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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渔女赶海发家记-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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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海珠淡淡地应一声。
  韩霁见她丝毫不放在心上,转了话头说起造船的事。
  海珠对这事感兴趣,路上她问了一路,进府城了才止了话。
  马车在将军府门前停下,两座石狮子依旧威武,海珠刚掀开车帘就有下人进去通传。她跟韩霁走过二道门,长命先迎了过来。
  “小姑姑,我祖母让我来迎迎你,风平又没来啊?”长命有些失望。
  海珠看了韩霁一眼,她迟疑地说:“等我回去了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过来住几天,或是你随我回去,跟风平睡也行,跟他做邻居也行。我待会儿问问你祖母,看她许不许你跟着去。”
  长命立马高兴了。
  走进主院,丫鬟和婆子纷纷见礼,海珠扫了一眼,多了不少生面孔,看来侯夫人已经把府里的事理顺当了。
  “可算把你盼来了,这段时间家里忙?”侯夫人问。
  “是啊,我家那个还没满月的小妹是个哭包,多了个她,家里没一个闲人,现在有她外婆帮忙看着,我才放心过来。”海珠解释,她进屋没落座,说:“我伯父可好?要是方便,我过去看看他。”
  “祖父那里来客了。”长命说。
  “是杜学政,不是外人,西望你带海珠过去一趟,顺便见见人。”这是把她介绍出去的意思。
  海珠拉着长命跟着韩霁出门,又去了侧院的书房,一进门就听到忿忿的斥骂声,她凝神细听,两道声音都是骂朝廷的。
  三人走近,书房里的骂声没了,海珠抬脚进去先闻到淡淡的酒味,她皱起眉头看过去,韩提督面色潮红,唇色却偏淡,另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已有了醉态。
  韩霁压下心底的烦躁,出声说:“爹,海珠过来看你了。”
  “青崖,这是西望未过门的未婚妻。”韩提督坐正了,他心神还是清明的。
  “噢?”杜学政倾身看了一眼,说了句甚配。
  “杜大人醉了,扶他下去歇着。”韩霁说,人走了,他烦躁地问:“你怎么又喝酒了?穆叔是怎么交代的?你伤口才长好多久?”
  “一时兴起罢了,我就浅喝了两碗。”韩提督不当回事,他跟海珠说:“你伯娘一直念着你,来了就多住几天。”
  海珠应好,她也跟着关切地说几句就拉着长命先出来了,他送她回了主院又去练武了。
  “西望呢?”侯夫人问。
  “在跟他爹吵架吧,伯父又喝酒了。”海珠带着点告状的意味。
  “这个老东西……”侯夫人垮了脸,片刻后她说:“杜学政也是主战派,他是文官,和谈后他上奏骂了皇上,被贬到这里来了,有了这事,他俩宛如知音,见面了有说不完的话。”
  “我在码头遇到了布政使,他阴阳了我几句。”海珠拄着下巴笑,又说:“我来的路上以为伯父的病已经好了,来了才发觉好似不然,气大伤身,再加上饮酒,经常如此,就是健壮的人也吃不消。这个杜大人……嗯……他真的跟我伯父合契吗?”
  侯夫人听了这话遍体生寒,当局者迷,她捏着眉头说:“好孩子,我明白了。”她这次是真正放心了,这个家交到海珠手上错不了。
  海珠不多言,说过撂过,下午她就喊上韩霁带上长命去船厂,商船除非是旧船转卖,否则没有现成的。她在船匠的带领下看了几个模型,衡量了尺寸,她说出她的要求,又问了价,直接把七千两银子先给了,免得她攥在手里还担心丢了或是遭贼了。


第171章 搬去永宁
  傍晚海珠坐马车回府; 下车时恰逢杜学政带着小厮出门,酒醒了,一副文人雅士的姿态; 不过神色上的郁气不减分毫; 活脱脱一个壮志未酬,郁郁不得志的忠臣形象。
  “杜大人。”韩霁下马见礼。
  “你这是从哪儿回来?”杜学政看了海珠一眼,他隐约有点印象,颔首说:“这就是你未婚妻?”
  “是。”韩霁答; “您这是要回去?晚上不留下用饭?”
  “你爹身体不舒服; 你家又来客了; 我就不多打扰了。”杜学政摸了摸长命的头,捋着长须坐上马车。
  韩霁听他爹又不舒服了,也顾不上过多寒暄; 牵着长命领着海珠大步跨过石阶往府里去; 一路直奔主院,穿过垂花门听到丫鬟的笑声,他冷眼看过去。
  “走了。”海珠提醒; 如果她没猜错; 身体不舒服大概是侯夫人对外的说辞。
  三人进了跨院,两个摘花的丫鬟战战兢兢离开; 不敢再在主子面前露面。
  天上晚霞将消未消; 天光渐昏,廊下的灯笼已经点燃了,做工精细的宫灯在风中摇晃; 窗内挂着的海螺发出清亮的声音。
  “娘——”韩霁未进门先开口。
  “回来了?”侯夫人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神态轻松,跟丫鬟下说:“往厨下去一趟; 一柱香后开饭。”
  “是。”青衣丫鬟退了出去。
  另有丫鬟端来洗手的水,水盆刚放下,老嬷嬷带着所有伺候的下人走出去,人都打发走了,她立在院子里守着。
  韩霁疑惑,他拿着擦手布递给海珠,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韩提督从内室走了出来,他看见海珠有些尴尬地咳一声,说:“我来说吧。”
  五个人相继落座,他先开口说了海珠的猜测,“是我们当局者迷,又不及文官狡猾,险些被钻了空子,幸好海珠察觉出不对劲,还大胆说了出来。我已经派人安插在杜学政的府上,在不确定他是好是歹前,我少跟他来往。”
  韩霁看了海珠一眼,他们相处一下午,她就没跟他提过,这是不相信他?
  “幸好您听劝。”海珠开口。
  侯夫人冷哼一声。
  韩提督垂眼,再不听劝他家祖宗都要出来挨骂。
  “我跟你爹商量了,他对外养个两三天的病,然后跟船出海巡逻去。既然箭伤已经好了,那就忙起来,闲了在家也是碍我的眼,不是倒床上睡觉,就是偷摸着喝酒,警惕心都没了。”侯夫人开口。
  韩霁赞同,依他所见,什么肝气郁结都是闲出来的病,闲了胡思乱想,隔空操心千里之外的事,有这份闲心还不如出去办差,忙累了回来倒头就睡,什么病都好了。
  “快到台风季了,这时候出海是不是不太适宜?”海珠问。
  “去巡看盐亭。”侯夫人透露口风。
  海珠点头表示明白了,她感觉衣摆被拽,低头一眼,是长命在给她使眼色。
  “有话就说,别做小动作。”侯夫人皱眉。
  “我想跟我小姑姑回去,我想去找风平玩。”长命站起来回话。
  “我家孩子多,伯娘你要是放心,我就把长命带回去住几天,他过去了有伴玩,等他二叔过去了再接他回来。”海珠出声帮腔。
  侯夫人想了想,她往门外看一眼,说:“一个府里四个主子,三个都不着家,我守着大宅子也没意思。海珠什么时候回去?我让人收拾了家当,带上伺候的人也搬去永宁住。”话落看着丈夫和儿子,继续说:“你们忙完路过永宁了去接我跟长命回来,或是去永宁住几天也可行。”
  之前还想着宅子买下了西望跟海珠就定亲了,她以为那座宅子派不上用场了。
  韩提督朝海珠看去,他有些想笑,儿媳妇还没过门,婆家人一家先搬过去了,儿子喜欢跑过去他理解,老婆子的为人他了解,可见是真喜欢海珠。
  长命尖叫一声,他听到这话是最高兴的,在府里他没有玩伴,天天不是念书就是习武,去练习泅水的时候,河里的小孩惧怕他的身份都不敢跟他说话,越是如此他越想跟风平玩。
  “我什么时候都能回去,你这边家当收拾好了我们就能走。”海珠很是高兴,抚掌说:“这下可好了,以后更热闹了。”
  “你要是答应早点嫁过来,我也不费这事了。”侯夫人睇她一眼。
  海珠连连摇头,“那可不行。”
  “怎么不行?西望还没让你满意?”气氛过于轻松,韩提督没忍住开口打趣。
  海珠噙着笑偏头看身边的人,他略有些含怨地盯着她,等着她开口。
  “嗯。”海珠故意点头,“他一个月没去看我,还存心考验我,看我会不会过来找他。”她神色灵动地扭过头,告状说:“我还担心是他出什么事了,家里的事一忙完我就过来了。”
  “这不行,怨不得海珠不愿意嫁给你。”侯夫人笑着帮腔。
  韩霁叹气,点头说:“是我的错,我认了。”
  屋里和乐融融,老嬷嬷寻摸着要事说完了,她走近说:“夫人,厨下问可要开饭?”
  “一柱香的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侯夫人有些意犹未尽,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起身说:“那就开饭吧,也不早了。”
  老两口率先往外走,海珠跟韩霁带着长命走在后面,跨出门槛,环绕在鼻前的暖香陡然散去,带着花香的风迎面扑来,海珠伸了个懒腰,缩回手的时候,手掌心被捏了一下,一触即散。
  她偏头捏着拳头朝风里捶两拳,前方又递来话,她转过头不再搭理身侧的人。
  “嘻嘻。”长命偷笑。
  韩霁拍拍他的脑门,“老实走路,别到处乱看。”
  晚饭摆在主院的饭厅里,屋里明烛照亮,饭菜在烛光下更添油润之色。
  一顿饭安静吃饭,漱过口了才有人出声说话。
  夜深了,韩霁送海珠去梨花苑,两人刚走,长命像个偷油的耗子似的凑到他祖母身边,说:“我看见我二叔偷偷捏我小姑姑的手。”
  “别乱看,看了也别乱说。”侯夫人拍他一下,另一只手拉上韩提督的糙手,说:“我跟你祖父也经常牵手,他们是未婚夫妻,捏一下手有什么不对的。”
  “噢。”这么一说,长命顿觉没了意思,他站直了说:“祖父,祖母,你们早些歇息,我也回去睡了。”
  “回吧。”
  候在门外的丫鬟立即提了灯笼过来照亮。
  长命的身影拐出垂花门,侯夫人跟韩提督也回跨院,路上韩提督嫌弃道:“西望忒不中用,亲事已经定下了,他还没赢得姑娘的芳心。”
  “你懂什么,他束手束脚是因为尊重海珠的意见,海珠是个主意正的姑娘,他莽打莽撞才坏事。”侯夫人嫌弃他只懂速战速决那一套,她年少的时候崇拜他是少年将军,看见他就迷了眼,他就以为他那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就十分得用了。
  同一片星空下,青石巷里人声嘈杂,将军府安静的只能听见脚步声,走到偏僻处,只闻虫鸣声,脚步落在青石板上,虫鸣声一顿,灯笼前行,光源引得飞虫扑了上去。
  “这边要撒药了。”韩霁跨步走在海珠身前。
  “奴婢下去了跟管家说。”提灯笼的丫鬟应话。
  走近梨花苑,守门的婆子听到声忙见礼问好,韩霁问:“院子里可杀虫了?内室可打扫了?”
  “都打扫干净了,快到晌午那阵,夫人身边的丫鬟就带人过来了。”婆子说。
  “我进去了。”海珠侧过身看着他。
  韩霁点头,“早点休息,明天带你出去玩。”
  海珠诧异他什么都没问,她还以为他要纠缠嫁不嫁的话。
  “还有话跟我说?”韩霁又不正经了。
  “没有。”海珠走进门,吩咐道:“落锁吧,我不出去了。”
  韩霁轻笑,他目送她进屋了才转身离开。
  ……
  翌日一早,韩霁就过来等着了,他带海珠出门去街上吃饭。
  “我去跟你爹娘打个招呼。”海珠说。
  “我已经说过了,晌午我们也不回来用饭,免得被长命跟上了。”
  “你就这么说的?”
  “就这么说的,我爹娘都理解,他们是过来人。”韩霁笑。
  门外只有两匹马,海珠看了眼问:“马车呢?”
  “没有马车,今天去教你骑马。”韩霁接过马缰绳,挥手打发了马倌,“走,先去吃饭。”
  海珠兴致勃勃的从石阶上跳下去,接过一根马缰绳牵着马走,她问他怎么想起来教她骑马了。
  “看出来的,你的眼睛说你对骑马感兴趣。”
  两人吃了饭牵着马出府城,这时候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挑担推车进城卖菜的,背着渔网出城去海边打渔的,牵着骡子驼货的,拎着桶带着孩子去赶海的,路上相识的人遇见了高声打招呼,认识韩霁的人也一声声问好。
  “这就是少将军夫人了吧?”有人问。
  韩霁点头,海珠摆手。
  “还没成亲。”她解释。
  路人大笑,看得出来少将军很迫切娶媳妇。
  日头高升,走到岔路口时韩霁和海珠牵着马跟路人分道而行,离了行人的视线,他握着马蹬教她上马,指点她调整坐姿,教她如何发力最轻松。
  此时长命气鼓鼓的跟武夫子去练武,出门前他问:“我们搬去永宁了,武夫子也跟去吗?”
  “都跟去,教书的夫子也跟去,过去了你习武读书都有同窗了。”侯夫人说。
  长命这下又高兴了,他蹦蹦跳跳去演武场。
  “那边的宅子占地小了吧?”韩提督问。
  “小不小我心里都有数,你回屋躺着,算着时间杜学政该来找你叙旧了。”
  穆大夫已经过来了,韩提督躺在榻上了,他就进去给他施针。他不用装病,身上的旧伤本就多,腿受过冻,断臂受过寒,每逢变天他浑身不得劲,海边虽然水汽重,好在天气也热,适合祛寒调养。
  杜学政过来时侯夫人接待他,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杜大人以后可要帮忙盯着他,他这副破烂的躯壳可不能再喝酒。”
  “唉,是我的错,昨天说到兴处就忘了形。不过侯爷之前也饮过酒,我看他精神头不错,也就没阻拦,怎么昨晚突然就严重了?”杜学政问。
  “你醉酒去休息了,西望又跟他爹吵一架,喝了酒又生气,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叫头晕……”正说着,老管家过来说:“夫人,布政使秦大人过来探望侯爷了。”
  “请秦大人进来。”
  侯夫人坐着没动,秦大人进来时杜学政冷哼一声,起身就要走,说:“我改天再来探望侯爷,一大早就晦气上门,我怕我也病了。”
  侯夫人肃着脸看着,秦大人则是阴着脸,他宛如就是做面上功夫,也没落座,打算客套几句就走。
  “秦大人,你是对我家的事有什么高见吗?”侯夫人率先开口发问。
  “此话怎讲?”
  “我听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说你讽刺她让祖宗蒙羞,她一个小辈,怎么得罪你了?”今天早上她问了韩霁关于昨天的事,她直截了当地说:“海珠进我韩家的门,我跟侯爷都是极力赞同这门亲事的,你一个外人,既跟韩家无亲,又与齐家无故,你是一方大员,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当面为难一个姑娘。你若是对侯爷对候府有意见,你可以上门来说,大家公对公私对私地谈,对我家女眷下手实非君子所为。”
  布政使被含沙射影骂了一通,脸色难看之极,还不得不认错道歉。说是来探望韩提督,面都没见就走了。
  ……
  海珠跟韩霁傍晚回来,骑马染了一身马骚味,她先回梨花苑洗漱换衣裳,进门看桌子上放着一堆礼盒,她诧异道:“哪来的?侯夫人送过来的?”
  “是布政使给您送来的歉礼,夫人直接让人送过来了,让您选用得上的用。”丫鬟说。
  海珠洗澡出来粗略地看一眼,她挽好头发带着丫鬟去主院,韩提督正在陪长命玩竹球,见她过来,两人收了动作往屋里走。
  韩霁也收拾好过来了,海珠纳闷他洗澡比她还慢,等人到齐了她才问起歉礼的事。
  “你因我们受气,我这个当婆婆的肯定要帮你找回面子,你以后是这个家的少夫人,打你的脸就是打将军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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