈,轮廓显现出来,眼睛看起来都大一些,只是一直哀哀怨怨,提不起精神。
  人是瘦下来不少,就是怪邪乎的,温静想起寺庙里的许愿牌,如果真响应的话,那她的那份是不是也能实现。
  气温一天天低下,离一年的冬至又近一些。
  温静从图书馆出来,裹着寒风往宿舍楼走,听到手机的震动声,没有特殊提示音,心里却隐约猜到是他,拿起查看,林叙发来简短的消息。
  【猫病了。】
  终归两人隔阂太深,这三个字,隐约间透着凉薄。
  温静打出几个字:【怎么了?】
  【不知道,要挂了。】
  【没去宠物医院吗?】
  【去了。】
  【医生怎么说。】
  【不一定熬过今晚。】
  温静手抖了抖,大概是风,只觉寒冷扑面袭来,骨头都僵硬了,她没去宿舍,转而去林叙的别墅,来得匆忙,手里还抱著书,两颊泛起生冷的桃红。
  林叙从楼上下来,修长两只捏着玻璃杯,外头寒冷室温恒定,他穿着深咖薄衫和浅色长裤,那股桀骜的劲儿退减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少爷的文雅和从容,五官凌厉明晰,疏离感更甚。
  有阵子没见,温静顾不上寒暄,轻声问:“猫呢?”
  他那拿杯的手往客厅指了指,那边有个猫爬架和小猫窝,不是非要在这里安家,而是那猫不喜欢楼上宽敞的房间,就爱乱蹿。
  温静没找到自己的拖鞋,猜到大概被扔了,换上一双客拖,过去的步伐略显沉重。
  微信没说清楚,这猫生病的缘故是他们分手的阶段,趁着家里没什么人偷跑出去,阿姨给林叙通知过,他在忙别的事儿没注意,等猫回家后发现它已经拖了一身的病。
  第一时间抱去宠物医院,各种检查消炎挂水,做个清创手术,仍然无济于事,不见好转,医生没辙,开了点药让抱回家,能不能还原看它造化。猫认家怕陌生环境,在外颠簸后受不小惊讶,在医院住着只会担惊受怕,抱回来可能有一线生机。
  温静上次看到它的时候还白白胖胖的,现在不仅瘦,毛发被剃光不少,剩个干瘪的脑袋和无神的大眼,无精打采趴在窝上,看到温静后尾巴动了动,认出人来,打算像之前那样迎接,可惜没有一点力气。
  猫咪这种生物忍痛力很强,小伤小闹不会表现出来,现在这样一动不动大概率走到生命的尽头。
  无力挽回。
  温静吸了吸鼻子,无法伸手抚摸猫咪的身子,只是轻轻碰了碰它的脑袋,它感应到后呜了声,她有点不忍再看,别过脸起身。
  林叙倒半杯酒,尝了口,知道她在看自己,但没主动说话。
  等她来问。
  可温静没问,在另一边沙发坐下,双目放空,两只手握在一起,沉默很久。
  这只猫是他们捡来救助的,刚开始打算找个好人家送走,养几天熟络后一直没送,两人在一起的时光小白猫都有参与,算是见证他们从开始到结束的过程。
  如今二人离散,猫的生命也走到尽头。
  只让人难过。
  林叙看出来她情绪的变化,知道她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正常姑娘,那失神落魄满眼悲怆的是头一次见,他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静:“它要是走了,你会难过吗?”
  问的是废话。温静抬头,“嗯。”
  “那我呢。”他问,“我要是走了呢。”
  “这是什么话。”她蹙眉,低声道,“你去哪。”
  他没说自己去哪,一口饮完剩下的酒,指间握着杯沿,眉眼清淡,“我要是它这样子,你怕是连来都不肯来。”
  酒精度数不高,不知从哪儿昏的头,竟吃一只猫的醋。
  温静听完那钻牛角尖的话,大抵是有些无奈的,“你能不能别乱想。”
  “温静。”林叙话不变,语气却变了,“我要走了。”
  她听出这次的要走是另一个意思。
  深呼吸一口气,想回应,喉间跟堵塞住似的,要说不说的,连一路平安都讲不出。
  终归是到了这时候,他会离开,猫也去世,关于他们在这座城市的回忆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树木更迭换代,花草春风吹又生,而他们再不相见。
  温静蹲守白猫身侧,陪伴最后时光,看它越发虚弱的呼吸,再度发现生命的脆弱和人的无能为力。
  夜色深沉,林叙眯了会儿,就在沙发上,他现在烟酒都沾,眼下微青,大概又恢复以前那般的生活。
  温静拿起一个折叠抱枕,散开后是个毯子,她轻步过去,将其盖在林叙的身上,他睡着的模样很安静,比白日多了一些柔和,只是眉头皱紧,像被梦魇缠绕。
  她抬手,又放下,最终还是抬起来,轻轻抚过那眉间。
  好像真的有效,他眉宇慢慢平和。
  她深缓一口气,折身要走时,手腕被人不轻不重地拉住。
  林叙跟个鬼魂似的,一把将她拉过去,力道不大,她没有防备,人往他怀里仰,他胳膊一伸,从后腰揽过,轻轻捏了把,说:“瘦了。”
  温静不动,“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一来就醒了。”
  她动作蛮轻的,蹑手蹑脚,估计是他没睡好,禁不住一点动静。
  “你再睡会。”她起身,从他怀里出去,“我去看看猫。”
  猫的气息越来越弱,估计撑不了一小时。
  “怎么样?”林叙问。
  “快不行了。”
  这是预料到的结果。
  活不过今晚的。
  这猫就跟两人之间的线一样,分开后线也要断。
  温静摘下白猫脖颈上的铃铛环儿,在外颠簸流浪,上面浮现一层污垢。
  猫听觉灵敏,不宜挂铃铛,戴的这个是个铃铛形状的小物件,图案是蓝色的哆啦A梦圆脑袋。
  “它估计看你一直没来探望。”林叙冷笑道,“想出去寻你,把自己命寻进去了。”
  温静攥着那小铃?????铛,心肺涌入酸涩,眼圈洇红。
  他又说:“温静,你有心跳吗。”
  她缄默很久,低声道:“对不起……”
  也不知跟谁说的。
  听出那隐隐哭腔,他后话没了声,看她一直蹲守着不动,坐在地上,抱膝垫着下巴,身子缩成一小团,没由来心口添一阵慌乱。
  “算了。”他说。
  没回应。
  “我没怪你的意思。”又说。
  还是没回应。
  林叙终于起身过去,“你过去歇一会儿。”
  温静摇头,唇瓣被牙齿磕着,都快要被咬破了,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副模样,是彻彻底底暴露在外的软弱虚脱。
  其实这事怪不了她,白猫一直调皮,经常趁着阿姨不备溜出去,所以给系了家猫专用的环儿,避免被当流浪猫捡走,阿姨上了年纪,看管不来,哪能天天守着一只猫。
  况且那猫丢失后,林叙没及时处理,要负很大责任。
  他只是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她的无情。
  不小心把人给惹了。
  早知如此刚才嘴干嘛非要犯贱呢。
  “你别多想。”他半蹲下来,手晃在她眼前,“这事不怪你,是我问题。”
  她睫毛微颤,双眸抬了下。
  眼眶里蓄着丝丝晶莹,满满的破碎感,这一眼,看得人别说认错,认罪的心都有了。林叙算是知道自己有多拿她没办法,俯身将人半拉半饱起,“别愧疚了,是我的错,改明给猫爷超个度,祝它下辈子投好胎。”
  等她坐在沙发上,他继续弯着腰,视线和她对齐,“一夜没睡,你可以休息了。”
  “睡不着。”她哑声道。
  “睡不着也得睡。”
  “就是睡不着。”
  得。
  没辙。
  林叙在一旁陪着,困意早已消散,倦意依然,懒懒散散靠了会,俯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火机,瞥见下层摆放的一盒药,不动声色地扔入垃圾桶。
  抽出一支烟,刚点上,察觉到旁边的视线,和那浅淡的声音:“别抽了,嗓子都哑了。”
  “你管我。”
  她只是看着。
  他还是给捻灭掉,拿在指间,残留的淡淡烟草香姑且消磨一些负面情绪。
  难得地还有这样静谧的时光。
  她面色有所好转,大概在做心理准备,指尖扣着一个蓝色的小圆球,猫走了,只能堪堪留下这一个纪念品。
  “是你喜欢哆啦A梦。”林叙突然想到什么,“还是他喜欢。”
  温静的手不动了,知道后半句的“他”是谁,“为什么问这个。”
  “想知道一个人对你的影响有多大。”
  影响到另一半只是名字相似就选择在一起。
  林叙反复看过那些资料,大概还原少男少女的曾经,刚开始极度讨厌和他同名的少年,逐渐地自我释怀,他没有憎恨的理由,论先来后到他是后者,论感情和岁月少年远比他要长久,还曾给温静带来过明媚难忘的青春岁月。
  如若人尚在世间还可争个一二,然而逝者已逝,一切都是空想。
  “对我有影响,对别人没有。”温静说,“你别太在意这些。”他们分手,和旁人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嗤笑,“我把你笔记本上的名字认成我,你睡着时叫的名字也当成我,被欺骗这么久你告诉我别太在意?”
  别的不说。
  恋爱时期他是认真谈的,正儿八经地当女朋友,没搞其他暧昧,只有最后败在常冬那事儿上了。
  而他在她那儿就像个笑话。
  “笔记本的事,对不起。”温静承认,“我应该事先和你说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
  她静静看他,“那要什么。”
  “亲我一下。”林叙一顿,“这事儿当没发生。”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不过是替身嘛。
  原主已然去世;没有竞争力,林少爷已经当了这么久,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这事儿要是被那帮哥们知道会不会笑掉大牙。
  温静人坐在这里;已经可以想象到,未来不会再有情景,让他再向今日这般低头;对往事了然随风;她也不会遇到有人摘下全身傲慢;只为捧上一颗浪子。
  她轻呼一口气;一直没动,一直到他眼里的温度慢慢冷却。
  尘埃落定。
  就此两宽。
  白猫尾巴不再摇动,生命似乎走向停止,时钟继续流逝;这间屋子的人和宠物,都将和过去画上句号。
  少爷圈子里出去不少人,离别宴吃了一顿又一顿。
  林叙是要和梁成一道出去的;手续早已齐全;梁成这种课都没上过几节的人还有着不错的托福成绩,看似跌破眼镜实则圈里常态,从小耳濡目染的环境教育下;想输给普通人都难。
  傅凡洲奔赴投资生意;没着急出去;头天晚上的践行聚会他做了件大事——把温静叫来了。
  在这满人热闹的包厢,林叙跟个爷似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坐那儿玩骰子;临行前一天没作任何的打算;兴许想过会给她打个来告别的电话;但也只是想想。
  傅凡洲骰子玩得不痛快,开玩笑似的说他能叫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别人不信,他来真的,没打赌,利落地将温静给请来了。
  说是请,其实不合适,她是被骗来的,电话里和她说林叙在这边醉得不省人事,怕耽搁明天的飞机,让她过来一趟。这话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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